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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三章 危机

自那日从司徒十四口中听得“崆峒掌门夏侯信身怀清教传令金牌”的消息之后,韩一尘与沈康二人不敢多耽搁,当下便向崆峒山赶去。原本要行上近半月的路程,此次马不停蹄,只用了八日便到了山脚。

烈日如火。炙热的风拂在面上,直让汗水顺着鬓角不断滑下。眼见山门就在不远之处,却不像平常那样有弟子把守,沈康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怒道:“这群小子!就算是酷暑三伏,也决不可玩忽职守!不过天气热了些,他们便连门也不守了吗?怎敢这般放肆随意!”

韩一尘未言语,只是微微蹙了眉,快步走上山道。见她这般严肃的神情,沈康忙跟了上去。

二人未走数步,就见山道边的青草皆是伏倒在地,显是被数人踩踏之故。看到这里,沈康神色一凛,“怎么有这么多人一齐上了崆峒来?”

“糟!定是出来什么变故!”韩一尘大惊,顿时顾不得那许多,三步并作两步地跨上山阶。

这崆峒山道九曲回折,道边树木茂盛苍翠,遮挡了视线。二人急行数步,终于在快接近山腰处的地方,听见林中有喧哗人声。

韩、沈二人对望一眼,快步奔了上去。绕过一段折路之后,果见一队人正浩浩荡荡地在林中山路穿行。

这一行人约莫有六七十人,个个腰间佩着长剑,面色不善。见此情景,沈康二话没说,立马纵身跃起。

借着道边樟树的枝头作为落脚,他仅仅三个翻腾,便跃到了队伍的最前端。稳稳落地之后,他转了身子,伸手拦住带头之人。

“且慢!”他敛了眉头,冷冷道,“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擅闯崆峒派?!”

为首的是一名紫衣青年,只听他大喝一声:“无名小辈,口出狂言!你算是个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楼主说话?!”

沈康刚想张口反驳,却听一个熟悉的声音,高声笑道:“哈,原来是天波楼众门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失敬失敬。”

边说着,韩一尘边拨开人群,缓缓走来。只见她走到那紫衫青年的身后,冲一名玄色长衫的老者深深作了一揖,“苏楼主,自上次随家师前去造访,已有许久不见,”韩一尘拱手笑道,“不知今日前来崆峒,是因何事?”

那玄衣老者看上去约莫半百年纪,衣着打扮甚是朴素,只是下巴上一撮灰白的山羊胡子醒目些——此人正是天波楼楼主苏平生。只见他狠狠瞪了韩一尘一眼,怒道:“让开!这里还轮不到你这小辈来多事!”

“你休得欺人太甚!”

见自家师姐受斥,沈康气不过,上前一步刚想发难,却被韩一尘拉住衣角。只见她无声地道了一句“不可”,沈康也只有暂且按下心头怒火,只是不甘示弱地回瞪苏平生。

韩一尘转而面向苏平生,仍是微笑,“苏楼主这般劳师动众地前来,必是有要事相商了。只是崆峒山路崎岖难行,如不嫌弃,不妨请各位天波楼的师姐师弟们,且在此处休息休息赏赏风景,稍待片刻。容一尘我禀明家师,让他老人家亲自来迎。”“少说废话!”苏平生大喝一声,“夏侯信勾结魔教,杀我弟子,这笔账,我要跟他当面清算!”

说罢,苏平生率了众弟子就要向山上闯。

听了这话,韩一尘大惊,但仍是想也不想地伸臂去拦。

苏平生脸一沉,抬手就是一掌。

沈康见状,立刻拉住韩一尘将她拖至一边,躲过苏平生这一击。

之后,他迈步挡在韩一尘身前,右手搭上腰间长剑,怒目望向苏平生,做好了硬拼的打算。

“师弟,不可。”韩一尘拉住沈康的手臂,低声道。不顾师弟的阻拦,她再度走到苏平生面前,作了一揖,正色道:“苏楼主,您且息怒。关于您丧徒之痛,一尘甚觉遗憾。不过,师尊为人一向正派,在武林中赞誉有佳。而崆峒派自创建以来,从未胡乱惹出过什么是非,更从未在江湖上流传出任何负面言论。我确信,这次之事,其中定有误会。请您暂且息怒,待到见了家师,一切自会有分晓。”

“哼!‘赞誉有佳’?!”苏平生怒喝,“夏侯信杀人证据确凿,你还敢说什么‘赞誉有佳’!小子,若再不让开,莫怪我拿你先开刀!”

