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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曾经,以为青春可以永不告别(1)

1.总以为青春永在,会为我一个人驻留

很多人在年轻时都说过这样的话,我现在还年轻,先混几年没什么大不了,可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们也许还不明白,青春往往就是在这种不以为然中悄悄逝去的。青春,其实很短暂,年轻不过是我们蹉跎岁月的一种自我安慰。而且,青春一旦被我们挥霍掉,就再也回不去了。

有人说:青春太美,像霓虹般绽放光彩;青春太短,像烟花般稍纵即逝。我们每个人必定要走过的一场青春,却是如此的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就像是一本没来得及细细品味的书,当我们终于看懂它的美丽时,它已经悄然退场了。

有一个很有趣的比喻是这样说的:青春就像是一团卫生纸,总以为还有很多,用着用着就越来越少了,时光如箭,如流星般一划而过,便消失得无影无踪,而一旦逝去,便再也无法挽回。细细想来,人的一辈子只有青春是最好的时光,那时候年轻力壮,有大把的精力去奋发图强。所以,只有把握好这段特殊的时光,才不会在青春逝去后黯然叹惜。

而很多时候,当我们走在青春的路上时,总觉得这条路很长,望不到边际,总以为青春可以永不消逝,永远为我们停留。可我们却不知道,原来青春如漫天黄沙,随着狂风四起,不知何去何从间,才骤然意识到青春已悄然流逝。沧桑的脸上,淡淡隐出几分后悔,却已无济于事,因为没有人能阻挡光阴似箭、日月如梭的青春脚步,当我们觉醒时,发现自己已不再年轻。

成长让人措手不及,青春也在不经意间慢慢消逝,直到自己慢慢地老去。有时那种衰落并不会让人明显察觉,所以,我们总以为青春会无限期地延长。可就在我们还没有意识到时,青春已了无踪影,只能看着自己老去的脸,蹉跎那终将逝去的青春。

因为,我们的青春注定要疾驰而过。

刚刚步入中年的青城,忽然有了一种不惑的感觉,知道自己的东隅春色越来越远,桑榆冬景却越来越近。想着想着,就开始感叹,青春的脚步为什么走得这么快哪?总以为自己可以好好享用几年无忧无虑的日子,可是它好像就在一转眼间,就消失不见了,让自己好一顿失落!

回想自己的青春,青城发现,其实人的一生很多事情都不是自己说了算,所以青春过去后,还是注定会留下一些遗憾的。当自己渐渐长大,当儿时的童真笑颜渐渐远去时,现在回头再来看时,觉得自己的青春确实很短暂,就连最初的梦想都没有机会如愿。虽然说那时的梦想如今看来只不过是一个幼稚的想法,但是,就因为自以为是地认为青春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挥霍,所以就连那一点幼稚的梦想,也都在生活的荒废中磨灭殆尽了。

上大学时,青城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逃课,那时的他总以为以后学习的机会还很多,今天逃一次课无所谓,反正这四年的大学生活,有着上不完的课,慢慢来,不着急。可是逃着逃着,忽然有一天,他发现自己站在了毕业的门口,再也没有机会惶惶度日了。那一刻,青城忽然多了几分恐慌,所以才在毕业时最后的拥抱中嗅到了不舍,在送别的挥手中感到了沉重,就在他要转身离开校园的一刹那,忽然害怕这可能是自己人生中最后的美好时光。

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一夜之间,还停留在学生梦中的他就不再是象牙塔里的少年了,在他还没有准备好的时候,已经站在了这个世界的搏斗场中,没有人同行。想着那段混沌的大学生活,明明应该无限期延长的,可是就在自己猝不及防的时候,已经被冲到时光的对岸。他恨时间太瘦、指缝太宽,时光怎么就轻易从手中流逝。正是因为什么都没得到,所以才有了那么多的遗憾。

记得大学时,青城有很多梦想,想做律师,想留在北京,想做出自己的一番事业,想靠自己的努力过上小资生活……而且,他一直以为一切都可以慢慢来,他一直以为青春很长,青春可以为自己停留,为自己等待,可是最后他却发现,青春走得太急太快,快得让他缓不过神儿来。

毕业后的青城,找工作一直没有着落,父亲就开始催促他考公务员。对于考公务员青城实在不感兴趣,唯恐避之不及,后来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他还是决定尝试一下这个机会。虽然他很清楚,做公务员并不是他的青春梦想,就算考上了,也不过是一辈子守着一份安逸的工作,待在一座一成不变的牢笼里,任凭自己退化成一只没有抱负的金丝雀。但是,现在的青城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学生时代的锐气。

如今的青城忽然发现很多事似乎来不及了。时光飞得那么快,还来不及回顾过去的梦想,来不及重拾曾经的自己,来不及看清未来的路,一觉醒来,便已被站在了社会的门口。

青城知道自己不可能穿越时光隧道回到从前,所以,当他旁观正当华年的朋友大把大把地挥霍青春时,作为一个过来人,他特别想对大家说:青春太短,在这有限的时光里,如果遇到了就要好好爱,好好珍惜,这一生没有太多时光让我们挥霍,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拥有一些难得的机会,所以如果遇到了就要珍惜,或许以后一辈子都不会再有了。

