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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爱是一起走在成长的路上(2)

不知道世界上的孩子们第一声叫爸爸的多还是叫妈妈的多,反正父亲节比母亲节整整晚来了10年,而且至今知道的人不多。

我也经常为自己忘却了父亲节而感到惭愧,尽管忘记这个日子的人不只我一个,但我还是不能原谅自己。

以前从来没有想过给自己的父亲过父亲节。而明天就是父亲节了,我突然有种冲动,明天我要回家为父亲过父亲节。于是,我迅速拿起电话机,我的手经不住有些颤抖。

我拨通了电话。当听筒里传来那熟悉的声音,心里一阵发酸,父子之爱无言但厚重。和平常一样,简单的几句寒暄之后,我就不知该说些什么了,话筒里只有父亲不停地唠叨。

“这几天工作累不累,要适当休息;不要经常睡懒觉,要经常早起锻炼身体。你看,你看,又在咳嗽,少抽点烟……少喝酒……酒要少吃,事要多知,这个道理总让我告诉你吗?”

这要是在以往,父亲的这些唠叨早就被我挂在千里之外,今天听起来却是格外的温暖。

父亲是个沉默的人。但,从我远离家门的那天起,父亲在电话里就变得唠叨起来。而假期回到家里,父亲仍然沉默,只有我与他在一起喝酒时,父亲微有醉意后,话才会多起来,但不外是工作之类的话题。

“今天休息吗?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啊,是不是有什么事啊?”父亲的语音突然一变。

“没,没事的,就是明天是父亲节!我想……”我还是羞于说出父亲节快乐这样的字眼。

“父亲节?!”父亲显然有些意外,话筒里沉默了一会儿,“是洋人的节日吧?咱又不过。”父亲淡淡而不屑地说。

“不是的,父亲节是全世界父亲自己的节日。”我忙着跟父亲解释。

“是吗?听人说有个父亲节,还真有这样一个节日啊。”

“是啊!我想明儿回家看看你和我妈。”我说。

“明儿回来?那太好了,过不过节不重要,只要回来就好啊。”

父亲显然很高兴,可他有些犹豫,“可是你工作不忙了吗?别耽误了工作。”

我说明天是周末休息,这时在电话里我分明听到了父亲孩子般的笑声。

第二天,我乘早班车回到家中,母亲出来接我,父亲见我回来了,也是非常高兴。全家难得聚在一起,父母为我做了许多可口的家乡菜。就这样我和父母愉快地度过了一天。

可是这一天下来,我却不知道,在父亲的节日里应该为父亲做点什么?我思来想去,却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我突然想起前不久看到的一篇文章,文章说,一位很有成就的人在反思自己一生的经历时,觉得最大的遗憾是没有好好地尽孝,甚至没给父亲洗过一次脚。我想今天正好是父亲节,我可以用行动来弥补这一遗憾。

晚上9点的时候,我为父亲打来一盆热水,父亲很是诧异,我说:“爸爸,今天是你的节日,就让我为你洗一次脚吧!”父亲刚开始不同意,他说回来看看就行,还洗什么脚啊。

我不由分说就把父亲推坐在床上,父亲没办法只好脱了袜子,把脚放入水中。当我的一双手碰到父亲的皮肤时,那一瞬间,我触到了父亲脚上粗糙的老皮。父亲真的老了。人老脚先老,看到父亲那双满是褶皱的脚,我的心酸酸的。

脚洗了大约10分钟,我和父亲没有说一句话。我当时使劲低着头,没敢看我的父亲,我怕我会流泪。我当时想了很多以前的事,我想我的父亲肯定也想了很多。

洗完脚后,父亲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点燃了一颗烟静静地走到阳台上,默默地看着夜空。母亲也走了过去。正当我走回自己的小屋时,我听见父亲对母亲说:“孩子长大了。”

深夜,无法人眠,只好开了灯,仰靠在那张陪我度过20年的小床上,一时竟心潮翻滚,难以自抑……

在我的记忆里,父亲是一个坚强的硬汉,对我们近乎苛刻的严厉。我那时还恨过他,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也读懂了父爱。如今我们长大成人,有了如意的工作,有了自己的家,而他却老了。

我分明感到父亲越来越老了。以前,我喜欢抚摸父亲略显粗糙的脸颊,喜欢翻动父亲鬓边的白发。每当此时父亲笑得如孩童一般。现在,我越来越喜欢父亲,就像喜欢一个可爱的孩子,尽管父亲并不富有。其实,我的内心还是感到父亲已拥有很多:美满的家庭、贤惠的妻子、懂事的儿女,还有一颗善良、快乐、永远年轻的心……

夜里,我梦到了父亲快乐地拉着母亲的手,唱啊,跳啊,他还对母亲喊着,我们的儿子长大了……

——阿海

爱心提示:

