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喝了一口酒继续讲道,老一辈人都知道,这村子的地下的那个东西绝对不得见天日!于是一些村民表示强烈反对!
那个男人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对在场所有的村民说道:“这地下的东西,对你们来说,一文不值!但是对我来说他却价值连城,我愿意一掷千金来买这样东西!”
听得他的话,老一辈人还是坚守着家族留下来的规矩,强烈的反对并且要将这些人赶出村子!还有一些相对年轻的人似乎对男人的话很感兴趣。
这其中就包括一对双胞胎,他们是村子里面比较年轻的猎手,并且有着非常高的天赋,只是两兄弟自幼父母就双亡,两个兄弟相依为命,生活过的很节俭和艰苦,为了能让自己的兄弟过上好的生活,或许当时在他们的脑袋里面,钱!也许是比他们自己的命还重要的!
虽然老一辈人想要赶出这群外乡人,但是这些人却怎么都赶不走,在驱赶中,这个男人从腰间拿出了一把ppk自动军用手枪,这把手枪在当时可以说是最最时髦的新品手枪,而村子里面的人们因为长期与外界隔绝,根本就没见过这样的手枪!
就算是族长本人,家中私藏的枪也只是,王八盒子和三八大盖,可以说根本不是一个时代的装备!
男人冲着天空开了一枪,然后对着被震慑住的村民说道:“你们的人已经被我抓住了!要想他们活命,就不要妨碍他们做事!”
听到这,村里面有几个青年立刻笑了起来,一脸轻蔑的说道:“就凭你们?”说话的这几个青年是村里面有名猎手的孩子,父亲技艺高超,他们以父为傲,干本不相信这个男人的话。
男人看了看这些说话的青年,然后从腰间拿出一个对讲机,调到了最大的声音对着众人。
只听对讲机的那一边,开始还没有什么声音,过了一会竟然传来了族长的声音,声音很模糊,但是还是能听出说话的这个人就是他们的族长!
听到这声音,所有人都惊呆了,然而接下啦他们听到了最最让他们不可思议的话,族长竟然在对讲机里面对所有人发出了口信,不要妨碍这个男人,并且还要配合他!
那几个青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还在那里有些心慌的自我安慰道:“这声音这么嘈杂,根本不确定电话那边的是谁。”
那人摇了摇头,转过身对手下说了些什么,之后他的几个手下从他们自己的装备中拿出了一个袋子,然后在人群面前打开,只见那里面竟然是族长带人出走时所拿的武器个工具!
看到这那些青年也不在出声,男人看着这些村民,对身后的手下摆了摆手,就开始在这安营扎寨,而村民们一时间竟没人去阻止他们。
男人身后带来的手下很多,并且有几个人身上还挎着一些短步枪,显然这个男人已经下定决心要着掘地了,就算是村民们强烈反对,他即使来硬的也要在这扎寨!
因为村里面可以保护村子安全的族长和其他猎手们都不在,单单凭借着村里面剩下的青年和老人根本无法与之抗衡,老一辈人很是不甘心,但是出于对村子的保护还是对这些人扎寨的行为默许了!
就这样这个外来的男人开始了对村子下面秘密的挖掘。
说到这父亲喝了口酒,又叹了口气,小丧看着父亲说道:“那东西,他们想要就给他不就好了!还能卖钱!”
彩儿看着小丧,心中已经疑问满满了,“到底是什么东西!快告诉我吧!”
小丧转过头冲着彩儿坏笑,刚想说些什么,只见父亲开口道:那是名为“血玉珊”的古老的巫术!或者说是一种已经失传了的“蛊”
听到这,小丧和彩儿停止了斗嘴,都一脸惊讶的看着父亲,“蛊”这种东西小丧确实听说过,忘记是哪部电影里面提到过,这东西极为阴邪的东西,基本上都是用来害人的!
