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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四章 暧昧的梨园第一

萧兰拿起床上的衣裳。

门突然又被推开,他赶紧将手臂收回被子下,看也不敢看向门口:

“七月,你又回来捉弄我?”

“七月又捉弄你了?”尹苏桦愤愤不平,“我就知道那小子心眼坏得很。”

“原来是苏桦。”萧兰松了一口气,“七月只是顽皮了些,心眼不坏。”

“还不坏?那他把你留在床上,人哪里去了?”苏桦拾起床上的衣裳,“他也不伺候你起身?他这个护卫未免也太不称职了!”说到七月苏桦就来气,整天嬉皮笑脸不说,还时常取笑他,这会儿还把自己的主人一个人晾在这里,“我扶你起来!”

“不用,我想……再躺一会儿。”

萧兰暗惊,虽说不想让七月看到自己的身体是因为羞涩,可要是让苏桦看到,便称得上难堪了。

苏桦看了看床上的萧兰,脸上浮些许红润之色,镇定的话语里带上了些许羞意。

“你自己多不方便,你就别对我客气!”

“苏桦,我有些不方便……”

萧兰话还未说完,苏桦没好气地掀开被子:

“有什么不方便的……啊?啊——”

苏桦尖叫一声,赶紧将被子盖上,脸也红到了耳朵根,萧兰竟然没穿衣服?!

“……”萧兰尴尬地笑了笑,紧紧揪着被子。

“怎么了怎么了?!”七月从门外跑进来,“发生了什么事?”

苏桦更是慌得乱夺门而出:“我、我晚点儿再来,晚点再来看你!”

苏桦的步伐几近落荒而逃,七月眉儿一挑,回头看着面上也有赧然之色的萧兰。难道……七月险些蹦起来,坐到床边大声逼问萧兰:

“你让他瞧见了?”

“七月……”萧兰的头有些疼,怎么一个比一个更让他无所适从。

“我问你,你让苏桦看了?”

看了什么啊?萧兰羞得无地自容,微微别开头。这样的举动把七月惹恼了。

“你你、你就不稀罕我一个人看?!你让管家看,让苏桦看就不让我看对不对?”

这是什么论调?谁愿意让人看自己的……身体啊!萧兰欲哭无泪,今天他已经够尴尬了,七月还尽说些没头没脑的话让他难堪。

“七月你先出去让我把以上穿上。”再不穿上,恐怕再多出事端来。

“我不要……我不要出去。”七月干脆脸目光都不移开,紧盯着他不放,“为什么就我不行?你知不知道苏桦他……”

“我也没让苏桦看。”

萧兰叹了一口气。眼下,他不说清楚,恐怕是穿不成衣服。七月掂量这话的可信度:

“没看那他怎么脸红成那样?见了我还急匆匆跑掉?!”

“苏桦他看到我光着上身便跑了出去。”萧兰无奈地解释,也不知七月为何这么计较这件事情。

“当真?”

“当真。”

“那就好。”七月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坐在床边俯下身,隔着棉被双手支在萧兰的身上,“你不能跟苏桦太亲近。”

“为什么?”身上的重量,让萧兰微微挪动身子,此刻棉被之下,他可是寸缕未着。

“嘿嘿……”七月眉开眼笑,干脆放下支在他身上的手,隔着棉被抱住他,“我会不高兴,很不高兴的!”

“为何不高兴?七月,你别这样抱着我。”

“为什么不能这样抱你?我很重吗?”七月下巴支在他的胸口,无辜地望着他。

“你不重。”只是感觉有些怪异。不过虽说是怪异,他却不讨厌。

“那是我把你压疼了?”七月将脸贴在他的胸口,咧嘴笑着。

“我不疼。”七月就是一个玩心太重的孩子,他忍不住伸出手想摸摸他的头,他记得他的头发,柔柔的、软软的。看到自己的光裸的手臂,萧兰笑着将手缩回棉被里,“七月,我得把衣衫穿上。”

“嗯。”鼻音里还带着浓浓的笑意,良久也不见动一下,显而易见,有人赖着不走了。

“七月,再不穿衣服,你想让窦蒙也来掀我的被子吗?”

“嘻嘻……”说得也是,万一来的是窦蒙,萧兰恐怕晚节不保。七月轻巧翻身,却不是离开房间,而是滚到萧兰床上的内侧,面朝墙壁,“好了,你穿衣裳吧。”

“……”他又在耍赖了,萧兰没好气道,“你又来……”

“我保证不看!”他背对着萧兰伸出手发誓,“保证不偷看,要是偷看,让我长针眼好了。”

萧兰叹了一气,拿起衣衫开始着装,不再同他争辩,反正也争不过他。

他悉悉索索穿着衣裳。七月则用手拍着墙壁,打着节拍哼一段曲子。

“哎——为何十里荷花漫池香?哟——只因妹妹摇船荷花池里会情郎。丢个莲蓬当绣球,哥哥敢接不敢接呐?哥哥你羞答答的哎,是否要等着妹妹亲手来把你牵嘞……”

“七月,你唱的什么?”

