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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是。”众人分头行动而去。雷应清、裘继明和一排长杨阿明率领一排战士急赴前巷村东高地,那一带原先有一些简单的工事,那是四十六团整训时留下的。雷应清、裘继明、杨阿明一到达目的地便命令战士们拿上预先带来的铁锹,又把工事作了简单的整修,然后架好枪,身边放上手榴弹,等待敌人进入射击圈。

尹保生在马狼山转了几圈,当他再次向前山里方向观看时,他忽然发现了一个黑色的怪物,那怪物的头由于浓雾不断飘移不甚分明,但身体看得有几分清楚。四只脚、长肚皮,似牛似马,看样子更像马,因为牛的肚皮更大,况且毛发为黄色的,苏南一带大多数是水牛,黄牛几乎不见。尹保生揉了揉眼睛,这会儿浓雾飘走了,那似牛似马的怪物尾巴一甩,小尹看得十分分明,是马尾巴,应该是一匹马,但马头看不分明。小尹害怕那东西的头是一只狰狞贪婪的狼头,如果是,那么蒋永胜讲的马狼是否又重现人间了呢?显然不会,马狼只不过是传说而已,连蒋永胜自己都不信,他讲完故事后也笑嘻嘻地说:“我们讲的是故事,是老经。你们新四军不会相信的,我们乡下人也说‘老经,老经,破布头襟襟’。”不过小尹心里还是有些疑疑惑惑,他端着枪、弯着腰,慢慢向那似牛似马又似乎是狼的怪物走去。

小尹走向前,怪物越来越大,还不时地移动着,猛地怪物打了几个响鼻,发出一阵叫声。小尹一听便知是一匹马。他奇怪,好端端的马怎么会跑到这荒村野地。一阵风刮来,雾稀释得更薄了,小尹清楚地看到原来是一匹战马,不,是几匹战马,那马背上驮着崭新的马鞍。奇怪,这不是战马吗?怎么此地有战马?他连忙上前想去看个究竟时,他突然发现就在自己身边不远处站着几个被寒风吹得瑟瑟发抖的人,一看那帽子、刺刀,小尹便惊叫了一声:“日本人!”

由于刚才雾太浓,对方也没注意到小尹的到来,就在小尹一声叫喊后,对方也明白了什么,忙着趴倒举枪时,小尹的枪先响了。“叭叭”两声,枪声划破了寂静的上空,鬼子一阵骚动,由于看不清人,只是趴着乱放枪。小尹一边放枪一边朝邵笪村飞奔而去,一边叫喊着:“鬼子来了,鬼子来了!”

“叭叭”两声枪响传到了西祺村高坡,陆信和一看趴着的敌人马上站起,迅速散开,上马的上马,举枪的举枪,只看到一敌首举着指挥刀在空中一划,敌人整齐划一地向高地扑来,他们好像知道这儿有一支部队似的。

陆信和一见情况不妙,李国荣刚走,战士们还没有上来,为了让战士们早一点了解敌情,他忙掏出手榴弹,拉断了弦,随手向敌人扔去。一声轰响,伴随着一阵惨叫,“叭唝、叭唝”,“嗒嗒嗒”,子弹雨点一般地在身边落下来。

“叭叭——”马狼山的两声枪响划破了清晨寂静的长空,当枪声穿破薄雾笼罩的空间,震荡在塘马村上空时,崔玉英、袁秀英立刻放下手中的篮子,两人你看我,我看你,一脸惊恐之色,她们手中的丝瓜瓤沾满了池水,水珠滴滴而下。

