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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疯子向导

当我看到疯子胸前的卡坦神头像,思维忽然暂停了一下,确切地说是暂时陷入了混乱。怎么这个神秘的东西,我在短短几个月内看到不少人身上都有了?这是怎么回事?

我俯下身子,仔细盯着那头像,想确认跟我身上的是不是同一个。可疯子的胸膛实在太黑,看不明晰,我问熊谏羽:“怎么他也长了头像?”

“他的不是长出来的,是被什么东西烙上去的。你摸摸看。”熊谏羽让我自己感觉一下。

我伸手想摸一下,可他身上实在太脏,还有一股陈年的酸臭味,犹豫了会,还是下定决心摸了摸那个头像。这一摸我才发现,他的头像和我身上的不一样。我背上的那个摸起来像皮肤,很平滑,他这个坑坑洼洼的,像是外力造成的,而且他的头像并没有我身上的这个精致。

如果这个头像如熊谏羽所说,是被烙上去的,说明他真的进过地墓,至少是遇到过卡坦人的东西。我正准备对熊谏羽的推测表示赞成,那乞丐却突然醒了,嘴里“嗷嚎嚎”地怪叫了一声。我没想到这家伙突然醒了,吓得一缩手,脑袋一抬,“砰”地一下头顶撞在后备箱的一个突起物上,疼得直咧嘴。

我用手揉着脑袋往后退了几步,心说这神经病还真是神经病,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呀!这一惊一乍的是要干吗?

那疯子“嗷嚎嚎”了之后,躺在后备箱里,嘴里开始念念有词地带着湖北口音唱了起来:“大王派老子去巡山,山上有蛮多小星星,亮晶晶呀亮晶晶??”就这样把这么一句词,唱了四五遍后,忽然从后备箱里爬了出来,一下摔到地上,扑腾起一阵尘土,脸朝下趴着,又不吭声了。

我眨巴着眼,看了眼地上的疯子,又瞄了眼熊谏羽:“他唱什么呢?怎么又不动了,不会摔坏了吧?”

熊谏羽摇摇头:“从我见他开始,就听他一直这么唱,我觉得是在唱他看到的某种卡坦科技。”

我有点担心这家伙摔出个好歹来,要闹出人命就不好了。咱们这波人进村的时候就惹来不少怪异的眼光,熊谏羽还是个盗墓贼,坦克那样子看上去也不像好人,而且又是个武装分子,谁知道他这次有没有带武器过来。这要有警察来查,少不了麻烦。

想到这,我赶紧过去蹲下,拍了拍地上的疯子,问:“哎,哎,醒醒,醒醒!”

“嗷嚎嚎??”疯子猛地转过身,这次露出那张黑脸朝我叫唤道。

疯子这一翻身,又把毫无准备的我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我心里直骂娘,心说下次一定和他保持距离。那疯子翻过身坐了起来,扒拉了一下盖在脸上的乱发,忽然声音变得无比淡定,中气十足,像朗诵一样念道:“欃枪一点现东方,吴楚依然有帝王,门外客来终不久,乾坤再造在角亢。”

我没想到这疯子还能拽出几句文言文来,实在让我大跌眼镜。可他说的什么我是真没听懂。熊谏羽也吃了一惊,有些激动地冲上去,也不管疯子身上有多脏,抓住疯子的肩膀,使劲摇了两把,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疯子显然也不怕熊谏羽,忽然张嘴笑了起来,露出一嘴黄牙:“嘿嘿嘿,先把(给)杯酒我活(喝),我再跟你们慢慢梭(说)。”

没想到这疯子还会提条件,熊谏羽愣了一下,松开手,关好车的后备箱道:“跟我进屋拿酒。”

疯子一听有酒喝,变得极其兴奋,整个人像跳舞似的颠了起来,跟在熊谏羽身后走进了屋子。我一脑袋黑线,心说这算什么事,我怎么觉得跟这疯子一起找地墓是我这辈子干过的最不靠谱的事呢。

我跟着二人走进屋子,看到坦克、乌贼、钟声、胖子正在院子里喝茶,钟声还懂一些英语,连比划带猜,相互之间还聊得比较融洽。疯子看到院里有这么多人,显得有些紧张,刚才乐颠颠的劲头没有了,站在角落里,显得比较拘束。

熊谏羽很快从屋里拿出一罐啤酒递给疯子,疯子没有接,而是问道:“我不喜欢活(喝)啤酒,跟马尿一样滴(的)。有冒(没)得白酒啊?”

