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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缪龙出得门来,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好在有各家各户窗户布帘内透出的光亮,使村道上露出若隐若现的景物的轮廓。缪龙打着手电,拐了两个小巷,来到全全家门前的屋旁,他知道这是通权叔的家。他灭了电筒,想从巷道里穿到全全家门前,忽然听到小巷有女人撒尿的“嘘嘘”声。他一时心里躁动,忙揿亮手里的电筒,弯着腰,侧了头,一束雪亮的光箭直抢女人的裆部,他一下就看到了女人桃花灿烂的多毛地带,那里正梨花带露,滴滴落落。他感觉自己裤裆里有野兔猛地一蹿,猫想偷食的念头油然而起。光束紧咬住女人的下体,他尚未看清那女人是谁,那女人赶紧站起来撸了裤子,骂道:“流氓。”他听出是二顺老婆么青的声音,赶紧灭了手电,几大步就退出了小巷,拐过通权叔门前,走了。这个女人大概是夜里到谁家串门在这小巷小便的,他平时最瞧不起这个女人了,肮脏、委琐,塌鼻子,头发像杂毛,穿的裤子好像从来没有周正过,屁股后头有时无时都不干净,就像上厕所后没擦净沟股,见了都恶心,哪里还想去摸她的×。缪龙一时兴味索然,他私自庆幸这女人可能没看清自己。他来到全全门前,轻轻敲了敲门,随即就有人来揭了门闩,打开门,把缪龙让了进去。

郑组长和老于正坐在办公桌前。郑组长见到缪龙,很高兴,缪龙和其他几个工作队员都打了招呼,方在郑组长对面坐下。老钟、小庞、小李三人在打扑克,玩拖拉机。郑组长面前摆着个笔记本,这个笔记本他总是随身带着。老于还是那副犟驴相,伏在桌上写着什么,他面前摊着一大摞发黄的账本,见到缪龙,只把活动的眼珠挪挪,又只顾写自己的去了。

“有什么事吗?”郑组长坐在一把用柳条编织的藤椅里,看着缪龙,推开面前的蓝皮笔记本,头朝后一仰,双手交叉放到胸前,大拇指对着大拇指摩擦,镜片后面的目光显得更加阴沉,脸颊浮动着若隐若现的笑。这种人纵使任村主任多年的缪龙平时都很少见到的,自以为把握住了郑组长的他,此时不禁感到胆怯和畏惧,他这才领教了这个郑组长的高深。郑组长体味出了他的心境,嘴唇一撇,“嘿嘿”两声,突然变换了另一副面孔,和蔼可亲地说道:“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随便一点,哈,随便一点。”这样说着的时候,他缠在一起的双手就松弛下来,搁在藤椅的扶手上。

“我想,我想请您郎,和,工作组的几个领导去我家做客。”缪龙嗫嗫嚅嚅地说。“那就不必了吧。”郑组长眉目舒展,身子右侧,右手在空中象征性地划了一个弧线,摇摇手,又放回扶手上。“我这是诚心诚意的,也是我老婆的意思。请您郎们务必给我们一个面子。”缪龙满脸诚恳的样子,只差磕头哀求了。“唔。”郑组长把目光向老于老钟他们几个看看,发现他们也在注意着他俩的谈话,就问:“我们的大主任来请我们去他家吃饭了,你们的意思?”

老钟老于没开口,小庞回答:“我们做不了主,你郑组长一句话。去,我们跟着沾光;不去,我们服从组织决定。”郑组长突然就“嘿嘿”地开心笑了几下,果断地拍板,说:“去。”又说:“早就听说你缪主任的老婆又漂亮又端庄,是河湖的美人,我们也想尝尝她的手艺。”

“您这是对我屋里的褒奖,一个农村女人,算个什么。”缪龙说过几句闲话,站起身,告辞着走出了全全家门。他打着手电,来到刚才么青撒尿的地方,掏出家伙,就哗哗哗地射起来,脑袋里一边在想,这要是村里丙娃子的新媳妇在这里蹲着撒尿就好了,就想着新媳妇的那个部位又该是什么样子的。

