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暗处。不远处有疯人院,
不远处有几个酒鬼。有嚎叫。
这些,和我无关。我什么都没有,
叼在嘴里的烟快完了,我向
低矮的门移动,但那里没有灯火。
人呢?无声;酒呢?空了。
老鼠,几只老鼠从虚掩的门窜出。
它是唯一的清醒者,在郑七街,
我又看见长发在树梢上荡漾,
大海的波浪,一点点把我推向
深渊。我是幸福的船。
摇荡,摇荡……那远方的人,
你别相信,别相信我挥霍的痛楚。
2007.7.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