熊谏羽眼一瞪,大声答道:“只有啤酒,没白酒,你不喝就算了。”说完作势要把啤酒拿走。

疯子一看到嘴的啤酒也要跑了,赶紧小跑两步挡住熊谏羽,笑嘻嘻地道:“阔(可)以,阔(可)以,啤酒也阔(可)以将就。”

熊谏羽把啤酒打开,塞到疯子如鸟爪般的手里。疯子的手似乎有些问题,拿酒罐的姿势比较怪,不是用手指抓,而是用捧的,似乎手指头伸不直。疯子捧着啤酒,找了个石阶坐下来,抱着酒猛灌了几口,不一会工夫一罐就见了底,又腆着脸找熊谏羽再要一罐。

熊谏羽又拿出一罐打开,但没有直接递给疯子,而是问道:“你现在回答我几个问题,回答好了,再给你酒喝,回答得不好,我就把你扔出去。”熊谏羽倒是熟悉胡萝卜加大棒的手段。

疯子听完,先是撅起嘴“哼”了一声,接着道:“我晓得,你们都想进山抢我滴宝贝。你们冒(没)得一个好人。”

我在一旁听着疯子讲话,感觉这人还有防备心理,还懂得谈条件,真不像个神经病。

熊谏羽把手里的啤酒往自己嘴里灌了一口。疯子的眼珠子跟着那酒罐上下移动,眼巴巴地看着熊谏羽喝下本属于自己的啤酒,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熊谏羽放下罐子问:“刚才你在外边念的那句话是从哪知道的?”

疯子见喝不到酒了,索性把脑袋扭到一边道:“不晓得!”

熊谏羽眼睛眯了一下,转身走到坦克身边嘀咕了几句。坦克铁塔般强壮的身躯从椅子上挪了起来,径直走到疯子身边,毫无预兆地对着疯子的肩膀就是一脚,把疯子单薄的身体整个给踹了一个后滚翻,后背重重地砸到墙上。疯子发出一声闷哼,接着他的身体缩成一团,把头埋在身体里,像筛豆子一样颤抖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整个院子陷入宁静。稍微安静了几秒,坦克作势伸手想把疯子从墙角里拉出来。钟声首先冲出来挡在疯子和坦克之间,怒目圆睁,眼里要喷出火来,冲坦克大吼:“你他妈的干什么呢?没看到是个老人呀?下这么狠的手?”

钟声说的是中文,坦克也没听懂,朝熊谏羽摊了摊手。我一看形势不对,有点剑拔弩张,而且那一脚确实太狠,我也觉得很过分,赶紧站到钟声身边。胖子一看,也放下茶杯,挪了过来,和我们两人站到一起。

熊谏羽上前,站到坦克身边,阴着脸道:“我怀疑这人是装疯卖傻,而且他知道地墓的重要线索,不给他点教训,他不会说实话的。你们也不想他把我们带入险境吧?我这可是为大家好。”

熊谏羽这番话把我说得哑口无言。钟声却反驳道:“你们除了打人,不会好好沟通吗?而且这还是个老人家,神智也不清楚。想问他话,无非就是多花点时间,这么一点耐心都没有?看你们不像干大事的人。”

钟声这一番明嘲暗讽倒是有点作用,熊谏羽表情柔和了些道:“好,那咱们就不动粗,慢慢问。你们可以让开了吗?”

我拉了拉钟声的衣角,轻声道:“这次就算了,打也打了,关系别搞太僵。”

钟声吸了口气,拿了罐酒打开,走到疯子身边道:“没事吧,给你酒。随便喝,想要多少有多少。我们不是坏人,不抢你的宝贝。不过你得告诉我们你知道的事情。”

疯子听钟声说话,把头抬起来,眼睛盯着远处的坦克,目光里满是恐惧。但看到钟声手里的酒罐,似乎瞬间又忘了之前被打的事,嘻嘻地笑了起来,接过钟声的酒,开始一通猛灌。

熊谏羽等疯子喝完酒,又递上一罐,问道:“告诉我你从哪知道那几句诗的?”

疯子接过酒,打了个酒嗝,看上去有点晕乎乎的,眼神涣散地发了会呆,随后又缓过神来道:“你们真滴(的)不抢我的宝贝,梭(说)话要算数,不然我要鬼把你们滴(的)心挖出来。”

我一听这疯子还懂威胁了,暗自好笑,在旁边插嘴道:“放心,不要你的宝贝。快回答他的问题。我们还有很多酒。”

疯子拍了拍干瘪的肚子道:“够了够了,已经活(喝)饱了。”然后他放下酒罐,把身上的破烂衣服紧了紧,张嘴道:“那句话是我以前在野猪岭碰到的一个野人疯子告诉我的。”

疯子这句话从嘴里冒出来,我差点笑喷了,你自己就是个疯子,另外一个人被你称为疯子,那该疯成什么样?

