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林宽所在的家具厂放‘春’节假比较短,足足放五天左右而已,就在‘春’节前,老冯在总结大会上说:“正月初六正式上班。”上班早的原因是订单大增,所以林宽又一次离开妻子与儿子,因此在正月初六之前的那三天,林宽带着妻子与儿子去公园游玩,看一看公园里的动物,林宽教儿子的手指着动物说:“这是猴子,这是狮子,这是……”儿子很好奇,也贪玩,哭着闹着去‘摸’动物,林宽死活不给儿子过去,死死的抱住儿子,看完动物以后,林宽和黄丽想走到公园最顶端,于是一家人就往最顶端那处走,走到了一半的路,开始喘气了,说:“爬这些怎么这么累。”也许从低处走到高处,人最容易疲劳的,但林宽一家人还是坚持走到了最顶端,到了最高处,鸟瞰下面,人来人往,其实下面什么也没有,最爽的是林宽一家人在高处享受‘春’风,同时‘春’风陪伴着林宽一家人,但愿这家和和美美,下午二点多,林宽一家人在上面待久了,开始有点心烦了,劝着黄丽说:“下去吧,这里人不多,而且风吹过来也很冷,为了儿子的身体,下去吧。”
“嗯,好吧。”黄丽抱着儿子,并且为儿子挡住风,对着林宽说。
于是一家人慢慢的走着下去,到了低处时,黄丽抱着的儿子睡觉了,此时的黄丽的脚已经酸了,停下脚步,对着前面正在走路的林宽说:“林宽,我累了,先休息一下吧”说完之后,黄丽把儿子转‘交’给林宽,林宽顺便接过儿子,两手抱着孩子,摇了摇,黄丽坐在公园旁边的凳子,打开盖子,喝了一口水,而林宽也过来凑在了一起,和黄丽一起对着儿子笑,把儿子逗乐了,在旁边的人们用一种羡慕的眼光看着林宽一家人,也许来往的人们会这样想:“你看看,人家多恩爱啊,真是一对模范夫妻。”
在公园休息了半个钟,黄丽说:“林宽,我饿了,去吃一些东西吧。”
林宽说:“走,去吃一些东西填填肚子吧,要不去那边吃。”
黄丽和林宽同时起身了,转身去了,到了一处摆摊的小吃,向老板点了汤粉以及一些配菜、烧烤之类。黄丽从林宽手中接过儿子,并且喂了一些汤粉,在摆摊待了一会儿,还剩下一些汤粉在碗里,就主动离开了摆摊的位置,这时林宽一家游完了公园以后,已经下午五点钟了,面临着天黑的状况,不得不撤返家里。
紧接着去县里买一些衣服给小孩,这一逛街就是一天,跑了不少的摆摊,看了一些衣服都不适合他们儿子的款式,跑断了‘腿’,才在一个摆摊里选到了适合的他们儿子的衣服,买完了之后,什么东西也不‘摸’了,不了了而之,上了公‘交’车,回家了可以说这一天是个穷游县城的一天。
天亮以后,林宽到我父亲家找我父亲,恰巧我父亲不在家睡觉,偏偏去了农田看一下自已种的菜,当林宽进入我父亲家时,却看见了我父亲的哥哥在大厅正在编苇席和编‘鸡’笼,跟我父亲的哥哥打了声招呼:“大哥,在做一些手工活啊。”
“是啊,来找林宽呀,他不在房间,已经去农田看看他种的菜,等一下再回来,先在这里坐一坐吧。”我父亲的哥哥说。
“大哥,我不坐了,你忙吧,我先走了,去农田看看他。”林宽对着我父亲的哥哥说完了这一句话,便转身出了我父亲家的大‘门’。
到了农田的时候,见到我父亲还抱着书看,就从后面故意抢我父亲的书,笑着说:“学校都没去过,读什么书,假正经,字都不认几个,读书,切。”
我父亲趁林宽留神一点,跟发呆差不多吧,从林宽手里抢了过来,那动作就是快,一秒钟而已,对着林宽说:“我看书关你什么事?,来打扰我看书,是不是跟媳‘妇’吵架了,心情不好来到这里闹。”
林宽笑了笑,说:“不是,不是,你才闹矛盾呢,你从来不看书的,今天的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真行。”
“哦,我呀,我得要充实一下知识,要不然被时代抛弃的,那是很惨的。”我父亲解释说。
林宽开始正经起来,告诉我父亲:“明天是正月初六,我要准备出去打工了,你跟不跟我出去打工挣钱呀,顺便找那个‘女’的,她现在还没有嫁人,或许她在等某个男人把她接回家吧,我猜的话,会等你把她接回家吧,去吧,林欣,跟她建立关系。”
我父亲犹豫了一下,回答林宽的问题:“我还没有跟我老板辞职呢,这回要我出去打工,让我很为难,你能不能拖几天再去了,我也想快点结束单身生涯。”
林宽说:“林欣呀,你也让我为难啊,好吧,我最多拖到正月初七了,如果拖得很久的话,会被我好朋友老冯骂死的。你在这里慢慢的看书吧,我走了。”
林宽通知我父亲完后,觉得也没有事跟我父亲聊天了,就回去陪伴黄丽和儿子,因为只有今晚和明天一天陪伴而已,感慨时间还不够,这一晚,林宽跟黄丽聊了蛮久的,才吹煤油灯睡觉,其实呢说的都是林宽去年打工的经历以及他们每月寄钱的事,而且两人看了看儿子,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异口同声的说:“咱们的儿子这么这么可爱,越看越可爱。”
我父亲在这一晚睡得很早,而且睡得很死,只不过做了梦,却梦见了自已已经跟林宽出去了,同时这么轻松搞到了那个‘女’人。做梦虽然好,而且是美梦,不管怎么样,初七的路程究竟怎么样,说也不知道,屋檐上的天空有着一闪一亮的星星,无数颗点缀着天空,仿佛有流星雨出现似的,漆黑的夜晚陪伴着平远村的每一个人,不知何时,忽然下起了霜水。我父亲偏偏睡不着,他想着一个问题:该不该辞职家里的工作,跟林宽一起出去。左想右想,想到半夜三点,才做出决定,坚决地放弃家里的工作。
天亮以后,我父亲早早地从‘床’上起身,快速的穿好衣服在身上,骑着自行车,很快的骑到了镇上,就是一个目的,那就是工地,找老板‘交’辞职信,这回我父亲态度很坚决,死死地求老板同意,可我父亲在老板的办公室求了很久,老板才放走我父亲,我父亲在老板心中那可是这个团队的技术员,可以说不可或缺的帮手,按老板的想法,根本不想我父亲走的,但是我父亲跟老板闹了那么久,不批不行呀,当我父亲走的时候,老板跟我父亲说了一句话:随时欢迎你回来工作,什么时候都行。这下子我父亲终于失去了一份工作了,打着铺盖跟林宽一起出去打工了,真是对应了那句话,好兄弟,共患难,难兄弟,难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