“南方的山歌。”七月伸了个懒腰,“好听吗?”

“嗯。”虽然也是表达男女之意,不过七月随意的哼唱,清闲可爱,可比他没心没肺念诗词来得好些。“你去过南方?”

“嗯,治眼睛的时候,爹带我走过很多地方,在江南一带呆了不短的时间。”

“早前打算上殿面圣后到江南一带游览,现在只能从书画中梦游江南了。”萧兰穿好单衣,靠在床头,“烟雨江南,清秀水乡,多少文人笔下的雅致之地。荷塘、烟柳、黑瓦白墙,潺潺流水,朵朵乌篷船……怎能不向往江南?”

七月回头,见萧兰望着窗外目光幽幽,满是向往之色。翻身滚到他身边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倒回躺在他腿上:

“已经做梦梦到江南啦?”

萧兰微微一笑,伸手轻揉他的发不语。

七月躺着翘起二郎腿,从怀里摸出一颗果子,在衣服上擦了擦。

萧兰笑意深了些,七月与他在梨园锻炼时,就不时念叨树上的梨子什么时候才成熟?青涩果子好不容易挨过了幼年时期,现在还未完全成熟,果然还是被迫不及待的人采摘下来了。

“你那么喜欢江南,去月城的时候,我们先绕道去苏州,圆你的江南梦。”

“让你陪我去月城,已经很劳烦了。”

“不劳烦不劳烦,有我在,别说江南,你想去哪儿我都带你去。”七月端详了果子好一会儿,伸到萧兰面前:“尝尝看经常被文人墨客熏陶的果子,是不是比别的果子要甜些。”

萧兰微笑着摇头,未成熟的果子,可酸得很。

“竟然不吃?为了这果子我可没少跟管家拼命。管家说我几乎把树上每颗果子都关照了一遍,比鸟儿看得还勤。”说到这,七月抬眼看着萧兰,笑得神神秘秘的,“其实管家哪里知道,满园的果子,我都招呼了不下三遍,这个还是我在半个月前通过对比做了标记会是梨园第一大的果子。这小家伙果然没让我失望,到目前为止,它还是梨园最大的。”

萧兰失声笑道:“那你怎不等它再成熟些再摘下来。”

“我本来也那么想的,可是被我标记认定是梨园第二大的果子长得好快,怕第一被赶超,我便趁现在把它摘下来,这叫见好便收。”

哪有人这样?萧兰的笑声透过窗户隐约传到园中。

管家竖起耳朵,这是公子的笑声?不对吧,即便是腿伤之前,公子也少有这样笑的。

萧兰收起笑:“那梨园的果子,你排到哪了?”

“本来排了将近一个营,可是后来个头变化太大,我也分不清第五位以后的哪个是哪个了……”

萧兰才收起的笑又愉悦而出,他能想象到七月看着满树的果子,摸不着头脑的模样。

管家这下确定了,确实是他们家公子的笑声。能让公子那么开心的事,定是特别令人愉快的事才对。不成不成,得找个借口进入公子的房间才行!

好好奇啊……

对了,下午茶的时间到了,他马上去准备端过去!

“咯咯!”

七月将果子放进嘴里一咬,眉头都皱到一块了,脚趾都卷曲起来。不敢多嚼几下,草草吞入腹中,便随手把梨往萧兰的手里一塞:

“公子,别浪费,帮我把‘第一’给吃了。”

说完,他十分不负责任地翻个身,不多看萧兰还有那果子一眼。萧兰看着缺了不小一口的梨,没好气地推推枕在他腿上佯装睡觉的人的背。

“你就不会先小口试试它是酸是甜?”那么大口下去,肯定被酸得不轻。

“噢,我睡着了,已经睡着了……”睡着?那么酸,能把瞌睡虫酸得跳起来!

萧兰叹一气,看着“梨园第一”好一会儿,就着那咬痕,轻轻地咬一小口。

“咯。”

好酸。

酸得他双颊发紧,酸得他眼睛微泪。

枕在他腿上的人笑得不轻,微微抽动着肩膀,却没有回过头来。萧兰莞尔,对着梨子又咬下一口,细细咀嚼。

果子在嘴里留下浓烈的酸意之后,回味出轻淡的甜香。

他不自觉又咬了一口。

酸意里的甘甜确确实实存在着,只是仔细寻觅,便无迹可寻。

这,像极了一种心情。

是一种什么心情呢……

“‘第一’很好吃吗?”不解的声音打断了萧兰的思绪。见他一口一口的品尝,七月怀疑他们俩吃的是不是同一个果子?莫不是换上了甜的?从萧兰抢下来,又咬了一口!

