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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检修口故事 (下)

第八章检修口故事(下)

张昱看着实在是不忍心了,他知道刘汨费力地绕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来讲这个笑话,目地是想告诉罗睿裙子上有脏字了,他是顾于这帮子兄弟的言辞才不好直言相告,而自己更是难于启齿,只有走刘汨的老路,他见罗睿一点反应都没有,暗想,我要说的再明显一点,更露骨一些。这时罗睿笑着对他说:

“张昱,低头想什么呢?有好的笑话就让大家都乐哈一下呗。”

“啊,谈不上好,听了刘汨的笑话后我倒是也想起了一个很类似的笑话来,也很是具有现实意义的,不过我要先声明,本笑话纯属虚构,如有那个地方雷同,请不要对号入座,因为那是实属巧合。”

“好了,开场白就过吧,快进入正题吧。”李栎有些急不可待了。

“正题说的是有一个广——东——的——女——工——程——师,因为设计了一个很著名的建筑发了一笔大财,便在城里买了一栋双层复式别墅。”张昱抬头看了一眼罗睿继续讲:

她的丈夫是一个作家,因为怕临街的一面房间有噪音,便是整日的躲在后院的房间里写东西,这样临街的一面就空闲了下来。

一日的晚上,工程师躺在作家的怀里说:“既然前院的三间房空着,不如把它租出去的好。”作家当然是同意了,“那就租出去吧。”

次日清晨,作家早早地爬起来,想着昨晚妻子吩咐的事,便一挥笔写了一则租房广告。他见妻子还在睡觉,便在广告的背面抹上了胶水放在了妻子梳妆台前的凳子上,忙自己的去了。

妻子一觉醒来,忽然想起自己今天要到市里办一件重要的事,一看表,啊!时间已经快到了,便慌慌张张地穿好衣服,一屁股坐在了梳妆台前简单地打扮了一番,就风儿似的出门了。

张昱放慢了速度,一字一句地加重了讲话的语气,一语双关地说:

“到现在,她还不知道自己的屁股后面沾上了字!”

讲到这里,张昱抬头看了一眼正听得津津有味的罗睿,见她仍一点反应都没有,一丁点都没联想到自己雪裙粘字的事,实在是没办法了,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

“嗳!真脏呀,好惨呐!”然后又接着讲:

女工程师一上地铁就听到后面有几个男人在嘀嘀咕咕的,有的还在掩面暗笑,说是什么新鲜事,他们谈的似乎是她家租房子的事,她感到很是奇怪,他们怎么会知道我家租房子的事呢?

啊,她明白了,一定是丈夫把租房广告粘到地铁的车站了,这有什么新鲜的呀,出租房屋正常的事呀。

这时就听后面的一个男人说:

“奇怪,为什么只租前面的呀,咋不前后一起租呢?”

女工程师马上回头大声地说:

“后面的我老公还要用呢!是留给他的。”

“哈哈!太好了!有意思,租前面的,后面的留给老公用!”李栎拍着手大笑。

“哎!眼镜,你是不是讲错了,应给是租后面的,前面的留给老公用才对呀!”

“去去去!这个笑话的包袱不在那里,而是在说:屁股后粘字,脏死她了!”张昱强调着。

俗话说:行家看门道,例巴看热闹,听笑话也是这样的。

罗睿并没有像李栎他们那样拍手打掌地叫好,她没有笑,也没有言语,她抬头看了一眼张昱,发现他正在望着自己呢,她马上转头暗想,按照张昱的性格,今天的这种场合他是不应该讲这样的段子的,他中途强调的那句话:屁股后面站上了字,还有,最后又说笑话的包袱也是在于此句,是什么用意呢?是在暗示自己在裙子的后面粘上几个字好看吗?他的那声长叹是咋回事呀?什么事又脏又惨呐?他的开场白说不要对号入座是指什么呢?能是单纯的住址问题?还有职务,肯定是与自己有关,这该死的瞎眼镜,用笑话同刘汨一唱一和地整我——

“小睿呀!让他们快点干活吧!木工还等着木板用呢。”罗大泡的声音从远远的楼梯口传来。

大家马上开始干活了。

“张昱,你就别和他们一样干了,等在这里给他们搭把手吧。”罗睿说完便走开了。

“罗工!看你的神色也不是太好的,先回去休息一下吧,就别再到处走了!”张昱无不关心地说,他的意思是让罗睿马上回寝室,防止被别人看到裙子后面的字闹出笑话来。

罗睿感觉有点累了,她真的是想回寝室了,可是听张昱这么一说,她的心里马上一热,马上来了激情,暗想,不要辜负了张昱对自己的关心,不能回去。

她已经是有好几天没来工地了,她要到处走走,到处去看看,发挥一下自己的作用。

可是她仍然放不下张昱这个笑话的迷,她一边走着一边思考着,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张昱说很有现实意义,那他肯定是要告诉自己一件不便直说的事情,屁股后面粘字,又脏又惨,她百思不得其解。

“哎!小姑娘,你看看这样做可以吗?”

