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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空中惊魂 被迫做飞机驾驶员 齐心协力 九死一生重返人间

飞机驾驶员是一种非常让人羡慕的职业,许多人都曾有过当一名飞机驾驶员的梦想,但没想过有一天它可能会实现,而且是在转瞬之间。是的,你可能需要立刻完成从一名飞机乘客到飞机驾驶员的角色转换,这个过程是速成的,但你却必须做到——因为飞机驾驶员昏倒了,这时需要由你充当飞机驾驶员——你别无选择!

30岁的恩里柯·蓝弗朗柯尼持有飞机驾驶员执照,法维奥过去曾多次向他请求,希望坐他的飞机遨游利古里亚海的上空。

这天,恩里柯约法维奥下午6点钟在飞行俱乐部里见面。“带两个朋友来,”他说,“飞机可以坐4个人。”于是,法维奥立刻通知莫洛和卡罗,然后3个小伙子准时到达飞行俱乐部。

天空蔚蓝一片,海上微风吹拂,涟漪荡漾。由于这是他们第一次飞行,法维奥和莫洛提议,用猜拳的方式来决定谁坐在驾驶员旁边。结果,法维奥赢了。

在登上那架SIAI马彻蒂205R型小飞机之前,3人向恩里柯提出了许多问题,例如仪表板上各个标度盘的功能,操纵杆旁边各个踏板及控制杆的用途等等。恩里柯很欣赏他们的热忱,竭尽所能详细地给他们解释。

他们在下午6点30分起飞,朝里维耶拉市西部飞去。飞越亚伦萨诺之后,恩里柯向机场指挥塔报告他们即将离开热那亚上空,飞行高度是150米。在看到凡拉齐松林时,他便掉转机头返航。这时,他们已经飞行了10分钟。

就在这个时候,恩里柯突然疯狂地做手势,好像在拼命喘气,并且试图打开机窗。小飞机开始迅速失去控制。

起先,3个小伙子以为恩里柯只是想吓唬他们,便高喊道:“好啦,别再闹了!”但是,在看了这位驾驶员一眼之后,他们确信他不是在开玩笑,他面如死灰,接着就瘫倒下来,趴在控制杆上不动了。

莫洛伸手拍了恩里柯几下,希望把他拍醒,但他始终昏迷。一直在注意着高度计的卡罗高声对法维奥喊道:“快拉操纵杆。我们正在下降呢!”法维奥把操纵杆朝自己一拉,飞机竟然在下降了50米之后,奇迹般地回升。

莫洛和卡罗经过一番努力,终于把那失去知觉的驾驶员拖到后座。在卡罗试图弄醒恩里柯时,莫洛爬到法维奥旁边,抓起仪表板上无线电话机的话筒。

幸好,他有驾驶他父亲那艘汽艇的执照,所以他知道如何操作无线电话机和如何使用话筒。他也知道传统的呼救信号是大叫“紧急”,于是连忙对着话筒喊出这个信号。

“紧急!紧急!驾驶员昏迷了!”这个年轻人着急的声音传到了热那亚哥伦布机场的指挥塔里。

“你飞机上有另一个驾驶员吗?”指挥塔操作员安东尼奥问。

“没有。我们这里的3个人没有一个懂得驾驶飞机。”

安东尼奥尽力掩饰住他突然感到的恐慌,问道:“能告诉我你们的位置吗?”

“我们在亚伦萨诺上空。”那个焦急的声音回答说。

“保持镇定。我们会开亮跑道的灯光,并且从地面给你指示。”安东尼奥说。他立刻派了另一名操作员弗朗塞斯科去召唤首席教授克劳迪欧。这时,是下午6点41分。

机场随即实施戒备,消防员、警察和救护车迅速赶到了主跑道。克劳迪欧从附近的飞行俱乐部赶到指挥塔,开始与那3个吓坏了的年轻人对话:“你们看见操纵杆旁边的几根控制杆了吗?黑色的那根是节流杆,用来加速;蓝色的那根控制螺旋桨的螺距,作用有点像汽车上的换挡装置;红色的那根控制汽油输入量。明白吗?”

