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伯母,你们放心,熙儿是在第五府中被人带走的,这件事情我们第五家一定负责到底,再说熙儿的事情我又岂会放任不理。”
“劳贤侄你们费心了,这敌暗我明,这事看来是谋划不久,可他们带走熙儿干嘛呢?想我随贵为宰相,也确实因为权贵得罪过一些人,可谅那些人也没胆动我那宝贝女儿啊。”
只见风清原本好看的眉眼,此时已拧成了一团。面上的担忧着急丝毫未加掩饰。
而坐在一旁一直没开口的柳夫人早已是双目通红,不难看出已是哭了很久。
整个屋子中皆是气氛沉闷。
“伯父伯母,风清这就加把人手,继续寻找熙儿的下落。先行告退了。”
说完不待柳相开口就迫不及待的离开了。
“熙儿,你可千万不能有事。这都是第二次了,第二次没保护好你。你要是有一点事情,我绝对不原谅自己。”风清飞舞在夜空中,冷目中早已染上一层雾气“熙儿,相信我,等我。”
这一夜,我可是睡的极好,浑然不觉还有一群人在为自己行动着。
起身下床,没有丫鬟上来侍候,还真突然有点不习惯了,想念小梅的贴心啊,每回都是醒来就准备好了所有事情。
迷蒙着双眼准备出门找个人问问在哪洗漱打水,刚走到门口就听见有两个丫头窃窃私语的声音。
“听说啊,昨天晚上柳相爷府中牲畜全部都死了,那景象,很是惨呢。”
另一个丫头接道:“幸好只是牲畜,若是人都死了才叫一个惨呢。”
我听的是胆战心惊,丫鬟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匆忙退回到床边,装作刚醒的样子。
果然,刚做出起身的动作,门就开了。
“拜见夫人,请夫人这边洗漱。”
其中一个依旧是昨天那个丫头,此时脸上虽无鄙夷之色,却依旧是那副欠扁的模样。
移至屋中后厅,洗漱过后,便有别的丫鬟端上各色菜点。
坐至桌边,看着满桌的饭菜,确实无法下咽。
府中牲畜皆死?何其的残忍,是在对爹爹警告什么吗?如此心中越发肯定,这事肯定跟刀疤男有关。心中有气却不能发作。心中又痛却无处诉说。
爹娘他们可好?风哥哥呢?是不是一直在找寻我?会不会很自责?
“你们把这些都撤下吧。我没胃口,还有以后不许叫我夫人。”
话刚出口,两个丫鬟就跪到了地上“求夫人原谅,如果夫人不吃饭,主子知道就会责罚我们两个。还请夫人赎罪。”
两人的戏倒演的也真,抬头脸上已是布满泪水。
哼,我才不管你们死活呢。一群恶人,关我什么事。索性不看她们,任她们跪在一边。
“夫人,您就吃点吧,您要是饿坏了身体,主子会打死我们的。”哭腔从地上跪那两位的口中咛咛的溜了出来。
这,我也不忍因了自己就让别人受罚。端起桌上的粥喝了下去。若是我看到两个丫鬟相视而笑的眸子,恐怕我怎样也不会喝这粥了。
“好了,这粥我也喝了,没什么胃口,这菜就撤了吧。”
两个丫头果然不再求着让再吃点,麻利的收拾完东西就走了。
看着她们远去的背影,心中的悲伤又爬了出来。自己不回去一天,府中就安省不了。这可怎么办呢?我连身在何处都不知道。要我怎么通知别人呢。
六王府内,六王也得知柳若熙失踪的事情,当即气的把一张白玉桌给锤的粉碎:“这第五风清果然没用的很。风雨雷电,这件事交给你们了,本王晚上要知道确切消息。”
“是”四声迥然不同的冷音回答后,便一溜影消失在了六王府。
风雨雷电是六王最最信任,也是六王最最得力的四大侍卫,如今四大侍卫同处,想必这柳若熙的下落肯定会很快见分晓。
可这只是六王以为的。若是他知道那第五风清倾出整个暗月楼十大高手都没有做到的事,他就不这么以为了。
坐不住了,必须要想点办法。起码也得制造点麻烦出来。
款款的迈着我的小碎步出了房间,没人阻拦。心中一阵窃喜。俺来那刀疤男有一点说的还是对的。还真把守在门口的侍卫给撤了。
循着大理石扑就的小路,可怎么转也找不到出院的大门。心中暗自思索,难道这院子还布的有阵?若不然怎的转了半天却又是回到了屋门口呢?
难怪守卫给撤了,敢情是觉得有恃无恐了啊。哼,这下你还真是小看我了。我可是在出不了府那段时间研究了不少这方面的书,正好借这回练手。
先环视了一下这院中形势,刚才也转了一圈,大致记住这阵势的方位布局。按一草一木的分布不难推出这应该是按照兵部阵法布置的双翼阵,听这名字就不难听出依据是某类飞禽的双翼演变的阵势。
要破解此阵,需先找出心脏部位,再依照中心分别找出五行金、木、水、火、土。先破了水位,也就是断了命脉,阵法不攻自破。
可要找心脏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折了只木棍就回了房中,找来笔墨纸砚就着木棍粗略的画出了这双翼阵的图,计算出物与物之间的距离,大概算出了这阵的心脏之处。推敲一下,恍然大悟,原来这阵的心脏处竟然设在这屋中。
可知道了是在屋中可具体是什么呢?
翼,必以羽为寄托。羽毛?哈,想到了,莫非就是那床上的羽枕?
不妨就算是那羽枕吧,这样再找五行就简单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