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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小说(13)

克里夫马上坐直了身体。那个年轻女人的年轻男人过来了。是她的情人:这简直是一目了然。当然,如今(在市区里)你总能看到异性恋之间公开接吻,吻在嘴唇上,什么都吻——嘴唇张开着,甚至还会用上舌头,就像进行展示一样。克里夫只有三十八岁,但就在他有生之年,有人曾因为接吻或有接吻的企图而被送进他妈的监狱。那个年轻女人把头往后仰去。那个年轻男人斜靠在她的椅子边上。她的脸又小又圆,白皙而不苍白,但均匀地布满了雀斑——就像新土豆的表皮上有凸凹不平的坑坑洼洼(克里夫发现,他想起食物或做饭的时候与想起格润基的时候一样多)。至于那个年轻人——黝黑,结实,下巴紧凑,嘴唇丰满——在克里夫看来一点也不性感。噢喔,又开始接吻了。又开始耳语了。他听着。他们讲的不是什么私密的悄悄话,倒更像是值班名单一类的东西。这次该轮到谁做什么事之类。

实际上克里夫很感谢有这么一段插曲。这给了他机会仔细审视伯顿·艾尔斯的脸——伯顿·艾尔斯那张羞愧的脸,保持着戏谑的笑,胸口被黑色的大写字母一分为二。那页纸的底部写道:“伯顿·艾尔斯。演员。获学院奖提名。公开的异性恋。”克里夫极为愤怒。这件事……有人不止一次地说他长得像艾尔斯。他听到这话也挺高兴。那个年轻女人用指尖扶着那个年轻男人的脸庞,在他耳边低语着。克里夫感到自己被挤到了边缘地带,无法与为数众多的异性恋抗衡。那个年轻女人,那个年轻男人,现在又是伯顿。突然他从外面看到了自己。克里夫:他的头发修剪过了,黑黑的很活泼,他厚重的黑色眼镜,他的三角背心吊带,他的金色纽扣夹,他的方形胡子,他的网状短背心。从他最新的形象来看,他很像一个没有完全穿戴好的警察,正准备去上夜班。由于某种原因,伯顿·艾尔斯胡子刮得很干净。或许那只是个传闻?

他正打算继续看他的书,喝他的苏门答腊灵通咖啡,这时那个年轻女人说:“刚才和我说话的人叫……”

“我叫克里夫。”克里夫说。

“我叫克瑞丝达,”克瑞丝达说,“这是约翰。”

约翰毫无兴致地向克里夫点了点,克里夫也朝他点了点头。

克瑞丝达说:“我们刚才在讨论伯顿·艾尔斯公开异性恋的事。”

“克里夫对此有何看法?”

“克里夫还没有说。”

克里夫想:唷。他身子往旁边一斜,散漫地耸了耸肩。这是克里夫的一个特点:他实际上比他看上去更有思想。做到这一点是越来越容易了,因为克里夫在华盛顿广场边的体育馆里总是不断提醒自己要警惕上半身的发展。最近奥伍用摄像机为他录了盘带子——录的是他与阿安和弗雷兹在小岛水磨坊岸边散步的情景。克里夫粗大的脖子让人看了吓一跳,特别是从后面看去的时候。从后背到头,完全连成了一个整体,只有在肩膀那儿,才看得出些微的衔接。克里夫说:“我来谈谈我对此的感受吧。伯顿·艾尔斯……是的,伯顿是个异性恋。这可是大事儿。这是个秘密,而不是骗局。他不是那些电视上的说教者,煽动‘别样生活方式’的地狱之火。他不像一个虚伪的政客。”

“没错,”约翰说,“他像一个虚伪的电影明星。”

他说话的方式以及他靠过来的样子,带出了他惯有的强硬。咱们等着瞧,克里夫想。约翰,这个年轻男人——克里夫现在看到的脸像是一张斑斑点点的老树皮。他年纪还轻但已经饱经沧桑了。“伯顿——我想这事儿要是传开了,伯顿会失去很多影迷,还会失去演出机会,如果这事儿是真的话。”克里夫说,并没怎么多想。

约翰说:“等一等。你不认为伯顿是在宣扬什么吗?比如说一种生活方式?他有40英尺高,还有黑色帽子和紧身短背心。一个平常而又最了不起的男同性恋。”

“约翰。”

“你担心他的演出机会?他的影迷?去他妈的影迷。”

“嘿。”克里夫说。他又一次感到自己被不公正地孤立起来。他转过头,发现坐在隔壁桌子旁的一个老头正对他皱眉头,脸上带着同仇敌忾般的义愤。那老头看上去也像是个没有穿戴好的警察,只不过身材比克里夫更胖,头发更白,更秃。他穿着一件黑色T恤,上面印有白字:“头发越少,智慧越高。”克里夫说:“得了吧,约翰。难道伯顿一定要有什么立场吗?”他的语气变成了微弱的哀求。“难道伯顿没有自己的一种生活吗?他是个象征,一个偶像,还是一个人?难道伯顿——?”