他们当然明白。恩里柯在登机之前向他们做出的解释,现在非常有用。

“那些踏板和操纵杆是用来转向的。如果你踩压踏板,飞机便会刹车。”克劳迪欧继续解释。他尽可能清楚地继续给他们指示,不过,他心里却焦急万分:问题不在如何使这几个小伙子安全地留在上空,而在于怎样使他们着陆。

在贴近新机场的旧机场停机坪上,一家小出租飞机公司的老板史布拉吉海军中校听到几百米外传来了救火车和救护车的警报器声音,于是打开无线电对话机,问指挥塔发生了什么事。

“有3个小伙子在一架没有驾驶员的飞机上,”弗朗塞斯科回答,“他们的频率和你的一样,你可直接跟他们通话。”

史布拉吉随即起飞,“我去救他们!”他只对指挥塔说了这么一句话。

史布拉吉很容易就在塞斯屈勒文提的上空找到了那架出麻烦的飞机。他飞到它的旁边,立刻用无线电话和它联络,问那几个男孩他们标度盘上所显示的速度。

“185公里!”莫洛把卡罗报给他的数字说了。

史布拉吉舒了一口气:临界速度是110公里左右,因此还有很大的可安全转圈余地。

不过,由于他的笛手机马力没有那架SIAI205R型机强,他叫法维奥将速度降低:“把最远的那根控制杆拉向左边,直到你看见速度计上的数字降至165为止。对了,做得很好。”

“现在放下起落架,”史布拉吉平静地继续说,“把中间那根黄色控制杆先拉起,然后压下。”

莫洛设法遵照这些指示去做,但他太紧张了,在拉控制杆时用力过猛,结果那安全装置未能放下。

“它卡住了!我没办法把它放下来!”他喊道。

“再试一次。”法维奥建议。

莫洛再试了五六次,越来越焦急。但它还是一动不动。

“糟糕了!”史布拉吉心里想,起落架放不下,那就只能尝试以机腹着陆了——即使对一个经验丰富的驾驶员来说,此举也非常困难。一架在机翼油箱里满装汽油的小型飞机,只要稍微倾侧而使一边机翼擦到跑道,它就会爆炸成为一个火球。

莫洛继续拉那控制杆。突然间,一声尖啸声起。“你成功了!起落架放下了!”史布拉吉叫道,“现在把节流阀稍微再开大一点点,然后设法保持稳定的速度。”

那架SIAI205R型机放下了起落架之后,不但因阻力增大而速度降慢,它的高度也在降低。史布拉吉吩咐法维奥立刻校正飞机角度。

这时,两架飞机已差不多到达机场的上空了。在还剩下的极短时间里,史布拉吉解说了降落时他们所必须做的事情。法维奥根据他的指示,把左边的踏板一踩到底,然后在降到60米的高度时开始向左急转弯。

这动作做到一半时,小驾驶舱里响起史布拉吉气急败坏的声音:“拉操纵杆!爬升到150米!”

法维奥把操纵杆向后一拉,飞机随即迅速爬升。时间刚好来得及。假如朝着刚才的方向继续下降,他现在必定已经撞到机场旁边一家大工厂的烟囱上了。

史布拉吉决定不再冒险。“我先下去,”他说,“只要跟着我就是了,我做什么,你也做什么。”

他将笛手机飞到他们飞行的正前方,然后开始向右大转弯飞向大海。他一再回过头来,察看那架SIAI205R型机是否照样飞行,然后叫他们注意一艘停在海上的轮船。

“你们看到那艘白船了吗?”他问。

“看到了。”他们回答。

“我要你们像我一样从它上面飞过,然后转弯——大转弯。”

SIAI205R型飞机飞越了白船,然后开始以机场跑道为目标作进场转弯。

“把操纵杆向下推,”史布拉吉吩咐。

飞机离地面大约1米时,他发出最后命令:“关掉节流阀,刹车。”

接着,SIAI205R型机的轮子碰到了地面,但激动得无法自制的法维奥并没有关掉节流阀,反而把它打开了。史布拉吉看到飞机速度增加并开始重新爬升,不禁大惊失色。

“拔出钥匙,丢掉钥匙!”他大吼,“刹车!”