“娘娘,枪声。”袁氏嘴唇哆嗦起来。

“是呀。”崔氏四顾起来,她双眼一眯缝,“好像是马狼山传来的。”一瞬间,两人不知如何是好。那年头,苏南妇女听到枪声,便不由自主地惊恐哆嗦起来,双腿打战是惯性的反应,反应完毕后,便是玩命的奔跑,日寇也好,土匪也罢,见到妇女、儿童,那么她们不会有好的结果。尤其是日寇扫荡,只要听到枪声,年轻妇女忙着往脸上抹锅底灰,像没头的苍蝇,哭喊着四处奔跑,胡乱跑入日本队伍中的也有。袁氏清楚地记得日本人初次进塘马,她与婆婆爬上屋里楼上堆放的草垛中,梯子则由丈夫刘良超抽去,日军进入村中搜寻,用刺刀乱戳,那刀尖几乎刺中她的头部,吓得她大气不敢出,咬着牙,蜷缩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日军去了半日,方敢下楼,那些没有来得及逃避的村民却遭了殃,村北四里许的蔡金塘两个年轻的女子逃避不及,潜入池塘边的板茅丛中,头露在外面,为日寇发现,强行拉上岸,被蹂躏糟蹋,昏迷后,被家人架着绕村三圈,方始苏醒,这样的惨事数不胜数。至于男人被割头,小孩被溺死,孕妇被剖腹,更是数不胜数,黄金山、小石桥、观阳多有村人被杀者……劫难的到来,枪声便是预兆……所幸新四军的到来,这样的枪声渐渐少见,但如果“叭唝”声一响,老百姓脑海中那些可怕的印记便会浮出水面。

“叭唝叭唝”声一片,崔氏、袁氏瞪大了眼,扔掉手中的丝瓜瓤,拎起篮子,顾不得那些没有洗尽的山芋,慌不择路向家中奔去。慌张之中,两人还没有忘记叫喊:“日本人来了,日本人来了……”恐怖的叫喊声在西沟塘的上空回荡。

两人刚跑了几步,只听见一道洪亮的声音传来,“不要怕,不要怕,快往南面跑。”

两人抬头一看,只见罗忠毅、廖海涛一前一后从村西大祠堂奔来,他们两人手上都拿着望远镜。

两人气息未定,一看罗忠毅、廖海涛急步奔来,马上镇定下来,只见罗忠毅神色镇定,悉如平昔,廖海涛泰然自若,丝毫不乱。两人还来不及打招呼,罗忠毅朝她俩挥挥手,“你们快转移,往南面跑。”说完两人便迅速往西沟塘西北的沟沿坟跑去。

两女子并没有走,因为她们的身边有了罗忠毅、廖海涛,有了迅速移动的平昔常见的新四军战士。她们似吃了定心丸,站在原地,往罗忠毅、廖海涛前趋的方向看去。

此时,西边马狼山方向枪声大作,“叭唝,叭唝”的枪声响成一片。“嗒嗒嗒”声几乎是充塞了耳鼓,她们用哆嗦的手按着嘴唇,看着塘马村西的那一片土地。

罗忠毅、廖海涛直扑沟沿坟高地,罗忠毅脱下军大衣,放到坟包上,马上拿起望远镜站在板茅边朝邵笪方向看去,廖海涛则站在一个大的坟头上也拿着望远镜观看着,两人不时地扭着头说着话。

马狼山抖动着出现在罗忠毅的眼中,山包的边沿被晕化了,似乎有几道重复的发着蓝光的边沿,上面空无一人,只有硝烟在空中飘浮。显然这是报警声,敌人还没有登上马狼山,但枪声出现在马狼山,那么可以肯定敌人已经到了山下了。

“到了马狼山了,怎么这么快,我们的前沿哨兵干什么去了?”罗忠毅嘀咕着。

罗忠毅调整了一下望远镜的焦距,此时的马狼山清清楚楚地出现在罗忠毅的眼前,有许许多多并不分明的人儿直往上冲,一看那灰色的服饰和前进的方向,罗忠毅便知这是四连的战士往预设阵地进发了。

枪声从马狼山偏南的方向传来,罗忠毅把望远镜往马狼山的南面移了移,只看到半空中火光四现,邵笪村的高地遮蔽了西祺、南庄二村,只有天空中的火光和那边传来的枪声简洁地传送着交战的情况。

“这该死的雾使我们的排哨、复哨、流动哨失去了作用,如果我们派往竹箦至白马桥方向的流动哨、我们在瓦屋山青龙洞的哨卡、我们在黄金山北面哨位预先报警,情况就不一样了。”罗忠毅用嘶哑的声音说着,他并没有放下望远镜,而是一边说一边向东北瞭望。

