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可怜他,妩绵开口提醒,“女人要的东西,你是注定给不起的。”
“给不起?”风飏疑惑更甚。
“以哥哥我的经验来说,”申玥揽着他的肩膀,笑得一脸诡异,“女人的秘密,男人知道了是没什么好处的。而且,女人,是全世界最难缠的生物,除去心爱之人,千万不要去招惹,否则万劫不复。”
已有所指地望了眼妩绵的方向,绝对是天下第一难缠的女人。
“哦,”妩绵唇单边挑起一个弧度,回视他,“倒是没想到玥对女人那么了解啊。”
似乎给他的任务太闲了,闲到有空说三道四。
“哈,”申玥神情一滞,假笑,“哪有,哪有,现在,小的立刻为主子办事去。”
说着唰一下就溜走了,她在威胁他,识时务者为俊杰。
初见时,她还觉得申玥是个很精明很难相处有心计的家伙,没想到,没想到却是个自来熟,根本没有外表那么严谨,怎么觉得,这一室都是怪人。
“汐姐姐,”想起什么,她再次转向阎汐,“冰柔和冰蓝怎么样了?”
“冰柔,被废除了后位,万民上书,要生生烧死那个妖女已改变青龙国亡国之势,”无辜的人却注定成为斗争的牺牲品,“而为了平民愤,压****,冰柔,被压上了菜市,生生当做妖女烧死。”
“谣言,”她一阵唏嘘,“想当初冰柔一身的雍容华贵不可一世,也就几个月光景,就被一个小小的谣言弄得如此凄惨。”
说不清道不明此刻的心情,已远离了那个宫廷,就再也没有想过回去,以旁观者来看,一个高贵的女子沦为那副摸样,虽然早就料到,却没想到,这么快。
“冰蓝,”阎汐想了想,“龙铭宇力保,然后皇帝也考虑到还在打仗,所有在战场的冰家势力都没有动过,只要戴罪立功,就能免死罪。”
不过,事实上,最后结果,还是掌握在龙铭澈手中。
“啊?”龙铭澈是那种好人吗?他向来奉行的似乎是斩草除根,但说实话,在这种时刻动冰家,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讲,都不是最好时机吧。
“说实话,这一点也确实很诡异,”思索不出原因,阎汐摇摇头,“这样不易于养虎为患,不过,皇帝向来自诩为仁君,也有可能做这样的决定。”
这样很冒险,但可以笼络人心,至少,冰家的人会竭力去打胜仗,为了保住自己的命。
“也许。”帝王的心向来难测,谁又能肯定,不过,君无戏言,至少这样,算是给他们定心丸了。
“好了,那么休息吧,”阎汐起身,拉着风飏就走,“人家小两口要甜甜蜜蜜了,你这家伙就不用凑热闹了。”
“轻点,轻点。”风飏被阎汐拉着后领一直往后拖,也只是笑着反对,想向他们道别。
“离开青龙国不过短短两个月,没想到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妩绵忽然有种恍如隔世之感,“龙铭澈,还能用那短短的时间稳定住人心,真是恐怖。”
如果,谣言中的妖孽是她,那被烧死的就是自己吗?想想就有些后怕。
“绵绵,”芜锌蹲身在她跟前,抚着她的脸颊,神情认真,“风翼就是我,有我在,怎么会让你有事呢?”
“哥哥,”她歪着脸看他,那双琉璃色的眼眸清澈温柔,“你一直在保护我,很辛苦吧。”
她还有他就足够了,逃离,是真确的决定。
“辛苦?”浅笑着点点她的眉心,他的语气轻松,“我不舍得绵绵独自一人呆在那暗无天日的后宫里痛苦,所以,从来没有想过辛苦。”握住她冰凉的手,“绵绵,把一切都交给我,由我为你承担。”
看着他坚定而严谨的表情,她的心瞬间变得柔软,嫣然一笑:“好,以后,和哥哥一起承担。”
他的伤痛,她感觉到了,他始终站在她的面前,随时准备为自己挡风遮雨,就像那一夜,门开时,寒意料峭,他眉也不皱一下地把她护在了身后。
咧咧声响偶尔还在她的耳畔萦绕,彼此依靠,才能真正地幸福吧。
“绵绵,你是不是觉得亏欠了父皇?”他知道,那是她的结,背弃责任反而得到谅解,比被责罚更难受。
被猜透了想法,她不自禁松了口气:“是,所以,所以,我想为父皇夺取天下。”
隐瞒于他,她总是不安。
“借助玄武国之力,灭掉青龙国,还太早。”他摇摇头,“玄武国,已经稳定太久了,久到,所有人都遗忘了战争,要对抗常年习惯了作战的青龙国,根本不可能那么简单,就算玄然有心,也没有那个力量。”
“不,”她以前有过这个顾虑,现在却有了希望,“我听过申玥的提议,如果,他所说的炸药威力真的有那么大,如果,他真的能大批量制造那种高杀伤力武器,几个青龙国也能过轻易拿下。”
申玥,确实是一个可以信任之人。
“可是,在没见过之前,不能轻易下定论。”相对于她的乐观,他更现实,“四国能并存如此之久,并不是没有原因的,当初,青龙国之所以能灭掉朱雀国,也只是因为,朱雀国内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