这次法维奥正确地执行了命令。飞机在跑道上的两列灯光中间跳跳弹弹地呈之字形滑行了一阵后,终于停住了。一辆救护车疾驰而至,把恩里柯送往圣马丁诺医院。后来医院说,他的病可能起因于胃里气体积聚,导致血压降低。他在起飞前喝了一杯冰冻汽水。

从他们登上飞机开始,时间只过了22分钟,不过对法维奥、莫洛和卡罗来说,却好像已过了几个小时。史布拉吉告别这3个年轻人,自行爬回他的笛手机,升空飞回新利古尔。

“感悟生命”

像本文中发生的这个惊险故事,我们在日常生活中几乎不会碰到,但这并不意味着你不会与死神打交道。那么,你是否想过,当死神不期而至时,你会选择何种方式面对它?

关于死神,有这样一个故事:

古时候,有个巨人漫步在乡间的大道上,突然一个陌生人跳到他跟前说:“站住,不许再往前走一步!”“什么?”巨人叫道,“你这小东西,我两根指头就能把你捏死,你敢挡我的路?你是什么人,敢口吐狂言?”“我是死神,”他回答说,“没有人能反抗我,你也必须服从我的命令。”但巨人拒绝了,和死神打斗起来。

这是一场持久而激烈的战斗,最后巨人占了上风,一拳击倒了死神,使他瘫倒在一块石头旁。巨人凯旋而去,死神倒在那儿屈服了,他太虚弱了,竟爬不起来了。“现在我该怎么办呢?”他说,“如果就缩在这个角落里,世上就没人会死,那么必定会挤满人而无处容身了。”

这时,来了位年轻人,朝气蓬勃,一路高歌,并且在举目四顾。一看见这个半死半活的人,马上关切地走了上来,扶起他,从自己的瓶中倒了口水给他,看着他恢复了几分力气。那陌生人边爬起边说:“你可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你帮了谁吗?”

“不,”年轻人说,“我不认识你。”“我是死神,我从不放过任何人,你也不例外。但为了表示我的感激之情,我向你保证我绝不出其不意地降临于你,我会在来取你性命之前派我的报信使者通知你。”

“好的,”年轻人说,“能知道自己的死期就足够了,至少在这以前我不用提心吊胆的。”然后他愉快地走了,无忧无虑地生活着。但青春和健康不会长久,很快病痛与悲哀都来了,它们开始一天天地折磨他。

他自言自语道:“我不会死的,因为死神还没来,我真希望这病痛缠身的痛苦日子赶快结束。”后来他的病好了,他又过上了开心的日子。有一天,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扭头一看,发现死神就站在他身后。“跟我来,你和这个世界告别的时刻已经到了。”

“什么?”这人问道,“你怎能食言?你不是保证说你本人来之前会派信使来吗?”“别做声!”死神说,“我不是接二连三地差信使到你这里了吗?寒热不是来打你、推你、摔倒你了吗?晕眩不是弄得你头昏脑胀吗?痛风病不是折磨你四肢吗?耳鸣有过吗?牙痛时不曾使面颊发肿吗?而且,我的兄弟‘睡神’不是每晚向你提起我吗?夜里,你难道不是像死人那样地躺在那了吗?”

这人无话可说,只得听天由命,跟着死神走了。

死神派无数信使光临他,都没有夺去他的生命,由此可见在他未知死、不怕死的快乐心态下,对于延长自己的寿命是何等重要。至于他大限已到,“听天由命”地跟着死神走,也说明他对生死的豁达态度。

“紧急情况下操纵飞机的要诀”

飞行员操纵驾驶盘或驾驶杆、脚蹬板,使升降舵、副翼和方向舵偏转,能使飞机向各个方向飞行。

例如,后拉驾驶盘,升降舵上偏,机头上仰;前推驾驶盘,则升降舵下偏,机头下俯。向左压驾驶盘,左边副翼上偏,右边副翼下偏,飞机向左滚转;反之,向右压驾驶盘,右副翼上偏,左副翼下偏,飞机向右滚转。向前蹬左脚蹬板(即蹬左舵),方向舵左偏,机头向左偏转;反之,向前蹬右脚蹬板(即蹬右舵),方向舵右偏,机头向右偏转。

下面介绍一下小型客机与小型喷气式飞机的操作及着陆方法:

