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嘟起,将头埋进我的肩胛处,像蚕儿般地拱呀拱呀,小孩气地撒娇道,“讨厌,你这个亲戚怎么每个月都来,每次来还住这么长时间,你告诉‘她’,我很不欢迎‘她’来,让‘她’以后少来几次,少住几天!”
我‘扑哧’一笑,将他窝在我肩上的脑袋捧起,亲了亲他嘟起的唇,“好!我会代你转告‘她’的!”
弘普原就长着一张不算成熟的脸,对外的时候表情单一,很冷很嗜杀,可是对待我时表情就明显多样化了!尤其撒起娇来就跟六月的晴天般,格外的明艳、动人和可爱。
“其实纾解××××并非只有这一个途径呀!”我勾着他的脖子,扑扇着睫毛打趣提醒道,“你不是还有三个备用福晋吗?”
“对哦?我怎么忘了!”说完就起身,一副准备离去的样子。
“爱新觉罗×弘普,你要是敢去?我就我就……”我‘腾’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拉着他的手臂怒吼着。
“你就怎么?”他回头挑着坏笑道。
“我就,我就哭给你看!”然后将腿盘起,作出一副你要是敢走,我就大哭的样子。
我早知道他是不会找别的女人的,只是一想到今天惹他生了好几场的气,算是慰藉他受伤的心灵吧!
“颦儿……”他笑着将我扑倒,将我压在身上,毫不犹豫地俯下脸,低沉黯哑声中,宠溺和呵护浓浓满满得要渗出来,“这辈子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轻轻阖上细长的睫毛,“弘普……”感受着他细致的缠绵柔情。
有力的双臂缓缓收紧,深情脉脉,无比温柔地吮上我的唇。
“其实我说的别的途径不是别的女人!”听着他急促粗哑的呼吸声,我勾下他脑袋,咬着他的耳垂耳语着只有我们两人才能听到的私房话。
说完后看着他一脸的囧状,贼贼地笑着,王子打××,我还没有见过呢?不知道会不会像***的男猪一样萎缩呢?
“你……”弘普回神,脸上疑似红晕闪过,捉着我手臂的手紧了紧。
‘呲呲……’虽然手臂上的擦伤不重,可是被他如此用力地裹着,还是很痛,很痛。
弘普察觉到我的疼痛,手松开,闪过懊悔之色,而后又执起我的手臂,如藕般的玉臂上几条擦痕沁着丝丝血迹,因为肌肤太过白皙,而显得有些触目惊心,他低头用唇轻轻点过,“疼吗?”
“有点!”我老实地点头道。
弘普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白瓷小瓶,打开塞子,香气四益,吸进鼻子里顿觉神轻气爽。
这个是高丽国进贡的茶籽精华凝露,有去疤美容的特效,幽香扑鼻,做面膜时滴上两滴,有嫩白养颜之效。沐浴时滴入几滴有润肤养肌之功效。同时对凝血、愈合伤口又有很好的疗效。
想不到韩国在三百年前就已经精通护肤之道。怪不得三百年后能成为享誉全世界的美容大国。
“以后离那种没脑子的花痴女远点!”弘普边帮我擦药边嘱咐我道。
“哦!”我‘呲呲’地倒吸凉气地点头道。
得!现在不止要离男人远点,还要离女人远点。我看早晚我要与世隔绝了。
擦完药后,弘普湿润的吻瓣慢慢的亲吻着的灼痕,不断的,爱怜的,从掌心温柔的遍布全身。
“阿嚏!”虽说屋里很暖,但是也经不起这么赤身裸体地凉着,鼻子有些痒痒的。
弘普见状将我裹起,赛进被窝中,“暖暖再穿衣服!”
然后出去让吉祥将姜汤送进来,喝了姜汤发了汗后,弘普脱去外袍钻进被窝将我揽进怀中,“睡会!”
“不睡了,今天弘晓生辰,时间差不多了,该收拾收拾准备去了!”宴会酉时三刻开始,现在已经申时,礼物还没有包好呢?
“我困了!”他将我的被子掖好,将亵衣上的盘扣解开,包裹着我只穿着肚兜的身子,不待我反对,眼睛闭起,平缓的呼吸声在我脸前响起。
我一向都有睡午觉的习惯,而他这几日因为照顾我,所以也渐渐养成了睡午觉的习惯。
今天因为跟敏儿逛街,所以也没有睡午觉,见他睡的酣香,睡意袭来,睫毛煽动,沉沉睡去。
醒来时弘普不在身边,摸摸身侧的温度,还很暖,他应该出去没多久。
“主子,你醒了?”吉祥端着木盘走了进来,见我醒来,笑的一脸灿烂,“爷说的真准,知道你这个时候准会醒!”
“他去哪了?”我脸红,将亵衣、裤拖进被窝穿了起来。
柔软的亵衣裤一贴上肌肤,除了身暖之外,心也暖!弘普一向细心,每次睡觉前总会将我第二天要穿的贴身衣物放在两床被子的夹层间,保证第二天穿时是暖的。
“爷去看城外灾民们安置的情况!”吉祥见我穿好贴身衣物后,将桌上的姜片红糖水递给我,我吹了吹,便一勺一勺地喝了起来。
看看时间已经酉时一刻,离弘晓生辰宴会,还有两刻钟的时间,速度快些,应该还来得及。
将见底的汤碗递给吉祥,便开始翻箱倒柜地搜寻着今晚的着装。
今个既是弘晓生辰,又逢新年之际,所以穿着自要喜庆一些,桃红镶金滚边旗装,袖口上绣着几朵红色梅花,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大方得体又喜庆。
找衣服的时候,吉祥已经让小丫鬟帮我准备好了洗漱之水,然后过来伺候我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