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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十章 担忧

翌日清晨,尚未天明,韩一尘拖起仍然在熟睡中与周公唠嗑的司徒十四,也未曾向沈康与郝中京招呼过,只是留了张字条,便即刻上路。

一路上,司徒不停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边赶路一边夸张地打着哈欠,还不时地抱怨一句“鸡都还没叫呢”。然而,他抱怨归抱怨,脚步却一刻未停,跟着韩一尘的步伐,直向琅坊山的方向行进。

清教的巢穴便在琅坊山,这是江湖之中,人尽皆知之事。

一旦过了琅坊县地界,便几乎没了普通百姓的身影。这琅坊山,便如同一个恶人聚集的罪恶之坑,是正道中人和寻常百姓望而止步的禁区。

这清教虽然可恶,正道中人,是人人得而诛之。然而,因清教势力庞大,不易铲除。若当真没有计划地硬碰硬打将起来,怕只会是惹得血流成河、伤亡无数。因而,正道也只能干看着他们固守一方。

正邪两道就这般分庭而治,平日里井水不犯河水。可一旦正道中人侵入了琅坊山之地,或者是清教中人侵入中原,那自是要格杀勿论的了。

越是向琅坊山靠近,这路上佩刀佩剑一副武林打扮的大汉,也就越见越多。司徒十四本就小二打扮,寒碜的短衫,外加一条脏兮兮的抹布,甚是不惹眼。至于韩一尘,则将软剑以腰带缠住,不露在外。可即使是这样,随着逐渐向魔窟靠近,路人投向二人的打量与探究之眼神也就越多。这让韩一尘意识到:看来是必须得乔装一番了。

“这嘛,”听韩一尘这么一说,司徒十四摸着下巴道,“这有何难,咱们打扮成清教教众的样子,不就成了?”

韩一尘摇了摇头,“不可。你可见得清教教众有什么统一的着装没?”

司徒十四歪了头,思忖了半晌,“好像的确没有呢。怪了,你们正道各大门派,都是一派一个打扮,生怕别人认不出来的样子。这清教这么人多势众,可比你们什么崆峒啊天波啊之类的要气魄多了吧,也没见他们统一打扮招摇过市的。”

“不是‘你们正道’,”韩一尘纠正道,“十四,你这般说法,怕是要遭人怨的了。”

司徒冲天上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本来就是嘛。反正我无门无派,本就不是你们什么正道中人。我只是实话实说,光看这服饰气度,清教可比你们有气量多了。”

韩一尘暗暗摇头苦笑,也不在这个问题之上多做无谓的纠葛,“我的意思是,既然清教未有什么固定的衣衫,如此众多的教徒,也不可能互相都认识吧。所以,定是有个切口什么的。”

“哎呀,也对,”司徒一拍巴掌,“答不上来可就死定了。可是,过了这琅坊县,可便没半个寻常镇民了,你要怎么办?”

“……”韩一尘静默片刻,随即有了主意。

二人先在琅坊县稍做逗留,做了些准备。在早市上向菜农买下了担子和衣衫,二人打扮成了菜贩的模样,一人挑了一担白菜,光明正大地向琅坊山走去。

“哈,”司徒笑眯了眼,“也对,就算是龙潭虎穴也总得吃饭吧,我就不信他们还能自己种菜了!”

韩一尘闻言,浅笑一声,“这……只希望他们没能自给自足吧。”

司徒斜眼瞥她,不满地撇了撇嘴,“你这人就是爱瞎操心!想那么多做甚?阎王要你三更死,谁能留人到五更。活该是你倒霉,怎么也跑不掉。该你命大,就算撞墙加上吊,想死还死不了呢!”

