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难道上天真觉得她和芸娘乃是好姐妹,连孕期都要相差不多。镜勰心情失落的坐在床上,懒懒的不想下床,她幽幽的说,“太子哥哥,他是回去照顾芸娘了吧?!
“小姐,太子殿下他一定很快就会回来的。”齐洪说着安慰的话,却是心中难过,她见镜勰好不容易获得太子殿下的所有宠爱,却不想这时候会跑出来一个女人,一个自称是镜勰好姐妹的女人前来争夺宠爱。
“齐洪,我好累,我想睡觉。”镜勰缩躺在床上,翻身脸朝内。她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在心底说道:孩子,娘亲陪你睡觉。
傍晚时分,昏睡的镜勰被叫醒,齐洪立在床边,手拿着蜡烛轻声对她说道:“小姐,寿王他来了,说是想要见你。”
镜勰点头,她爬坐起来,竟是全身软无力,需得齐洪的帮助才能如愿坐好。秦殊观身着海蓝色宫装,慢慢移步进来,未语脸先红,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见着“衣衫不整”的镜勰。镜勰朝他嫣然一笑,柔声问道:“奴婢见过寿王,不知寿王找奴婢有何事?”其实她很想询问他这些日子过得可好,但终究还是没有问。
秦殊观仿似终于回神,他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了镜勰,解释道:“先前我去父皇那里请安,父皇说有一封你母亲写给你的信。他老人家国事繁忙,便派我前来送信。”
“镜勰在此谢过寿王。”镜勰心中激动不已,她万没有想到自己的母亲会给自己写信。
秦殊观完成了任务,理应该走,可是他舍不得,局促的站在那里,静静的观望镜勰的一言一行。镜勰渴望立刻拆开信来看,但前提是她得独自一人,抬头望向秦殊观,她投以疑惑的眼神,不解他为何还在此处。
“我听说你怀孕了,身子还好吧?!”对于她怀孕这个消息,他很是失落与失望。
镜勰点点头道:“还好!”她终于敏锐的感觉出秦殊观对她似乎有某种不曾说出的感情。
太子归来,瞧见秦殊观,震惊不已,随即沉下脸来,坐在卧榻之上,默然喝着齐洪送来的热茶。秦殊观深知不可留,便朝太子行了礼,不舍的离去。镜勰见太子脸色依旧不好,解释说:“寿王这是代替皇上,替我送来母亲写给我的家书。”
太子冷声说道:“把信给我看看!”镜勰不愿别人查看她的隐私,可见太子脸色如此,知他定有误会,无奈之中,只得把信先交与他看。太子紧咬牙关读完了整封信,他抬眼恶狠狠的望着镜勰,厉声质问道:“说,你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不是秦殊观的?!”
镜勰一愣,困惑的问道:“太子哥哥,你究竟在说什么?!”
太子把信揉成一团,砸向她。他愤然说道:“你自己看。”曾有侍妾告诉他,镜勰还是宁王妃的时候就与秦殊观有染,他一直不信,如今看来,是他太瞧得起镜勰了。再次凝望她的容颜,只觉她丑陋无比,他厌恶的甩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