彩儿显然并没有听说过这种东西,但是看着父亲的表情,和叙述,彩儿也不难想到,这被叫做“蛊”的东西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父亲继续说道:“你们难道没有疑惑过这样一个问题吗?这些猎人族为什么可以安然在深山中存在这么多年而不灭!”
小丧连忙接话说道:“因为他们技术精湛,各个都是狩猎达人!”
父亲笑了笑,说道:“就算伸手再怎么高超,一村子的人也无法低过一只装备精良的军队。在战乱时期,这个家族经常遭受各路山贼或是强盗团体的洗劫和打砸,有些军队也会侵犯这个家族,但是他们却还是一直存在下来了。”
听了父亲的反问,小丧不在说话,小丧知道既然父亲已经这样说了,那么这个原因一定就是那个叫做血玉珊的东西,但是具体是什么样的情况,小丧根本无法想象。
父亲没有停顿,自顾自的继续讲了下去。
起初,村民们都躲在屋子里面透过自己的窗户看着屋外这群外乡人,安营挖掘。
随着入地越来越深,各种状况也连连发生,开始只是遇到坚硬的岩石和暗流沙这样的防盗措施,这些外乡人死了不少人。
老一辈的人都以为这个男人会知难而退,放弃挖掘,然而这个男人并没有什么退缩的打算,并且虽然不断地有人因为这地下的陷阱死去,但是他们又会有人补充进来。
挖掘期间,男人并没有妨碍村里人的生活,一些青年渐渐的开始对他们放下了戒心,开始用好奇的眼光去看他们所做的一切。
说到这,父亲的酒已经喝完,父亲脸色红润但是丝毫没有倦意,父亲有嚼起肉干说道:“如果是你们当时会怎么做!”
小丧听得出神,一下子被父亲反问,顿时沉默了起来,想了半天,彩儿抢在小丧之前说道:“去救族长!把族长救出来然后赶走这群人!”
父亲笑了起来说道:“最开始大家都有这样的想法,但是几经尝试还是失败了。毕竟村里此时的战斗力,根本不足以与这些外乡人抗衡!”
小丧这时说道:“假装与他们合作,然后暗中给他们制造压力!在想办法就出族长!”
听到这,父亲看向小丧淡淡的说道:“合作。”
之前提到的那对双胞胎,村里人叫他们阴山兄弟,这称呼的来历早就没人知道,人们只知道这家兄弟相依为命,生活很是艰苦,村里人经常帮助这两兄弟,虽然生活艰苦,但是两兄弟天生悟性很高,各种狩猎技巧自学成才,除了弟弟身体一直很弱以外,他们的生活还是勉强过得去!
族长十分看好这两兄弟,当时族长有一个跟这两兄弟同龄的女儿,叫林彩儿。
说到这,父亲停住了。
小丧一听,心说“林彩儿!?那不就是彩儿的名字吗!这怎么回事?肯定不是巧合吧!”
彩儿也是一惊,然后疑问道:“怎么跟我的名字一样!”
父亲看着彩儿欲言又止。
小丧看着父亲的表情,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一般,那表情竟然有一丝纠结和尴尬!
沉默了半天父亲没有回答彩儿的疑问,又继续说道。
族长让他的女儿照顾这两兄弟的起居,由族长的话说就是“让这两兄弟有一个家的感觉!”
渐渐的,族长的女儿已经与两兄弟亲如一家,族长也好像默许了什么。
说起族长女儿与这两兄弟之间的事时,父亲的形容很模糊,只是草草的讲了几句,但是小丧已经领会到了其中隐藏的一层意思!
“看来族长有意撮合她女儿跟这两兄弟!应该是让自己女儿从两兄弟之间选出一个人当做自己的爱人!”这些都只小丧的推测,具体怎么回事父亲根本没详细说明。
随着这些外乡人的工程慢慢进行,族长的女儿每天都在担心自己父亲的安危,身体日益消瘦,两兄弟看在眼里,都心生不忍,于是两兄弟各自暗下决心!哥哥决定去找那个男人。而弟弟则选择留在林彩儿身边照顾她。
哥哥找到了这个外乡人,假借想要与之合作赚钱的说辞,实际上是想要打探出族长他们的消息,然后乘机救人!
