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蕊，你快谢谢哥哥啊！”叶子说，另外两个丫头也说：“是的，谢谢你哥哥，不过，你得罪了他们，他们会不会报复你，还有，还有——”
第四个丫头说：“我们生意没了，妈妈会骂我们的！”
我说：“钱一分不少，放心吧！”我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些钱，每人给了她们一千说：“这是小费，你们这些孩子，不是哥清高，装比，我跟你们说，不要被社会上的一些空气污染，有胳膊有腿的，干嘛不去做其他的，不就是钱少点吗？到我们酒吧做服务生也不是养活不了自己，不说了，你们还感觉我装比，拿着吧！”
“哥，谢谢你，你一点都不装比，你人真好！”
我把钱给那个叫蕊蕊的丫头，她没有接钱，而是从沙发上爬起来，整理好衣服，就往外走。
我突然猛地拉住了她，她回过头来说：“你跟他们不都是一样的人吗？别人不说你装，我说你装，真装！”她眯起眼睛，对我冷笑着。
******妈的，你有没有良心啊，我帮你，救了你，你竟然说我装。
我跟他们怎么是一路人了？
“你给我听好了，别不懂事，我要是不看你像我以前的一个，一个妹妹的份上——”当时里面灯光也很暗，我并不能十分准确地看清楚他们的面容。
“你妹妹？你妹妹会舍得来这里做小姐吗？像你们这种背着老婆来这里寻欢作乐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天呢！
叶子忙拉着蕊蕊说：“蕊蕊，你疯了啊，你中了什么邪了，你怎么好坏不分呢，是哥帮了你！”
“哥哥，你别生气，她有可能是刚才受了刺激了，她以前不这样的，你别介意！”另一个女孩子说。
我一笑说：“不生气，我跟这种无知的女孩子没有什么好生气的，呵，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那个叫蕊蕊的刚要走。
我突然说：“不要走，我是花了钱的，他们走了，我没有说让你们走，我现在要继续玩，你们都留下来，陪我唱歌，谁都不能走！”
“恩，好的，哥，我们正好也没事啊，今天晚上陪你一晚上！”叶子开心地说，拉着我，在我的脸上亲了下。
其他两个女孩子也都很开心，那个叫蕊蕊的女孩子被叶子拉了回来，叶子说：“蕊蕊，你别不懂事啊，这是客人！你，你不想赚钱了啊？你要知道，你不做这行，你拿什么，拿什么给你母亲看病啊？那可是无底洞啊，每月需要那么多钱——”
原来如此，要给母亲看病。才来这里做的。
怪不得心情不好呢！
仔细看去，这丫头只是跟小萱很像，但是又有很多不同吧，当我在灯光下看清楚她的时候，我才确认，她有百分之六十左右像小萱，但是有百分之三十不大像的。我能够确认的到。
我很奇怪这世界上有这么像的女孩子，可是这次她真的不是，小萱的嘴唇，下巴都与这个女孩子稍微有些不同，还有鼻子也感觉有些差别。
这个女孩子更像韩国人，有点韩国美女的味道。也比小萱显得要小那么一些，小萱现在也不是很年轻了。
我们开始唱歌。
每个人都唱，特别开心，点了好多吃的，喝的。
我想今天她们不会给我下药，而我也只是把他们当朋友跟他们唱歌，很难得的机会，其实我的娱乐活动最喜欢唱歌。大学的时候，每次跟同学出来唱歌，都会感到特别的开心。
就算是现在，我也无比热爱唱歌。也许唱的也是很好吧。
我唱了好多粤语歌，我们的闽南语歌。几个女孩子都很开心，只是蕊蕊不大开心，不过此刻她也平静了下来，在那里静静地听着，我看她的时候，发现她很专注地顶着屏幕，似乎也在那里微微地唱着。
“蕊蕊，该你了，轮到你了，你看哥哥唱的多好，你是我们这里唱歌最好的，你来一首，快啊！”
她被几个女孩子推了上来，她显得有些笨拙地扭捏着，她抿了抿嘴，然后拿起话筒说：“点那首《爱到才知痛》吧！”
这是一首闽南语歌曲，我们都很熟悉。
伴随着音乐响起，我们都很认真地听起来。我静静地看着这个女孩子，你知道，如果你见到一个女孩子长的很像你以前的情人，你会对她的感觉很特别，甚至会喜欢她，这些都不奇怪。
