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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阿彩听了王灵丫的话羞了个脸红,可也倒让她乐开了怀,嘴上讲,“干哈子嘛,瞧灵姨说的,我还小呢,先不着急。”“还是阿彩说得对,她还小着呢。我们不着急找什么对象,是好闺女还发愁找不到好对象么?”明如镜说这话时虽然面带微笑,心里却窝着火呢,只是没有把怪罪王灵丫多事的话说出来,而是用突然绷紧的脸表示她的不满。

王灵丫迅速和阿彩交换了眼神,一把将阿彩拉在自己身边坐下,即有讨好阿彩的用心,又有买婆婆账的用意:“是啊,要不就说我们阿彩聪明有主见呢,刚刚二十岁的大姑娘,正值花样年华,我们才不着急找什么对象呢。再说了,阿彩自打进了廖家起,谁也没有把她当外人看,所以,可不能随随便便找个对象,把她嫁出去完事。我们廖家要像嫁闺女那样,体体面面地帮阿彩找个好的归宿——妈,您老是这个意思吗?”

“是,是,是啊。阿彩,奶奶是这个意思,我们这么好个闺女,是不能随随便便找对象的。到时候,我们廖家说什么也不能亏待了阿彩,一定会排排场场地把我们阿彩嫁出去的。”明如镜说的的确是心里话,能够再多用阿彩几年也是她的本意。只是后一层意思她没有说出口。这一点,她和王灵丫是心照不宣的。她用余光瞥了一眼王灵丫,心里说:这媳妇什么都好,就是猴精猴能的,眼睫毛都是空的,什么事也瞒不过她的眼睛。

“奶奶,格格不要阿彩姐姐嫁出去。一定要嫁的话,就让她嫁到我们家好了,反正阿彩姐姐哪里也不能去的,我要她天天陪着我嘛。”格格说着就扑进了阿彩怀里。

“这个傻丫头。”明如镜笑得很慈祥。

大伙儿跟着一片哈哈声。

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的播音员笑容可掬地跟观众说再见时,廖家大儿媳欧阳秋童推门进来了。她默默地脱去藏蓝色大衣,换上拖鞋,又抬手拢了拢她那“外来妹式”的短发,这才括静地扫了一眼客厅,算是跟大家打了招呼,这恬静是赛里木湖的恬静,是天池的恬静,也是无风无雨的天空的恬静,然后,她用温和的语调说:“贝尔,你还不去温习功课,不要老是凑热闹的嘛。”

“你一回家不会说点别的,就知道让人家温习功课,温习功课。”贝尔把杂志往沙发上一摔,嘟嘟囔嚷的上二楼他的房间去了。

“秋童——”欧阳秋童也正想上二楼她的房间,被婆婆叫住了:“贝尔写完作业了。都等着你爸爸回来就可以开饭,你也过来坐这里等一会儿吧。”

“妈,我还有点事儿,先回房里了。”欧阳秋童上楼去了。木楼梯上留下两行轻轻的浅浅的脚步声。她三十八九岁,她的父亲欧阳世荣曾是某军分区副司令员,母亲爱新觉罗?婉君是画家,又是清朝道光皇帝的曾孙女。她很少言语,很少跟人交流,也很少刻意地穿着打扮,但骨子里透着高贵,透着傲然,透着与众不同的典雅,也透着常人不及的聪慧。她那玉树临风般的身影,无论到哪里,都抢着人们的视线。早在她豆蔻年华的时候,周围的人们就对她刮目相看了。那时,不仅仅因为她的父亲,也不是因为她的母亲,而是她那沉静的倾城的美貌,是她那双长长的睫毛下犹如秋天的深潭般的眼眸,震憾了无数人的心,私下里称她:秋童公主。人们封她个公主的名,却无法带给她公主的绫罗锦缎,富贵荣华。她的童年少年是在一半蜜水一半泪水里泡大的。她上有一个哥哥,叫欧阳春童,下有两个弟弟,一个叫欧阳正童,一个叫欧阳晨童。她是父母惟一的女儿,自然是父母心中的宝贝女乖乖女,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口里怕化了。然而,在新中国的非常年代,父母亲同一天被关进牛棚劳动改造,她小小年纪就和哥哥弟弟颠沛流离,风餐露宿,直到父母亲从牛棚中放出来。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那年,一场突如其来的大地震顷刻间夺去了她所有亲人的生命。大地震的余震尚未消除,欧阳家的五具尸体已经被扒了出来。她被困在废墟下整整六天六夜才最终被解放军救出来的。她不记得当时自己是怎么到的亭子间,也不知道倒塌的亭子间的架子怎么会不偏不倚正好保护着她,使她的生命完好无损。只记得周围轰隆轰隆几声巨响,天塌地陷,一片黑暗……她成了孤儿。

