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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怀里的玉佩,胡媚儿开始一阵猛亲,然后仔细的斟酌一番。
这玉佩全身通透,散发出深绿色的色光,身上还有秦期独特的刻纹,下面吊着金色的玉穗,串联玉佩和玉穗的金线绳上下方各有两颗被铜色雕花包裹的玛瑙。
整个玉佩就是散发着贵气与典雅,完全是一种权利的象征,无不让人着迷。最终总结出三个字来形容它:高,大,尚!!!
胡媚儿看着玉佩张大了嘴巴,震惊,震惊,再震惊!!!
天啊,这个东西不就是那个发疯的老道士给我的吗?不过就是多了一个玉穗,那玉佩怎么会在那个人身上,他偷的?
哎呀,不管了,有了这个玉佩就可以回去了,哈哈,就可以回去了,就可以逃离这个倒霉的地方了。胡媚儿捂着肚子一阵狂笑,就差不多快到地上打滚了。
把玉佩举过头顶,闭上眼睛大叫一声:“芝麻开门。”
……
胡媚儿慢慢睁开眼睛,看没有反应,呼噜:是咒语不对吗?不可能啊!那么玉佩是道士给的,要用道家的咒语,对,再试试另一个。又闭上了眼睛大叫:“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快显灵……”
……
睁开眼还是没反应,胡媚儿就拿着玉佩左甩甩,右甩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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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
“小姐,小姐……”一阵叫喊声伴随着敲门声传来“小姐,你起床了吗?小姐?”
“恩,我起了。”听到流芜的声音胡媚儿把玉佩系在了自己的腰间,然后蹦蹦跳跳的去开门。
开了门流芜就看到胡媚儿的头发直直的披在肩上,就推着胡媚儿进去坐在梳妆台前:“小姐,怎么头发还没梳好?”
“啊?”咦!有钱人家的小姐头发不都是别人梳的吗?
流芜无奈的看着胡媚儿,边帮她梳头:“小姐以前不是跟我学过的吗?”
哦,原来如此,我还以为……胡媚儿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其实吧,我是刚刚才起的床,嘿嘿。”
看来要好好学习这古代的美发技术了。
流芜看着镜子里的胡媚儿只笑不语。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开口支支吾吾的:“对了,小姐……那个,司空珩羽来拜访小姐,现在在大堂等着小姐呢……”就是看着胡媚儿昨天晚上的表现,流芜刚安下的心,又扑通扑通的乱跳。
“哦!”胡媚儿玩着首饰盒里的发簪淡淡的开口。
小姐这是怎么了?难道她知道司空珩羽要来才这么淡定的。又试探着开口:“小姐,你怎么没反应呢?”
胡媚儿抿了抿嘴巴,无语的反问:“我应该有什么反应吗?”我又不认识他,干嘛要有反应,难道我该高兴的跳起来,像个疯子一样去欢迎他吗?
“……”小姐,我这不是担心你吗!“……没,不应该有反应。”
“那不就结了!”无语无语!!!
不一会儿,头发就梳好了。一个紫色的纺纱碎花对头簪从耳朵上方绕过脑后到达另一边的耳朵上方大概十二厘米处。大大的发饰包裹了半个脑袋。
最后胡媚儿还臭美的拿梳子梳了梳额前的刘海,俏皮可爱。还对着镜子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今天是来到秦国的第二天。新的一天,迎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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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
赵父与顾母端坐在上方明显有些紧张,司空珩羽坐在右侧,看着胡媚儿进来就露出温柔的微笑。
真是害死人不偿命啊!长的帅就可以四处抛媚眼咯!
“爹,娘。”胡媚儿先与上座的胡父顾母打招呼,才转身对司空珩羽柔柔一笑,又看向胡父顾母问:“这位是?”
‘她忘记了我!’司空珩羽微微皱了皱眉头,看着胡媚儿,眼神留意到她腰间的玉佩。
听见女儿的询问,二老才松了口气,看着司空珩羽介绍到:“这位是司空珩羽,司空先生,其实你们之前就是认识的。”又看向司空珩羽微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