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宸墨倒还没答话,太后便先开了口,“皇上,难得这诸多妃嫔只有皇后也还懂事,你就喝了吧!”
司宸墨对于这刘皇后从来就不正眼瞧一瞧,慑于太后开口,不得已接了这杯酒,一饮而尽。也没有一句话,赞赏也好,贬责也好,都没有,皇后咬了咬下唇,含泪退下。
年宴之后便是看戏之类的节目,雪漓不喜,便告了退,之后皇后等也告退。
司宸墨渐觉头有些沉重,以为自己喝酒喝多了,随之退出玉华殿。紫画紧跟着而来,他摆摆手,“我随意走走,你陪太后吧!”
紫画眸中灰暗下来,落寞地回到玉华殿。
司宸墨并没有回太和宫,而是踏着御花园的残雪往漓宫的方向而去,一路便觉头愈加昏沉起来,他甩甩头,意识到有些不太对劲。
此时已到漓宫门口,他扶住宫门,大喊了几声雪儿。
眼前,便有红装的女子袅袅而来,他紧闭了双眼再睁开,依稀便是雪漓巧笑嫣然。
他心中一暖,他的雪儿终于肯对他笑了!“雪儿,快扶我进去,我好像中了迷药,全身发软。”
他的雪儿也未答话,只是搀着他的胳膊走进内室,将他放倒在床上。
“雪儿,给我倒杯水……“他好渴……
“是,皇上,来了!”
一个温软的身体压在了他的身上,他双手一抱,竟抱到女人光洁的身体,他体内的*****便轰然点燃。
他也一度怀疑,这是雪儿吗?雪儿有这么热情吗?他想睁开眼,却越来越迷糊,上下眼睑似被粘黏在一起一样。
他努力回忆,自己确实是在漓宫,那么怀中此人便是雪儿无疑!“雪儿,雪儿,是你吗?”他神情迷乱地问。
“是,是雪儿,皇上!”而后便有温润的甜香堵住了他的唇,同时一双小手在剥他的衣服,依稀觉得和多年前那双在冰天雪地里剥开他衣服看他胸口的印记时感觉一样……
只是今晚的雪儿好主动,甚至好娴熟,可他浑身酸软,无法用力,只能任她挑起他的火焰,然后沉沦其中,尽情享受……
当他终于将体内的热浪释放,人也似乎恢复了精神,忽有人趴在胸口说,“皇上,你……怎么多了一个印记?”
他猛然惊醒了,睁开眼一看,和自己赤身裸/体交缠在一起的居然是刘皇后!而他确确实实是在漓宫之中!他想到了玉华殿那杯酒……
随着体力的恢复,他大怒,一脚把刘皇后踹下了床,“贱人!怎么是你?漓妃呢?”
刘皇后光着身子在地上冷得发抖,眼神悲戚,“皇上,臣妾只是想为皇上诞下龙子,可皇上再也不肯给臣妾机会,所以臣妾……”
“所以你就可以暗算朕?贱人!一天没男人你过不下去是吧?要不把你也送去军营,跟你那些姐妹作伴?”
“皇上!皇上饶命,臣妾不要去军营,臣妾宁可死!”想起要被践踏,刘皇后跪在地上拼命磕头。她不明白的是,她是皇帝的结发妻子,为何与自己的丈夫求欢一次也成了滔天的罪恶?她更不明,为何皇上一登基就立刻变了一个人?或者这与那个漓妃有关,眸中恨意更甚……
“你把漓妃弄去哪里了?还不快说!”司宸墨披上衣服,又在皇后身上踹了一脚。
皇后痛了心窝子里,对眼前这个男人彻底绝望了,她收起眼泪,忍住哭泣,颤抖着回答,“在臣妾宫中,臣妾不敢把她怎么样!”
“哼!”司宸墨指着他怒斥,“若漓妃少一根头发,朕要你丞相府阖府的命来赔偿!”
衣袂轻飘,掀起浓烈紫檀香,他匆匆离去,唯余刘皇后犹自摆了孤傲的姿势,怔怔地,竟不知穿衣……
皇后的凤仪宫。
雪漓被两个嬷嬷绑在椅子上,嘴里塞了布团。从年宴出来后她就莫名奇妙被人绑了,还莫名其妙带了这里。
两个嬷嬷一边守着她一边说话,“真是倒霉,别人都在过年,我们两个却在这里看着这贱人!”
“嘘!别乱说话!”另一个嬷嬷悄声说,“听皇后娘娘说,这女人的狐媚本领不小,就是她迷惑了皇上,害我们娘娘受冷遇。”
“是吗?我怎么听说如今最得宠的是皇贵妃娘娘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听说这女人在皇上没登基之前就勾引了皇上的,她本是给先皇做药引的童女,因为不想葬身丹炉,便想随意勾个男人破处,谁知竟然勾到了皇上!”
“哦?是吗?那她岂不是害死先皇的罪魁祸首?”
“谁说不是啊?而且也是害我们皇后娘娘不得宠的罪魁祸首!而且你猜她是为何又失去皇上的宠爱吗?就是因为她水性杨花,到处勾搭,前段日子又听说勾上了琼池的夏侯殿下呢!”
“既然这样,我们俩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和她玩玩?”
“怎们玩?”一个嬷嬷害怕了,“不会玩出事来吧?”
“怕什么?用我们的老法子,况且她如今失宠了,有冤也没处诉去!”
所谓的老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