突然的喊叫声吓了罗睿一大跳,她急忙扔下思考抬头去看,只见搞空调的那几个小伙子正在吊顶的龙骨上绑着‘检修口’的小纸皮块,看到罗睿向他们走来便大声地喊着。

“啊!很好的。谢谢你们了。”

在经过他们的跟前时罗睿客气着。脚步不停地走了过去。

小伙子们对她的这件扎眼的雪裙格外瞩目。在她走过他们跟前以后一眼就发现了雪裙后面印着的字了。

屁小伙子们并不急于告诉她裙子后面粘脏字了的事,而是纯心地想取笑一下这位即粗莽又泼辣,还盛气凌人的小姑娘,他们先是盯着她的雪裙看,后来是猫下腰来跟在她的后面看。

开始的时候罗睿还觉得挺美的,挺自豪的,就更加显摆了,她以为大家都在关注着她的这件难得一见的雪裙,她明显地感知后面那一双双赞美,惊叹,羡慕的目光,竞管其中充斥着非份的幻想,****,不时地还夹杂着起哄声,她都嗤之以鼻。哼!见得多了去了!

后来她在看墙面的装饰镜子时偷眼瞄见了他们竟都是在猫着腰细看呢,她突然恍悟,这哪是看她的裙子呀,分明是在看——她顿时就来了气,火腾地一下子就蹿起来了。

“干什么?看什么看?”她突然转身,厉声地呵斥着。

“啊罗工,我们有一个问题要向你反映,可以吗?”其中一个小伙子弯弯绕着。

“什么问题?”罗睿懵了,她在想,反映什么问题竟需要跟在我的后面猫着腰看那?

“啊是这样的,你们公司里有的人破坏我们的工作,竟把我们刚刚做好了的‘检修口’的标识牌给当作屁股垫用了,你说咋办吧?

罗睿首先想到了张昱他们那一帮子的小工,因为除了他们没有别人会这样的胆大妄为,她就是这样认为的,于是便说:

“师傅,你们讲话可要有根据的喓。不会是你们亲眼看到的吧?”

“证据我们有哇!是我们都亲眼看到的。”说话的人转身又向其他的几个人问道:

“哎哎,你们说是吧,哥们!”

“哈哈!对对!我们都亲眼看到了。”

“哦,真的是那样我会罚他钱的,能告诉我他的姓名吗?”罗睿认真了。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那!”一个小伙子掩饰不住兴奋,用手指着罗睿抢着说。

“哈哈!”一阵的狂笑。

“开玩笑!无聊!”罗睿气愤地一甩头走了。

“哎哎,别走呀,别走啊!”

“不信那!”

“不信你就脱下你的裙子看看你后面的那个什么‘口’字吧!”

“就是呀!那个红了吧唧的‘口’字是‘检修口’吧?”

罗睿正气着呢,她把他们说的‘口字’听成了‘口子’,竟把那个小伙子的话听成了:“不信你就脱下你的裙子看看你后面的那个什么口子吧!”

特别是后面的那个小子竟是说:那个红了吧唧的口子是‘检修口’吧?本来自己的裙子后面开的是黑色的口子,他们竟说成了是红了吧唧的,还要自己脱下裙子再看,那不是在戏弄,谩骂自己吗?要知道这‘检修口’是专门开给他们用的,他们是要经常出入的————。

罗睿的脸一下子就变了色,勃然大怒,用手指着他们骂道:

“那你们就都回家去问问你们的妈妈,对了,要让她们也脱了看看她们的后面是不是‘检修口’,混蛋!无耻!卑鄙!下流!畜牲!”

罗睿竭力地搜索着自己记忆中的攻击词汇,极尽其能地发泄着,有些歇斯底里。

小伙子们被骂的狗血喷头,目瞪口呆。

鸦雀无声过后,小伙子们马上清醒过来,怎忍被人欺负呀,他们开始还击。

“哎哎!别走哇!要是‘检修口’的话,那我们可要时常光顾的呀!!

“是呀!还要经常维修的啦!”

