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璃能告诉我为什么你只认我为主人?我的前世到底是怎样的?”钟璃坠其实之前有问这个问题,可是帝龙与小璃都说还不到时候。
“对不起,主人,恕小璃无可奉告,若主人能够摆脱这最后的一次大劫,那么主人自己就会知道了,到时候用不着小璃。”
“大劫?什么大劫?”钟璃坠有些好奇。
“主人,恕小璃不能从命唉……”对于这些小璃是真的不能告诉她,只要稍微透露一点,以后的神界将不复存在。
钟璃坠有些遗憾,不过小璃既然说过了这次的大劫,那么相信不远了。
“喂,什么时候才到?我可是没有多少耐心!”钟璃坠冷喝道,手中的旎璃剑又靠近维木的颈脖一分,随即鲜红的血液从中渗出,看起来格外的妖艳。
“您……您慢点呀,马上就到了……”维木害怕,害怕钟璃坠一个不小心,失手将自己的脖子给砍下来,而剑身的凉气早就被自己的体温给暖的温润,早就感觉不到旎璃剑的存在,但是他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血液正在流逝。
“马上!马上!还是马上!你一路上说了几个马上了!难道你真的想要把仙界所有的人都给引来吗?”其实钟璃坠从离恨天出来的时候,在附近的仙都开始跟随着,而一路走来,又聚集了许多的人。
维木颤抖的将一直手给举了起来,艰难的握成一拳,伸出一指指向前方。
前面既不是宫殿,又不是像离恨天那样荒凉的地方,但好像是一个广场,正上方若隐若现有两个大字:离台,而再向里,有一百零八个石柱,呈半圆形排列,其柱身雕刻有不同的动物或者是花草树木等。
“那儿?你确定?看样子你的脑袋真的是不要了,那好,我成全你!”说罢,钟璃坠佯装要砍下去。
“不要啊,不要,姑奶奶,真的是那儿。”维木恐惧到眼角的泪水都不争气的流了下来,而双腿不停颤抖,若不是有钟璃坠的支撑,恐怕真的是要怕到地上了。
“哼,这还差不多。”钟璃坠轻声道。但是她却忘了,鉴别凤朝歌到底在不在的方法就是自己怀中的那枚琉璃坠子。
而从离恨天一直到离台,基本上所有仙界的人都吸引到离台了,其中包括三圣母和东方澈。
“姐姐,你快劝劝钟璃坠啊,挟持仙可是大罪啊。”东方澈满眼藏不住的着急,真不知道钟璃坠还能惹出什么大事。
“我的话若有用早就说了,你没看那个维木诱导坠儿去哪吗?那可是离台啊。”三圣母蹙起了自己的秀眉,双手也不由自主的握紧成拳。
“离台……离台……这难道是玉帝的主意?”
其实前几天玉帝就将凤朝歌关押到了离台,而从此谁都没再见过凤朝歌了。
离台是什么地方?就是处死或贬下触犯天条的仙,而凤朝歌正是触犯了不得相恋的天条,而且还是其中最重的不得与魔界之人相恋。
“不管是谁的注意,但要想办法让坠儿快速住手。”
钟璃坠和维木进了离台,在远处的一百零八根石柱立刻呈现在两人的眼前。
“现在到了,那凤朝歌呢?”钟璃坠左顾右盼,试图找寻出凤朝歌那个修长的身影,可是没有丝毫发现。
维木趁钟璃坠松懈之际,迅速将扣在自己脖颈之上的胳膊给掰开,随即跑出了离台。
“该死……”钟璃坠暗暗骂道,但是既然到了自然也不需要那个人了。
自己一人在离台内转了起来,希望能够出现凤朝歌那修长的身影。
而这一边,维木逃出了离台后,吩咐让在后方跟着的天将们守在离台门口,不得放过任何一人,包括一只蚊子。
而自己去了仙殿向玉帝禀报现在的情况,而玉帝听说后非常高兴,随即口头赐其一座宫殿,又让其开始了下面的计划。
人界的三月,春意盎然,昔日面对着一片碧绿色的湖水,而身旁站着一人,从身形上看是个女子,虽说脸颊上被覆丝巾,但依旧能看出其脸上恐怖不堪的一个个黑小洞,从眉眼上看,若没有受伤,这女子想必也是国色天香。
“你真的要去仙界?”那女子轻声说道,还不时伴有咳嗽。
“我要救出她!”昔日话语坚定。
“这人人都能看出是个陷阱,为何你还要去?”女子有些失落。
“我不去她就会死。”
“求你了……别去好吗?我就剩下你了,只要你不去,今生你让我做什么我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一定会做到!”女子举起一只手,伸出三只手指发誓道。
“没有什么可以阻止我。”说罢昔日转身要走。
“我就一个要求,可以抱我一下吗?”女子眸光中充满了期待。
昔日叹了口气,又转过身去,将那女子揽入怀里。而昔日没有看见,那女子的手指间突然出现一根银针,扎向了昔日的脖颈,随即昔日安静的昏睡了过去。
“昔日,我为什么就得不到你的真心?那女人到底有什么好?有我好吗?”女子眼角不经意间落下了一滴泪。
墨城带着墨池的尸体与墨玉回了魔界之后,冥界又开始发动了攻击,而帝龙和毛毛这才意识到,对方好像是有意将自己拖住。
而现在的战况却依旧不能离开,帝龙和毛毛也只好作罢,只希望钟璃坠在仙界能够安安全全。
“报告魔尊,大护法和三护法回来了……还有……”那报告的小厮有些吞吞吐吐。
钟璃政有些不耐烦,他只想知道现在妖界战况如何了,“还有什么,别吞吞吐吐的。”
“还有二护法的尸体……”小厮鼓起勇气说道,只希望魔尊别责怪自己。
“什么?”钟璃政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连手中的奏折也放下了。
“是三护法的尸体……”小厮只好又把刚刚说的话说了一遍。
“墨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钟璃政心底一沉,不仅是魔界少了一员大将,而且也自己也少了一个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