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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流民图为国请命分水岭割地畀辽

却说王韶受木征降,仍将木征解京,朝右称为奇捷,相率庆贺。(丑态如绘。)先是景思立战死,羌势复炽,朝议欲仍弃熙河,神宗亦为之旰食,屡下诏戒韶持重,韶竟轻师西进,卒俘木征。那时神宗喜出望外,御殿受俘,特别加恩,命木征为营州团练使,赐姓名赵思忠,授韶观文殿学士,兼礼部侍郎。未几,又召为枢密副使,总算是破格酬庸,如韶所愿了。(句中有刺。)安石本主张韶议,得此边功,自然意气扬扬,诩为有识。会少华山崩,文彦博谓为民怨所致,安石大加反对,彦博遂决意求去,乃出为河东节度使,判河阳,寻徙大名府。安石复用选人李公义,及内侍黄怀信言,造成一种浚川杷,说是浚河利器。看官道是甚么良法?他是用巨木八尺为柄,下用铁齿,约长二尺,形似杷状,用石压下,两旁系大船,各用滑车绞木,谓可扫荡泥沙,那知水深处杷不及底,仍归无益;水浅处齿碍沙泥,初时尚觉活动,后被沙泥淤住,用力猛曳,齿反向上。这种器具,有什么用处?安石偏视为奇巧,竟赏怀信,官公义,将杷法颁下大名。文彦博奏言杷法无用,安石又说他阻挠,令虞部郎范子渊为浚河提举,置司督办,公义为副。子渊是个篾片朋友,专会敲顺风锣,只说杷法可行,也不管成功不成功,乐得领帑取俸,河上逍遥。(目前之计,无过于此。)

提举市易司吕嘉问,复请收免行钱,令京师百货行,各纳岁赋。又因铜禁已弛,奸民常销钱为器,以致制钱日耗。安石创行折二钱,用一当二,颁行诸路。嗣是罔利愈甚,民怨愈深。熙宁六年孟秋至八年孟夏,天久不雨,赤地千里,神宗忧虑得很,终日咨嗟,宫廷内外,免不得归咎新法。惹得神宗意动,亦欲将新法罢除。安石闻得此信,忙入奏道:“水旱常数,尧、汤时尚且不免,陛下即位以来,累年丰稔,至今始数月不雨,当没有甚么大害,如果欲默迓天庥,也不过略修人事罢了。”神宗蹙然道:“朕正恐人事未修,所以忧虑,今取免行钱太重,人情恣怨,自近臣以及后族,无不说是弊政,看来不如罢免为是。”参政冯京时亦在侧,便应声道:“臣亦闻有怨声。”安石不俟说毕,即愤愤道:“士大夫不得逞志,所以訾议新法。冯京独闻怨言,便是与若辈交通往来,否则臣亦有耳目,为什么未曾闻知呢?”(看这数句话,安石实是奸人。)神宗默然,竟起身入内。安石及京各挟恨而退。未几,即有诏旨传出,广求直言,诏中痛自责己,语极恳切,相传系翰林学士韩维手笔。神宗正在怀忧,忽由银台司呈上急奏,当即披阅,内系监安上门郑侠奏章,不知为着何事?忙将前后文略去,但阅视要语道:

去年大蝗,秋冬亢旱,麦苗焦槁,五种不入,群情惧死,方春斩伐,竭泽而渔,草木鱼鳖,亦莫生遂。灾患之来,莫之或御。愿陛下开仓禀,赈贫乏,取有司掊克不道之政,一切罢去,冀下召和气,上应天心,延万姓垂死之命,今台谏充位,左右辅弼又皆贪猥近利,使夫抱道怀识之士,皆不欲与之言。陛下以爵禄名器驾驭天下忠贤,而使人如此,甚非宗庙社稷之福也。窃闻南征北伐者,皆以其胜捷之势,山川之形,为图来献,料无一人以天下之民质妻鬻子,斩桑坏舍,遑遑不给之状上闻者。臣仅以逐日所见,绘成一图,但经眼目,已可涕泣,而况有甚于此者乎?如陛下行臣之言,十日不雨,即乞斩臣宣德门外,以正欺君之罪。