“耶!”

“检修口,脏死啦!”

跟在后面的小伙子们喊着,哄着。

罗睿心里这个气呀,鼻子都气歪了。脸自然也不那么正常了。她挂着怒气,带着霸气,携着妖气,三气膨胀着向前走着。

“罗工,这回好了,他们都给咱们挂上‘检修口’位置的标识牌了。”罗睿走过木工王师傅的跟前时,王师傅正在做‘检修口’,忙同她打着招呼。

王师傅的话多少使她感到轻松了点,被气得狂跳不止的心稍稍地稳定了一些,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然后开始检查工作。

她先用尺子量了一下‘检修口’的尺寸,又拉了拉敲击几下,试试做的质量,然后对王师傅说:

“这样就好了,做的挺好的,抓紧干吧。”

罗睿说完本打算就离开的,可是发现王师傅似乎根本就没听她在说什么,而是在弯着腰紧紧地盯着她裙子的后面看,她忙转过身来佯作检查墙壁木饰面,暗下里用余光看着王师傅。

王师傅是公司的老师傅了,不但技术超人,为人处事做的也好,罗睿向来是很尊重他的,而他对罗睿的印象也不像其他人说的那样坏,总算过得去,罗睿跟他说话转身的时候,他一眼就看到了她裙子后面的三个大红字了,前面的两个看不清楚是什么字,只看到后面的一个是个‘口’字,他纳闷了,雪白的裙子后面是怎么印上那脏兮兮的三个字呀?到底是什么‘口’呢?他想弄清楚后再告诉她。

于是,王师傅他就又是弯下腰去仔细地看,裙子后摆的皱褶部叠起,怎么也看不清,越是看不清他就越是想看,于是,他伸手想拉一下裙子看看,可是他马上又把伸出去了的手收了回来。他的举动被镜子里的罗睿看个清清楚楚。

“王师傅!你在看什么呢!”罗睿带着怒气突然猛地一转身问道。

“啊!我在——在看你裙子后面的那个‘口’字。”罗睿的突然袭击使王师傅有些措手不及,蹇辞不畅。

罗睿又是硬把王师傅说的‘字’听成‘子’了,刚刚息下的怒火又腾地一下燃了起来。她强压着,强忍着,强挺着没有发作,她咬着牙说:

“王师傅,你累不累呀,我后面的口子也是该你看的吗?”

“你说那是不假,不该我看的,不过————”王师傅向罗睿的跟前走了两步,略带几分思量地说:

“我想问问,你裙子后面的那个‘口’字,和这个吊在棚上小牌子中的‘检修口’是不是一样的?”王师傅没读过几年的书,大字也不识几个,他很想知道到底是什么口?

罗睿还是把‘字’听成了‘子’了,顿时怒火骤然,心想,我裙子后面的这个口子和检修口怎么能扯到一块去呢?看他说话的神色就不正常,空调的小伙子们戏弄我也就罢了,你一个这么一把年纪的人了也跟着起的什么哄啊?你来凑的哪门子热闹呀?这工地里单调得你******了吧,疯了吧!于是便大声地说:

“你什么意思呀?拿我当什么啦!混账!”她本来是想说:老不正经!老混蛋!老流氓!可是她发现王师傅正在惊恐地看着她时又突然改口了。

“哼!”罗睿用鼻子使劲地哼了一声,一甩头走了。

王师傅呆呆地站在那里,他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哇,他不知道罗睿为什么要发这么大的火,更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冒犯了这位工地里的女神,竟从她的口里说出自己是混账的话来。

王师傅在思量着,现在这年轻姑娘也真的是时尚,够前卫的啦,裙子后面留着一个大口子也就罢了,还要印上什么字,说那是商标吧也的确是太大了点,说那是一种美丽的标识吧,还真是脏了点,别人连问一句都不可以,竟会发这么大的脾气,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啊!

王师傅用手摸了一下自己那张红得有些发热,有些发麻,有些发木的老脸,偷偷地四下里看了看,自慰地长叹了一声:

“嗨!幸亏周围没有人那,否则——。”

罗睿一边走着一边生气,今天的事她是越想越生气,便在心里暗暗地骂了一句:

“这工地里就没有一个好男人!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她不打算再看了,准备绕个圈子就回寝室去。

她刚走到楼梯口,发现一个中年妇女正在那里打扫卫生,这是项目部最新雇来的保洁工,罗睿还是第一次见到她的,由于都是女性,此时的罗睿对她是倍感亲切。

“啊,打扫卫生呢,阿姨!”罗睿主动热情地打着招呼。她努力地把一切烦恼和不愉快统统打跑,打光,打绝!要让他们永远都不再回来!

