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猫听不懂他话里的深意,但是听到他说自己买的衣服是破衣服,她就觉得心里跟刀割似的难受。
但是冷浩宇却比她更加生气,生气到不惜让她痛苦,她不知道缘由,只能按压下委屈,摇头解释:“没有,我没有,不知到你的尺寸是我不对,买了不合适你的衣服,也是我不对,但是我关心你的心不是一点点,而是很多很多。”
冷浩宇看着夏小猫这双不会说话的眼,里面的真心与委屈让他的心不自觉的收缩,连呼吸都紧促了起来:“夏小猫,再给你一个机会,你到底有没有话要对我解释?”
夏小猫见冷浩宇完全沉静下去的神色,左思右想,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说什么,要解释什么,无奈的摇头去,却让冷浩宇最后的怜惜冰封。
夏小猫感觉自己的手都要被捏断了,哭泣着挣扎::“我不知道你要我说什么,你放开我,你捏得我好疼,你放开我!”
“放开你!”冷浩宇低吼出声,心底的失望如同巨浪重重拍击着他的心岸:“放开你之后,你好去找你的海总告密,进一步击垮我,是吗!”
夏小猫听着冷浩宇不知从何说起的事由,还提起了海总,微微一怔:“你说的海总,是那个投资让我拍广告的海总吗?”
“拍广告?”冷浩宇听后,更是怒不可揭,一把将夏小猫甩进那头的沙发,恶狠狠的说道:“夏小猫,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还是你以为我迁就你,纵容你,所以你才这般有恃无恐,肆无忌惮!或亦你的到来就是安排好的,你是海威安插在我身边的棋子!”
夏小猫被冷浩宇毫不怜惜的推到沙发上,它虽然软,但是这么大力的推她,她也被沙发的表面皮质擦得刺痛,她捂着脸,瞪着冷浩宇,流着泪哭吼:“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不喜欢你了,你一点都不温柔,对我一点都不好!我不喜欢你!你走开!你走开!”
夏小猫一遍接一遍的不喜欢,碾磨着冷浩宇的心弦,让他顿时失控,如暴怒的猎豹敏捷的扑身,将夏小猫死死也在身下,嘴唇带着暴怒粗蛮的撕咬着夏小猫的唇。
嘴唇的裂痛,让夏小猫用着全身的力气来抵抗他,她很讨厌这样的冷浩宇!
“你……放开……我……”破碎的话语她嘴里断断续续的飘出,让冷浩宇更是狠厉。
大手抓住夏小猫的肩头,用力一撕,她的衣服承受不住力,呲啦一声就裂开,露出她还留着欢爱痕迹的肩头,他目光一深,对夏小猫的虐夺更是不留余力。
夏小猫已经从他狂暴的愤怒下品尝了腥甜的鲜血味,她微微仰头,反唇含住冷浩宇的唇。冷浩宇浑身一麻,还没来得及品尝其中的甘甜,就感觉唇上裂痛,他身子本能一退,夏小猫就借力将他从身上推出去。
他身子晃动了几下,才伸手扶着沙发的靠背稳住身体。
而他身下的夏小猫惊慌的后退,把自己的蜷缩在沙发那边的角落,眼中的泪滴落如珠玉,颗颗晶莹剔透,无声的沁润了那头的沙发靠枕。
她抱着自己,哭得伤心,目光控诉着冷浩宇的无情与残暴:“你们都是坏人!你们都欺负我!我讨厌你们,讨厌你!”
冷浩宇看着这样惊惧的夏小猫,竟怔在了原地。
他从不曾见到过如此惧他的她,也不曾见过这样伤心伤痛的她,此刻他的心不自觉的涌现出了一股他无所适从的情绪,使得他竟没了再次靠近她的勇气。
夏小猫感觉自己的心被剖开了一道很大的伤口,痛得无助的同时,还涌出了淋漓的鲜血,她抓紧了自己的手臂,觉得体内的法力减少了很多,力气也被渐渐抽离。
“为什么要这样伤害我!你为什么要这样伤害我!”
冷浩宇听着夏小猫有气无力的声音,心猛地一沉,身子再动的时候,却看到一阵白光闪过,蜷缩在角落的夏小猫化为了原形,趴在原地一动不动。
而那双漂亮的眼睛也轻轻的闭着,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清晰得让他心轻轻的抽痛了一下。
“小猫!”他如风般卷到夏小猫那边,伸手将它抱入了怀中,怜惜的抚摸着她柔顺的毛发。
却无法得到它的半点回应。
想着她最后对自己的质问与指控,他的理智才渐渐回拢,清纯天真,毫无心机的她,真的还是海威安插在自己身边的棋子?
他将事情的发展再次捋了一遍,从夏小猫接拍海威投资的广告,到昨晚海威宴请他们,再到发现方案书被泄,最后爆出夏小猫与海威之间的绯闻,一切似乎发生得十分巧合。
海威从来不是一个对旁人大方的人,而且更不是一个会对这些成本极大收益却不大的广告感兴趣的人,而且已经与冷氏齐头并进的海氏,已经不需要靠广告效应来打响自己的名气,树立自己的品牌形象。
如果说,海威是为了拿下对她胃口的夏小猫,他还会信,他想来喜欢这种天真无知的女人。可是后续发生的事却无法解释得下去。
然而后续发生的事,看起来才像是海威做事的风格。
冷浩宇看着怀中被刺激得恢复了原形,且没了意识的夏小猫,目光仿佛从万千的思绪中理出了真相的一角。
整件事情,似乎是海威有意为之!
想到这个可能,冷浩宇抱着夏小猫的手不禁颤动了一下,如果是这样,那自己真的伤害了她。
他抱起夏小猫,走到书桌前,不肯放下它,拿起电话将电话拨了出去:“你去查查海威最近的动静,顺便……再查查颜玉。”
随后他挂断了电话,那份方案书碰过的人应该不只夏小猫,在她不在的时候,难保颜玉没有经手。
这个想法虽然过于忧患,但是却也是有可能的。
越是不敢相信,他就越要挖出一个结果,不然这样的人潜伏在自己的身边,必定会成为大患。
他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苦心经营的冷氏!
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