我看着她，很认真。
她开口唱了，她唱的果然很好，可以说比歌星唱的都好，小萱以前也特别会唱歌，似乎没有这个女孩子唱的好吧。
为着你今日要来找我
从早上等到今夜
我总是相信你会跟我来作伴
犹原无样无真
我不敢想若无你干会生活
按怎度我的生命
寒风也冷不过你对我的心肝
哪堪糟蹋着我
爱到你心惊惊
想到你心痛痛
这首歌，歌词太有含义了。听着就像是唱给我的。
不过这些爱情歌曲也大多如此，总是感觉都是为自己演唱的，总能听出自己的心声来。
她唱完后，我站起来给她鼓掌说：“唱的真好，真的特别好，好！”
“哥，看你开心的，你是不是喜欢蕊蕊了啊？蕊蕊可有很多大老板喜欢呢？都想包养她呢，我看啊，你要是喜欢，不如，蕊蕊其实人很好的，她母亲生病了，很可怜的！”
蕊蕊忙说：“叶子，你说什么呢？”
“好好，我不说，不说，那我们继续唱歌，我再唱首给你们听——”叶子去唱歌。
我小心翼翼，跟个白痴一样地坐到了蕊蕊的旁边。
我想我会不会喜欢这丫头了？
这种感觉很奇妙的，当然那不是爱，爱嘛，只给了白玲一个女人了。
我刚要跟她说话，突然就见到她转过脸来，然后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白着我。
我竟然无比地紧张了起来。
那天晚上，我们玩到很晚，后来，我们开始继续喝酒，蕊蕊喝醉了。然后我就在楼上开了个房，他们会所都是带客房的，我把她抱进了房间里去，当然，我是很友好的。
其实我是一个好男人，我讨厌别人说我坏，我哪里坏，我总是想不明白。
太多的时候，我会伤感，会脆弱，会想那些往事，然后泪流满面。
有人会说我装比，其实，在我强大的外表下，隐藏着我那脆弱的灵魂。
只是因为，我不能跟我最爱的那个女人在一起，我感到什么都无所谓了吧。
那个女人叫白玲，当我此刻在这里唱歌的时候，我又想起了她。
还有小萱，小萱在我心里永远是我的妹妹，我一直都在担心她，我也爱过她，但是在白玲那里，它变的似乎是喜欢，是哥哥对妹妹的情感，当然若说男女之情，我是一个男人，我又怎么能回避呢？
而小萱此刻在哪里，你还好吗？哥对不起你，真的对不起，此生，我最对不起的女人是你和你的白玲姐姐。
突然身边的蕊蕊说了句：“你出来玩，你不怕你老婆吗？”
“老婆？”她怎么知道我有老婆的，她为什么说这些？她——
我们喝了好多酒，蕊蕊喝的特别多。
她喝醉了似乎，她笑着问我说：“哎，问你啊，你出来玩，你不怕你老婆吗？”
我对着她看了好久，然后摇了摇头说：“有什么好怕的，我又没有做什么，如果这个都要怕的话，那我还怎么混，我可是做生意的人！”
“就你啊，我看你是个怕老婆的人，你似乎从来都没有来过这里，今天是第一次吧？”
“不是第一次，但是的确没有来过多少次，怎么了？你嘲笑我老土吗？”
“谁嘲笑你啊，跟我有什么关系！”她转过去拿起啤酒喝着，她的脸已经很红了。
我笑了笑，然后手不老实地伸到她的腰上，然后刚想搂她，她的手很迅速地，似乎就在那里等着我，她把我的手慢慢地拿开了，然后还用力地握着我的手，捏着我。这小丫头哪来那么大的力气啊。
这力气可真够大的。
我被她捏的，我嬉皮笑脸地说：“不好意思，我好像喝多了，呵呵！”
“回家摸你老婆去，你老婆很漂亮不是吗？”她不看我，冷冷地说。
“你认识我？知道我爱人？”
“不知道，随便说的，应该很漂亮，你这么有钱，人又不差，还能找很难看的女人吗？”
是的，她说的没有错吧。
我把手拿回来，靠在那里静静地望着屏幕，我突然感觉人生很虚无。
是的，我有一个漂亮的老婆，我还有一个可爱的儿子，我还有自己的事业。按道理说，我什么都不缺少，我是一个值得开心的男人。可是谁让我是一个满脑子幻想，离开了精神需求就不能活的男人呢？
尤其那操蛋的爱情它一直在折磨着我。
虚无，人生真******虚无，我喝多才说这样的话的吗？也许吧！
“蕊蕊，你怎么喝那么多酒啊？”叶子忙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