“啊,扫扫地。”中年妇女打量着一身洁白,手里拿着图纸的罗睿,小心翼翼地说:

“你也是这里的头吧?”

“不是的阿姨,我不是这里的头,我只是这里的一个施工技术员而已。”勉强地挂上了一丝笑容问:“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没有的,随便问问的。”中年妇女奉承着“姑娘长得真是漂亮啊!这裙子也漂亮!真的应了那句话:人是衣马是鞍那。”

罗睿高兴起来的心马上又添了一点赌。暗想,她这是夸我呢还是贬我呢,感情我的漂亮全凭的是这件裙子了,便说了一句“那没事我就走了。”

罗睿简直地向楼下走去了。

“哎哎!姑娘!我说你那裙子的后面是什么‘口’字呀?有多难看啊,快点换了吧!”中年妇女在罗睿走过她身旁不远的时候说,完全没了刚开始时的笑容,她连连地咂着嘴带晃头,还在用一只手捂着嘴笑了起来。

罗睿一听,刚刚平息了的怒火马上就又燃了起来。心想,我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我是招谁惹谁啦,不就是一套后开口的裙子吗?至于你们这个样子吗?男性那帮子混蛋讽刺我尚有心可原,女性怎么也跟着混账起哄呢?感情今天的混账,混蛋,混球都让我遇上了?便一回身怒目圆睁,剑眉倒立,狠狠地瞪了中年妇女一眼,也不好太大的发作,只是耐着性子说:

“怎么啦,你刚刚不是还说挺漂亮的吗?羡慕呀,那你也在后面留个这样的口子吧。”罗睿的心里说:怕是你留了这样的一个口子还没人看呢?接着又说:

“这呀——”罗睿用手一抖自己的裙子说:“这是我的喜欢,是我的爱好,我就愿意这个样子!”

罗睿说着向楼下走了。

保洁员被弄的是一头雾水,懵檬的,这哪跟哪呀?这姑娘今天是抽错了哪根筋呀?怎么风一阵雨一阵地呢,这脸咋跟小孩子似的呢,说变就变了,时下的姑娘们那,真的是都疯了!

“疯了,疯了!疯了自己都不知道,还在那里演正常。这能怪台湾那个风老头李傲说你们吗?”保洁员摇了摇头说:“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那!”

罗睿离开了保洁员刚下到一楼的楼梯,远远地就看到有一帮子做消防的年轻人正在走廊里撕皮嬉笑,她的心里就是“咯噔”一下,暗想,这帮子家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不会也像搞空调的那些家伙那样来黩戏自己吧,她看一下周围,无路可走,前面是她出楼回寝室的必由之路,没办法,她只有心一横,勇敢地向前走去了。

做消防的那些年轻人,早早地就发现了漂亮炸眼的罗睿在向他们这边走来,这样的好机会他们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的,他们以前就认识罗睿了,巴不得有个机会和她说上几句话呢,她可是在工地里男子汉的臭气中微微飘荡着的一缕绣楼芳香,就像是千里草原上独有的一枝花朵,是万丛绿中的一点红。罗睿在他们之中早以成了谈论的中心,目光的焦点。

有人说她是工地中的圣女,也有人说她是工棚里的女神,还有人说她是打工仔心中的上帝。有的人当着罗睿的面就唱:

圣女啊给我一次微笑吧,女神啊给我一点爱意吧,上帝啊给我一把机会吧,更有甚者叫嚣着谁要是能和罗睿说上几句话,博得她的一笑,愿意奉送一包正品的软包‘中华’。当然了,这些罗睿都是一无所知的。

罗睿还没来到他们的跟前呢,小青年们就散开各自占领了有利地形,早早地等在了那里。嘴不闲着,手也不闲着,弄得铁件铁管叮当山响,他们看似在紧张地工作,其实他们的眼睛却在罗睿的身上。

“师傅借个光,让我过去。”一个小青年将一根大粗铁管子拦腰横在了走廊中间,一下子堵住了罗睿的去路,罗睿见他们都不言语,便又笑着说:

“你们挺忙的呀!”

“啊,不忙,瞎忙!”拦住了路的小青年站了起来,搓着双手问:

“姑娘穿的这么漂亮这是要到那里去呀?”