第二天下午,老于借口还有事,硬犟着没有去,通过账目,他已对村主任缪龙颇感蔑视。郑组长明白他的心思,没有勉强,只和老钟小庞他们去了。吃过饭后,正要告辞着出来,缪龙就把目光乞求似的望着郑组长。郑组长是聪明人,知道缪龙心里有话,就对老钟小庞他们说:“我到缪主任家坐会儿,你们几个先走吧。那老于是个犟骡子,回家看他吃过晚餐没有。”老钟他们答应着走了。

郑组长在缪龙的客厅里坐下,缪龙出去了一会,进来的时候,手里提了两个篾篓,说:“这是我从电泵闸昌聪爷那里买的,他老人家在莲花湖插了一个水阵,每隔几天都要起好几斤七星黑鱼和脚鱼。这七星黑鱼和脚鱼是我们莲花湖黑鱼窝的特产,在市场上很走俏,物美价廉,比东海龙王口边的美味都好吃,肉质特别的脆嫩。这是我特意买来送您郎的,听说您郎过几天要回家一趟,走的那天,我帮您郎提到车站,无人知道的。这点礼物微不足道,算是我敬献给您郎的一份心意。”

郑组长说:“你太客气了。”假意推辞着不肯收。缪龙急了,脸上布满了委屈的神色,说:“您郎这是对我有隔阂还是怎的,这点小礼您郎都不收?这算行贿受贿吗?”说得郑组长无可奈何地收下了。郑组长拍拍身边的沙发,示意缪龙坐下,问:“你不是好像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缪龙坐下后,亲切而沉重地叫声:“郑组长,我。”欲言又止。“有什么话直说,你我又不是外人。”郑组长亲切随和的神态鼓励了缪龙。缪龙腰杆直了直,说:“郑组长,您郎已经知道,我家里没有人,我在村里混又没有后台,我找您郎,就是想找一个靠山。您郎知道,现在的社会,无论办事,工作没有后台,他干什么都干不了的。”郑组长点点头,随声附和缪龙的话:“你的意思我明白,我明白。”缪龙继续说:“您郎们现在查的这个账目,表面上看是有一些问题。可实际上充其量只是我们村支部管理上面的一些漏洞。”他就讲了为什么出现这种情况的原因。特别强调了村财务紧张。上面下达的修路和改造危房校舍的通知我们又违拗不了,不得不高息借贷等一大堆难题,说得郑组长连连点头,最后,郑组长说:“缪主任,你在农村是个人才,必要的时候我会替你说句话的。”

缪龙感动地擦起了眼泪,呜咽着说:“郑组长,我心里已把您郎当成了我最亲近的长辈和领导,将来无论您郎到了哪里,我都要跟着您逢年过节去给您郎拜年祝寿。”

郑组长心里一热,拍拍缪龙的肩膀,把自己的某种情绪传达给了他,就告辞着走了。

河湖村财务调查已近尾声,问题很明显,财务亏空达一百多万,这是一个基本的事实。在是否把具体的问题向上反映这个观点问题上,郑组长和副组长老于发生了分歧。老于认为这是一个重大的责任事故,里面涉及到玩忽职守、不负责任、徇私舞弊及行贿受贿的嫌疑;而郑组长则从他们社教工作组的成绩着眼,认为他们不能给上级领导捅娄子,也不能让下面的人对自己恨之入骨,骂声不绝。他说:“我们只是奉县委之命来此协助地方工作,理顺财务纠纷,如果我们把问题扩大化了,我们又不能长期呆在这里指导协助村里的工作,你说,我们走了人家下面的干部还怎么开展工作。”

老于冷着面,僵了一会儿,说:“这种人不要他干村干部也好,你想,如果不把这种人从村支部清理出去,那村里的事情只会越来越糟。我认为村干部应当具备以下几点基本的素质,一是有最起码的责任心;二是应稍懂财务管理;三是勤劳肯干并具有一定开拓精神。你想想,这个村主任缪龙他有吗?相反,我的观察是,这个人华而不实,逢迎拍马,怕苦怕累,他根本就不具备我刚才说的几点。”