罗忠毅的心一阵收缩,这样的情形似乎是他所盼望的,又似乎是不愿看到的,但不管如何,它终于出现了。“敌人是来进攻我们的了。”罗忠毅对廖海涛说又像在对自己说,话音刚落,枪声从东北方向破空而来,且十分密集,如小鞭炮炸响一般,又如锅中爆炒的豆儿爆响一般。

有着丰富战争经验的罗忠毅,马上判断出那儿的战斗十分激烈,这样密集的枪声交战的一方不会少于二百人。

好呀,敌人从西北、东北两路攻来了,势头可不小。

北面呢?罗忠毅把望远镜的镜头对准了北面,涧北里、大家庄一片静谧,什么声息也没有。

廖海涛又举望远镜往正北方向看,下宅大家庄方向一片沉寂,难道那儿没有敌人,因为四十七团二营就驻扎在那儿,如果敌人从正北扑来,是不可能避开四十七团的呀,看那情形敌人没有从正北突击,但西北、东北的敌人离我们很近了,“罗司令呀,敌人是来进攻我们了,看来敌人来得不少,出人意料的是他们来得这么快,一下子到了我们的眼前。”

“看来敌人是从两个方向来进攻我们,西面和西南暂时没有情况,我们必须迅速作出决定。”

“对。”罗忠毅放下了望远镜,“没什么了不起,西南方向有四十八团六连和团部特务连……”罗忠毅话音刚落,西南也响起一片枪声,而且和西北东北一样密集。

我有点担心西南方向,那儿基本上是平地,地形不利,得赶快通知四十六团九连从前村赶往中梅,与四十八团的六连特务连共同据守。罗忠毅和廖海涛一道用望远镜朝西南观看,同样那儿也是火光冲天。

“东面是长荡湖,南面是国民党防区,廖司令我们马上回祠堂,一方面要通讯员传令参战各部队严守阵地,决不能后退,急命四十七团二营刘禄保领兵收缩到塘马,四十六团九连顶住西南方向,另外,迅速带领机关人员向东转移至芦苇荡,在圩区待命,命令地方工作人员组织群众向南突围,南面是国民党,他们不可能向百姓开枪。”

罗忠毅心里一阵翻滚,真的应验了,敌人果然来偷袭了,而且趁着大雾,如此快,如此凶猛,后果难料呀,因为罗忠毅利用过大雾实施过偷袭战,这种战术对方是很难防范的,现在只有赶快转移,先前设想的几种战略、战术部署因为意外的原因已没有实施的可能了。

“只有东移了。”廖海涛的声音淹没在密集的枪声中了,“罗司令,敌人果真来了,而且利用了大雾。如果用骑兵突袭,后果就十分可怕了……”廖海涛还没说完,罗忠毅只觉得半空中有怪物呼啸而过,怪物飞动时摩擦空气的声音十分尖厉,还未及反应过来,只见火一闪,轰响声在东面不远处的西秧田中响起,随之而来是遮天盖地的泥土,和滚滚的浓烟,浓烟遮蔽了村西竹林,稻秆根桩和泥土屑儿如雨水般飘落而下。

罗忠毅暗思道:得迅速作出战斗部署,首先,得赶快脱离险境,不再寻求任何意义上的作战业绩,这样的局面难以消灭敌人,现在只能保存自己。保存自己,当然是转移了,这是不容置疑的,但这个转移需要有部队掩护,显然部署是化作两部分,一部分转移,一部分掩护,就目前的态势,无论是转移还是留下战斗,都需要强有力的领导人,亲自坐镇指挥,而不是通常意义下的小股部队留下,让干部群众先行转移的那种情形了,而且今天留下阻击的危险、规模远非新四军通常对日作战的那种情形了。

枪声更密集了,有几颗子弹呼啸着穿破长空,跌落在西沟塘中,塘中的水面溅起了些许浪花,竹林里的鸟儿扑扑扑地乱飞起来,几只鸡也不知何故呱呱地狂蹿起来。刹那间,哨子声、集合声、脚步声齐齐响起,混合成一道道强音灌入她们的耳中,使她们茫然失措起来。