“哇塞!真白呀?姑娘,你晃了我的眼了!”另一个小青年也站了起来。

“能麻烦你们一下,请把这根大管子拿开一点,让我过去好吗?”罗睿见他们只是在看自己,并没有让路的意思。便走到那根大铁管子前对他们说:

“这跟大铁管子是哪里用的呀,能挪一下地方吗?”

“啊,这是一根废管子,刚刚撤下来的。”一个小青年钻了过来用手指着棚顶又说:

“那,就那里,没用了,废了。这几天我看你可真是挺忙的呀?”

罗睿的心里暗笑,可不是挺忙的咋的,这几天我连工地都没来过,看着眼前的大铁管子,罗睿想他们是不会马上拿开的,明显的是给自己设的路障,便又笑着说:

“哎呀!这么粗的大管子一个人肯定是拿不动的呀,要好几个人吧?”

“谁说不能啊,刚才就是我放到这里的。一个小青年逞能地用手指着大铁管子说。

“真的假的呀,有人信吗?”罗睿怀疑着。

“不信吧,那我就搬给你看看!”只见他弯下腰,双手紧紧地抓住大管子,双榜一叫力,吃力地搬起了大铁管子摇摇晃晃地平放到了地面上。

罗睿乘机一步迈了过去,头也不回地走了。

“哎——哎!”

搬大铁管子的小青年喘着粗气,略有所失地懊悔着,只能是眼巴巴地盯着罗睿轻飘飘地从他的身边走过,一阵芳香飘过,他紧紧地追在芳香的后面。

突然,他发现了罗睿裙子后面的红字,便跟在罗睿的后面大声地说:

“姑娘!你后面的那个什么‘口‘字脏不脏啊?我这里有水给你冲一下吧,要不——”

“滚!”还没等小青年把话说完呢,罗睿一个突然转身,厉声地叱咤,吓得跟上来的小青年一连后退了好几步。

罗睿气呼呼地冲出了工地的大楼门,回生活区去了。

罗睿一走进自己的寝室,便一下子就把雪裙脱了下来,重重地摔倒了墙角处,骂了一句:

“该死的破裙子,都是你惹的祸,让我受了这么多的委屈,生了这么些的气。”

她一头扎到床上,继续生着她的闷气。续而又把气生到了张昱的身上。

“这个该死的坏眼镜,烂眼镜,瞎眼镜,没事你献的什么殷勤呀,显的那份子关心那,你要是不说让我回来休息的话我不是早就回来了吗?何必引出这么多不高兴的事情来呢,瞎眼镜,坏眼镜,烂眼镜。都怪你,就怪你!”她在使劲地打着床头。

“哟,这又是抽的哪门子斜风啊,这么好的裙子这不是糟蹋了吗?”一阵风把蝴蝶迷从外面吹了进来。

“好什么好呀?我不要了!”罗睿仍在生气。

“哎,这可是你的三大冠军之一呀,怎么会是说不要就不要了呢?”蝴蝶迷向罗睿的跟前凑着。

“不要了!就是不要了!”罗睿撅着从床上一下子做了起来。

“你不是说这件雪裙是你最最心爱的吗?”蝴蝶迷弯腰去捡堆在了墙角处的雪裙。

“我喜欢有什么用啊,这工地里的臭男人都说尽了它的坏话!”罗睿又躺了下继续说:

“就连新招来的那个女保洁工都在跟着我起哄。气死我了!”

“哎呀我的妈呀!这是什么‘口’字呀?这么地脏!?”蝴蝶迷一拿起裙子就发现了印在上面的红了吧唧的字了,惊叫着。

“瞧瞧,你这不是也来了,哼!”罗睿对嫂子也生起了气。

“小妹,你这个傻妹子呀,你快起来看看吧,你的这裙子后面粘了红了吧唧的字了,还在怪人家说他的坏话呢?”蝴蝶迷用双手拎着裙子拿给罗睿看。

“啊!?怎么会这样了呢?”罗睿躺在床上,一抬头看到了自己最心爱的雪裙上面粘着脏兮兮的三个字,仔细一看,那可不正是什么口字咋的。她马上想起了大家的话。

瞎眼镜的那句:“到现在,她还不知道自己的屁股后面粘上了字”的提示,说的有多直截了当啊,他还特意提到了“一个广东的女工程师”,“有的人千万不要对号入座”的话,而自己当时还在暗暗地笑他的表现手法太粗浅,不够艺术呢,特别是他用那种怪怪的眼神看自己说“好脏啊!好惨呐!”,都有些痛心疾首了。他是在通过笑话提示自己,可真是好大的一个用心良苦的圈子。