听了这句,韩一尘在唇边勾出淡淡的弧度,笑而不答。

二人一路挑着担子,汗流浃背地登着琅坊山颇为陡峭的石阶梯。司徒步子快,走在前面,不时回头看看韩一尘的状况。见他这样,韩一尘不禁笑道:“究竟谁才是那个爱操心的?小鬼,你还是照看好你自己吧。若不小心踏空掉下来,我便是那头一个倒霉的。”

司徒十四也不生气,反而笑盈盈地道:“这便叫‘临死还拖个垫背的’。否则,就我一个人摔断了脖子,黄泉路上连个伴儿都没有,那可多郁闷啊。”

“哎呀呀,这等事儿,损人而不利己,也不知你是怎般想的。”韩一尘笑道。

司徒“嘿嘿”一笑,答得顺溜:“损人不利己,也可换来白开心,不错,不错。做人嘛,不就是开心便好?”

人生在世,开心便好,司徒十四脱口而出之言,这般言论倒让韩一尘无从反驳,只是淡淡笑了笑,再不多言了。

她只记得,过往之中,在崆峒山的日子里,虽然师父严厉,虽然弟子难教,虽然师兄弟间也经常吵吵嚷嚷,但如今思忖,每天都是满当当的。

可现下,师父下落不明,崆峒弟子四散流落,就连往日最亲密的师弟,也因那龌龊的丑事,再也回不到过往……

笑容僵硬在唇角,韩一尘抬眼望向身前连绵不绝的石阶,暗暗捏了拳头。纵然再无奈,这路,还是要一步步走下去的。

司徒十四哪里知道韩一尘心中这般百转千折,眼见这山道上一路无人,半个清教教众都没见到,倒是风景好得很,他想也不想,竟然哼起了山歌小调来:“啷里个啷里……”他眯了眼,悠闲地四下张望。

“……”忽地,歌声骤然而止,司徒停了脚步,瞪眼望向山道边上一棵大树。

“怎了?”韩一尘顺着他的眼光望过去,却见绿荫如盖,不觉有异。

就在此时,一块碎石正落在韩一尘脚前。看走向,应是从那大树之处击来的。

韩一尘顿时一愣,这是怎样的状况?难不成是被清教中人发觉了?打扮成菜贩子,还是露出马脚了吗?

正当韩一尘如此思忖之际,只听“啪——”一声,又一颗石子击在地面。

司徒恶狠狠地眯了眼,冲那树梢之处啐道:“嘿,小子,敢在我面前卖弄这藏头露尾的功夫,你还嫩了点!”

韩一尘一把扯过司徒十四的膀子,低声喝道:“住口!”随即,她更压低了声音,用只有司徒能听见的音量,小声道:“或许是试探。”

司徒这才反应过来。眼珠子一转,他将白菜担子往地上一垛,叉了腰就冲那树头骂了起来:“哪个龟儿子鬼东西!敢在我菜头张面前搞鬼?!别给老子逮到,否则把你死小孩叠巴叠巴塞茅坑里去!”

司徒十四转得虽快,但韩一尘还是不免忧心。抬眼望去,不见异动,她只好背起菜担,小声催促司徒:“向前,莫搭理,不可暴露。”

司徒会意,佯装乡野菜农一般,愤怒地冲地上吐了一口痰,随即挑担继续登山。

未走数步,石子又落,但这次韩一尘与司徒皆是再不理睬。

忽地,眼角一黑影闪过,可瞥见对方一袭黑衣。

韩一尘骤然一惊,这黑衣人的面容,虽只是一闪而过,却显得忒地熟悉,竟好似四师弟韦墨!

她当下再不多想,丢下担子,提气跃起,追向黑影而去。

见此情景,司徒顿时来了精神。和人斗轻功,向来是他最擅长不过、也最是觉着快意之事,只见他纵身一跃,就是一丈开外,顷刻间越过韩一尘,只追那黑衣人。

那黑影在林中穿行。司徒十四脚程虽佳,但因不熟悉地形,又被那些枝枝桠桠的树杈所拦,所以一直无法追上。韩一尘则更落在后面,无规则探出的树梢,在狂奔之中划破她的面颊,她也顾不上拭去血迹,只是奋力追逐。

山路崎岖,那黑影七绕八绕,忽在一处密林之中停住了脚步。

司徒追得太凶,刹不住脚而一头撞了上去。那黑影身形一晃,轻松闪过。这让司徒一头栽在了地上,半晌才摸着脑门站了起来,嘴里“啊哟啊哟”地直叫唤。

韩一尘也趁着这时候追了上来,怔怔地望着那黑衣人,讶道:“四师弟,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黑衣之人转过面来,正是崆峒派排行第四的关门弟子韦墨。他望向韩一尘,未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沉声道:“回去吧,你们不该来这里。”

韩一尘敛了眉头,道:“四师弟,你可是有在这里查到什么蛛丝马迹?我们探察到,师父曾与一名清教黑衣的教徒争执黄金令牌之事,你可有发现什么可疑之人?”