“去他妈的伯顿。如果你看不出来他是异性恋的耻辱,他是一个骗子,一个说教者,还是一个笨蛋,那么你也去他妈的吧,克里夫。”

“约翰。”克瑞丝达说。

但随着陶器的一阵摇晃和他(肮脏的)橡皮雨衣下摆的摆动——约翰走了。

“怎么这样呀?”克里夫说。

“很抱歉——他很偏激。”克瑞丝达说。

他们看着对方。他们是一类人。他们之中有一种一致性。

“你有你的生活方式。原谅我们。”她一边说着,一边收拾她的东西:提包、书、杂志。“仔细想想你就会明白。我很抱歉,不过你有你的生活方式。”

现在只剩下克里夫一个人了。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他的苏门答腊灵通咖啡,试图阅读——或至少浏览——《真品及其他故事》这本书,亨利·詹姆斯写的。“闲暇时光”书店鼓励读者浏览图书。然而,眼前就是浏览也让克里夫觉得难以办到。你试着与这些人讲道理,但又作出妥协。那你得到了什么呢?克里夫讨厌任何不愉快的东西;他讨厌攻击;他讨厌一个咖啡书店里的异性恋自大狂对着自己大喊大叫。在某些情况下(他想是这样),是的,在某些情况下他是个相当稳健的人。这一点有可能是从他父母那儿继承的。不管“他们”有可能是……在回到“文学”书柜的途中,他在“特殊兴趣”书柜前停了下来,发现自己正盯着“个人发展和占星术以及……异性恋研究”分栏看。在书的封皮上,各式各样的配对男女带着邋遢懒散、听天由命的神情看着你。那儿也有异性恋小说:忧思苦虑的、淫秽的现实主义,极端写实主义。惟一一本让克里夫觉得有意思的叫《种畜》。是一个异性恋作者写的,他记得这本书曾激起过很大的争议——不仅仅在异性恋圈子内。有人说,这个作者无情地暴露了异性恋生活的阴暗面。克里夫把《种畜》放到腋窝下,又走回到“文学”书柜,还发现了另外一本亨利·詹姆斯写的书。他比较肯定这本书没读过:《尴尬》。他突然想:天哪,詹姆斯也是异性恋吗?

他出来后向格林威治大街走去,距离克里斯多佛街的异性恋地区以北几个街区。后来不久,克里夫和奥伍去了一次中东。他们去了巴格达、德黑兰,然后去了贝鲁特,在那儿他们可以完全放松,一心一意地晒太阳。在水池旁,在海滩上,在他们野餐的小山上,克里夫读着《尴尬》这本书。他也读《种畜》。书中描述的异性恋世界,似乎过激了——但最重要的是,已经发展得不可思议的成熟。

克里夫知道仅仅在纽约地区就有250万异性恋:100万在曼哈顿,皇后区、布鲁克林、布隆克斯、长岛和丹布雷三角地带分别有20万。纽约在一些人眼里是犹太人的城市,但现在那里的异性恋人数已经超过了犹太人。

他们开车向南,来到了以色列。他们在耶路撒冷和伯利恒、希律王室所在地和马沙达购物观光,最后一个周末则待在加沙地带。他们开车向北,去了特拉维夫,后来搭乘飞机回到了肯尼迪。

“听着,嘿,这很不一般。”克里夫在飞机上说,眼光从他的那本《新闻》抬起来。

奥伍从他的《今日美国》抬起头来。这话引起了他的兴趣。在过去的三天里,克里夫的胃很难受,他几乎没怎么说话。实际上克里夫的胃没什么问题。他在死海里呛了一大口水,老担心会有什么恶果发生。

“这是关于异性恋基因的,”克里夫说,“他们在果蝇上做了实验。果蝇这名字真酷。好了。果蝇是超级异性恋。他们有疯狂的繁殖能力——每两周就能繁殖出下一代。他们在这个实验里对异性恋基因做了中性化处理。猜猜发生了什么?通常在培养罐里,配对的果蝇们忙着繁殖后代,而雄性果蝇们全部走到一边,形成了康茄舞舞起源于非洲的一种拉丁美洲舞蹈。现象。”

“康茄舞?”