熊谏羽听完这个,身体似乎微微怔了一下。我明显感觉到他在尽量控制情绪,就听他继续问道:“那个疯子长什么样?现在在哪?”

“他脸上有一个蛮大的包,有这么大!”疯子用那双鸟爪般的手大致比划了一个足球大小的圈,又继续道,“他具(住)在一个和(黑)色大面窝(湖北的一种食品)里边。”

熊谏羽听完,眉头皱了一下,似乎和他心底想听到的那个答案不一样。继续问道:“你能不能带我们去你说的那个什么面窝?”

疯子一听这个,把头摇得飞快,连嘴边的啤酒泡沫都被甩飞了去,含糊不清地说:“不去不去,不棱(能)去,面窝里边有会放电的妖怪,有其(吃)人的妖怪??”

疯子这番话在普通人看来肯定是疯话,但在场的所有人都相信那一定是真的。当初水墓里就有这种吃人的东西,地墓里有一点都不奇怪。但疯子看样子是当初被吓得不轻,现在想让他再带我们去,得费点工夫。

熊谏羽思考了片刻,正准备问疯子点别的什么事,门口却传来一阵敲门声,还有几声狗吠。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外边叫起来:“有没有人在?我是木桥村的丁支书,开开门。”

熊谏羽顿时警惕起来,让坦克看好疯子,他跟在我身后让我去开门。我则叫上钟声,觉得他在国内混得久,应付这些事应该比我得心应手。

钟声也知道这几个人里他最适合干这种事,很快打开门。就见门外站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微笑着,手里夹着根烟。他的穿着很朴素,上身穿一件领子塌掉的蓝色衬衣,外边披一件灰色西服,西裤的裤腿被卷起来一只,蹬着一双灰蒙蒙的皮鞋,旁边还有点稀泥,似乎刚从农田里回来。

见我们打开门,这人笑着问道:“你们好,我是这里的村支书,姓丁。听人说你们租下这房子一个月,里边还有外国人。这个村子很少有外国人来,所以我想问问你们是干什么的。”

被他这么一问,我有点蒙。还是钟声反应快,他抢着答道:“我们是从北京来的,这里风景好、空气好,比城市强多了。我带几个外国朋友来这住一段时间,感受一下中国农村的淳朴气息。有打搅到村民的地方,还请您多包涵。”说完,钟声从兜里掏出一根烟递给丁支书。丁支书推了一下,还是拗不过钟声,凑着钟声的打火机点着吸了起来。

丁支书吸了口烟,继续道:“外国朋友来我们这小村庄,那欢迎,一定要欢迎。需不需要我找人给你们当当向导?还是你们自己已经找了向导?”说完,丁支书眼睛向后边的院子里瞟了瞟。

“我们自己随便逛逛就好了,不劳烦您费心!我们才到这里不久,今天想先好好睡一觉,回头有空我们再亲自去拜访您。”站在身后的熊谏羽忽然走了出来,抢在钟声前答道,同时话语里下了逐客令。

“哦!那好那好。我就不打搅你们了,你们好好休息休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来找我。”丁支书看了眼熊谏羽,微笑着点点头,转身准备走,又忽然转了回来,换了种让人难以捉摸的语气道:“只是有点事情要提醒你们,看风景可以,不要跑太远,特别是有个叫野猪岭的地方不要去。那个地方比较危险。”撂下这句话,丁支书扭头走远。

看着丁支书远去的背影,我总觉得有些异样。合上门,我问钟声:“你有没有觉得这个支书有点怪怪的?但哪里怪我又说不上来。”

钟声没答话,倒是熊谏羽先发话了:“这个支书确实有问题。”

“你看出什么问题了?”钟声问。

“我观察到了一个细节,这个支书身上的衣服很破旧,看上去和村里人没什么两样,但我发现了两个可疑的地方。第一是他的牙,非常白,那种白不是靠刷牙刷出来的,而是洗牙洗出来的。”熊谏羽道。