听到这里,司徒十四抢先答了话。只见他撇了撇嘴,道:“说起黑衣人,这个黑漆抹乌的家伙,不就是了吗?”

司徒这句让韩一尘不禁好笑道:“十四,若按你这么说,改明儿你也换上黑衣,就是那恶人了?”

司徒十四还未来得及辩驳,韦墨却沉声道:“他说的没错。当日与师父争吵之人,正是我。”

“四师弟,这话怎讲?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韩一尘惊讶道。这四师弟韦墨,虽然平时少言沉默,鲜少与他们交流,但若说起人品以及对师父的敬重,他绝对不输他们四师姐弟当中的任何一人。再者,韦墨个性沉稳,若说他会和师父发生争执,这简直是难以想象之事。

韦墨望向韩一尘,望了半晌没有出声。最终,他微偏了头,伸手指向密林一方,“这边不会有人把守。但并无山路,坡度甚陡峭,你好自为之。”

“四师弟,你……”韩一尘皱紧眉头。

司徒见状插口道:“他什么他啊!看这架势就知道,他是清教的爪牙啦!否则又怎么会这般熟门熟路的?”

“……”韩一尘没做声,只是凝视着韦墨。司徒十四说的那一层,她并不是完全没有想到。在这琅坊山上,能对清教教众的分布这般了如指掌,若非清教众人,便必定是在此潜伏甚久观察所得。这两种推断,韩一尘当然相信后者。

然而,韦墨的坦言彻底击碎了韩一尘的确信:“那传令金牌本是我的,师父意欲让我脱离清教,便硬抢了过去。我几次寻他,终是忍不住吵起来。那倒霉的齐轩正好那时候闯了进来,便被我一剑杀了。师父愿为我顶罪,那日天波楼众人上崆峒山问罪,我本欲带走师父,却寻不着他人——你想知道的,我尽数说了。”韦墨沉下脸,“好了,现在你可愿走了吗?”

韩一尘长叹一声:“既然道不同,不相为谋。你又何必多此一举阻拦我们入清教、并放我们一条生路呢?”

韦墨低垂了眉目,“师父与我恩重如山,我不想伤他性命,亦不想伤你性命。你速速走吧,若被发觉,便要连我一并牵连了。”

韩一尘冷笑道:“既怕牵连,便莫要做这般好人。我亦知你必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但师尊几次三番劝说开导,你皆是不听。还兴起杀人的念头,连累师父为你背这黑锅。你这一声‘大师姐’,在下承受不起。”

韦墨垂眼不答。

就在此时,忽听“嗖——”一声响。三人皆是循声抬头望去,只见天幕之中骤然升起一道五彩烟火。

“糟!有人闯入!”韦墨面色一变,继而,他忧心地望向韩一尘,“莫不是你们的人吧?”

言毕,他只丢下一句“速速从这里离开,切莫逗留”,便飞奔向山中。

“好啊好啊!”司徒十四拍着巴掌,笑眯眯地道,“谁让你清教这么气派模样?叫别人不给闯,人家偏偏就是要闯!”

说到这里,他忽望见韩一尘变了脸色,忍不住疑惑道:“耶?他们清教出乱子,咱们该是敲锣打鼓放鞭炮才对,你倒怎的一副忧心模样?”

“十四,”韩一尘拉过司徒,面色沉重,“我担心沈康与郝中京寻不着师父下落,转而来清教了。”

“啥?!”司徒十四一愣,随即摸了摸脑袋,“你莫瞎操心!想太多了吧?”

“不管怎么说,”韩一尘沉声道,“先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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