“妈的,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连路都不会带,全是一帮饭桶!”那白蓝首领在看到走了那么久,不但没有找到那夏兰卿的落脚点,却走回了原地的时候,破口大骂道。最让他窝火的是,走了这么久,现在连该走哪条路都没有搞清楚。一时间,恨不得把带路的小兵拉出去剁了。
“首领,不是我们不知道该走哪条路。是这些路都好奇怪,怎么到处都是一样的?任我们怎么走,都是在原地打转。这里的咱,我们几乎都走了一遍了。您看,这里还有新鲜的粪便,明摆着就是前面这些战马留下来的。首领,接下来要怎么做啊,还请首领定夺。”那带路的小兵紧张得舌头都在打结,自己的首领脾气不向不好,他们要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娘的,全是一帮蠢材!没有的东西,给我滚开!”那白蓝部落首领一边破口大骂,一把粗鲁的拉开挡在身前保护着他的亲兵。
“他娘的,都是你们坏事!耽误了这么长的时间,想那耶律平肯定已经找到了夏兰卿。妈的,那么肥的一只羊要是落在他的手里,那本首领要吃什么?******,都是一帮废物!”那白蓝首领边走边骂,整个林中到处都回荡着他的叫骂声。
“这条小道上面没有行走过的痕迹,很明显我们前面就没有走这一条道。既然所有的小道我们都走了,这条道我要不要带兵走进去看看呢?妈的,现在没有时间让老子想那么多,拼死也要闯一闯。”白蓝首领停留在一条不起眼的小径上,思索片刻之后,主意一定,就要带兵走到过去。在看到还站在原地发抖的那些小兵之后,火气又随即上升。
“娘的,都傻了啊!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出发。要是头功让耶律平给夺了,以后大家都没有太平的日子过!”那些筋疲力尽的小兵们在听到首领的叫骂声之后,都诚惶诚恐的朝着那条不起眼的小径里走去。
“首领,不好了!报,首领我们的战马不知道怎么回事,任我们的人怎么鞭打,都不肯再往前走了。现在全部都倒在地上,不愿起来了!”耶律平正心急的往前赶路,就听到小兵来报。在听到战马都趴在地上不愿起来的消息之后,先是一惊,随后立刻翻身下马,朝着卧倒在地的马匹那边走去。
“首领,不止是我们的战马不愿走了。还有我们的弟兄们有些人走着走着,就倒在地上,再也没有爬起来。首领,我们现在怀疑不是我们吃了中原猪的粮食有问题,而是我们都中毒了,首领,我们该怎么办?”一帮守在倒在地上的战马跟前的士兵,在看到耶律平来了的时候,急忙冲上前去,抱住耶律平的腿,痛哭流涕。
“什么,中毒!妈的,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里。莫非,我们中计了不成?他娘的,想不到那些中原猪竟然如此歹毒!但是,不可能!我们要是都中了毒,那早就死了,怎么还会有力气走了这么远呢?”蒙印在说到这里的时候,恨得牙痒痒。虽然已经料到他是中了敌军的奸计,那些逐渐死去的将士是中了毒,但是他不得大声的安慰道,他们没有中毒。否则,恐怕这二万大军不到一会儿就要死在这密林中。看着越来越多的马和将士们倒在地上的时候,也只有干着急的份,却无能为力。
“首领,要小心啊,这里到处都被中原猪布置了机关。首领,想必那些中原人吃过几次亏,已经料到我们今晚要去偷袭,所以才沿途布置了这么多的机关暗道。首领,我们该怎么做?我们要不要退回去啊!”一些将士在听到遭了敌军的暗算,都中了毒的时候,吓得倒在了地上,不愿再爬起来。
“不行,想今日那些中原猪连粮草都还不及收拾,就狼狈的逃出了兵营。而现在,中间只是相隔了几个时辰,他们却花了这么大的精神在这通往他们落脚的地方布置了这么多的机关暗道,明摆着就是想借这些阻碍,来阻止我们袭营。
他们越是这样,就越证明他们现在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他们既然用这么卑鄙的手段来阻止我们通向他们落脚的地方,那我耶律平就越要把这条道走通。我们再咬一咬牙,只要冲到他们落脚的地方,就是我们的天下了。”
“首领,可是我们已经有好多的将士们倒在地上,爬不起来……”那站出来抗议的属下还没有把话说完,就被耶律平那险些要杀死人的目光给瞪了回去。
“啊!首领小心,这里到处都是箭阵!”随着一声惊呼传来,那走在最前面的探路兵们又有一大部分倒在血泊里。
一时间,耶律平此时的心境跟刚刚带兵出营的时候,截然相反。忧心忡忡的他带着通向密林深处的二万将士早已是心惊胆战、叫苦不迭。不得已,他只得下令,让所有的将士紧紧地挨在一起,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的。深怕一个不小心,就再遭不测。
“来人哪!将这些跑不动的战马就地了结,留下一百人清理这些战马。只要是还能跑的,全部都要在最短的时间里,冲到他们落脚的地方。活捉夏兰卿,把那些中原猪杀得片甲不留。”
“妄想用此路障就能打倒我耶律平,让我耶律平知难而退。我耶律平若是连此路都走不通,那不是白活了几十年?夏兰卿,你就等着吧!今日我耶律平吃了多少苦,来日等到你落到我手里之后,老子加倍奉还!”蒙印一边大骂为自己壮胆,一边提高自己的警觉。每向前走一步都是小心翼翼,压根不理会自己早被身边的亲兵们给保护在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