苏平生单手扬起,眼看这一掌有如雷霆万钧将要拍下,韩一尘却不躲不移,毫无畏惧地望着他道:“若这一掌,能解苏楼主您的丧徒之痛,换来您的冷静,一尘甘愿受掌。只望您明察,虽然崆峒与天波楼两派未有深交,但家师为人如何,身为武林同道的您,应是了解。”

苏平生的右掌停在半空中,愣了片刻,随即冷笑道:“好!你这小丫头,我便遂了你的愿!”

说罢,这一掌就要当头劈下。韩一尘仍是不避,但一旁沈康岂能坐视?

只听“嗡”的一声长剑出鞘,沈康左手拽过韩一尘拖至身后山道之上,右手已握长剑,连出“松千涛”、“云出岫”、“暴雨倾”三招,直指苏平生——

“师弟!”韩一尘大急,出声唤道,不禁心下暗暗叫糟:苏平生刚刚那掌看似凶猛,实际上却只是装装样子有心考验。毕竟他乃江湖长者,若以大欺小,传出江湖有损声名。可沈康担心于他,性急出招,眼见情势至此,这下要想平和解决,已断然无回环的余地。

沈康哪里知道韩一尘心中所想,见苏平生要伤师姐,他立马出剑相护。这一招“松千涛”气势如虹、剑气刚猛,人身站定稳如松,手中长剑却连连击出,有如山风拂松林,稳而疾。这直逼得苏平生收回原要伤韩一尘的那掌,转而出双掌回护,平推出一招“地龙翻身”,身形不动如山,掌却暗含暴戾之气。

见此,沈康迅速变招。那一招“松千涛”招式尚未老,他便急退数步,手中剑从穿刺改为以剑气伤敌。右手急动,剑尖在半空中划出行云流水一般的线条,当真如云出岫,以柔和轻盈之姿,避过苏平生“地龙翻身”的那一招。

苏平生面露恼意,再不做长辈姿态,一个跃起从身边那名紫衣弟子的腰间抽出长剑。只见剑光凌厉,出剑姿势如迎风烟柳变化万千,可力道却是十成十的刚硬,连刺数剑招招直取沈康要害——

“好!”天波楼众门人,眼见自家楼主使出这招成名绝技“烟柳残恨”,纷纷拍手叫好。

沈康敛眉,翻身欲躲,可对方剑气凶猛,他微一迟钝,臂、胸二处立刻连连中剑。深知退避无法,沈康干脆以攻为守,对方击中自己他也全然不顾,只一心使出自家招式——“暴雨倾”。他纵身跃起,足点道边樟树,借力俯身向苏平生冲去,剑尖直点苏平生眉心。

苏平生冷笑一声,长剑急掠,依旧是那招“烟柳残恨”。他便不信面前这小子能当真不要命地冲上来——

他料错了。

沈康肩、腹已出血,染出浅褐色的外衫。可他似是忽然不觉疼痛,仍是俯身直冲。

眼见沈康的剑尖离自己不足一尺,苏平生方才大惊,急退一步,躲开了沈康的剑招。

沈康随即落地,脚步微一趔趄,被韩一尘急忙扶住。

高下立分。

沈康多处中剑,血已沾衣,需靠人扶持方能站住。

苏平生身无伤,稳稳站定,只颌下的山羊胡子,已然一根不剩。

“哈!”

沈康仰天大笑,肩上伤口因他这动作而被牵动,出血更重。可他全然不顾,只是大声笑道:“身为天波楼楼主,一代名家,连自个儿的胡子都保不住。好一招‘烟柳残恨’,我看改成‘花柳残恨’差不多!”

