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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楔子

弗朗西斯科物语

楔子

夜幕降临,月明星稀。小镇笼罩在夜色中,四周一片寂静,街上的房屋门窗紧闭,街道小巷一片萧瑟,风吹起早落的枯叶,落叶在风中漂浮,蹁跹舞动,又悄然落地。

小镇无名,即使有名也已经消逝于历史汪洋中。小镇周围巴比国包围,东边是蛮荒之地,没有人烟。山峦环绕小镇四周,源于北山的溪流贯穿小镇。镇上四季如春,花香四溢,镇上最多见的花是樱花,其次是栀子花,栀子花大多是野生的,遍布于群山中。小镇居民喜中樱花,每户房前屋后必种樱花,每每樱花绽放,小镇好似涂上一条粉色带子。樱花清香幽人,风一吹,花瓣随风而逝,一阵风刮过,遍地粉色,这可要忙坏小镇居民了。

小镇房屋都是石头砌的,房子是两层,通体大理石色,房子工艺是源自于毗邻的巴比国,曾几何时,小镇屋子都是木质结构,可最近几年临近的地区出现了一个庞大帝国,他的文化也自然而然地传播进这里,短短书十年小镇已经巨变,推掉木质房子,盖起新房,巴比帝国也友好地派出工匠协助小镇居民建立新家。工匠规划出纵横交错的街道,统共有两纵街道,两横街道,街道交错,贯穿整个小镇,小镇居民也是依街而建。从空中俯瞰成“井”字排列。

艾伯住在小镇最西边的一角,位于樱花西街傍,旁边紧挨西山,翻过西山就是巴比帝国边陲小镇里都。这里是小镇最偏僻的地方,虽然偶尔会有巴比帝国商人路过,但总的来说这里不热闹,小镇居民一般都住在小镇繁华地带,小镇占地不大,人口一百多号人。

艾伯一家五口就住在这里,艾伯七岁排行老二,上边有个哥哥,还有一个四岁的妹妹。爸爸妈妈世代居住在这里。

艾伯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个晚上。家人都已经进入梦乡,艾伯却辗转难眠,他睡不着,月光透过窗台映照在艾伯的脸庞,艾伯翻了身,双手垫在脑后,看着青色天花板。思绪飘向昨天。

昨天小镇狩猎队出山打猎彻夜未归,艾伯还记得今天莉莉娜哭着鼻子跟他说爸爸昨天没有回来的场景,莉莉娜是艾伯的玩伴,她有一头漂亮的金发,他的爸爸是镇上狩猎队的队长,狩猎队主要的狩猎地点是周围得山上,可这一次他没有去以前常去的地方,他们翻过东山,去了蛮荒之地狩猎,虽说以前也去过东山外的不毛之地,可从来没有彻夜不归过,据说东山外有很多怪物,那是一片诡异的地方,去过那的人都说在哪里会听见一种从来没有听过的叫声,很恐怖,听了之后让人汗毛直竖。

“真的,”艾伯左思右想得出结论来,“他们不会被那些怪物吃了吧?”

艾伯怔怔地看着外面,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坏了。

艾伯听父亲提起过位于东山外的蛮荒之地,艾伯的父亲也曾加入过狩猎队,曾经去去过一次,那里有大片大片的参天大树林,一进去便如同暮夜一样,看着父亲说的一惊一乍,自己多少有点想笑冲动,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不觉间,悬月已经移到窗台,月光映的艾伯火红色头发愈发红晕,每每想到他的头发艾伯都感到无限悲伤。

“为什么我的头发是红色的”记得艾伯不知一次的问父亲,那时艾伯的父亲总是摸摸他的头发,一脸认真地对他说:“因为你很特别。”

“我很特别吗?”可我一点不觉得。

艾伯的爸爸无奈地看着艾伯,嘴里嘀咕道:对,特别,很特别”

但艾伯从没有觉得自己的头发特别过,其他人都是金发抑或者褐发,唯独他是红色头发,特别是很特别,但大部分人却把他当成异类,更让人苦恼的是村里没有红色头发,连自己的哥哥,妹妹也没有红发。

艾伯摇摇头,一点睡意也没有,便扭头朝窗外看去,窗外依然是黑漆漆,但月光泻在窗台,多少能看见窗外的樱花树,树毫无生气,拖拉着树叶。

实在睡不着,艾伯翻身下床来到窗前,打开窗户,但见有一人影从街头走来,看他着装看样子是巴比国人,天黑漆漆的,看不清楚男子的正脸。

男子朝前走去,慢慢消失于黑暗中。

艾伯站在窗台,顺着男子消失的地方看去,只见东方的天空,那是什么?艾伯满脸惊愕地看向东边的天际,一群黑压压的怪物,遮住月光,在月光的反托下泛着阴冷的光,即使是黑夜也能看清这怪物的轮廓。

龙!艾伯突然想到父亲曾经提到过的一种怪物,在世界上存在一种高于人类的动物--龙,人类初期,人类先祖曾经击败过巨龙。此后世界一片和平,龙也从此销声匿迹。那是神话时代发生的事,如今的人从没有看过龙。

怪物通体绿色,琥珀色的眼眸,一对硕大的翅膀,看样子这种怪物足有艾伯住的房子一般大小,艾伯想起父亲说过龙最重要的特征是可以喷火。

怪物在东山盘旋,没有产生对村子产生危险的迹象。

我的告诉爸爸妈妈,艾伯不断对自己说道,可他怎么也迈不开脚,腿僵硬的好似灌了铅。

艾伯就这样看着远方的怪物,不知过了多久,他不记得了,当他醒来时,小镇已经变成一片废墟,四周到处都被烧焦,房子不在了,任何原本存在的地方的不在了,都消失了。

物是人非。

艾伯艰难站起身来,他不知道他所处何方,他要去找他的家人,伙伴。

可有一个人拉住他。

他回头,一个满头长发,蓄着落腮胡的男子拉住他。男子穿着甲胄,头戴盔甲,露出蓝色双眸,身后也有一群同样装束的人。

“你是谁?”艾伯问道。

“你不必知道我是谁。”男子淡淡地说道。

“我要去找我的家人。”

“他们已经死了,全都死了,只有你活着。”

“是谁干的?”艾伯咆哮道。

“--龙”男子语调落寞说道。

“龙?”艾伯想起昨晚的一幕,它们太恐怖了。

艾伯蹲下,痛苦地抱着头,一股从未有过的绝望感逼的艾伯喘不过起来,他想起他和家人的点点滴滴,悲痛欲绝。

男子把手搭在艾伯的简上,道:

“眼泪拯救不了你的家人!”

“我要杀过它们!”艾伯嘶喊道,泪水顺着脸颊掉在膝盖上,在太阳反着晶莹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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