还有,空调小伙子的那些“破坏我们的工作,竟把我们刚刚做好了的‘检修口’的标识牌给当作屁股垫用了”转弯抹角的绕晃。

王师傅那句“你裙子后面的那个‘口’字和这个吊着的牌子上的‘检修口’字是不是一样的?”懵懂糊涂的疑问。

女保洁员的“我说你那裙子的后面是什么‘口’字呀?有多难看啊,快点换了吧!”多么直截了当的忠告。

消防小青年的那句“你后面的那个什么‘口’字脏不脏啊?我们这里有水给你冲一下吧”充满热情的心意。

罗睿蓦地一下子全明白了,她用双手揪着自己的长发不停地说:

“我真混!我真混啊!我才是混蛋,混球,混账啊!”她把床上的一个宠物娃娃狠狠地抛在地上接着喊:

“我怎么就一点窍都不开呢?怎么一提口字就认准是在说我裙子后面的开口了呢?”她双手连续地捶着自己的头。

“别!别!快别这样,这是怎么啦?小睿!蝴蝶迷慌了手脚,忙扔下裙子来拉罗睿。

“嫂子,是我一直都在误会了他们,还骂了他们的!”罗睿哭了,痛心地哭了,痛心疾首地哭了。

“嫂子,这可怎么办那?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家呀?”

蝴蝶迷从来都不曾见过罗睿像今天这样的哭过,她害怕了,她担心罗睿哭出点什么病来,便凑到床上,抱起了罗睿,哄着说:

“不怕,什么都不怕!有嫂子呢,有什么委屈你就跟嫂子说说,心里会好受点。”

罗睿哭着将今天的经过一五一十地都告诉了蝴蝶迷。

“骂的对!说得也好!谁让他们一个个地都在别有用心的绕晃着你啦,他们中要是能有一个真心帮助你的人直接就如实地告诉你,能有这么多的事情发生吗?蝴蝶迷用手拍着罗睿,呵护体贴地说:

“小睿啊,你还年轻,经历的少,我就告诉你吧,这男人啊!真就是没有一个好东西!他们的嘴馋着呢,也贪得很;他们的心痒着呢,更花得很;他们的色呀那是狗胆包天,大着呢,野着呢,狂着呢。他们不是常说‘色者食也’吗,你看看,你听听,他们的好色就跟吃饭似的。这人不吃饭行吗?那男人不好色行吗?真的是没了天良,没了公平!”蝴蝶迷愤愤着,她重新弯腰拾起地上的裙子轻轻地抖了一下,鼻子一哼继续说到:

“哼!这些臭男人,你不对他们狠着点,厉害点,辛辣点,他们就会瞪着鼻子上脸,你说的那几句话哪算什么呀,要是碰上了我呀,哼!我不把他们的祖宗八代都翻个遍才怪呢,要让他们的八辈祖宗也跟着不得安宁!”

蝴蝶迷越说越气,她一拉罗睿的手说:

“起来!快起来!”

“起来干啥呀?”罗睿没有动。

“走!我跟你找他们去!”蝴蝶迷把手里的裙子放到了床头上,在擦拳磨掌,妖气十足。

“啊!?还去找他们?干啥呀?”罗睿惊讶地坐了起来。

“干啥?骂他们,撅他们,挠他们!要让他们带点血,要好好地问问他们还敢不敢再欺负你了?”蝴蝶迷拿出了对付罗大泡的表情和声调,一脸的怒气,一脸的凶气,一脸的煞气。好像她面前的罗睿就是工地里取笑了罗睿的那些年轻小伙子似的。她走过来拉罗睿。

“哎呀!你这是干什么呀?又不怨人家,都是我误会了他们的。”罗睿档开了蝴蝶迷来拉她的手。

“不行,不能就这样地轻饶了他们,我这一关他们是绝对过不去的!”蝴蝶迷坚持着。

“行了我的好嫂子!就算我替他们求求你了。小弟这厢有礼了!对不起拉!”罗睿站了起来做着施礼的动作。

罗睿的滑稽逗得蝴蝶迷‘扑哧’一笑,她用手点着罗睿的头说:

“没出息,没出息,羞!羞!羞!”

“好了嫂子,快帮我把这裙子上的字弄下来吧!我都心痛死了!