“竖子!你这小畜生,自己找死!”苏平生恼羞成怒。他一代宗师,竟然当着众多弟子的面,被一小辈戏耍,这让他的面子往哪儿搁?他大吼一声,再度出掌。

眼看苏平生那一掌用了十成的功力,沈康已是深受重伤,断然支持不住。韩一尘再不多想,直背起沈康,向山道上冲去。

韩一尘逃得虽快,但苏平生掌风已至。伏在韩一尘背上的沈康,被掌风波及,顿时呕出一口血来。

韩一尘心口一窒,然而脚步却不敢停,只能在林中急奔。

“师姐,”耳边忽听沈康轻道,“莫奔,莫奔,小心气喘。沈康命大,死不了。”

到了此刻,他还想着自己容易气喘之事。韩一尘大恸,顿时心头有如刀剜。眼眶一酸,她只能死命地咬住下唇,不发一言,只是狂奔。

疾走颠簸之中,沈康胸口气血翻腾,只觉喉头隐隐有甜味。忽然,他觉得自己围过韩一尘颈项的手上,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滴落。

沈康费力地睁开眼,偏过头去看她。却见那熟悉的清秀侧脸上,有泪珠滑落,顺势滴下,正砸在自己手上。

原本冰凉的触感,忽觉变得滚烫,灼在手上,灼得心口发热,发酸。不知是怎样的感情在作祟,只觉得胸口满满当当的酸,似要爆开一般。

刹那的错愕与呆滞之后,沈康慢慢抬起那满是血迹、赃兮兮的手,缓缓抚上了韩一尘的脸。

“师姐,”他在她耳边轻道,“我还没死,你怎的这般?堂堂大师姐,怎么也得拿出点架子,莫让别人耻笑了。”

“嗯。”韩一尘未开口,只是低低应了一声。可沈康却分明察觉,那背着自己急奔的身子,有着瞬间的颤抖。

通向山顶的路,平时二人总是说说笑笑,不知不觉间,便已踏进崆峒的院门之中。然而此时,这段路却显得如此漫长,似是怎么跑也跑不完。

眼皮有些沉,沈康却强打起精神,睁大眼,望向韩一尘的侧脸。那个一贯笑眯眯,总是拿他开涮调笑的师姐,此时却紧咬下唇,抿住的嘴角刻画隐忍的痕迹。微红的眼眶之中,有着异样的水光闪烁。

沈康忽然觉得,莫名开怀起来,有种说不清来由的欢喜,溢漫了胸口。

大约过了三炷香的时候,韩一尘远远看见了崆峒派紧闭的朱红大门。她大步奔上前去,死命地拍门,可却无人应答。

韩一尘别无他法,只得将沈康扶坐在一边,以免运气之时扯动了他的伤口。之后,她提起运功,猛推双掌,轰开了大门——

平日,大院内总是诸多弟子练功习武,而此时,却空无一人。

虽是心下生疑,但此时她也顾不上别的,只能再度背起沈康,口中高呼“师父”,径直冲入院中。

一人闻声而出,正是夏侯信。

见了韩、沈二人此番狼狈模样,夏侯信大惊道:“你们……唉——”

说至一半,他已了然,长叹一声,道:“苏平生已杀上山来了吧?”

“师父,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韩一尘急道。

边说着,韩一尘边将沈康搀扶至大堂内,再缓缓扶他在椅子上坐好。方才一直背着他无法看见他的伤势,此时一瞧,却见沈康肩头、肚腹皆是****一片,将浅褐色的外衫染得发暗。韩一尘眼眶一热,转头恳切地望向夏侯信,“师弟他……”她刚开了口,却觉得喉中哽咽,说不下去了。

夏侯信摆了手,示意韩一尘不用说了。而后,他迅速点了沈康周身几处大穴,再抓住对方的手臂,翻转双掌,运功直推向沈康背后,为他疗伤。

片刻之后,沈康先前发白的唇,渐渐露出些许血色。他慢慢睁开了眼,便见韩一尘红了眼眶,眼底有水光微亮,一脸忧心的神色。扯了扯嘴角,沈康笑得有些勉强,“师姐,快拿个盘儿接着。”