神宗览到此处,即将附呈的图画,展开一阅,但见图中绘著统是流民惨状,有的号寒,有的啼饥,有的嚼草根,有的茹木实,有的卖儿,有的鬻女,有的瘠不堪,还是身带锁械,有的支撑不住,已经奄毙道旁。另有一班悍吏,尚且怒目相视,状甚凶暴,可怜这班垂死人民,都觉愁眉双锁,泣涕涟涟。(极力写照。)神宗瞧了这幅,又瞧那幅,反复谛视,禁不住悲惨起来。当下长叹数声,袖图入内,是夜辗转吁嗟,竟不成寐。翌日临朝,特颁谕旨,命开封府酌收免行钱,三司察市易,司农发常平仓,三卫裁减熙河兵额,诸州体恤民艰,青苗、免役,权息追呼,方田、保甲,并行罢免,共计有十八事,中外欢呼,互相庆贺。那上天恰也奇怪,居然兴云作雾,蔽日生风,霎时间电光闪闪,雷声隆隆,大雨倾盆而下,把自秋至夏的干涸气,尽行涤尽,淋漓了一昼夜,顿觉川渠皆满,碧浪浮天。辅臣等乘势贡谀,联翩入贺,神宗道:“卿等知此雨由来否?”大家齐声道:“这是陛下盛德格天,所以降此时雨。”(越会贡谀,越觉露丑。)神宗道:“朕不敢当此语。”说至此,便从袖中取出一图,递示群臣道:“这是郑侠所上的流民图,民苦如此,那得不干天怒?朕暂罢新法,即得甘霖,可见这新法是不宜行呢。”安石忿不可遏,竟抗声道:“郑侠欺君罔上,妄献此图,臣只闻新法行后,人民称便,那有这种流离惨状呢?”(门下都是媚子,那里得闻怨声?)神宗道:“卿且去察访底细,再行核议!”安石怏怏退出,因上章求去,疏入不报。嗣是群奸切齿,交嫉郑侠,遂怂恿御史,治他擅发马递罪。侠,福清人,登进士第,曾任光州司法参军,所有谳案,安石悉如所请。侠感为知己,极思报效。会秩满入都,适新法盛行,乃进谒安石,拟欲谏阻。安石询以所闻,侠答道:“青苗、免役、保甲、市易数事,与边鄙用兵,愚见却未以为然呢。”安石不答。侠退不复见,但尝贻安石书,屡言新法病民。安石本欲辟为检讨,因侠一再反对,乃使监安上门。侠见天气亢旱,百姓遭灾,遂绘图加奏,投诣阁门,偏被拒绝不纳,乃托言密急,发马递呈入银台司。向例密报不经阁中,得由银台司直达,所以侠上流民图,辅臣无一得闻。及神宗颁示出来,方才知晓。(详叙原委,不没忠臣。)大众遂设法构陷,当将擅发马递的罪名,付御史谳治。御史两面顾到,但照章记过罢了。

吕惠卿、邓绾复入白神宗,请仍行新法。神宗沉吟未答,惠卿道:“陛下近数年来,忘寝废餐,成此美政,天下方讴歌帝泽,一旦信狂夫言,罢废殆尽,岂不可惜。”言已,涕泣不止。邓绾亦陪着下泪。(小人女子,同一丑态。)神宗又不禁软下心肠,顿时俯允。两人领旨而出,复扬眉吐气,饬内外仍行新法,于是苛虐如故,怨恣亦如故。太皇太后曹氏也有所闻,尝因神宗入问起居,乘间与语道:“祖宗法度,不宜轻改,从前先帝在日,我有闻必告,先帝无不察行,今亦当效法先帝,方免祸乱。”神宗道:“现在没有他事。”太皇太后道:“青苗、免役各法,民间很是痛苦,何不一并罢除?”神宗道:“这是利民,并非苦民。”太皇太后道:“恐未必然。我闻各种新法,作自安石。安石虽有才学,但违民行政,终致民怨,如果爱惜安石,不如暂令外调,较可保全。”神宗道:“群臣中惟安石一人,能任国事,不应令去。”太皇太后尚思驳斥,忽有一人进来道:“太皇太后的慈训,确是至言,皇上不可不思!”神宗正的懊恼,听了这话,连忙回顾,来人非别,乃是胞弟昌王颢,当下勃然怒道:“是我败坏国事么?他日待汝自为,可好否?”(为了安石一人,几至神宗不孝不友,安石乌得无罪?)颢不禁涕泣道:“国事不妨共议,颢并无什么异心,何至猜嫌若此?”太皇太后也为不欢,神宗自去。过了数日,神宗又复入谒,太皇太后竟流涕道:“王安石必乱天下,奈何?”神宗方道:“且俟择人代相,把他外调便了。”安石自郑侠上疏,已求去位,及闻知这个风声,乞退愈力。神宗令荐贤自代,安石举了两人,一个就是前相韩绛,一个乃是曲意迎合的吕惠卿。(荆公夹袋中,只有此等人物。)神宗乃令安石出知江宁府,命韩绛同平章事,吕惠卿参知政事。韩、吕两人感安石恩,自然确守王氏法度,不敢少违,时人号绛为传法沙门,惠卿为护法善神。