“这能说明什么?时代不同了,观念自然不一样,现在农民同志们的业余生活也可以很广泛。谁也没规定农民同志不能洗牙,更何况人家是个支书呢!”钟声对熊谏羽的推测很不屑。

熊谏羽没有和钟声争辩,而是继续道:“第二,你递给他烟的时候,他伸出手时我仔细看了一下,他的手指头并没有被烟熏得发黄,说明他不是杆老烟枪。但从他刚才不停抽烟的举动看,却像是一个抽了多年烟的老手。”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不明白熊谏羽的意图。

“说明他是伪装的,故意伪装成村里人给我们看的。”熊谏羽斩钉截铁地道。

“我觉得不太可能,伪装成这样有什么意义呢?”我也不太同意熊谏羽的推断。

“我觉得和那疯子有关系,刚才他偷偷往院子里看。不信咱们问问疯子知不知道这个丁支书。”熊谏羽出了个主意。

我心说,你问疯子,他哪知道支书是什么呀。摇摇头跟着熊谏羽又回到院内。这会那疯子似乎酒劲有点上来了,在墙边手舞足蹈,一会学壁虎贴墙上一动不动,一会又把自己当成老鼠,要往墙边乒乓球大小的洞里钻,让人哭笑不得。

熊谏羽上前费了好大劲让疯子安静下来,问道:“你知道这个村里的支书是谁吗?”

疯子眨了下眼睛,听完熊谏羽的话,忽然翻着白眼珠子看着天,似乎正在思考,但想了半天,答非所问地冒出来一句:“我叫丁二。”

我这会有点抓狂,忽然觉得和疯子聊天确实需要耐心和勇气,你问他什么,指不定他会回答你什么。我现在不管你是丁二还是丁三,只想知道刚才那个丁支书到底是什么人。但我们一群人努力了半天,最后终于发现,让丁二把逻辑理清楚实在是比登月还难。几个人无奈地坐在旁边喘粗气,也不知是累的还是被气的。

“我看算了吧,你们别管那个丁支书是什么人,咱们来这不就是找地墓的嘛。赶紧办正事,办完了就走人,跟一个疯子较什么劲呀。”胖子在一边等得有点不耐烦,插嘴道。

我仔细琢磨了一下,胖子这话也对,别管那支书是真是假,速战速决,找到地墓拿了戒指走人不就完了嘛。我把想法告诉了熊谏羽,熊谏羽沉思片刻,问丁二道:“丁二,你明天带我们去野猪岭的面窝,我给你很多酒喝好不好?”

疯子摇摇头:“不去,不去,有妖怪!会被妖怪其(吃)的。”

熊谏羽又用了各种手段,但丁二就是油盐不进,甚至坦克过来吓他,他也只是吓得发抖,坚决不答应带我们上山。愁得我们几个直摇头。

正在我们万般无奈的时候,胖子忽然踱着方步走到丁二面前,大手指着丁二面前的虚空道:“妖孽,你胆敢骚扰丁二,看我不把你打得永世不得投胎。”

说完,胖子一跺脚,嘴里发出一声怪叫,双手在空中不知道对着什么一捏,然后狠狠地往地上一摔,又对着空地剁了几脚,这才指着空地对丁二道:“看到了吗?这个妖孽已经被我降服,现在你没有危险了。你知道我是谁吗?”

看着胖子这番举动,我脑子都木了。心说胖子干吗呢,莫非神经病也能传染,他怎么也神叨叨的了。我这么想,丁二可不这么想,只见他一脸崇拜地盯着胖子,喃喃地道:“你是哪个呀?”

胖子双手背在身后,挺着大肚子答道:“我乃天尊下凡,专收人间鬼怪。这次来,就是想收了野猪岭的妖怪。丁二,你可愿带我去?这可是功德无量的大事呀!你放心,有我在,妖怪近不了你的身。”

我听胖子这么一说,差点没笑喷了。其他几个人也是一脸苦笑和无奈,这胖子到底唱的是哪出呀?

但世界就是这么奇妙,一物降一物,一招服一招,没想到这怪招还真起了作用。待胖子说完,丁二那短路脑子没思考太久,就激动地冲上前,用他那沾满污垢的鸟爪抱住胖子的肥手,不停摇晃道:“天尊啊,你本事太大了呀!刚才我看到那个妖怪在我面前蹦,冒(没)想到你一巴掌就把他拍死了。”

胖子看了眼一旁的空地,若无其事地道:“那是,在我手上亡命的妖魔鬼怪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我的道行深着呢,你到底带不带我上山?”胖子摆出一副大师的样子。

丁二算是被唬住了,不住点头道:“明天带你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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