韩一尘顿时一愣,随即“哧”一声笑了出来:这句话,是在二人年幼时,她常对沈康说的。每次沈康因练武不勤,被师父打到大哭的时候,她便会说句“又掉金豆子,快,拿个盘儿接着,莫浪费了,可值钱哩”来逗趣。

夏侯信又怎会不知此句之意?当下收掌,拍向沈康的脑袋,道:“你这小子,还知道说笑,想必是没什么大碍了。”

“那是自然,康儿身子骨硬得很!”说着,他还握拳想比划一招,表明自己已没事,却被韩一尘伸手拦住。

“师弟,莫要逞强。”她转而望向夏侯信,敛了眉头,担忧道,“师父,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那天波楼苏楼主做何要找您麻烦?”

夏侯信长叹一声,抚须道:“你们速速下山吧。此事与你们无关。我杀他弟子,理应血债血偿,此乃天经地义。”

“什么?!”韩一尘大惊,她万未想到此事竟然当真。

“那定是那个天波楼的家伙做了什么坏事,该死!”沈康插嘴道。

“不,”夏侯信缓缓摇了摇头,道,“那孩子年纪虽轻,却是条汉子,休得道逝者是非。此事全是为师的错,误杀好人。”

“师父,既是错手误杀,那……”韩一尘低眉,微微思忖片刻,“咱们便向苏楼主负荆请罪,说清来龙去脉,恳求他原谅。不知这样可行否?”

夏侯信摆了摆手,“莫要多问了。你们二人速速下山,这里没你们的事了。”

沈康接口,大声道:“我们不走。便是师父做错,当弟子的,理应一并承担。”

“痴儿,你们这又是何苦。”夏侯信怅然道。

韩一尘正色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既然师父唤我们一声‘痴儿’,父债子还,更是天经地义。”

夏侯信冷哼一声:“两个蠢娃,我怎么教出你们两个混账来!二人皆是乳臭未干,倒学会了逞英雄!”

正说着,大院外已听得脚步阵阵。喧哗之声愈近,只听一人叫骂道:“夏侯信!你勾结魔教,杀我弟子!罪当万剐!给我滚出来!”

听了这句,韩一尘方才想起,急道:“师父,为何他们说您‘勾结魔教’?在宁州镇之时,十四说曾于您那儿偷得魔教传令金牌,这究竟又是因哪般?”

“‘十四’?!”夏侯信挑了挑眉,随即怒道,“好个小娃儿!让你们去捉贼,竟和那偷儿勾结起来了!”

说罢,他反手就是一掌,直将他身前的韩一尘打飞出去,撞在墙壁之上滑下。

“咳……师……咳……”这一掌正中肚腹之间,韩一尘自小身骨不佳,被这一掌打得趴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师父!”沈康见状,惊叫出声。他欲起身去搀扶,但怎耐先前被苏平生重伤,更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他刚一使力,便跌坐回椅上。

“夏侯信,滚出来!”喧哗之声已进庭院之中,看来就在堂外。

夏侯信不理会屋外之声,只是怒瞪韩、沈二人,道:“你二人既然多事,那便留你们不得!”

说罢,他翻掌挥下,正击沈康的脑门——沈康顿时没了声息,直直地跌在地上,再不动弹了。

“师弟!咳……咳咳咳……”趴在地上的韩一尘见到这一幕,顿时胸中气血翻腾,大咳数声。良久,她方能顺过气来,一双黑眸紧锁夏侯信,哑声道:“师父……您……”

夏侯信缓缓走向她,一言不发。走至她身前,刚想挥掌,却被她抱住了右脚,“师父,究竟……咳……这……”韩一尘死死拖住他的衣角,颤声问。

“放开!”夏侯信一脚踹去,踢中韩一尘的肩胛骨。随即,他劈掌而下——

顿时,韩一尘眼前一黑,再也感觉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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