有人说过:“年轻就是最大的资本!”年轻是我们的资本,这没有错,因为这个时候的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有的也只是青春而已。所以,在这种情况下,这种资本就很容易演变为一种资历,我们怀揣着这样的一种心态,一年、两年、三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耗费,总以为机会会一直垂青自己,等着天上掉馅饼,可是最后却发现,等来的居然是措手不及的失落。

很多人在年轻时都说过这样的话,我现在还年轻,先混几年没什么大不了,可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们也许还不明白,青春往往就是在这种不以为然中悄悄逝去的。

青春其实很短暂,年轻不过是我们蹉跎岁月的一种自我安慰。青春一旦被我们挥霍掉,就再也回不去了,而正值青春的我们,是否还在挥霍着这一点点可怜的资本?其实很多时候,是因为我们还没有想明白,心里也很清楚自己不能再这样挥霍青春,糊里糊涂地混日子,可我们却始终都找不前进的方向。那么,我们缺少的到底是什么,一个梦想,一个准确的方向,一份坚持的动力,还是一股不妥协的勇气?

看清自己想要什么,缺乏什么,真的很重要,青春的道路上,我们难免会迷茫了自己。但是,短暂的迷茫之后,就要重新抬起头来,理清自己的头绪,想明白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该往哪里走。因为,青春很短暂,我们谁都挥霍不起,过去的已经回不去,剩下的还在等待我们。该怎么做,想必我们心里都已经很清楚了。

2.错过青春,便带不回最好的时光

我们都会错过青春,当真正看懂错过的时候,我们都已经长大了,青春也该散场了。但是,走过青春的我们,错过的同时,也收获了人生的阅历。那么,今后的人生,我们不会再轻易错过。生活的道理,说简单就是那么简单。

电影《那些年,我们一起追过的女孩》片尾曲中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那些年错过的大雨,那些年错过的爱情,好想拥抱你,拥抱错过的勇气。曾经想征服全世界,到最后回首才发现,这世界点点滴滴全部都是你。”

歌词的内容虽然与爱情有关,但是我们不难发现,里面隐约间透露出一种因为青春的错过而萌生出的淡淡哀伤情绪。

走过青春的人可能都有这样的感觉,青春岁月仿佛是人生最快的一段行板,一眨眼的功夫就过去了,还没有玩儿够的时候,忽然就发觉我们都老了。

我们想紧紧抓住马上要错过的青春的尾巴,却什么也没有留住。那些留在青春影像里的记忆的确很美好,可再一回想,曾经从生命里经过的人与事,好像从来没有真正属于过我们。

很多时候都是这样,错过之后再来追忆时,才发现原来我们如此脆弱,那些在青春里擦肩而过的原本属于我们的东西,现在留给我们的只有无限的感慨,因为那些错过的,终究是回不来的,不是吗?

还记得那时候,我们在迷茫和无知中做错过很多事情,但当时的自己浑然不觉,曾经以为可以这样下去。可是到后来才知道,原来我们已经将青春的精力浪费在了倔强和固执的坚持中。

还记得那时的我们,在得不到与坚持中颓废着,有时常常是一边听着悲伤的音乐,一边默默地细数着情感和生活带来的伤痕。我们的日子就在这样伤感的岁月里一点一点地错过。

后来的某天,我们忽然发现错过的是真的回不来了,越是追忆,越是不断地错过,不光过去失去的追不回来,就连现在拥有的,也会在追忆中遗憾地错过。我们总是信誓旦旦地说要珍惜、把握现在,可是身在青春之中的我们,有谁真正地把握现在了呢?青春一旦溜走,就再也回不来了。

而我们,只能一直错过。

每一个生活在大城市的人都知道,无论是上学上班,每天的必修课就是追赶公交车。早上为了尽量多休息一会儿,我们总是刻意把时间安排到最后一刻,好让自己在最后一秒赶上想要乘坐的公交车,最好还能在上车时找到座位,那结局就更完美了。

不过,更多的时候是远远站台,看到公交车在站台上停靠,正想着赶紧赶过去,车子却徐徐启动了。驾驶员丝毫没有想要停下来等待的意思,全然不顾我们穷追猛喊的急迫心情,绝尘而去。

错过之际的我们开始后悔,倘若提前两分钟处罚,完全是另一种结局。于是,我们一边叹息错过,一边开始在脑海中列出无数种假设:假使可以跑得更快些,假使公交能够突然停下,假使路口突然变成了红灯……但所有的设想终归是设想,我们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提早半分钟出发。

后来,为了不让自己再错过,我们刻意提前出门,但最后发现公交车有时还是会与自己擦肩而过,可能是正赶上后一趟公交车没来而前一辆车刚刚走。公交车就这样从身边驶过,没有给我们留下一点机会和念想。