本以为这个外乡人很难对付,但是让哥哥没想到的是,这个男人竟然爽快的答应了!并且还允许哥哥参加了他们的挖掘活动!
这一切实在太顺利了,哥哥心中不由产生了莫名的信心。
接下来的时间里,哥哥几乎参加了所有的挖掘活动,并且从那个外乡人的嘴里得知了一些有关这地下血玉珊的事情。
晚上回到家,哥哥都会将自己得到的情报跟弟弟分享并商量对策,“这血玉珊是一种医蛊,与其说它是害人的邪物不如说正好相反,这种蛊是用来救人的医疗品,这种蛊通过使寄主与蛊虫的结合可以使寄主获得更加顽强的生命力,而且可以获得超乎常人的身体条件,甚至可以做的起死回生,长生不老。”
听到这,小丧顿时感到自己就好像实在听神话故事一般,脸上不由浮现出不相信的神情,彩儿则是半信半疑的认真听父亲讲述着。
父亲看着小丧说道“这最后的两句话,应该是那个外乡人所说的,至于它的真假就不得而知了。”
小丧点点头回答道:“就是!如果真的那么神,为什么要把这东西埋起来,人人都用它不就好了,大家一起长生不老!”
父亲没有接着小丧的话往下说,只是默默的叹了口气说道:“所有的利益好处都是需要代价的!这血玉珊也不是人人都能用的。”
两兄弟了解了这血玉珊之后都对它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哥哥对弟弟说道:“现在工程已经差不多了,最后的最后,那个男人必定会求我做一件事,到那个时候,我就可以跟他做一笔交易!不但可以救出族长他们,我还可以得到丰厚的奖金!”
提到奖金的时候,哥哥的脑袋里只浮现出两个人的脸,一个是坐在自己面前的弟弟,而另一个则是自己深爱着的林彩儿。
弟弟本来就深知自己的大哥的想法,对于自己大哥对林彩儿的喜欢,他也是切实的感觉的到的,但是。自己对林彩儿的感觉又是什么呐。
听到这,小丧一下子跳了起来说道:“他们两个都喜欢林彩儿!”
父亲没有说话,表情也刻意做了伪装,看不出什么答案,这时,彩儿脸红的说道:“那。那林彩儿是怎么想的呐!”
小丧看着彩儿,挑逗的说道:“你脸红什么!又不是喜欢你!”
彩儿立刻瞪了一眼小丧鼓起脸蛋说道:“要你管!”
两个孩子又开始斗起嘴来!
父亲拿起已经空了的酒杯,将最后一滴酒倒入嘴里,然后默默的叹了口语气,渐渐地一个场景浮现出来。
那是身为弟弟在两兄弟反目前最后的想法“虽然自己喜欢林彩儿!但是大哥比自己更加喜欢彩儿!大哥为自己做了那么多,是时候也该自己做出让步了!彩儿与大哥在一起会幸福的!。”
想到这,父亲的眼角里面渗出了一滴泪水,小丧和彩儿一下子停止了斗嘴,纷纷看向父亲,沉默了起来。
父亲察觉到了两个孩子的目光,连忙掩饰的打了个哈气说道:“说的我都困的淌眼泪了!今天就到这里,接下来的故事下次再说!”说完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向身后的床走去。
小丧和彩儿明显意犹未尽,根本还没听够,现在父亲这样做一说顿时发出一声不情愿的声音,再看父亲已经躺在睡床上闭上了眼睛!
两人只好作罢,彩儿收拾了一下桌子然后出门将门口的长明火堆里面添了些柴,之后便回到床上自己的位置休息了!
小丧躺在床上,眼神朦胧的看向天花板,意识不知道已经飞到哪里,隐约可以听见父亲的鼾声已经响起,炉中的火光渐渐暗淡,小丧渐渐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