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望去,一片茫茫草场,无垠的大平原,绿油油的蒿草,迎风拂倒,一只雪白苍鹰高悬天际不断旋转鸣叫,俯冲而下,撞向了平原之上,一串鲜红的血滴随着绿色的蒿草飞扬散落,很是惋惜,幽幽凄凉。
金域的东侧与银域仅仅隔了一层自天际如银河倒挂的银瀑光幕,两边就形成了非常大的对比,一方是茂密的峡谷,有强者把守,一方是茫茫地大平原,鸟无人烟。
莫忧四人刚刚来到这银域,对此处很是不熟悉,正好抓到了这几个人想要细细的盘问一下。
“你们说你们是破土派的。”莫忧冰冷地声音划过茫茫凄凉的平原。
“是…是…是!”那群中年男子一个个畏畏缩缩地回答道。
“你们派中等级最高的是什么级别。”青玉轻移着莲步,浮在蒿草之上,淡淡地问道。
“是…是…”那群中年男子互相对望了几眼。
“说!嗡!”的一声莫忧一挥衣袖,顿时荡出了一股灵魂力量冲击了过去,将那群人击的抱头痛哭,不断地躺在草中挣扎。
“是,圣级。”那群男子终究是抵不过折磨说了出来。
“看来是个小门派,我们这回是赚到的了。”忌菲纤细的身躯游走在这片平原之上,犹如一条诱人的蛇精一般。
“大哥哥,咱们为什么要走路不飞行,这样好慢啊!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小水灵很是无聊地甩着旁边的蒿草嘟囔道。
“这里是链接金域与银域的地方,怎么会如此的苍凉。”莫忧回望了一下四周,问向在前方的那群畏畏缩缩地男子。
“因为…想争这里的势力太多了,导致到现在都没有人管。”一位为首的中年男子有些颤抖地回答。
“按他这么说,这地方长年都没有势力管理,那他们怎么会出现?”莫忧心中顿时出现了一个想法,有人知道我们出域。
“那你们怎么会在这个地方?”莫忧冰冷地问了一句。
“这个…”那群人都望向了为首的那位中年人。
“罢了,说吧,前几天有一个人,给了我们几张你们的画像,让我们在这里截杀你们。”那为首的中年人摇着头说道。
“一群**之徒,还敢狡辩。”忌菲那天籁一般的声音此时冰冷了起来。
“不瞒这位仙子,我们这群兄弟只是非不得已,我们所炼的是单一梦法,必须与女子双修,不然就会血气上涌自保而亡,那个人答应了我们,只要将你们杀了,或者把这两位仙子给……就可以帮助我们去除这单一的梦法。”那为首的中年男子摇头叹气道。
“哼,一群败类。”忌菲听到这咒骂了一句。
“那你们怎么不离开这个破土派。”莫忧继续问道。
“掌门,给我们下了禁咒,如果背叛门派,就会立刻引爆身上的单一梦法,我们一个都活不了。”那中年男子突然跪了一下,不断冲着莫忧叩首,希望让莫忧出手相助,随后那群人都跪了下来,不断向青玉与忌菲道歉。
“你叫什么?”莫忧走到了前面,伸出手指点在了其额头处,荡出一股灵魂力量探了进去,瞬间莫忧就骂了一句“畜生!”
“你说的是真的,起来吧!”莫忧随手一挥,撤走了禁锢在他们身上的灵魂力量。
“多谢,这位小兄弟放了我的兄弟,我枯力愿跟随在您身边,做牛做马。”那中年男子跪在地上冲着莫忧拱手。
“这到不用了,你把让你们杀我们的人告诉我就行。”莫忧一甩轻袖地说道。
“叫什么我不知道,只是知道,那人一身的黑衫,将面部裹得严严实实,听其口气,像是金域的人,好像是某个大家族,大门派当中的吧,口气相当地自傲,声音很是苍老但很有力,对了,在靠近他的时候,总能感觉到一股冰冷的寒意。”枯力三十几岁的样子,面容一般,苍老无力,血气也不是很足,应该是这种单一梦法所致。
“是这种吗?”莫忧瞬间想起了什么一只手瞬间变成了淡蓝色,一层厚厚的冰凌出现,顿时一股寒意出现。
“就是这种寒意。”枯力也有些意外地回答。
“怎么了吗?”忌菲与青玉上前了一步望向莫忧。
“没想到,真的是他,当初就应该杀了他才对,以致铸成了大错。”莫忧转过身去双手攥紧了拳头,回想着莫族那一战,果然没有那个当初被莫忧用风舞寒天封印的四长老。
“啊…我一会杀了你的,你这个叛徒。”一声仰天大叫,充满了力量,响彻在这片平原之上,回荡在这凄凉之中。
“怎么了,莫忧!”忌菲与青玉对视了一眼都柔声问道,这时的水灵也没有在发牢骚,急忙拉住了莫忧的手。
“好奇怪的感觉,让我这么平静。”莫忧瞬间感觉到了一股奇怪的能量,下意识地望向了那个精致的小水灵,摸了摸她的头。
“没什么,一个族中叛徒。”莫忧对着忌菲与青玉轻说了一句,然后望向了枯力说道:“让你的兄弟随后赶到吧,你与我们先走,去你们破土派,我要亲手过问你们那败类掌门一些事。”
说完莫忧腾空而起,脚下踏着两道罡风,白发飘逸。
“多谢!”枯力一拱手,也腾空而起,两个水圈在脚下辉映。
“你并不弱,为什么刚才没有动手。”莫忧望着枯力说道。
“为了我的这些兄弟,刚才要是动手,我们全部都会死在这里。”枯力叹息道。
“好,讲义气。”话音落下,莫忧便步法踩出,掠了出去。
“这边!”枯力一惊,也急忙追了过去,在前面引路。
“这是怎么了?”
“跟过去再说吧!”
忌菲与青玉互相说了几句,便拉着水灵追了过去。
“都是王级强者啊!”
“这下可能我们会有救了!”
平原上的那群中年男子,互相暗喜,然后迅速在平原上快速移动着,他们都没有到达王级,也不可能会有莫忧那样的世经,只能急速奔跑。
“我怎么会这么蠢,竟然想到他就是卧底,如果早日想到,莫族是不是不会这样了!”莫忧一步步地移动着步法,一边深沉地回忆着。
“莫忧,这个男人的心还真是深啊,到底装了多少的东西。”忌菲望着前面的那道身影,怔怔地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