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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福灯梅花灯

第39章福灯梅花灯

窗外冒出霍子琳的脸。

“我还以为你再也不回来了!”霍子琳咬着牙说。

一个月不见,他仍是那样嚣张,那样自以为是。五福不语,伸出手去要关窗。

“你那么讨厌我,连看我一眼也不肯吗?福妹妹。”他嘲弄似的说,特意将妹妹二字咬得重重的。

他忍不住自己心头的嫉妒与怒气。

差不多一个月不见了,为什么她看见自己时脸上没有喜悦只有惊慌?据说李府的襄少爷要纳她为妾,她已经那样迫不及待投入李岳襄的怀抱而要将自己拒之千里?这一个月,自己为未来已经做了许多事情,为什么她竟不开口问一问?

五福不答,狠狠地将窗子一拉。

她不能再给别人留下话柄,他的,或者她的。

她不能保证,再有下次,她又要给发配到什么地方,也许,连回霍家的机会都没有了。

窗子拉不拢,五福定睛一看,原来霍子琳的手给夹住了。

她连忙推高窗子,问:“痛不痛?还不赶紧回去擦药?”

“原来你还会怕我痛?”霍子琳托着受伤的左手,凝视着她,“你连自己都狠得心来割,还怕我痛?”

五福心一跳,道:“你走,我要换衣服了。”

她啪一声拉下窗子,插好,自己走进里间,打开包裹,换上了霍家七月初七送的新衣,重新梳了头,插上了霍家七月初七送的梅花簪。

她揽镜照了照,脸颊晕红,两眸清炯炯,不由心中一跳。要是霍子琳看到,又该骂自己故意讨好霍家上下了吧?

芳草回来时,不住口地夸耀那法师的衣帽有多光鲜,又比划着两手说木鱼有这么大一只罄有那么大一只,末了恍然大悟地盯着五福,道:“福小姐这身打扮好漂亮呢。要是表少爷看了,不看呆才怪。尤其这支梅花簪,除了福小姐也没第二个人可配!”

五福啐了她一口。

三夫人林美钿来接她去吃饭,见了她那簪子,也十分赞赏,又热诚问了李佩仪的病况。

五福深知她只是惺惺作态,也随口回复了几句。

林美钿格外舒心,霍老夫人已经许了他,若长房姨太太生下的是个女儿,就让她小儿子霍子琨过继与长房,自是心内畅快,大为得意。

进入大厅与堂兄弟姐妹一起坐时,几个姐妹尤其积极,纷纷问长问短,主要集中在李家三少爷李岳襄上,连绮暄也暂时忘记了童峥,对李岳襄表现出极大的兴趣。

五福心中雪亮,略略谈了谈,只道自己与他也较少见面。

霍子琳在另外一桌,与其他兄弟推盏交杯,高谈阔论,好不高兴。

五福目不斜视,慢慢吃了一碗饭,喝了一碗汤,去老太爷老太太跟前告别,只道牵挂娘亲要回去照顾她。老太爷夸奖了她的孝心,老太太也吩咐厨房里将准备好的食盒一起抬到李府李佩仪房里去,让李佩仪的仆妇好好吃一顿。

车子驶出霍家后院,鼻端仍是浓浓的檀香味,念诵之声也随风而来。

霍子琳没有像她想象的那样跟出来胡闹一场,五福长长舒了一口气。但不知为什么,她心头又渐渐惆怅。

下一次再回来,不知道是何时了。

正思索间,车外有人低声说了几句,车子停了下来,车帘撩开了,一人上得车来。

“五福,你娘亲现在病重,我也无法前去探望,希望你们莫怪。这些糕点,你拿回去,慢慢吃也好,送人也好,供佛也好,只望你娘亲早日康复,早日回来。那桐音院,我每日都催人打扫,扫得干干净净呢。你们随时回来都可以安住的。”来的是二太太何景珍,亲自送给五福六盒糕点。

她一点都不责怪霍子琳因为五福惹出祸事来,依旧热情有礼,五福也不好再提起此事,心中甚为感动,连忙行礼道谢。

何景珍又拉着五福的手,说她辛苦了瘦了不少。

五福摇摇头,道服侍娘亲是做女儿的本分,谈不上辛苦。说真的,五福在李府,比在霍家时轻松多了,只是此话当然不能出口。

何景珍去后,车夫正要扬鞭,梁妈也来了,问了几句李佩仪的状况,又道自己常常到城隍庙为她祈祷的,五福也慌忙道谢了。

梁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道:“福小姐,我一个下人,也没有什么好送你的。一点心意,你不要推辞,和你头上的倒像一对。”

不等五福推辞,她将小布包塞进五福手中,转身跳下了马车,招呼车夫出发了。

车声辘辘,芳草不住地打量着五福手中的小布包。

五福已经从手感明白了布包内是什么,心潮起伏不定。

簪子,梅花簪子。

大小、形状和她头上的倒像一对。

梁妈所言,内有深意。

五福当然明白为何是一对梅花簪。要么本来就是霍子琳挑选的,要么霍子琳知道霍家送给自己一支梅花簪后,又另外买了一支托梁妈送来。

想来,应该是前者吧。

除了霍子琳,谁还记得她喜欢梅花?记得他们真正熟悉,从梅树下正式开始?