“康茄舞。彼此亲热,缠绵悱恻。”

“康茄舞?”

“是的,就像是夜岛小屋中的劲舞。”

“哦,康茄舞是这样的,”奥伍说,“你看上去就像伯顿·艾尔斯。他们肯定给他注射了异性恋基因。这儿报道说他是异性恋。”

“是的,我听说了。是伯顿。”

“是伯顿。可他否认这一点。他正在起诉那家对他指指点点的异性恋杂志:‘我也不会尝试别的生活方式。”但他们雇佣了一帮女孩子整天去瞎说。伯顿·艾尔斯是异性恋。上帝啊,神圣何在?老天,他们什么时候开始自称为‘异性恋’(straight)下一段对话里,每一句都straight一词,但意思却各不相同。?他们找了一个美好的古英语词,却将它糟蹋了。”

“这个词我们经常用。我一直留意着。循规蹈矩。”

“他用的是折叠式剃须刀。”

“他连续获胜。”

“这是一场一对一的较量。”

“我的领带打得正吗?”

“还有板着面孔。”

“抬高每一个山谷,削平每一座山丘,变弯曲为笔直。”

“这他妈是什么东西?”

“《圣经》。我想是《所罗门之歌》。”

“所罗门不是异性恋,对吧?我的上帝。喂?喂。我能要床毯子吗?……你看见了吗?”奥伍说,不是对克里夫说话,而是冲着过道里没有穿戴整齐的警察说话。“他怎么了?”

“我们伤了他的感情。他是个异性恋,”克里夫说,“飞机上的服务员全是异性恋。”

“我的上帝,”奥伍说,“我被包围了!”

他们拿到了毯子。克里夫想要睡觉,可他发现自己还在想伯顿·艾尔斯,带着受伤的、自怜的心情想着他。这家伙看上去那么正常。他在座位上伸展、扭动着身子,飞机的引擎也开始呼啸,这时克里夫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幅拼贴画,一张展开的相片,是那位声誉受损的电影明星。唉,那些汹涌而至的图片:伯顿,戴着他的厨师帽笑容满面;伯顿,掸掉化妆台上格洛里亚·斯万森相框上的灰;伯顿,依字母顺序整理着旅游手册……他又碰见了克瑞丝达。同样的地点,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咖啡,同样的书:《真品及其他故事》。克里夫已经回来一个多星期了。他晒得好像身上加了一层深红色鞋油的壳。体育馆锻炼给他健壮的上半身又注入了一加仑压缩空气。在这潮湿的9月的最后一天,他穿了一条热奶油色的赛车裤、淡黄色汗衫和阿迪达斯的低帮运动鞋。克里夫跟奥伍的关系结束了。起初有些难过,之后他又迷上了年轻有为的珠宝设计』币格娄伍。格娄伍——这个有阳刚气、有创造力、神情忧郁月。令人钦佩的家伙,上周五搬进来了。他用货车把他的东西拉来了,扔得到处都是。