在驾驶员坐位上坐好。

如果有机上无线电耳机,那么把它戴上。

利用无线电装置寻求救助。飞机的方向盘上应该有一个呼救控制纽。否则,你应当可以在仪表板上找到一个民用波段的话筒。

说话时按下按纽,听对方讲话时松开按纽。呼叫“Mayday!Mayday!”(意为五月天,这是一个双关语,在飞行中Mayday是飞机失事时的救难信号)后,告诉对方你的位置、目的地、飞机呼叫号等。飞机呼叫号可以在仪表板顶端找到。

如果没有回音,就调到紧急频道,再试一次。

位于另一端的人应当能够告诉你该如何操纵飞机着陆,按他们的指引小心操作。

确定你的方位,找到你需要的控制杆和仪表。

观察四周,确知飞机是否沿水平飞行。除非你刚刚起飞或即将着陆,否则飞机应该是水平的。

舵柄:也就是飞机的方向盘。应该在你的前面,可用来控制飞机转弯和俯仰。往后拉可使机头抬起,往前推可使机头低下。往左扳可使飞机左转,往右扳可使飞机右转。飞机的舵柄非常敏感,在飞行中,不管是朝哪个方向扳动,每次只要扳动一两寸就足够了。在巡航状态下,机头应向下探7厘米多一点。

高度表:这是飞机上最重要的仪表(至少在起飞时是很重要的)。高度表的表盘通常为红色,位于控制台中间。高度表用以指示飞机所在的高度。

航向表:实际是一个罗盘。其特征是表盘里有一只小飞机,别的仪表里都没有。小飞机的机头所指的方向就是你目前的航向。

空速表:在控制台的左上方。通常以节(海里/小时)为刻度单位。小型飞机的巡航速度约为120节。空速低于70节,飞机将有失速的危险。

油门:用来控制飞机的空速、机头的姿势、机头姿势与地平线之间的关系等。位于两个坐位之间,黑色。朝自己的方向拉可以减速及下降,朝反方向推可以加速及上升,加减油门会导致引擎噪声改变。

油量表:位于控制台下方。飞机上的储备油量一般比抵达目的地所需的油量要多一些。

翼瓣控制:翼瓣控制比较复杂,会增加驾驶的难度。应尽量用油门,而不是翼瓣来控制飞机的航速。

开始下降。往里拉油门,使飞机减速,把速度降到巡航速度的3/4左右。随着速度的降低,机头会有所下探。飞机降落时,机头应当比水平面低10厘米左右。

扳动起落杆。检查飞机是否有固定的或可伸缩的起落杆。固定式的起落杆总是处于放下状态,不需要任何操作。如果飞机用的是可伸缩式的起落杆,在两座之间、油门操纵杆旁边就应该还有一个把手呈轮胎状的控制杆。在水面上降落时,起落架可以不放下。

寻找合适的着陆地点。找不到机场时,就找一块比较平坦的空地。

与着陆场地对齐:高度表指向300米的时候,着陆场地应当正好离开左翼尖。在准备着陆时,你应当先从着陆场地上空检查一遍,看场地上有没有什么障碍物。从场地上空飞过后,绕一个大弯返回来着陆。

接近着陆场地时,往里拉油门减速。不要让机头探得太低(最多低于水平面15厘米左右)。

来到着陆场地上空时,飞机与场地间的距离应为30米左右,让后轮先着地。速度降低到每小时88~105公里时,飞机就会失速。应当让失速发生在轮子接触地面的那一刻。

将油门关到最小,但不要让机头探得太低。飞机慢慢接触地面时,往回拉油门的动作要轻些。

利用飞机上的踏板控制飞机的方向和刹车。飞机在地面上滑行时,舵轮起的作用非常有限。上面的踏板是刹车,下面的踏板是前轮方向。首先集中精力控制下面的踏板,踩左边的踏板往左转,踩右边的踏板往右转。着陆时要注意速度,适度地减速能大大增加你存活的机会。

警示牌

地形优越而完全失控的状态,比地形恶劣但操作得当要危险得多。如果飞机往树林里冲,让机头对准树中间的空隙,这样撞树时机翼可以把冲力吸收掉。飞机停下后,尽快从里面出来跑开——要记住把机师也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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