郑组长不言语了,好半天,他才似乎赞同地点点头,说:“你说的我何尝不知道,只是你建议镇政府撤换了缪龙,那你能保证在河湖马上找到一个代替他的人吗?我们在这里的时间短,对河湖的情况只大致知道一点,如不慎重考虑各方面的问题,贸然行事,我们的工作就会陷入僵局。”

老于不是搞政治和组织出身的,讲起大道理来自然说不过郑组长。他嘴张了张,却说不出所以然来了,他认为老郑说的也在理,心里却还是有点不服气,他始终认为这个缪龙是个混蛋,如果继续在村里干,那河湖将来是什么样子,实在难以想象。

协助工作组清查账目的三个群众代表,把清查的结果,向春生等几个群众告状主要人物私下里作了汇报,并把接触到的实情向他们漏了风,他们从老于偶尔流露出的话语中揣摩到了老于和郑组长对此事处理问题的不同态度。通权叔满脸就露出得意的神色,掸掸手里挟着的烟端,那烟端是用一截短铜管和一颗麻将凿眼后做成的,他搁下烟端,说:“怎么样,我说那人身上有阴气吧,那才是个不好对付的角色呢!有他这样的人在,那现任村支部的问题能搞出个子丑寅卯来?”

银发就不耐烦了,呵斥他二叔:“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他二叔就不言语了,把烟端在身上穿的一件旧阴蓝布褂上蹭了蹭,又装上像耳屎一样的烟末,那烟末装在一个小耳袋里时常挂在裤腰带上。点燃,一股粗重而呛人的烟味弥漫开来。银发突然像发现了什么似的,问:“怎么全全不来了?”

道喜叔回答:“工作组在人家家里,他好意思来吗?”银发火了,说:“那越要站稳立场,工作组是来帮我们清理村的问题的,关他屁事。村干部贪的钱不也有他的份?”

春生说:“人家不来那是人家的权利,关键是我们这几个人要站稳脚跟,不能像乌合之众。”

银发越发恼怒,说:“怎么你也说这话,我听说他跟丙明好得像穿了连裆裤,他肯定也沾了光的。”就大声喊:“狗娃,狗娃。”狗娃是通权叔的么儿子,才十二岁,星期日没有上学,在通权叔门前和几个男孩子抱着一条腿撞对,一听叫他,就欢喜得像个小花狗摇头摆尾跑过来。银发命令道:“你去全全哥那儿找全全哥来,就说我说的,说有蛮多人在这里等他。”狗娃“嗳”了一声就跑了。春生说:“看来我们只有直接找工作组谈谈了。”

廖昌耀一直坐着不发一言,这时开口道:“有用吗?”春生眉头皱了一下,回答:“我们不找姓郑的直接找老于。人不可貌相,说不定老于就是能帮我们的人。你们想,只有这样才能确实掌握村支部的财务问题。”春生的话音一落,在场的几个人都几乎同时点了点头。

在等全全的时候,通权叔一边呼出一口口呛人的烟味,一边讲起了闲话,他说:“我前天去镇街,是搭了船去的,在镇街脚河沿河头埠上岸,那岸边一个农资门市部,大家知道的,规模不大,生意却好。那个老板姓胡,胡什么的我记不清了。他矮矮粗粗的,时常在台阶上放一把躺椅,一堆散肉就摊在椅子里,闲得无聊。我去买东西的时候,他端一个凳子给我坐,还拿出一支白沙烟递给我。我就坐在凳子上和他聊了起来。”