她的父亲欧阳世荣跟廖天伦是最要好的战友,在部队时两人有过生死之交。后来,他们虽不在一个城市工作,却一直保持着密切的关系,两家人亲如一家。

廖天伦特别喜欢欧阳秋童,每到学校放假,他都会把欧阳秋童接到自己家来,跟自己的三个儿女一块玩,几乎年年如此。可以说廖家是看着她长大的。

大地震之后,廖天伦把劫后余生的欧阳秋童接了过来,说是权当廖家多了一个女儿。后来,廖家供她上了中国医科大学,使她成为了一名医学硕士,毕业后分配到了省人民医院专攻心血管病。不久,她成了廖家大儿子廖大龙的媳妇。同年,她为廖家生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大孙子,取名贝尔。

这几天上级组织部门正找欧阳秋童谈话,说她人品好,业务棒,准备给她压担子,让她担任副院长。这个消息不仅没有给她带来喜悦,反而成了她的心理负担。她不想当什么官,只想踏踏实实地搞她的心血管病研究。说实话,她现在担任的内科主任职务就够她烦的了。她说自己不是当官的料,不会迎合社会上的不正之风,不会请客送礼给自己铺路,不会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不会耍手腕搞阴谋,不会溜须拍马瞎奉承。她说她不会的太多了,真的不适合面上的应酬,也就不大适合当领导。而组织上却说,这些恰恰是组织上最看重的,也是当今社会领导干部难能可贵的品质。千说万说,好说歹说,组织上还是让她做好承担重任的心理准备。所以,她心里正烦着呢。

中央电视台《焦点访谈》栏目正在曝光制售假药的内幕。

“唉,现在这社会真是乱套啦!一些人为了赚钱,什么丧尽天良的事都敢干。你说,衣服鞋袜假冒伪劣吧,人们无非是花了些冤枉钱,顶多弄一肚子窝囊气,也就自认倒霉算了,反正也伤及不到人们的性命。吃的喝的东西也造假坑人,连救命的药都敢造假,甚至造假售假一条龙,这些坏家伙就不怕天打雷劈吗?”明如镜怒目切齿的说着,抬头看了看墙上的石英钟,心里的火又不打一处来:几个大老爷们一个也不回来!

“是啊,这些家伙真是太缺德坏良心了,什么都敢造假,胆大包天,目无王法。要我说,对这些没人性的家伙,坚决不能客气,不能手软,逮着一个枪毙一个,看他谁还敢无法无天,坑害百姓。”王灵丫顺着婆婆的话音儿振振有词,把嗑下来的瓜子皮重重地扔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莫名其妙地冲着婆婆笑了笑,而且笑容很甜很美。但很快她就将目光游移到了别处。

明如镜并没有被王灵丫的笑容所感染,也没有弄懂此时她为何而笑,只是依然保持着自己的一脸怒气,忽然大声叫道:“阿彩——开饭了,开饭了。我们谁都不要等啦!过腊八节呢,想把大家凑在一起吃顿饭都这么难,这个家越来越没有凝聚力了。我这个老婆子说话也越来越没有权威性啦。真是要把我气死!”