同克瑞丝达在一起,克里夫有了一次十分平静的交谈:关于狄更斯。没有紧张关系,没有不和谐音,没有约翰,只有狄更斯。他吮吸着肯尼亚干果仁咖啡,她则匆匆喝完了少量的蒸馏咖啡。他们一起离开了“闲暇时光”咖啡馆,话题在诗歌和戏剧上短暂逗留了一会儿,就在街上对彼此说了再见。此时,他们已经朝着第七大街往西漫步了大约半个街区,因此正站在异性恋地区——克里斯多佛街的边上。克瑞丝达和约翰就住在这里。你可以感受到不远处拥挤的人群里那股狂欢节的热情,街头音乐和街区聚会的热闹声一波又一波地传过来。克里夫还注意到了一个队伍尾巴。几个人松散地跟在后面,他们可能刚在街上完成某种游行或演示。他断定今天一定是异性恋日历上的一个大日子——游行、示威、骄傲。或许一直以来都是这样?他没有说话。仿佛约定好似的,他们都绕开与性有关的话题。现在克瑞丝达更多地谈起了《荒凉山庄》(关于艾莎,关于阿达),而克里夫说得更多的是《艰难时世》(关于格兰德葛瑞得,关于庞特比)。他叫她当心。她走进了那个区。克里夫返身沿格林威治大街走回去,朝体育馆走去。到了第八大街,他开始感到更轻松、更自在、更接近真实的自己。他经常到第八大街来买衣服,有趣的军用服装,牛仔物品,皮革制品,工人制服等。当然,更多时候,他去高档百货公司或住宅区里的精品服饰店,比如麦迪逊的小羊皮侯爵服,再见牌皮衣,第五美洲鳄装,……当她微笑的时候,当克瑞丝达微笑的时候,克里夫总是被她的牙齿吸引。它们与其说漂亮不如说非常实用,令人印象深刻。事实上,在微笑的那一瞬间,牙齿和齿龈一闪就不见了,仿佛面部没有发生过任何变化。她的微笑让他想起格润基(哦,格润基!)。一个女孩子怎么会让休想起一个男孩呢?即使男女双胞胎也绝不会一样。只有一卵双生。当他跨步朝体育馆走去,累赘的大腿肌肉将腿带弯了,克里夫想起了在厚厚的玻璃后面,悬浮在液体中的双胞胎(那可是所有原始文明都害怕的东西)。

快到7点的时候,克里夫回到他的切尔斯公寓,发现格娄伍正在床上声响很大地同克科做爱。克科是家具工皮普的侄子,在电台作音乐节目主持人。皮普在夏天的时候曾为克里夫做过书架。克里夫进了厨房,为自己弄了个黄瓜三明治。格娄伍又没关小电视机,真讨厌。(格娄伍总是这样)电视上播放着更多的异性恋新闻。关于异性恋的各种新闻——真是不可思议。你活了一辈子,压根儿就没把它放在心上,突然,随处可见的都是……嘿,这儿有个关于异性恋自由闩的重要新闻,庆祝活动在旧金山——世界异性恋首都——举行。克里夫停止了咀嚼,他的胡须一动不动。这儿有个从空中拍摄的异性恋自由日游行图片:游行由异性恋自由日行进队领头,在传道地区进行。在切换的镜头中。男男女女带着令人宽慰的——其实是令人沮丧的——热忱谈论着异性恋所关注的问题、他们的要求以及目标。异性恋的领导们和活动家们正逐步适应他们新近获得的政治影响力,要知道。在这个五个成人中就有两个公开承认自己是异性恋的城市里,他们可是最重要的一个选民团体。在卡斯特罗,似乎每个人都是异性恋。整个社区。他们有异性恋蔬菜水果商,异性恋银行出纳员,异性恋邮递员。他们甚至还有异性恋警察。

“真他妈的应该灭了他们,老兄。”

屋里烟雾萦绕。克里夫没有转头。应该是克科。克科:他皮裤子上装饰着彩色饰带、羽毛和腰带(为什么他不继续用橙色,那不就代表一切了吗?),他渗血的眼睛,他羽毛般柔软、沾着汗滴的胡须。

“把他们带到该死的马达加斯加岛去,那才是他们需要的。”

“好了,克科。不要胡说八道。哦,看那儿。”

屏幕上,里诺异性恋骑术表演队的牛仔们昂首阔步走在闹市的大街上,挥舞着内华达州州旗——这些彩虹旗帜,据说,现在变成了所有加利福尼亚异性恋们的旗帜。

“那么你认为他们正常喽。他们跟我们一样。”

“不一样,但他们也得生活。不仅如此,你还可以说,作为异性恋,他们的处境更困难。”

“他们令人作呕,老兄。”

下面我将要和莫伍·库斯谈活,电视里说,他正在制定一个有关异性恋权益的政治纲领,打算在8月大会上把它提出来。随后而来的镜头甚至让克里夫都不能平静地呼吸或是拿眼正视:青青的山坡上点缀着鲜亮的毯子,在恶心的宣传片慢动作中,妇女和儿童在玩耍。

“就是那样。我知道自己像什么了,让我走。”

“自然界也有异性恋。”克里夫突然点了一下头,说。

“那就是他们,老兄。他妈的畜牲。”

“自己活也让别人活。格娄伍在哪?休息?”

“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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