她捏着布包内的梅花簪,微微一笑。

五福回到李府,竟看到外祖母坐在李佩仪的窗前,一动不动地望着李佩仪。五福也不敢打扰,只静静立在一旁,猜想舅太太下午回府约略对老太太提了,老太太心中可不知多难过呢。

老太太叹息道:“你这丫头,好歹也要醒来跟娘说几句话,要不,娘白白疼你这一场了。”

五福心一震,只觉得无限心酸,想好言安慰她一句,竟寻不得言语。

老太太看了五福一眼,点点头,说:“你为你娘放一盏河灯吧。”

五福恭谨地答:“是,老太太。”

早有人禀报了舅太太,老太太走后没有多久,几盏精致的荷花灯就送来了。仆妇还说,舅太太交代,等会儿襄少爷与两位表嫂都过来帮忙。

五福魂不守舍地吃了几口老太太着人送来的饭。

尽人事,听天命。大夫的判决又在她耳边响起。

她原本以为,只要自己尽心侍候,老天可怜这一片孝心,娘亲总会醒过来的。难道,娘亲真的就这样离去吗?没了她,自己真的在霍李两家都没有了依靠,如河灯,飘到哪里算哪里了,完全不由自己做主。

正胡思乱想间,襄少爷与两位表嫂在各自丫环仆妇的簇拥下,来请五福去放河灯。

李府花园中有一道花渠与京城中的素水河相通,本来在园中放河灯就好了。李岳襄偏说要出去,就到素水河边上放,亲眼见河灯飘远。

襄少爷的命令谁敢不遵?园丁马上开了后门。

难得夜晚出府一趟的丫环仆妇特别高兴,捧河灯,提灯笼,莺声燕语,说说笑笑,连两位表嫂也挽着手细语不休。五福走在她们身后,双手捧着一盏大大的河灯,花心处插了一根粗大的蜡烛。

远远的对岸同样人影绰绰,河灯闪烁,几盏河灯顺水而下,有人沿河追赶。七月十五放河灯,祈福许愿,河灯漂得越远越好,不过能够截住别人的河灯,也算一种福气。

往年,在霍家,她也有放河灯的权利。那时候,有一个人喜欢一路送着她的河灯远去,不许别人捞取,河灯给水草挂住了帮忙松开,一路护送,第二日总告诉她,河灯平安漂出京城远去了。

已经有几个丫环蹲在河边,停止嬉笑,将手里大大小小的河灯点亮蜡烛,放下水,看它们远去。河灯,顺水而下,载着她们各自的愿望,摇摇摆摆,再卑贱的丫头也希望它们漂得更远,实现自己的渺茫心愿。

“福小姐,我这盏灯特意为姑奶奶放的,希望她早日康复,平安无事。”大表嫂俯下身子,小心翼翼将河灯放到水面。河灯也不停留,急急飘远了。“福小姐,我的愿望肯定能实现。”大表嫂低声说。

“托大表嫂的福了。”五福道。二表嫂也道为李佩仪祈福,放了她的灯。

五福谢过两人,蹲下来,慢慢将河灯托到水面上,闭目合掌,许了一个愿。只要娘亲能够醒来,要她做任何事情都愿意!

她站起来,只见河灯摇了摇,漂向对岸,对岸一个人影闪出,直奔河灯而去。“哎呀——”五福禁不住叫了一声。

“对岸的,别捞,别捞那盏灯!明日来李相府,报李三少名字,我许你十两银子!十两!”李岳襄双手环在嘴边,冲着那人大喊。

那人头也不抬,往那灯伸出手去。

“我许你五十两银子!五十两!只要你不捞我们的灯!”李岳襄喊得声嘶力竭,两位嫂夫人忍不住笑起来:“福妹妹,你这灯好值钱!竟不是盏纸灯,倒像盏金灯玉灯珊瑚灯!”

五福脸上也讪讪的,举头望去,见那人用力一推,河灯直往河中间涌去,又随流而走了。

五福心中一动,仔细打量那人身形,又不像。

正半痴半呆发愣间,丫头们发出惊叫,上流来了无数河灯,红的红,黄的黄,白的白,摇摇摆摆,一盏盏往下漂来,密密麻麻的,竟有上百盏。看款式与材料,完全是一家做出来的。

“这是谁家的灯!如此奢华!难不成竟是一家做灯的店铺放的?”丫头们拍掌惊叹着。两位表嫂也指指点点,赞叹不已。

五福望着河里的灯,也不禁猜想这是哪一家的怪人,做了这许多的灯。

有几个心急胆大的跑上前去,连鞋子也没有脱就走进河里去捞河灯。

“你们看看,这上面都有字!”小丫头们捧着河灯回到岸上来,纷纷惊叫。那些河灯,不论大小,花心处都有一个大红字——福。

有人感叹,也有人笑,捧着灯兴奋不已,觉得来年有了更多的期盼。两位表嫂与李岳襄的目光不约而同凝在了五福身上,前者只觉得巧合,后者别有所指。

五福红了脸。

她自然认得河灯上的字,究竟是何人所写。从方才有人为她推开给阻挡住了的河灯,她已经猜到了。

除了霍子琳,还有谁呢?她竟对自己这样用心。

想起宴会上他的欢声笑语,想起他在窗外深沉的目光,她一时呆住了。

“福姐姐,还可以吧?”李岳襄大笑起来,“这河灯,你觉得怎样?”

