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公灿听完秦言背诵的修炼功法口诀,但是就惊呆了,看着秦言愣道:“这就是你师父传给你的?”
“对啊。”秦言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有什么不对吗?是不是太晦涩了?师叔你也没有听说过?”说着,秦言眼中露出一些焦虑,如果他师叔张公灿都没有听说过这个修炼的功法的话,那就只能等待北辰玉了。
但是,自己师父的脾气秦言清楚,师父从小就对他很是严格,特别是在修炼上,是从来不会容情的,这下整成内力全失了,师父肯定会生气。
所以秦言紧张地盯着张公灿。
只见到张公灿先是一愣,紧接着看了秦言一眼,然后有些犹豫地摇了摇头,就出去了。
秦言不知道的是,听完他功法的张公灿哪里是懵了,简直是傻了,秦言口中修炼了二十五年的功法,居然不但不是什么上乘功法,反而是昆仑入门级功法。
“怎么可能……?师兄怎么给这孩子练的居然是《导气归元诀》?嘶?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张公灿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了。
北辰玉是昆仑掌教,虽然昆仑掌教圣剑已经遗失了,但是昆仑传承却没有一点点问题,昆仑东西两脉的传承功法,北辰玉不敢说倒背如流,怕也是烂熟于心了,他关门弟子修炼的居然是最差的入门功法。
张公灿深深地看了秦言一眼,但这满心的疑惑,转头出去了。
“师……”秦言开口刚想喊张公灿,但是随即就放弃了,不论张公灿想说什么,其实对于秦言而言,并不重要,这修炼了二十五年的功法是没有问题的,问题在于自己的新身体,他转念就想明白了。
“唉……继续修炼吧。”秦言又闭上了眼睛。
等到第五天的时候,让秦言激动的一幕发生了,原本感受不到丝毫气感的秦言,居然发现自己手指上那魔鬼留下的“灾厄之力”,居然发生了神奇的变化。
自从那天秦言在法国大战狼人之后,手指头上缠绕的“灾厄之力”就一直化做一道纹身一样的东西,留在他的手指上,仿佛沉寂了下去,但是,渐渐,随着秦言寻找气感,他发现那灾厄之力居然开始缓缓在流动。
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好像在一点一点开始吞噬消化这种力量,而随着这种吞噬不断地继续,秦言发现,一种新的内力开始聚集在他的气海。
这种力量和他所熟知的内力有一些相似,但是又不完全一样,现在在他气海中留存的的这种新力量,比以前他所修炼了二十多年的内力更加凶猛,还带着一种强大的负面情绪。
“灾难的味道!”秦言心中莫名其妙地感受到一种完全没有过的感觉:“好诡异的东西……”他细细体会着这种“新内力”的不同。
而随着他不断的使用《导气归元诀》引导着这种“灾厄之力”进入自己的气海,渐渐的,居然他的气海中,开始产生了一股强大的吞噬之力,而吞噬的目标,竟然是这药浴之中的药力!
“这!”秦言感觉到以前修炼了二十多年的内力,都没有自己这几天吞噬的快,不出五天,原本张公灿给他治伤用的“元丹大汤”,居然就被吸食得干干净净。
“六十年内力!”秦言粗略地算了一下,这五天来,他所吞噬的内力,足足是自己修炼了二十多年内力的两倍还要多,“暴涨了一甲子!”
“居然短短五天就吸收了六十年的内力!”秦言心中有些隐忧的同时,一阵欣喜,按照这个速度修炼下去,他岂不是要天下无敌了。
他有信心,这时候如果在对上狼人“柯莱特”,自己绝对可以毫发无伤地稳杀敌人。
结束了修炼,他就从药浴里走了出来,刚一出门,没想到张公灿盘膝端坐在门口。
“师叔?”秦言惊讶地看着张公灿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哦?你怎么出来了?”张公灿看到秦言从里边出来,先是一愣,随即怒道:“你这孩子,怎么不听话!你那个伤势,必须要完全修养好之后,才能出汤,赶快回去,趁着身上的药力还没有散。”说着老头就伸手把秦言往里边推。
“哎哎哎……师叔你别啊,我已经全好了。”秦言看张公灿着急了赶忙解释道:“全好了,师叔,不信您查看一下。”说着就把手伸到张公灿面前,要他过脉证实。
听到秦言这么一说,张公灿先是一愣,随即就伸手搭上了秦言的脉门。
“咦?”张公灿一声惊起,又抬头看了秦言一眼:“你这身子骨真硬啊,这才泡了小十天,居然真的痊愈了。”说着又板下脸,不过口气温和不少道:“不过痊愈了也要继续泡!那人元大汤乃是咱们昆仑镇山之宝,里边有不少好处,你接着泡下去,肯定有好处,说不定,连你的内力也能泡回来。”
听了张公灿这话,秦言脸上露出少许尴尬,看着张公灿说道:“呃,师叔啊,侄儿我确实是想多泡几天,但是……那个,人元大汤变成清水了……”
张公灿哪里知道秦言的新身体是多么的变态,居然短短几天时间,就把“人元大汤”吸收成清水了。
“啊?有这等事?”张公灿先是一愣,然后怀疑地看着秦言半天,确定了秦言的表情不像是撒谎,张公灿转身进了门。
看到一大桶清水,张公灿疑惑地想到“莫非是这小子身体实在是吸收性太强了?可是没道理啊……”
看到他的表情,秦言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就在他满心疑惑的时候,秦言赶快岔开话题问道:“对了,师叔,你怎么坐在门前面?”
听到秦言这么一问,张公灿老脸一阵尴尬,支支吾吾半天以后说道:“其实……这个,师侄啊……你没发现,里边有些热么……”
听他这么一说,秦言点点头,想起来第一天自己泡药浴的时候,张公灿老神自在的在屋子里边打坐的样子,秦言心中有些疑惑,开口问道:“我以为师叔不怕热呢……”
“哪能啊……,哈哈,老夫本来想呆在里边陪你的,但是这个……所以只好到外边给你护法了。”张公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那你第一天的表情……”亲眼郁闷道。
“呃……这个,咳咳,不表现出来罢了。”张公灿盯着秦言认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