三司使曾布,与惠卿有隙,又因提举市易司吕嘉问,恃势上陵,遂奏言:“市易病民,嘉问更贩盐鬻帛,贻笑四方。”神宗览疏未决,惠卿即劾布阻挠新法。于是布与嘉问各迁调出外。惠卿又用弟和卿计策,创行手实法,令民间田亩物宅,资货畜产,据实估价,酌量抽税,隐匿有罚,讦告有赏。那时民家寸椽尺土,都应输资,就是鸡豚牛羊,亦须出税,百姓更苦不胜言了。郑侠见国事日非,辅臣益坏,更激动一腔忠愤,取唐朝宰相数人,分为两编,如魏征、姚崇、宋等,称为正直君子;李林甫、卢杞等,号为邪曲小人;又以冯京比君子,吕惠卿比小人,援古证今,汇呈进去。看官!你想惠卿得此消息,如何不愤?遂劾侠讪谤朝廷,以大不敬论。御史张时已复职,竟承惠卿旨,也劾京与侠交通有迹。(不附安石,即附惠卿,想因前时落职,连气节都吓去了。)侠因此得罪,被窜英州。京亦罢去参政,出知亳州。安石弟安国,任秘阁校理,素与乃兄意见不合,且指惠卿为佞人,此次亦坐与侠交,放归田里。(安国不愧司马牛。)

惠卿黜退冯京、郑侠等,气焰越盛,索性横行无忌,连那恩师王安石,亦欲设法陷害,挤入阱中。(居然欲学逄蒙。)会蜀人李士宁,自言知人休咎,且与安石有旧交,惠卿竟欲借此兴狱。亏得韩绛暗袒安石,从中阻挠。至土宁杖流永州,连坐颇众,绛恐惠卿先发制人,亟密白神宗,复用安石。神宗恰也记念起来。即召安石入朝。安石奉命,倍道前进,七日即至,进谒神宗,复命为同平章事。御史蔡承禧,即上论惠卿欺君玩法,立党肆奸,中丞邓绾亦言惠卿过恶,安石子,又深憾惠卿,三路夹攻,即将惠卿出知陈州。三司使章也为邓绾所劾,说与惠卿同恶相济,出知潮州。(反复无常,险哉小人!)韩绛本密荐安石,嗣因议事未合,也托疾求去,出知许州,安石复大权独揽了。

是时契丹主宗真早殁,庙号兴宗,子洪基嗣立,(系仁宗至和二年事,此处乃是补叙。)复改国号,仍称为辽,(此后亦依史称辽。)与宋朝通好如前。神宗熙宁七年,遣使萧禧至宋,请重订边界。神宗乃遣太常少卿刘忱等偕行,与辽枢密副使萧素,会议代州境上,彼此勘地,争论未决。看官!试想辽、宋已交好有年,划疆自守,并无龃龉,此番偏来议疆事,显见是借端生衅,乘间侵占的狡谋。(一语断尽。)辽使萧禧来京,谓宋、辽分界,应在蔚、朔、应三州间,分水岭土垄为界,且诘宋增寨河东,侵入辽界。及刘忱往勘,并无土垄。萧素又坚称分水岭为界。凡山统有分水,萧素此言,明明是含糊影射,得错便错。刘枕当然与辩,至再至三,萧素仍执己意,不肯通融。(辽人已经如此,无怪近今泰西各国。)忱奏报宋廷,神宗令枢密院详议,且手诏判相州韩琦、司空富弼、判河南府文彦博、判永兴军曾公亮核议以闻。韩琦首先上表,略云:

