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在忙碌的工作里,唰唰地溜走。
副经理对于纪延的努力和长进非常满意,渐渐地把自己的工作交给他去完成。
而裘平栖则更加轻松,前两天还跑国外度假去了,真正做起了甩手掌柜。
这天纪延陪副经理去参加了一个宴会,身为助理的人被迫替副经理挡酒,直接喝了个稀里哗啦。
后来还是副经理嫌他样子丢人,才把他从酒杯子里解救出来。
结果,自以为相当认真负责的纪小助理,看着副经理悠哉乐哉地坐在中间,众星捧月般,但就是没有人敢灌他酒……
看到这里,如果纪延再不明白过来,那么他就真的喝傻了!
敢情这是副经理联合外人欺负他呢!
纪延非常不爽地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我去趟洗手间。”就踉踉跄跄地走了。
真是太欺负人了!
纪延忽然万分想念裘平栖,裘平栖就从来不会这么欺负他!
“我刚才看到裘平栖那个受宠的助理了,被整得可惨了!”纪延走着走着忽然听到一句风凉话。
“啧!裘平栖不是挺护食的吗?那些人胆子挺大!”
“好像是姓黎那小子叫的。嘿!你说姓黎这么做算不算挟私报复?”
“小声点,要是被他听到了,可就惨了!”
“怕什么!不过是被黎家丢弃了的垃圾!”
“但还有风家啊!据说风家大少正哈着他呢!”
“真是贱人!”
“你们才是贱人!”纪延实在听不下去了,冲上去就是一顿谩骂,“只敢躲在角落里的垃圾!我看你们是羡慕嫉妒才在这里乱嚼舌根!有本事你们也出来让人好好见识见识啊!”
纪延最恨的就是这种爱在人背后各种泼硫酸的垃圾!
自己没本事,就拼命地找有本事的人的小瑕疵,既然那么瞧不起人,怎么就不能自己做出点事迹?!
纪延越骂越气,越说越大声,很快席上的人都把目光移到了这边。
那两个男人原先还想堵住他的嘴,但形势不由人,他们现在只能涨红了脸,骂骂咧咧道:“你这人怎么说话的?裘平栖没有教你做人要守本分的吗!”
“什么叫本分?像你们一样心里阴暗就叫守本分吗?!”纪延不甘示弱地吼回去。
“我们怎么心里阴暗了?!”
“对!我也想知道你们说了什么心里阴暗了?”副经理忽然插了进来笑着问道。
那两人一见副经理就怂了,呐呐地硬是蹩不出一句话:“我们……”
“看来确实是很阴暗,没法说出口!”副经理一锤定音。
“你们不会真的以为裘平栖隐居不闻世事了,就能随便欺负他的人?”副经理对于他们这些逢高踩低的人冷笑道,“我还以为他出席霍老爷子的寿宴就已经跟你们知会一声:他又想折腾了!看来你们确实愚昧到连这个都猜不出来!”
如果说围观的人本来是抱着看好戏的心理凑过来的,那么副经理的这席话绝不亚于平地一声雷!
裘平栖又想折腾了?!!!
对裘平栖有一定了解的人,开始回想这两三年里他们与裘平栖的所有过往。
没有得罪的人万分庆幸地拍了拍胸口,而有的人也是一脸的乌黑,如同世界末日般!
这里的得罪不止包括正面的无礼,还包括在背后的各种嘴碎。
更别说心里阴暗的那两个初生牛犊了!
说他们无知他们也确实无知无畏,“裘平栖以为他是谁!不过是个用卑劣手段抢夺梁家家产的无耻小人!”
“够了!”宴会的主人被这话吓得脸都青了,赶忙站出来,叫来人就把这两个胡乱滋事祸害的人拖了出去!
他发誓以后绝对不请那两家的人!
“不好意思!都怪我鱼目乱珠,居然把这种人给请来了!真是对不住大家了!”
主人家的态度放得低,这种事也着实不能怪他,其他人纷纷劝慰着。
被那两个混小子一闹场,即便大家不怪罪主人,但也难继续安稳地待下去,不一会就陆陆续续离开了!
这可把主人气得肺疼,尤其是当他送副经理时,副经理的话:“相信你也看得出来,裘平栖和我有意培养这小助理当我的班。而你提的合作将会由他来负责。”
主人一听脸立马僵了,还没缓过来就听见副经理继续慢条斯理道:“你可不是那两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子,自然清楚裘平栖是个多么任性随性的人!利益不利益,他看不上眼,就是想舒坦!所以,这合作的关键可不在我这!你要是真想促成这件事,恐怕地多多做做这助理的工作了。”
看着车子离去,主人摸出手帕默默地擦了擦满头的冷汗。
一开始听副经理的话,他还以为这次合作无望了!不过还好,还有条路可走!
他家已经彻彻底底把霍家给得罪了!如果再得罪了裘平栖,那么他也就不用混下去了!
主人越想越气,都怪穆水华那不长眼的东西,要是他识相点,他也不至于在霍老爷子的寿宴上狠狠得罪了霍唐东!
现在的他只敢把过错推到穆水华身上,毕竟真正的罪魁祸首纪延,他现在不仅不能无礼,还得努力地把他捧起来!
纪延迷迷糊糊地被副经理载回了家,你迷迷糊糊中似乎听到了副经理对裘平栖抱怨的声音,可是他的眼皮真的睁不开,或许他也不愿意睁开。
裘平栖抢夺了梁家家产?
这句从那个年轻男人口中呛出的话把原本就醉晕晕的纪延炸得脑子发懵!
如果问纪延在公司里工作的这段时间最让他疑惑不解的是什么,那么他一定毫不思索地吐出:为什么裘平栖会是本该是梁家的风华的实际掌权人?
他有试过问公司里的老人,但是他们都是禁口不言,一副天要塌下来的样子。
明明他们前一句还在跟他八卦过裘平栖的内裤!
既然不能问人,那么纪延就努力地从文件资料里找线索。
可是也没有!
明明过渡得那么奇怪!断横那么明显!但是它就是那么直接地从梁家直接跳到裘平栖,一点过渡和掩饰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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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貌子说这是存稿君,你相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