“好吧,我的大小姐。”蝴蝶迷拿着裙子出去了。

罗睿见嫂子走了,便又一头扎到了床上。

现在她的心里舒服一些了,经过蝴蝶迷的一番咋呼和胡说八道,她感到有了一些解脱。她在想,自己骂人固然是不对,况且被骂的人有的还是自己的师傅,但是他们也有责任那,干嘛老是‘口字’‘口子’的绕啊,还有那个瞎眼镜也在绕自己,裙子粘字了你就直说了不就没这些事了吗?干嘛又是讲故事又是假惺惺地关心人家呀,害得我的心白白地那么激烈地狂跳了一把。

生活区的大门口传来了工人们下班的脚步声,紧接着便是锅碗瓢盆的交响乐,再接下来就是市场大合奏。

罗睿一点食欲都没有。连动都不想动一下。

楼下厨房的嘈杂声越来越小了,罗睿知道工人们已经吃完饭了,她便一咕噜爬起来,趴在楼栏栅边上看饭后工人们忙碌的情景。

工人们饭后在忙着各自的事。有打牌抢风的,有泛黄占座的,有冲凉提桶的,也有狂煽猛侃的。

罗睿看了一会,觉得也没什么意思,回过头来向嫂子蝴蝶迷的屋子看了一眼,门紧紧地关着,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这可不是她的性格,每天的这个时候都是她咋呼得最欢的时刻,什么节约用水啦,小心用电啦,什么按时关灯,早睡早起啦,没有她管不着的,没有她管不到的。

罗睿走到嫂子蝴蝶迷的门前,试着推了一下门,发现门锁着。嫂子一般情况都是不锁门的,今天这是怎么了?她一边想着一边转身下楼,向厨房走去。

“罗工今天好多了,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做去。”厨师热情地招呼着。

“我什么都不想吃,我是来问问你知道我大嫂干什么去了?”罗睿倚在门框上。

“不知道呀,每天下午她都来帮我煲一锅汤的,可今天不知去哪了,人影都没傍。”厨师一边干活一边说:“大家都说今天的汤不好喝,这不,都倒在这里啦。”

罗睿回屋又等了好一会仍不见嫂子回来,她便闯进了哥哥的屋子里去问。哥哥正在打扮着呢,看都没看她一眼说:

“谁知她去哪了,那么大的一个大活人,我怎么会知道。”

罗睿又回到屋子里等了一会,还是不见嫂子回来。

夕阳西下,夜幕降临。浓浓的夜色被五彩缤纷的霓虹灯点缀得格外妖娆。

罗睿坐在小卖部里两眼死死地盯着生活区的大门。

“拿包烟!”

一个工人来买烟。罗睿看都没看就顺手扔出了一盒烟,烟是什么牌子的,要卖多少钱一包,买烟人给了多少钱,或者是给没给钱,她都没去想,也没去看,眼睛在大门口,脑子在大门口,整个人都在大门口。

华灯初上,群星乍现,此时是街心公园一天中最热闹,最繁华的时刻,车辆窜梭,人群鼎沸,唱歌的,跳舞的,打太极的,搞各种娱乐的,相间着叫喊声,打骂声,嬉戏声,混杂一片,吸引着人们像赶集一样的都来凑热闹。

罗睿几次的走出小卖部想找一个人帮助打听一下,或者是找一找,总不能就这样地死等着呀,哪找谁呀,她真的好想好想找张昱去,可是几次走出去她又都走了回来。

罗睿幻想着:是不是自己疏忽了,或许嫂子就在屋子呢,她是睡着了,也许是身体不舒服了,再不就是有病了,罗睿急忙又返回嫂子的房间,她使劲地拉了一下门锁确定了一下,嫂子真的不在。

罗睿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小卖部门前走来走去,哥哥早已没了踪影,她只有在心里盼着这时那个瞎了吧唧的眼镜出现,她不止一次的在张昱他们的门前走过,可是今天就奇了怪了,小工的门紧紧地关着,好像是生怕别人进去似的。

星转斗移,沸腾的人们渐渐地平息了,远去了高亢的歌舞声,淡漠了喧哗的喊叫声,消失了小贩的叫卖声。街心公园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一种不详的阴影笼罩了罗睿的心头,嫂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她几次拨打哥哥的手机都是关机,没办法了,她心一横,月色下她勇敢地闯入了黑暗。

鬼火似的路灯稀疏的立在街旁,不断地将她的身影一步步地拉长,然后又一步步地缩短。风将人们刚刚抛下的垃圾不时的刮过她的脚面,发出了‘沙沙’的响声。前面转弯处有一两盏灯熄灭了,是坏了,还是为了省点电呢。一只白色的塑料袋子挂在树梢,迎风飞舞着,呼啦呼啦地响着。

罗睿觉得头皮发炸,一股强烈的恐惧感笼着了她。她不敢再向前走了,站在一个灯柱下,使劲地看着前方——那是去娱乐中心的方向。她猜想嫂子很可能是去娱乐中心了,倒不是说嫂子去潇洒了,而是去找哥哥,几天前就听嫂子和哥哥吵架说:

“你要是再整夜地混在娱乐中心不回来,我就去哪找你,我要带着一大桶的汽油,我要你们热热闹闹的上西天!”

