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药效就开始慢慢发挥威力,丁小慧觉得全身燥热,欲求不满的难耐让她面红耳赤,痛苦不堪。她赶紧去浴室冲澡,冰凉的水让她不停地打颤。可还是难解她内在的需要。她从浴室出来,躺倒在床上,全身蜷曲着,咬着毛巾,依然不能解渴。药性越来越强,她实在忍不住,就打了一个电话:“杰克,我要你!”
梅笑雪和俞高阳一宿未眠,他们进一步分析了梅氏的状况,重新整理了计划书,俞高阳对梅笑雪说:“笑雪,相信我,我们一定会成功的。”
第二天,俞高阳带梅笑雪召开了股东会。首先由梅笑雪阐述了合作意向书。分析了梅氏目前状况,她说:“现在很多人,都认为梅氏处于财务危机,生怕掉进陷阱。其实不然,在这儿,我有梅氏酒店业,和地产业经营盈利情况,请大家过目。”然后由俞高阳助理给每人分发了资料册。梅笑雪接着说:“确实梅氏的主业,这一块这几年的发展滞后了,所以我需要得到你们的支持,要重振梅氏。前不久我已成功地对梅氏进行裁员,目前这一工作已经完成,只要引进先进的生产线,占得市场先机,就会赢回市场的占有率,盈利空间还是很大的。”
有一股东问:“服装业是淘汰非常快的行业,你们有顶级的设计师吗?有自己的品牌吗?”
这一个问题,原先梅笑雪没有考虑,经过一夜研究,俞高阳已经帮她想到了,于是她自信地说:“我们一方面在做引进生产线的工作,另一方面,梅氏的总裁正在和国际上知名设计师谈合作事项,相信不久就可以有好消息传来。”
另一股东犀利地说:“那么说,你们还没有谈下合作事项。如果梅氏找不到设计师,风险依然很大。”
梅笑雪望了望俞高阳,不知如何处理。
俞高阳对她莞尔一笑,面对全体股东,做出了一个爆炸性的决定:“这个合作项目,目前看有一定的风险,我并不否认。但是做生意的人如果因为有了风险就退缩,那么这个企业永远不能做大。今天我们已经预见了梅氏的风险,那就说明这个风险是可控的,也是有限的。最怕的就是我们看不到生意的凶险,那才是企业的灭顶之灾。为了让大家放心一些,我决定,用我在俞氏的所有股份,为梅氏作担保。”
所有的股东都震惊了,俞少这是在刀尖上跳舞啊!梅笑雪也险些被击晕,她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感觉,是一种幸福吗?她没有想到俞高阳可以为了她,顶住这么大的压力,甚至还可以抛弃所有。
这时一个大胆的股东又提了一个刁钻的问题:“俞少虽然可以用自己的股份作保,但是一旦生意垮了,俞少垮了,我们不也是垮了吗?所以这样的担保,我们不能认同。”
一时间会议室出现了僵局,谁也没有最终决定什么。这时候,会议室的大门突然打开,贺如风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在场的所有人都觉得意外非常。梅笑雪接住贺如风如炬的目光,不安地在心里问:“还嫌这里不够乱,你来搅局?”贺如风在目光中似乎对她说:“呵呵,没有我,你搞得定?”
贺如风来到梅笑雪身边,和俞高阳打了一个招呼,然后对各位股东说:“我是梅氏董事长,当然要和我签约。签完约后,我会把预付款30%打到俞氏账户上。”所有股东竟然在一瞬间拍起了手,恨得梅笑雪在心里直呼:“真是见钱眼开!”
一股东站起来对梅笑雪说:“哎呀,你早说贺总支持,区区1亿美金的生意哪用得着那么麻烦啊!”
贺如风满面春风地说:“我的太太性格比较好强,她想自己闯闯,所以我就给了她这个独立的机会。”
“哦,贺总果然是贺总,可把我们给蒙坏了。”股东们开始和贺如风客套起来。
贺如风拉起梅笑雪的手,对俞高阳说:“感谢俞总这几天对我太太的照顾,一定让她学到了很多吧!”
俞高阳带着嘲讽的笑容说:“见外了,都是兄弟。”
贺如风突然附在俞高阳的耳边说:“记得,兄弟妻更不能欺。”俞高阳晃了一下,忍住了心头的痛苦。
众人都要贺如风在美国留一天,可贺如风推说文哲事忙,就又一次在俞高阳的眼前拉走了梅笑雪。
贺如风和梅笑雪坐上了私人飞机,梅笑雪愣是没有和贺如风讲一句话。贺如风忍不住了:“我这么千里迢迢,披星戴月为你解围,你一句感谢的话也没有嘛?”梅笑雪见他想挨着自己坐,就站起身来换了一个座位,还是不理他。贺如风又走了过来,强势地坐在了她的旁边,梅笑雪刚要站起来,就被贺如风硬是摁了下去,生气地说:“这么讨厌我,给我坐下。”梅笑雪调低座位,用毛毯盖住脸蛋,蒙头就睡。贺如风气得肺都要炸开了,他霍得一下,就把她的毛毯甩在了地上,大声说:“梅笑雪,你不理人,也不会使使别的招吗?老一套,没兴趣了。”
梅笑雪无奈,只能又调高了座位坐了起来,无精打采地对他说:“我说,我的贺大总裁,就因为你千里迢迢,披星戴月,而我呢,也是通宵达旦,日理万机,够累了,大家休息,互不干扰,如何啊?”
贺如风哭笑不得,忽然他用力在梅笑雪的胳膊上拧了一下,痛得梅笑雪大声呼喊起来:“贺如风,你损啊,这是女人专用啊,你也用,太小人啊!”
“我这是给你提点神。本老公现在正无聊,需要有人陪伴,作为妻子义不容辞。”贺如风翘起了二郎腿,得意地抖动着。
梅笑雪瞪了他一眼,准备接招。
“说说看,这两天和俞高阳在一起,都做了些什么呢?”贺如风不紧不慢地问。
“我可以理解为这是你对我的审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