“妈,您老千万可别着急上火,我们先吃,不等他们就是了。”王灵丫急忙搀着婆婆往餐桌旁走,又扬起她那优美的腔调喊了一声:“童姐一妈说让我们开饭啦。”

“贝尔哥哥,奶奶让你们下来吃饭呢——”格格学着妈妈的样子冲着二楼喊道。

欧阳秋童和贝尔刚走到楼梯半道,廖大龙、廖大勇两兄弟几乎是前后脚回到家里的,相互用眼睛打了招呼,就听见明如镜不满地说:“这两个臭儿子,早上临走的时候,我是怎么跟你们交代的?说好了晚上早点回来,早点回来,可还是弄到八点多了才回来。你们看看谁家的晚饭这么晚了还没有吃呢?有什么要紧的事连饭都顾不上吃啊?我看你们存心要气死我是不是?”

“好了,妈,别生气了。这不是都回来了嘛。我们省美术馆要在春节前举办迎春画展,您的儿子想露一手,所以就回来晚了一会儿,您老不至于真的跟儿子动气吧?”廖大勇说着话便把自己的脸靠在母亲脸上了。

“好了,好了,妈不生气啦。我们廖家的大画家的作品要是能够拿了大奖,妈高兴还来不及呢,还生的啥气啊。吃饭,吃饭。”明如镜还真的消了火儿。

廖大勇三十七八岁,春夏秋冬都喜欢穿牛仔裤耐克鞋,喜欢颜色鲜艳的羊毛衫,偏爱白色T恤红色围巾,偏爱浅蓝浅绿浅黄浅色系的外套休闲装。他打小就讨人喜欢,不仅仅因为他生就的艺术家的气质和艺术天赋,而是他的善解人意。别看他一米八十的大块头,高鼻梁,深眼窝,加上棕褐色的头发多少有点儿自来卷儿,很有些欧洲人的派头,可他的心细得像个姑娘。

哥哥廖大龙就不同了。年长弟弟两岁,哥俩儿个子不差上下,他却没有遗传母亲的贵族基因,长相倒像父亲,也跟父亲一样刹着寸头,性格粗旷,不善交际,不苟言笑,常常是一副冷峻的表情,透着几分威严,说话一板一眼,做事丁一卯二,不合他的意的时候,几句话能把活人给噎死,所以,一般人很难同他接近。穿戴古板传统,清一色的黑白灰系列,最普通最大众化的款式。如今,他这个在部队摸爬滚打近二十年的团级干部终于转业了,到省精神文明办公室勉强做了副处长,依然保持着军人的作风。

这会儿,弟弟向母亲解释了回来晚的理由,他不仅不解释,反倒连赔个笑脸儿都很难,好在人们都习惯了,也没有谁在意他的。他之所以心里烦躁,一是嫌兄弟媳妇太精太能了。一个乡下妹子进了城,一步登天了,不知道自己多深多浅。回到家里,成天听她那张嘴呱呱个不停,靠着她那三寸不烂之舌,哄得母亲滴滴溜溜转,衬得他的妻子笨嘴笨舌,在母亲心中越来越失去位置。那时候,秋童在母亲心目中是要多金贵有多金贵。现在可好,母亲整天灵丫长灵丫短的,很少再问秋童冷秋童热了。他心里窝火,替秋童抱不平;二是秋童好好地搞心血管病研究呗,多么神圣的事业,那可不是一般人谁想搞就能搞成的,那需要真才实学。他自信,秋童有的是这方面的本事,只要潜心搞下去,准能为人类做出贡献。现在又要担任什么副院长,一个搞学问的人,又是一个女人家,当的什么官啊!?整天文山会海浪费时间不说,还是要抛头露面的,不是什么好事。官场的险恶,社会的腐败,那是一个女人家能招架了的吗?

饭菜刚好上齐,廖天伦心事沉沉的回来了。

一家老小的脸上一下子有了笑容。欧阳秋童坐的位置离客厅最近,进出方便,她正想起身帮公公做点什么,只是晚那么一步,王灵丫已经从靠里边的位置上站了起来,笑脸相迎着连忙接过公公脱下的大衣,“爸,您饿坏了吧?我妈正操您的心呢,快洗洗手吃饭吧——阿彩,快点准备好毛巾香皂,招呼你爷爷洗手。”她后半句话的口气中透着不容分说。

“好了,好了。我自己来就行了。”廖天伦一脸凝重,洗手的同时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他五十八九岁,附近郊县人,身材高大,留着齐刷刷的寸头,目光炯炯有神,透着几分威严,也透着几分慈祥,性格爽直,为人坦诚,就是不大活道。此时,他真的搞不懂,作为一名掌管干部的市委副书记,想真正做到凭党性干工作,看政绩用干部就这么难吗?