“那家伙我也认得,”昌耀附和着,“人挺和顺的。”通权叔说:“那是他当初给人的印象,骨子里才瞧不起我们乡下人,你猜他和我说什么了?他说我们街上人吃的是你们乡里的饭哩,每年过年的时候,我们全家吃了团年饭,什么事也不干,就一家大小站在门口向乡里望着哩,巴望你们的收成好哩。这倒也是他说的一句实话,可我听起来却很刺耳。我问,为什么呢?他回答的一句话差点让我气破肚皮,他说,好让我们有钱赚呐。”他话音刚落,道喜叔就讥笑他:“你都那么大年纪了,肝火还旺得很,人家说的也在理哩。”

“你又不在现场,那小子平时养成的那个姿态,不只有好轻视我们乡下人,就像我们是他们街上人的祖宗。”通权叔脸上青筋暴跳,气咻咻地说。昌耀觉得有趣,问:“那您郎后来怎么回答的?”通权叔回答:“我就说,你知道我们乡下人过年干什么吗?那家伙就怔住了,见我面上有恼怒样子,就不开口了,我说,我们吃了团年饭,全家老少脱了个精光裸体,站在廊檐下,一齐向街上望着哩。那家伙就迷惑了,问,为什么呢?我就老实不客气地回答,盼你们街上的人来吃我们乡下人的鸡巴呢。我说你们街上的人黑心呢,每年我们收的一点谷子就被你们的高价化肥农药给全部刮走了,我们每到过年就什么也没有了,你们街上的人还望着我们什么呢?我们也只有把鸡巴把你们吃了。”

他的话未说完,几个人已笑得前仰后合,连一向不苟言笑的道喜叔眼泪都笑出来了。银发的笑声像打土雷,嗡嗡嗡地,连夸他二叔,“说得好,说得好。”

“笑什么呢?”正在这时,狗娃领着全全来了。全全一来,大家的笑就戛然而止,春生刚准备问全全一点情况,银发就霜着个脸阴阳怪气地说:“你只怕快要高升了吧,把我们同一战壕的战友都忘了。”全全不高兴了,说:“银发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刺人啦!有话你就直说嘛。”

银发把眼一瞪:“还要我直说吗?你都被人家赤化啦,我就担心你把我们内部机密说给丙明他们呢。”

全全就跳起来,大声说:“银发,你妈的少阴阳怪气好不好!你要搞人也不是这么个搞法。”

银发黑塔似的蹦起来,骂道:“叛徒,我他妈的现在知道了什么叫叛徒。”春生和道喜叔就纷纷训斥银发,“你脑壳冷静点好不好,全全自有他的事情。”

全全气得不得了,手指向银发弹弹,“你别以为你个子大,拳头硬,想欺谁就欺谁。老子也不是吃素的,老子打不赢你,咬也要把你咬一口的。”幸好在场的人多,昌耀和通权叔做好做歹劝走了全全。银发仍气呼呼地咋唬着,众人就埋怨他头脑简单发热,脾气粗暴,昌耀说:“你也真是的,纵使他是叛徒,我们还不将计就计,利用他一点吗?让他有意无意为我们提供一点情况。”银发就不言语了,闷在那里。

最后,春生无可奈何地说:“如果单靠我们几个人的上告是难扳倒现任村支部的,我决定明天去县里见缪斌哥,让他尽快回村里了解情况。”道喜叔就赞同地点点头。

全全气呼呼地回到自己的家里,郑组长和老于他们都在,丙明也在那里。他们见全全气得面色发白,问怎么一回事,全全就讲了事情的经过,郑组长很注意地听,并在本子上记了什么,丙明就对郑组长说:“那个银发是个无赖,他欠村里的提留统筹款两年了,没有钱交,他就去偷我们村养鳖专业户人春家养的鳖,被人家告到派出所,派出所派人来抓他,他就躲到全全家的猪圈里,屁股差点让猪吃了。”末了,他又补充说:“这个人最没脑子,他只是春生的一条狗。”全全说:“他是想推举春生当村里一把手,他自己就当个治保主任。他妒忌现任村干部搞了钱。告状的那几个人是为了大家?还不是自己想捞一把。”

郑组长和老于刚想问问春生这个人的情况,见全全这样说,心就淡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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