“酸死人了……”七月囫囵吞枣,赶紧的又将果子塞回去,再次背过身睡去,小声嘀咕,“还真能忍。”

萧兰看着回到手上,又少了一大口的梨,微微一怔……

七月咬掉的那两口,几乎吃去了梨的大半儿!

七月是想捉弄他,可是看他果真吃起青果,反倒有些心疼起来,便把果子给吃掉大半儿。

突然间,萧兰觉得口中的甜味真真实实,越发清甜。

原来这甜味儿,吃在嘴里有似是无迹可寻,可从心里流出的甜,密密实实,清晰可触。

他明白了这种心情是什么了,是他心里的七月。

“七月……”

“嗯……太热,我会睡不着的……”也不知道半梦半醒,他神游到哪儿,突然冒出这样的话。

夏天就快来了,又要热得跟知了比“金蝉脱壳”了。

令人痛苦的夏天……

“七月?”

这会儿,床上的人没了回应,安安静静的沉睡在初夏的午后。萧兰摇摇头,拾起桌上的蒲扇,轻摇。

管家端着茶点推门而入:“公子……”

萧兰轻轻摇头,示意他噤声。

管家是噤声了,可是多半是因为床上的情景,让他不能发声。

午后的阳光,从窗外斜照入室,虽没直接照在床榻上,可那光芒却不多不少给帷帐里的一切镶上了金色柔软的光晕。

温和的男子身着雪白单衣轻摇蒲扇,凝视蒲扇下的少年,目光温柔如水,嘴角一抹浅笑,如纯白的花。

少年枕在他的腿上酣睡沉沉,即便是睡梦之中,嘴角依旧轻吟笑意,他身上的迷离之光,不见了影踪,只留熟睡的娇憨。

空气弥漫羞涩香甜的味道,那是青涩果实所散发的气味。

这羞涩,这清甜,让人措手不及。想要看清些,却唯恐扰了这情景,不敢擅自靠近。

此情此景,悠悠远远,犹如一场迷离的春梦。

是夜,初夏的夜。

梨园夏虫鸣叫,流萤闪烁如星辰的碎片。

屋内一盏青灯如豆。

床榻之上,少年依旧沉睡,只是由白天的面朝外边,转成面朝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不再轻摇蒲扇,抖开一张薄被盖在少年身上。随后,他将桌上的灯移近来些,翻开未读完的书册继续阅读。

这样的夜,该是在安静祥和里等待黎明的夜。

可床榻上的少年却突然张开眼睛,睨着天花板,目光凝结,似是刚刚他根本没在睡觉。

“醒了吗?”萧兰放下书,微笑地望着他,“怎么了?”

温和的话语,让七月如沐春风,收回视线,长长伸个懒腰,像只睡醒的猫儿:

“嗯,醒了。”迷离的目光,添加了慵懒之意,七月突然有说不出的娇媚。萧兰深深呼吸,双颊泛出一抹羞红,微微避开七月的视线。

“因为照顾我,累着了吧?”

“嗯……”七月摇头否认,“我有没压疼你?”

“没有……只是……”

“只是什么?!”七月立刻爬起来,紧张地掀开薄被,揉捏观察他的腿,“不舒服吗?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只是腿有一点儿麻……”

萧兰拉住过分紧张的七月,他的腿一向没有知觉,七月枕着也是没事的,虽然现在有点酸麻,不过……

思其此,两人突然都噤声瞪着对方。

良久。

七月最先跳起来,结结巴巴地说:

“你说、说的可是腿麻的麻?”

因为七月的兴奋,萧兰反倒平定下来,看着双腿,酸麻的感觉在腿上循环,他微笑点头。

“哇,太好了太好了!”七月扑上来一把抱住萧兰,又摇又晃,“好高兴好高兴!我想飞起来,怎么办,我快坐不住了!”

他现在就根本没坐着……萧兰哭笑不得,七月把高兴给抢完了,他反倒像局外人,双手停在半空犹豫着要不要抱住七月,半晌,下定决心要抱七月。

敲门声起,未得到应允,门口的人已经推门进来。

萧兰赶紧收回尴尬的手。

“苏桦。”

“这么晚了,七月你怎么还在萧兰的房里?”苏桦瞧见七月坐着萧兰的怀里,秀气的眉头紧紧皱起。七月笑嘻嘻地反问:

“那苏桦你这么晚了还来公子的房里做什么?该不会是睡不着,来跟公子秉烛夜谈?”

