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刺杀过一个日本株式社的社长,而当初她就是用一手精湛的茶艺引起对方的注意,然后在茶社里直接将目标刺杀了,没有多余的话,伊夏沫径自的走到了茶几边,随后动作娴熟的取出茶叶,热水沏茶,动作熟练而优美。
片刻后一阵清香的茶味蔓延开来,而伴随而来的是容嬷嬷的声音,“太后,范尚书在殿外求见。”
“宣,也让范大人尝尝我们大燕公主的茶艺。”看来事情都办妥当了,范琼嗓音轻快起来,快速的开口,看向一旁沏茶的伊夏沫视线更加的恶毒而得意。
“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跪下身来行礼,范鹰暗自的点了点头,随后看向一旁的伊夏沫,老奸巨猾的脸上有着毫不掩饰的愤怒和杀机,这个害死中直的凶手,他要她不得好死。
“范尚书怎么到本宫的凤霞殿里来了,裴王爷和皇上,还有众多大臣此刻应该都在龙璇殿里。”范琼阴险的笑着,樱红的嘴角高高的扬起,为这即将而来的成功雀跃激动着,伊夏沫,这个眼中钉,肉中刺,这一次她一定要让她永远没有翻身的机会。
“回禀太后,老臣刚从城里来,自从武三死了之后,皇城一时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参将,所以皇城内外的安全都是老臣一手负责着。”范鹰阴毒的视线看向正专注沏茶的伊夏沫,一双满是算计的毒辣双眸里此刻更是报仇心切阴寒,低声的继续道:“刚刚老臣收到了手下的回报,和中堂这个在皇城多年的药铺的店铺,竟然被人在天刚亮的时候给一批神秘的杀手给血洗了,所有药铺的人无一生还,杀手手段利落而狠毒。”
和中堂,倒着茶水的手微微一怔,伊夏沫心头已经明白,一切都已经开始了,范家的布局已经拉开了序幕,可是他们或许永远不会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都头来,真正被算计的不是自己,而是范家。
“是吗?在大年初一的时候竟然发生这样的血案,简直无法无天。”啪的一声,范琼震怒的开口,一手狠狠的拍上了桌子,对着一旁的太监尖声命令道:“立刻去皇上的龙璇院,让皇上和裴王爷,还有大臣们立刻过来,这样的事情的本宫绝对要彻查到底,看看是什么人敢如此大胆,在苍紫王朝横行霸道。”
“太后,你息怒,喝杯茶,消消火。”蓉嬷嬷担心的看着怒容满面的范琼,立刻轻声的叮嘱,目光不由的看向一旁沏茶的伊夏沫,“王妃,茶好了没有?”
“好了。”端过一杯香味四溢的茶水,伊夏沫漠然的开口,将手中的茶水递了过去,看了一眼虽然一脸怒火,可是眼底却藏着冷意的范琼,不由哀叹着,和裴傲斗,只怕这个苍紫王朝还没有多少人可以胜利。
“裴王妃果真是贤惠,可是本宫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裴王爷和王妃似乎有些不和呢?”范琼接过碧绿的茶水,看了一眼,随即眯起眼,笑容和煦的看向眼前的伊夏沫,“不过也难怪,本宫听说王妃到裴王府之前却已经是不洁之身,一个失了身的女人,即使是大燕朝的公主,裴王爷自然也不会放在眼里,而之前王妃似乎又和凤丞相暧昧不清,难怪让裴王爷如此的恼火,让王妃在院子里罚站了一夜。”
诡谲的笑着,在伊夏沫无波的视线里,范琼低下头喝着茶,悠然的品着,笑容更加的阴狠毒辣,“果真是好茶,看来大燕朝进贡的茶叶果真是极品,而王妃的手艺更是让本宫佩服,蓉嬷嬷,端一杯给范尚书尝一尝。”
“是,老奴遵命。”蓉嬷嬷立刻向着伊夏沫身边走了过去,拿过一杯茶向着一旁的范鹰走了过来,恭敬的将茶水递上,“范大人,请。”
“王妃,这茶果真是好,本宫要……”范琼话还没有说完,突然脸色剧烈一变,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响起,手中的茶杯掉落在地上,破碎成一地的碎片,而范琼原本妆容华贵的脸上此刻却是痛苦的狰狞。
“你竟然敢毒杀本宫!”含混不清的职责着,范琼痛苦的一手揪紧了胸口,一手指着一旁神色未变的伊夏沫,噗嗤一声,一口乌黑的鲜血从口中喷了出来,触目惊心着,任谁也知道太后此刻中毒了。
“来人,来人,将下毒的裴王妃给拿下。”范鹰蹭的一下站起身来,一手甩开手里的茶杯,快速的和蓉嬷嬷一起扶起吐血的太后,一手对着外面的侍卫大声的高喊着。
一时之间,凤霞宫里乱成了一团,太监宫女忙碌的跑着,叫御医,服侍中毒的太后,皇宫侍卫在范鹰的指挥下,已经将手中的长剑架到了伊夏沫的脖子上,等待着太后最后的裁决。
下毒嫁祸?站在一旁,看着太医和太监宫女不停的穿梭在内殿里,院子里被皇宫侍卫禁锢住的伊夏沫嘴角勾起冷冷的笑,那茶叶是大燕朝进贡的,是自己泡的茶,是自己端给范琼的,而且一旁还有范鹰和容嬷嬷作证,这一次想要脱罪只怕根本不可能了,而且他们之前也说了,和中堂被人灭口,只怕这一次的陷害远远比她想象的还要复杂。
“这是怎么了?”裴睿前脚跨进了凤霞殿诧异的看了一眼被侍卫禁锢住的伊夏沫,小小的脸上快速的闪过一丝不悦,大步走了过去,板起酷酷的小脸,怒声一斥,“还不快放开朕的皇婶,你们不想活了。”
“皇上,裴王妃下毒谋杀太后,如今御医正在内殿。”听着外面的声音,范鹰快速的从内殿里跑了出来,冷冷的扫了一眼一旁傲然立于大臣之首的裴傲,随即扑通一声跪在了裴睿面前,低头哀叹的回禀。
“什么?”一时之间,大臣们里如同炸开了锅一般,信与不信都没有了意义,太后被下毒,裴王妃当场被抓,这一切不管是事实,还是冤枉,裴王妃这一次绝对脱不了干系了,而且相传裴王妃甚是仇视裴王妃,如此一来,裴王妃只怕是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