父亲的爱像一壶老酒般博大精深,需慢慢地品尝方能回味无穷;父亲的情像一块碧玉般纯洁无瑕,需认真地用心寻味方能有所感悟。正所谓,父亲是一座令人仰望的高山,撑起一个完整的家;父亲是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为孩子遮风挡雨。而父亲节,一个让子女“品尝父爱、感恩人生”的日子,又怎能不去表达并尽快付诸行动呢。

(1)不要忘记父亲节

人们在庆祝母亲节的同时,并没有忘记父亲的功绩。1909年就开始有人建议确定父亲节。据说第一个提出这种建议的是华盛顿的约翰·布鲁斯·多德夫人。她为了感念父亲的养育之恩,准备为他举行庆祝活动,同时,想到所有的父亲对家庭和社会的贡献,于是给当地一家教士协会写信,建议把6月的第三个星期日定为父亲节。该协会将此建议提交会员讨论,获得了通过。1910年6月,人们便在此庆祝了第一个父亲节。后来,到了1934年6月,美国国会统一规定6月的第三个星期日为父亲节。

(2)爱父亲其实很简单

爱父亲,很简单,不需要太多的豪言壮语,也不需要奢侈和排场。更不需要等待和徘徊。一个轻微的举动,一句贴心的问候,就足以传达无限的情深义重。如果你不是很忙,那么,就到商场去,挑选父亲需要的或剃须刀或领带或皮夹或手表等日用品,亲手送到父亲身边,来传递父爱吧;如果你没有闲暇,那么,就趁着“父亲节”给父亲一个问候,让父亲知道你爱他。爱父亲,就要及时说出口。就要尽快行动起来,不要等到失去了才知道珍惜,才徒劳地去后悔。

(3)给你的父母洗一次脚

也许对于很多年轻人来说,还不习惯于给父母洗脚这样的情感表达;也有人认为这样做好像很做作。其实不然,只是我们还没有完整地向父母表达我们的爱。爱不需要借口,只需要我们的行动。

25

儿子的脚印是一条河,

河的源头在爹娘的心底里;

爹娘的影像像一座碑,

碑的基座在儿子的脊背上……

——焦波

爱心行动之25:为了父亲的沉默

家是梦幻的港湾,家是你我情感驻留的家园,家是一座心灵的避风港。在这里,有我们深爱的人的翘首企盼,在这里,还有我们许许多多美好的记忆。

回家

转眼间,我在部队已整整奉献了3年的青春,这期间为了立功,为了考军校,我放弃了所有的探亲假。

也许是在部队锻炼得心肠硬了,每次老父亲打来电话时(说是每次,其实一年到头家里才打两次电话,家里那时还没有电话,打个电话要走好远的路),总是先嘘寒问暖之后就是无尽的沉默,不说话,也不挂电话。而我在沉默之后,便毅然地挂掉电话。很多战友问我你不想家吗?我总说在外边待惯了谈不上想与不想。

也许我被世俗麻木了亲情,直到有一天,我的班长为我讲了一个故事,我的心灵才被真正地震撼。

班长燃着一支烟,开始深情地为我讲着关于他的故事……

我和他从小是在一起长大的。他比我年长一岁,人长得黑,人们都管他叫黑子。那时候,我们在邻市的一所中学读书。学校离家40余里地,当时我们那里的公共汽车的票价是2角钱。每到周末,我们都要从学校乘车赶回来。

我家离黑子家不远,因此每到那一天,总是看到黑子的妹妹,早早地站在家门口,等黑子回来,好一起热热闹闹地吃一顿比平常略微强一点的饭菜。他那时家里的境况我是清楚的,一年见不到油星儿也绝不是夸张。

有一天,黑子在学校跟我说,他周末不想回去了,让我自己回家吧!我问他为什么?他说不为什么,他父亲让他以后过节、放长假时回去,平常就不要回去了……

我看着黑子脚上的旧布鞋,心里恍然大悟。我知道,黑子的父亲每月工资40多元,他还有一个哥哥,在外地上大学,他的母亲又没工作。黑子每个星期的来回路费,4角钱,对这个家庭着实有些重要。

就这样,我每周照例回家,而黑子连着几个星期都没回家。

又是一个星期六,天已经很晚了,风刮得很大。我早已从学校返回来了,正在黑子家门口和他的父母说着黑子的近况。正当我对着他们二老叙述时,黑子的父母突然望着我背后,脸上的表情有些惊喜,又有些生气。我一回头,是黑子。

黑子气喘吁吁对我不好意思地笑笑,又对他的父母说:“爸妈,你们别生气,我没坐汽车,我是跑着回来的。”黑子的父亲和母亲一时无语。

就这样,黑子风雨不误照例往家跑。

又有一天,黑子对我说,他又不能回家了。因为母亲说鞋子总是很快被穿破,买一双鞋子又要好多钱。

于是黑子又是几个星期没有回来。我每周照例到黑子家去告诉他父母黑子的近况。

终于有一天,我又见到了黑子,那时天气非常冷。我见到他时,他正赤着双脚,一双鞋套在手上,正向家跑去。而他的父母站在门口早已是泪流满面了。我也是呆呆地站在那里,泪水早已模糊了我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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