“呼呼呼——”尖厉声划破长空,随着“轰”一声巨响,火光一闪,气浪滚涌,两人几乎被刮倒,未及站稳,竹林边袁氏家中的小榉树咔嚓一声响,已被飞来弹片炸成两段,随之一股火药味扑鼻而来,熏得她们眼泪直流,肺中的氧气几乎被吸尽,胸口异常的沉闷,强烈的窒息感使她俩感到一种从没有的恐惧。许久,她们才发现头上、肩膀上全是尘埃泥块,而眼前则是一片烟雾。

她们想起了什么,马上从惊恐中苏醒过来,扔下篮子,往村西急奔,她们知道罗忠毅、廖海涛就在沟沿坟上,炮弹是在离他们不远处爆炸的。

钻过烟雾,抬眼西望,只见罗、廖如铁铸的巨人一般站立在高地上,他们似乎根本不知道炮弹就在眼前炸开,还是如刚才一般用望远镜四处瞭望,现在他们瞭望的方向不是西北,而是东北。

红日终于驱赶尽了迷雾,把自己的光粒抖落在苏醒的大地上,朝阳平射在罗、廖二人身上,他们灰色的躯体上出现了一层深红的血色,望远镜平架在罗志毅的眼前,他的双手托着那沉重的双筒,身体前倾,双脚淹没在坟地杂草丛中,那短短头发根根如钢针般竖立着,身体的整个线条刚劲有力。廖海涛左手拿着望远镜,右手指着东北方向,嘴唇微动着,朝霞中那宽大额头上泛着红光,他那粗密浓眉、圆睁着的那双虎眼,在枪声、炮声的混响下,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射出一股军人的凛然之气。他抬举着右臂,似一杆炮筒,筒中蓄满正义、浩然正气、不屈斗志,随时喷向所指的方向。

崔氏、袁氏狂奔过去:“罗司令、廖司令,危险、危险!”

两人的叫声惊动了罗、廖,日光下两个刚劲的身体终于转动了,他们见两女子还没有向南移动,忙挥着手:“别过来,快走,向南走!”

罗忠毅露出平昔常见的为塘马村人熟悉的微笑,廖海涛显出塘马人常见的和蔼可亲的笑脸,他们二人急速地挥手:“快走、快走。”

崔、袁两人收住脚,正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说什么,两人犹豫时,罗、廖的警卫员上来了,推着她们向村中奔去。崔、袁二人放心不下,回首再看时,罗、廖二人已从坟地下来,移向沟沿坟旁另一高地,日光下二人似铁铸一般,屹立在高地上。

罗、廖二人走到村西,走到刘秀金家那棵大榉树下。

罗忠毅暗思道:“敌人东北、西北两路攻来,西南随时也会出现险情,战斗部队并不多,敌人出动多少,现在还估计不清,但从部队的配属看,配备坦克、骑兵、炮兵,从敌人多路进攻的方向看,从传来的密集的枪声看,敌人肯定出动了联队以上的兵力,按通常意义算该有三千之众,如此情形下,这阻击的危险是可想而知了。绝对不是留一两个基层干部就能承担的,从十六旅的情形看,只有我和廖海涛了,廖海涛是闽西三年游击战争的领导人之一,他担任过杭代县苏维埃政府主席、上杭县委书记、杭代县军政委员会主席、红七支队政委。在新四军中担任四团政治处主任、四团政委、新二支队副司令、十六旅政委,虽然长期担任政治工作,但他一直从事军事指挥工作。在闽西,他领导了大洋坝战斗,杀人崠战斗,成果辉煌,抗战时期无论是对日的赤山之战、高庄战斗,还是对顽的西塔山战斗,他都表现了其卓越的领导艺术,他是闽西红军、苏南新四军中屈指可数的能文能武优秀将领,由他带领机关后方人员先行转移最为合适,苏南抗日的斗争少不了他这样的领导人。若留下他阻击,阻击人员随时可能牺牲在疆场上,因此这样的担子该由我来挑了……我不挑,谁来挑呢?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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