臣观近年朝廷举事,似不以大敌为恤,彼见形生疑,必谓我有图复燕南之意,故引先发制人之说,造为衅端。臣尝窃计,始为陛下谋者,必曰治国之本,当先聚财积谷,募兵于农,庶可鞭笞四夷,复唐故疆。故散青苗钱,设免役法,置市易务,新制日下,更改无常,而监司督责,以刻为明,今农怨于畎亩,商叹于道路,长吏不安其职,陛下不尽知也。夫欲攘斥四夷,以兴太平,而先使邦本困摇,众心离怨,此则为陛下始谋者大误也。臣今为陛下计,具言向来兴作,乃修备之常,岂有他意?疆土素定,悉如旧境,不可持此造端,以隳累世之好。且将可疑之形,因而罢去。益养民爱力,选贤任能,疏远奸谀,进用忠鲠,使天下悦服,边备日充。若其果自败盟,则可一振威武,恢复故疆,摅累朝之宿忿矣。谨具议上闻!

富弼、文彦博、曾公亮亦先后上书,大致与韩琦略同,神宗不能遽决。那辽主复遣萧禧来致国书,只说是忱等迁延,另乞派员会议。神宗再命天章阁待制韩缜,与萧禧叙谈,两人仍各执一词,毫无结果。禧且留馆不去,自言必得所请,方可回国。宋廷不便驱逐,乃先遣知制诰沈括报聘。括至枢密院,查阅故牍,得前时所议疆地书,远不相符,即奏称:“宋、辽分境,本以古长城为界,今所争在黄嵬山,相差三十余里,如何可让?”神宗也不觉叹息道:“大臣不考本末,几误国事。”遂赐括白金千两,令即启行。括至辽都,辽相杨遵勖与议至六次,括终不屈,遵勖道:“区区数里,不忍畀我,莫非自愿绝好么?”(又欲恫吓)括奋然道:“师直为壮,曲为老,北朝弃信失好,曲有所归,我朝有甚么害处?”因辞辽南归,在途考察山川关塞,风俗民情,绘成一图,返献神宗。神宗虑疆议未成,意图北伐,王安石谓战备未修,且俟缓举。此外一班辅臣,主战主和,意见不一。神宗入禀太皇太后。太皇太后道:“储蓄赐与,已备足否?士卒甲仗,已精利否?”神宗茫然答道:“这是容易筹办的。”太皇太后道:“先圣有言,吉凶悔吝生乎动,若北伐得胜,不过南面受贺,万一挫失,所伤实多。我想辽果易图,太祖、太宗应早收复,何待今日?”神宗才悟着道:“敢不受教!”既退尚有所疑,拟再使问魏国公韩琦。不料琦竟病逝,遗疏到京,乃辍朝发哀,追赠尚书令,予谥忠献,配享英宗庙庭。琦字稚圭,相州人,策立二帝,历相三朝,宋廷倚为社稷臣。殁前一夕,大星陨州治,枥马皆惊。及殁,远近震悼。(韩魏公身殁,不可不志,故借此叙过。)神宗无可与商,只得再问王安石。安石道:“将欲取之,必姑与之,这是老氏遗训,何妨照行。”神宗乃诏令韩缜允萧禧议,就分水岭为界,计东西丧地七百里,萧禧欣然辞去,小子有诗叹道:

外交原不仗空谈,我弱人强固未堪。

独怪宋辽同一辙,胡为弃地竟心甘?

神宗权罢新法,天即大雨,是或会逢其适,非必天心感应,果有若是之神且速者。但如郑侠之上流民图,足为宋史中第一忠谏,神宗几被感悟,罢新法至十有八事。古人视君若天,侠其果有回天之力耶?乃稍明复味,仍互群阴,安石、惠卿迭为进退,至辽使以勘界为名,借端索地,廷议不一,而安石却援欲取姑与之说,荧惑主听,卒至东西丧地七百里,试问终宋之世,能取偿尺寸否耶?后人称安石为政治家,吾正索解无从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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