“一看你那表情,就知道又遇到难题了是不是?”明如镜给丈夫夹了块鱼:“你呀,老毛病就是改不了,总是不知不觉地把工作上的情绪带到家里。一家老小都等着你回来吃饭,你就不要再把你沉重的心情影响给大家了。”

廖天伦歉意地笑了笑,马上又绷紧了脸说:“反腐败,反腐败,什么司法腐败,什么行业腐败,哪种腐败会有官吏腐败可怕啊?历朝历代的教训还少嘛,弄不好,那是要亡党亡国的呀!我们党执政快五十年了,历经风雨沧桑,如果在使用干部问题上把不住关,使一些会搞名堂的混进干部队伍,那太可怕了吧!我们的党怎么还会在人民群众中有威望啊……”他一声长叹。

“你呀,消消气吧,回到家里就不要再为这些事烦心了。中央不是下大力气反腐倡廉嘛,已经抓了那么多腐败分子,那么多买官卖官的受到处理,内参上不是经常有这方面的反映嘛。这是全党的大事,不是靠哪一个人发发脾气就能解决的问题。现在,反腐败已经向纵深发展了,公款吃喝、豪华轿车的攀比之风,不是也极大地得到了遏制吗?中央确确实实的加大了反腐力度,王宝森、陈希同的案件在全国造成的影响还小吗?反腐败斗争,无论是领导干部廉洁自律,查办案件,纠正不正之风三项工作,还是建立健全制度,强化监督约束机制,都是取得了成效的。当然,反腐败斗争任重道远啊!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也不是你发发火就能解决的问题。我说你呀,回到家里就不要再端着市委书记的架子啦……”明如镜本想再安慰丈夫几句,廖大勇接上话了:“老爸,您也别生气。我听同学讲,一个小小的派出所的所长想当分局副局长,口吐狂言,说他没有办不成的事,他能磨动国家领导人办公室的为他说话。真的,事还真的很快就办成了。这个当上分局副局长的人,其实是个吃喝嫖赌捨都干的混蛋,谁又能怎么样?反过来说了,哪个又敢不给办呢?上边下边都有搞不正之风的,这是一张笼罩全中国的看不见的网。不靠这个,有时候事还真的不好办。搞名堂的比走正道的办事情更顺畅,所以,在有些地方,走正道的人想当官难着呢。某种程度上说,真正想为党的事业大展鸿图的人,有时候环境逼着你,不得不学着迎合一些东西,不得不做出一些违心的事来。”

“大勇说的也是,现在时代不同了,不是爸妈那个年代了。那个时候的人多老实,多本分啊,党叫干啥就干啥,革命战士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绝对是一颗红心忠于党。只要表现好,有胜任工作的能力,组织上就会重用你。现在不兴这个了,你表现再好,再有能力,领导上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靠关系办事,从上到下想当官不去跑,那都是傻瓜。等着天上掉馅儿饼呀?恐怕没那么好的事……”王灵丫忽然看见公公此时一脸怒容,马上满脸堆笑:“老爸除外,老爸可不是这样的领导……”她再说什么也来不及了。

廖天伦把筷子猛地往桌子上一摔,厉声道:“你们都说够了没有?什么迎合这个,迎合那个?什么兴这个,不兴那个?我们廖家的人,谁也不许搞名堂!你们都给我听好了,现在除了贝尔和格格年纪还小,其余的可都是共产党员,是共产党员就得光明磊落,就不许搞名堂!不许去迎合社会上乱七八糟的东西!谁也不要忘了,我们廖家是地地道道的革命家庭,每个成员说话办事,都不许给廖家抹黑!更不能给共产党抹黑!”说罢,他又挨个儿问记住了没有,连格格和贝尔都说记住了。

他这才重新拿起筷子,说让大家吃饭。

“秋童,你还不把你的大喜事告诉爸爸,也好让大家都为你高兴高兴。”明如镜想驱赶一下压抑的气氛,顺手给秋童夹了块鱼,又给她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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