五福微微一笑,满腔的沉郁一扫而空。“呵呵,还行。”

“行,得福姐姐你一句称赞,我也不枉忙碌一场了。”

李岳襄溢于言表的洋洋得意让五福浑身一震。怎么?这灯不是霍子琳做的吗?明明就是他所写的福字,她一眼就认出来了。

“呵呵,福姐姐,你看看,这字还行吧?我特意请人写的,一两银子一个字,一共写了一百零八张。福姐姐,为了你,我可煞费心思。”他凑过来,在她耳边轻轻吐出一句话:“你可有感动到要以身相许?”

李岳襄的话,让五福满腔兴奋都化为了乌有。是啊,他与她,早应该桥归桥路归路,可笑自己还为他的梅花簪他的灯而喜悦。看李岳襄洋洋得意的神色,只怕对岸那个护灯人也是他派遣的吧?

“不错,李府的银子好赚。看来我也该去练一练字了,下一回挣点银子花花。”她心情骤落,转身就走。

背后是两位表嫂打趣李岳襄的话语,随风飘到五福耳中,她又羞又恼,急急回到房中。

李佩仪照样无知无觉地躺在床上,周妈在一旁默默垂泪。

“周妈,我们帮娘亲放了好多盏河灯,娘亲会好的。”五福柔声说。

“是、是,小姐一定会好的。”周妈胡乱抹着泪,“说不定明日就醒来了。”

两人相视一笑,笑容中不尽苦涩。明知道对方说的只是安慰的话语,也紧紧抓住这一渺茫的希望不放。

屋外突然传来吵闹声,周妈奔了出去责怪小丫头,一会儿也赶回来,结结巴巴的说:“福小姐,好奇怪,你出来看看,很多孔明灯!”

又不是八月十五,放什么孔明灯?七月十五的灯,不是应该放到河里去吗?五福也觉得奇怪,见娘亲也没有什么异样,轻轻走出门外去。

院子里站了一堆小丫头,一个个仰头望天,啧啧惊叹谁家心思细密手艺精巧,竟想得出做得出梅花灯。

天上,高高低低,一盏一盏飘荡着的,或大或小,五颜六色,都是孔明灯,都是梅花形状的孔明灯。

“快下来,快下来!”小丫头们喊着,巴不得能拿一盏梅花灯。

那梅花灯却没有停下,摇摇摆摆的,都往远处的夜空飘去了。

梅花簪,梅花灯,难为他想得出来这等鬼主意!

五福心中涌起无尽的甜蜜,傻傻地笑着。自己不知道他在哪里,可是他知道她在这里,到底为自己送灯来了。

李岳襄第二天知道了梅花灯的事情,特意过来打探了一下五福的反应,五福淡淡的,不露丝毫悲喜。

李家的日子不紧不慢地过去,没有新鲜的事情发生,丫环仆妇们偶尔做了些新珠花绢花,也总孝敬五福几朵。那两支梅花簪她收藏起来了,头上几乎没有什么簪饰,只胸前还挂着霍贵妃送的那只沉香葫芦,也不是太喜欢,只是一天天习惯了。

舅太太说,她衣着太素淡了些,重新给她置了六套颜色鲜艳的秋衣。她便一日新衣一日旧衣地穿着。

舅太太遇上了她穿着旧衣,眉头一皱,笑着说该换衣服啦,她也笑笑回说明天就换就换。第二日起,她换上新衣,将所有的旧衣服都洗好晾干,每一件都细心折叠好,收藏在一个小箱子中。

她知道,舅太太不当自己是外人,才会提醒她换衣服。如果当她是客人,岂会直接出口?正因如此,她心底反而微酸,那酸是水里的鱼,时不时上水面吐个泡泡,又潜伏了。

她想问一个人,却无人可问。

霍家依旧****遣人过来,送滋补药材,问问李佩仪的饮食起居,她答,恭谨而仔细,不管遣来的仆妇多么漫不经心。

无人问起她。

她似乎只是李佩仪身边的一个影子。她割肉奉亲的悲壮,在霍府中各人嘴中嚼了一遍,碎了,吐了。连霍老太爷也不曾问起。五福临门的光耀,已经风化,那不过是霍家列祖列宗保佑以及皇上圣明,与一个小丫头何干?

每一次回答,五福都充满期待,期待遣来的仆妇会不经意提起霍子琳,哪怕仅仅是一两句。可是,仆妇永远是急匆匆的,不耐烦地忍耐着她的回答,然后说句“福小姐保重,夫人福大命大,肯定不久就否极泰来”,离去,头也不回。在她们,这不过是例行公事,五福与霍子琳那点小风波,真的如阳光下的泡泡,飞过,破裂,消失,丁点水迹也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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