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勰一听,急道:“嬷嬷,我已经不是什么王妃了,我的手也不碍事的,您老教教我该怎么做,我学的很快的,不会耽误您太多的时间。”她从未洗过衣服,还真得让人教教。
主管为难的笑笑,说道:“那娘娘,可就对不住你了!”她将镜勰领到一个角落里,自己先坐在洗衣盆前边洗边教,待到镜勰看懂了,她起身又吩咐几句,方才离去。
镜勰捏了捏自己受伤的手,坐到洗衣盆前,试着探手入水。这洗衣物的水不同一般,侵入伤口,疼得钻心。镜勰强吞狂飙出来的泪,忍着疼痛洗衣物。正在这时候,两个衣着华丽的女子各自端着一盆脏衣物走过来,望着镜勰邪魅的笑。
镜勰抬起头来,困惑的望着她们,不明白她们前来究竟什么意思。
被贬之前乃是尊贵的顺妃的那个华服女人,冷笑着说:“怎么,还当自己是王妃啊,叫你洗一点儿衣物,你就流眼泪花儿?!”她把手中的衣盆摔在镜勰跟前,趾高气扬的说道,“喏,把这盆衣物给本宫洗的干干净净的,否则有你好看!”她一演这一出戏,那个玉嫔也如此一番,镜勰便必须做三个人的活儿。
镜勰咬着银牙什么也不说,不卑不亢的盯着俩人半响,终于沉默的将俩人的衣物全部捡起来搁在自己未洗的衣服之前,算作自己的任务。俩人本以为镜勰会据理力争,与她们大闹一场,结果却是无趣儿的紧。俩人又对镜勰冷嘲热讽一番,始终“对牛弹琴”,终于失望的离去。
初来乍到,镜勰还未领略到洗衣的技巧,三个人的活儿,到了半夜,她只完成了半个人的活儿。按照浣衣院的规矩,不能按时完成任务就没有饭吃,此时此刻夜深人静,她又冷又饿,脑袋有些昏昏沉沉了。
黑暗中轻手轻脚的走出来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她身着浅绿粗布宫装,一看便知也是浣衣院的女仆。镜勰抬眼打量她一番,又视而不见的继续工作。那宫女似乎不介意镜勰的冷淡,她走上前来,从怀中掏出两块馒头,说道:“你一定饿了吧,来先吃点东西填填肚子,才有力气干活儿。”
镜勰置若罔闻,继续工作,她害怕到了清晨的时候自己还没有洗完这些衣服,便要受到不可想象的惩罚了。其实来到这里之前,她便有了心理准备,知道自己定会被人欺负。如果自己奋力反抗,定会招来更多祸事,但如果自己隐忍,说不定会日子好过一点点。
那宫女耸耸肩,把馒头重新塞回怀中,她蹲下身来,伸手便探入镜勰的洗衣水中。镜勰一惊,扫开了她的手,有志气的说道:“我不需要别人的同情。”她坚信自己能够独立完成。
宫女觉得好笑,挑眉盯着镜勰问:“你以为我会帮你洗衣服?你可真天真!我呀,只是试探那水是不是添了粗盐。”她见镜勰迷惑的望向她,昂起头傲然说道,“我看你那双受伤的手搓一次衣服,便疼得拧眉,便猜想洗衣水是不是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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