被这么一问,苏桦红了一张脸。他下午看到萧兰的身体,整日心绪不宁,动辄脸红心跳的,所以有些话,他再也无法压在心底了。

“我有事情要跟萧兰说,你先出去。”

“有什么事情我不能听的?”

七月虽还是笑盈盈的模样,可萧兰看出了他已经开始不悦。七月,在生气的时候,眼睛眨动的频率会更慢。萧兰轻拢七月睡得有些凌乱的衣衫,笑望着苏桦。

“苏桦,你有事直说无妨。”

苏桦暗自埋怨,萧兰平日对谁都是以礼相待,却从未曾见他对一个人,那么亲昵无芥蒂,可为何是没心没肺的七月得到了这样的待遇?

“萧兰,这事儿属隐私,我希望你一人倾听。”

“不成!”七月想也不想便拒绝,“今晚上不行,你改日再说。”

他还偏要今天晚上说不可!苏桦认识萧兰很久,自然知道怎样能让萧兰听他说话,他眼中流露些许哀伤:

“萧兰,此事在我心中已经很久,若不是再也无法承受,我也不会深夜来访。”

苏桦向来谨慎仔细,若不是有事要说,确实不会这个时候来找他的。萧兰微微颔首,对着七月缓声道:

“七月,你先回房,我跟苏桦说一会儿话。”

“不成,你们不能单独留在这个房间!”七月执拗,“苏桦你快离开!”

“七月,不可无礼。”萧兰可见识过七月欺负苏桦的本事,“你先回房休息,听话。”

“我……”

“你不是说了,以后都听我的?”萧兰还是温和的模样,可脸上的认真显示了他的坚持,“听话,回避一下。”

“你也答应我不跟苏桦亲近的,我可真的会不高兴的!”

“听话,七月。”

“唉!你现在耳根子软,待会儿便知后悔了!”

七月又急又恼,却不得不退出去。可他并非退出门外,而是跃上屋顶,随后暗暗叫糟,房上的人影早已经不见了踪影!刚刚他突然从睡梦中醒来,便是因为察觉有人闯进了云府。此人能躲过云府四大护卫的耳目,必定是身手不凡。

就在这会儿功夫,屋内传来了细微的声响。

“见鬼!”

七月掠身下屋顶从窗户进入屋内,房内黑衣人挟持萧兰,举长剑朝七月刺来。

窗前书案上的灯被剑气熄灭,在袅娜的灯烟里长剑更显阴寒夺命。

“七月小心!”萧兰惊喊。

七月侧身躲避滚入屋内,利剑与他的脸只差半寸,还削去他些许发丝!

小心小心……都说他会后悔的嘛!

情况岌岌可危一刻,只见一道清凌的剑气挥来。这不是黑衣人的剑气,而是来源于七月手中的剑。七月的剑若凝练的月光,破空而入,挡去了黑衣人的杀气。

黑衣人一怔,七月的剑薄如月,犀利如冰。

是长月剑!

长月剑?长月剑曾是药王鬼还魂的剑,怎么会在这小子手里?

苏桦趁黑衣人微微分神之际,借着月光,对黑衣人发起进攻。

七月大叫:“苏桦别靠近!”

可是已经来不及,长剑直奔苏桦心口。剑尖点到苏桦的胸口便收,黑衣人反手用剑把一推,将苏桦推向七月怀中,抱着萧兰夺窗而出。

“若想救人,随我来!”

七月丢给苏桦一瓶药,追随黑衣人而去。

一直追到城外的山上,黑衣人钻入一扇红漆的门,七月没多想跟着进去。

随即,惨绝人寰的咒骂声顿时遍及四野,在深夜的山头久久回荡不息。

“鬼大夫你个糟老头子,你要跟我赌,也不能用这么阴的招式啊!”

七月当然知道是鬼大夫,他身上那药草的味道想遮掩都遮掩不住。也只有鬼大夫才能用药喂养出那么凶狠的药犬,追得他满院子跑!

鬼大夫轻哼:

“你不是要跟我赌吗,我现在奉陪。”见七月准备抽出腰间的长月剑,鬼大夫冷声道,“你若是伤了我半只药犬,赌约的事情立即作废。”

“见鬼!”七月怏怏收回腰间的剑。

鬼大夫微微勾起嘴角,但他绝不是在笑,而是在看戏。他就是要挫挫这小子目中无人的锐气。

“经过药犬这关,我就把云萧兰还给你。然后,你们能通过那……”他指着一座极大的屋子说,“我就允了你的赌注。”

“七月,着急无益,先出去想办法再进来,别被伤着了。”萧兰万分担忧。

七月细想,对啊,这样耗着不是办法,是该去想办法!

“萧兰,等着我来接你回去!”

说罢,七月冲出犬群,可是他该用什么办法引开这些药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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