这就像青春里错过的遗憾,在这个世界上,总会有我们赶不上的那趟车,就算是再提前准备,同样有可能错过某一趟班车。

所以,青春注定会有很多关于错过的遗憾。

周国平说过:每一个人只有一次青春,所以要学会在青春期尽情享受青春。也许有一些事情,过了青春期也一样还可以去做,但滋味是不一样的,譬如说,过了青春期的爱情,一样可以甜蜜真挚,但终归还是少了一份纯美和激情;同样是旅行,青春期的好奇可以让旅行变得更加刺激,而中年后的感觉却平淡了很多。

所以,最好的时光在青春,我们没有理由错过。

那一年,徐帅刚上大一,爱上了班上的一个女孩,女孩家境很好,父母都是商界名人。幸运的是,女孩也有意于他,只是他们的关系还不明朗。一次,女孩在家里举办生日晚会,邀请徐帅去参加。可不巧的是,那段时间刚好家里出了点事,徐帅需要火速赶回外地的家。于是,他便委托朋友,代他去参加女孩的生日宴会。

没想到,朋友在参加宴会时,被女孩的美丽和气质所吸引,竟然对女孩展开了热烈的追求,一瞬间迸发的感情让他忘记了“朋友之妻不可欺”的原则。徐帅从老家回来,听到这个消息后,整个人都傻了,他没想到自己信任了多年的朋友居然背叛他,痛定思痛之后,徐帅做了一个决定:退出爱情角逐,把女孩让给朋友,成全他们。因为他觉得女孩喜欢的不是自己,而是他的朋友。毕业后他的朋友就娶了那位女孩。后来有段时间,徐帅很后悔当初做出的决定,竟然如此轻率地放弃了争取爱情的机会。

大学毕业后,徐帅也找到了自己的另一半,过着平淡的生活。一次,因为业务关系,徐帅受领导委托到一家公司谈项目。那天,踏进这家公司大厅的第一秒,徐帅就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细细一看,他惊呆了,正是大学时喜欢过的那个女孩。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那么漂亮,现在的她,接替了家族的事业,已经是这家集团公司的总经理,她的丈夫,也就是徐帅的那个朋友,也在女孩强大的家族背景支持下,管理着一家公司。

那天他们谈完工作的事情后,一起去餐厅吃了饭,席间,回忆起当年的事,女孩带着幽怨的口吻质问徐帅:当年为什么离开自己。她说,她真正爱的人是他,可是他不给自己表白的机会,就黯然退场了。女孩说,当初自己很生气,她认为徐帅是个懦夫,于是一气之下,便选择了他的朋友……

那一天从餐厅出来后,徐帅哭了。他知道男儿有泪不轻弹,无论如何追悔,生活都不可能从头再来,错过的青春,永远都回不去。在那段人生最美好的时光里,他原本有机会去争取和追求属于自己的爱情和幸福,可是年轻冲动的心,却因为一时的负气,就那么轻易地放弃。而就是这一放手,却错过了一生……

细细想来,走过青春旅程,我们常常会路过许多驿站……路过时间,路过机会,路过友情,路过爱情……就像一场电影,我们就是戏里的主角,看着那些从身边经过的人,慢慢地来,又慢慢地远去,我们遇到别人,他们也遇到我们……有些情节,还没来得及体会就消失了;有些人,还没来得及珍惜,就离开了。这一场又一场的错过,便组成了过往的青春。

我们都会错过青春,当真正看懂看到错过的时候,我们都已经长大了,青春也该散场了。但是,走过青春的我们,错过的同时,也收获了人生的阅历。那么,今后的人生,我们不会再轻易错过。生活的道理,说简单就是那么简单。

3.我们的青春,终将散场

以为会永不散场的青春,其实,就在那一瞬间便不在身边了。曾经那些爱过的人,突然就变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曾经那些纯真无邪的美丽梦想,也随着岁月的风在四季轮回中慢慢地散尽……这就是青春,在患得患失的稚气中上演,直至一场场的青春帷幕渐次落下。

在歌曲《青春散场》中这样唱到:“那时候我们还不懂忧伤,用快乐湿润这夕阳,任凭时间静静流淌,回过头才发现,快要离开这青春的剧场,青春开始散场,定格稚嫩的脸庞,闭上眼却藏不住留恋的目光,我们开始迷惘……”

这段歌词,真实地道出人们对青春散场的迷茫与留恋。

对于青春,每个人都有许多话想说,而且不一样的人,又有不一样的说辞。青春的我们,带着一份无处安放的固执,带着一股茫然得不知所措的憨劲儿,一头闯进了前途未卜的人生,折腾得气喘吁吁,像个小孩一样摸索着,感悟着……而当有那么一天忽然发现自己开始慢慢长大时,才惊觉青春正在一点一滴地逝去,这时我们才知道,青春终会散场,我们终会老去。

青春是什么?青春是你还不了解就已经在经历的故事,是你藏在胸口不知如何表达的茫然和迷惑,是你一直不断寻找却总也找不到的人生驿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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