前方似乎有人在向这边走过来,罗睿有些害怕了,她赶紧找了一个隐蔽的树下剁了起来。

前方的人越走越近,罗睿渐渐的辨清了那是一个女人,手里还提着一个包裹,再后来她确定了来人正是她担心着,等待着,寻找着的嫂子,她马上从树后窜了出来,喊了一声:

“大嫂!”眼泪不听话地流了出来。

“啊?”蝴蝶迷怔了一下说:

“你这个小妖女,可吓死我了!”当罗睿跑到她跟前时又说:

“你作的什么妖哇,没事你跑这里躲在暗处干啥呀?吓死我了。”看到罗睿脸上的泪水时她惊讶地说:

“啊?怎么哭了?是谁欺负你了,是谁把你带到这里的?快告诉我,这就找他去!”蝴蝶迷将手中包放在了地上,一边擦着罗睿的泪水一边接着说:

“让嫂子先猜一下,能是谁呢?也没有谁呀?除非是那帮胆大妄为的东北佬。”

“哎呀!不是的,可别瞎猜了。”罗睿挡开了蝴蝶迷的手。

“啊!那我就知道了,是你和别人约会,那个人失约了,我的小公主就哭了,气了。哈哈!我说的对了吧?一定是的!”蝴蝶迷弯下腰将耳朵凑到罗睿跟前说:

“那个人是谁呀?能透露个小道消息吗?”

“能!能!”罗睿生气地举起了拳头。

“谁呀?”蝴蝶迷又向前凑了一下。

“你!就是你!”罗睿挥着拳头来打蝴蝶迷。

“啊?怎么会是我呢,可不要玩赖呀,咱们可不带那个的。”蝴蝶迷一边躲着一边说:

“我就说吗,我们的小公主这几天心里开花了,说话做事都怪怪地,原来是遇到白马王子了!”

“还说风凉话呢,人家惦记你连饭都还没吃呢?”罗睿撅着嘴。

“真的假的呀,我的身上怎么直起鸡皮疙瘩呀?”蝴蝶迷媚了一下眼。

“愿意起啥就起啥,不理你了。”罗睿一扭脸走了。

“哎哎,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你还没跟我说呢?”蝴蝶迷追在罗睿的身后。

“大嫂,你干什么去了?怎么也不打声招呼呢,问谁都不知道,都快把人急死了。”罗睿在前面走着,突然一回头说:

“快点,如实交代,去哪里了?”罗睿在用手指着娱乐中心的方向。

“哈哈哈!你以为我干什么去了?我还能跟谁跑了呀?”蝴蝶迷将包袱向罗睿面前一推说:

“自己看看吧,最最心爱的东西!”

“啊?你去给我洗裙子去了?”罗睿马上拿出那套让她心痛死了的雪裙,反正地看着说:

“大嫂,你看那!一点污迹都没有喂,好像比以前还亮了呢!”

“那是当然的啦!人家那是用特殊的洗涤方法洗的,漂了一次白,增了一次光,这清洗费呀我可是花了整整五十元啊!”蝴蝶迷将裙子重新装入袋子里又说:

“洗这样脏的衣服一般情况要四五天的时间那,可是架不住我软磨硬泡哇,说明天就等着穿呢,人家才停了别人的活,专门来洗你的这件宝贝。”

“干嘛这么急着洗呀,连饭都顾不得吃了?”罗睿心痛着嫂子。

“傻妹子,你还不知道呀,公司要来一大帮子的人呢,你可是咱们工地里的明星呀,能不好好地打扮一下吗?”

“他们来他们的,关我什么事呀?”

她们在小卖店前锁好了门子,罗睿一拉蝴蝶迷说:

“快点的吧,等我把裙子送寝室后咱们就去吃饭吧,我饿坏了没人理,要是你饿坏了呀公司的来人可就——”

“怎么地?”蝴蝶迷扬起了手在嬉笑着吓唬罗睿,其实她是很想让罗睿把下文说出来的。

“我说的是公司的来人可就没人招待了!”

姑嫂俩说笑着上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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