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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杏花却纳罕起来,“大少夫人,怎么您被关到这里来,就不觉得伤心么,都没见您哭呢?”

“伤心吗?”静颜一楞,她喃喃自语,“是啊,我,我就不伤心吗?”

可是她发现,自己好像真的并不多伤心的,君桓没有休自己,这是不是说明他对自己还有余情他舍不得?而自己还能留在这里,还能保留住他妻子的身份,这是不是说明自己还有机会?而静嫣,纵是机关算尽,也不能做君桓的妻子,算不算是她的失败?

自己此时住进这里,虽然艰苦却也清净,静嫣,我都已经被关在了这里出不得房门一步,你还能再诬陷我什么?

这样想着,她就笑了起来,却是反问道,“杏花,你觉得哭了有用吗?”

杏花一怔,随即摇头,很老实的回答道,“没用。”

“那不就是了吗,”静颜转头来到临水的窗边,她一推窗子,后花园里的景致随着寒风一起扑进来,杏花要阻拦被静颜止住,她笑对杏花道,“你看,这里冬天难熬,到夏天时满眼红伞翠盖,荷香满屋,却是极好的地方呢。”

“大少夫人肯这样想就好了,”杏花这样说时,语气里却分明还带了些别的东西,只是,静颜并没有察觉得到。

转眼,她住进竹心苑已经半个月了,这里果然是个与世隔绝的地方,除了有人将粗劣的饭菜按时送过来外,竟是飞鸟也不愿意在这里多驻足的,好在静颜心里安静,闲来无事,她只帮着杏花绣鞋垫,倒也不觉得这日子多难过。

那木柴什么的,却到底送来了,杏花自己用泥和了个小炉子,每日给静颜烧水时剩下的木炭,就都放进小泥炉子里,放在静颜脚下,那送饭菜的人和她也是相熟的,偶尔给她带些芋头毛栗子什么的,她就将这些放进小炉子里焖着,供静颜打牙祭,一时间,主仆二人竟也过得其乐融融的很。

静颜有时也将临水这一面的窗子推开,透过窗子向后花园里看去,希冀着能看见那个她熟悉的身影,这些天,他好吗?

自己被关到这里来,他有没有一点点的难过,有没有一点点的失落呢?

其实在思念君桓的同时,她心里亦暗暗的惦记着君楷,杏花告诉她说,她被关柴房的那一夜,君桓和君楷竟不知何时都出现在柴房中,并且为了她大打出手,而众人都看到,因君楷将她抱在怀中施展不了身手,被君桓打得吐血晕厥,到今日还没好。

那天在柴房里,他真的去过?

自己真的不是在做梦?

静颜使劲的摇一摇头,对于君楷,她的脑子里只停留在他古灵精怪的哄她开心时的样子,他爱自己,这,实在是一种太过诡异的感觉了。

只是虽然事情有些荒缪,他却到底是因为自己而受的伤,在她的心中,还是希望他能早些痊愈了,并且能从此敛了心神,和君桓重新兄弟和睦,再无隔阂。

杏花看她脸上浮泛起悲伤难过的表情,吃不准她在想什么,又不敢多问,只好拿过一件披风替她披上,静颜回头看见杏花脸上的担忧,就轻轻的笑一笑,回身坐到桌前,无意识的翻检着桌上的鞋垫。

想到君楷时,当天夜里,君楷竟来了。

当杏花隔着院门问清来人回禀给静颜时,静颜很是吃了一惊,“他,他的伤好了?”

杏花轻轻摇头,“奴婢也不知道,隔着院儿门,也看不到,二公子只说有话跟您说,让您无论如何出去见他一见。”

君楷突然来到,静颜半点准备也没有,顿觉无措,她在屋子里来回转了好几转,想了又想,终于还是一咬牙,披上披风出了屋子,屋外的风极大,吹在竹叶子上哗哗的响,静颜深吸一口气,走到院门边,轻轻的“喂”了一声。

外面的人听到声音,顿时又惊又喜,叫道,“大——嫣儿。”

这一声嫣儿,让静颜很是尴尬,她忙道,“二弟,请别这样叫我。”

往日,她都是叫他的名字,此时刻意改成“二弟,”分明就是要让院门外的那个人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院门外静了一刻,君楷的语气就变得坚定,“嫣儿,有的话既然说出来了,我就不会再往回收,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想要爱上你,可是我真的就爱上你了,”说到这儿,他很是自嘲的笑了一声,“老天爷真会作弄人,竟然让我爱上了自己的嫂子,哈哈哈……。”

静颜的心里顿时一颤,她好像看见了君楷困苦而又无奈的样子,轻轻摇头,她轻声的劝,“你当日也说,我对君桓或许只是习惯,如今你的这份心思,想来才真的只是你自己的误会,二弟,你这样聪明,怎么不明白这个道理呢。”

“不,那不是误会,嫣儿,看见你受苦,看见你流泪,我心里会疼,会很疼很疼,嫣儿,你相信我,你相信我,”君楷一听静颜的话,他顿时激动起来,激烈的想要让静颜看清楚他的心。

静颜却深觉疲累,知道这件事争执不出什么名堂来,于是,她试图让他明白现实,“二弟,是真是假,你和我的身份都在这里,这注定了是无法逾越的鸿沟,不切实际的空想,所以,你回去吧,以后别再想着这件事了。”

君楷却不听,他一把抓住院门上的把手,激烈的道,“嫣儿,什么身份什么鸿沟,我是不信这个邪的,我要带你走,我不能让你这辈子都空耗在这个冰冷荒寂的地方,我今天来,就是……就是为了要让你安心。”

“二弟,你糊涂,先不说我会不会跟你走,只说你为我这样一个女子背弃爹娘兄长,让他们为你伤心生气,你该当不该当?”静颜不意他的脑子里竟有这样骇人的想法,唬了一跳,忙要打消他这个念头。

这番话显然起了作用,君楷将头抵在冰冷的院门上,久久默然,隔着门,静颜听到外面的呼吸声急促又压抑,她轻叹一口气,放柔了声音道,“二弟,我不能累你成为别人的笑柄,更不能让你为做那不仁不孝之人,将来自有好的闺阁千金来配你,而我的心里,也只有你大哥一个,以后,你别想着我了。”

静颜的最后一句话,让君楷的心里顿时憋郁疼痛到了极点,他猛一拳捶在门上,低声的嘶吼,“你心里有他,他心里却没你,他要纳妾了,你知道吗?”

“什么,”静颜的脚下顿时一个踉跄,“你……你胡说。”

“哈哈哈,我胡说,我胡说么?”君楷低哑无声的笑,“他不但要纳妾,还不是纳一个,是一次纳三个呵,嫣儿,你好傻你真的好傻,他任由母亲将你关到这里,对你的生死不闻不问,只顾着他自己风流快活,你却说,你的心里只有他,只有他,哈哈哈……。”

不知道是不是夜太深,寒风太冽的缘故,静颜的身子一点一点的发冷,她的嘴唇颤抖着,喃喃的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嫣儿,这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你把心都白费了,你跟我走吧,爹娘身边左右还有大哥和三弟侍奉着,又有贵不可言的大姐外孙给他们撑脸,他们有没有我都不重要,而我只想跟你在一起,让你快乐让你幸福,让你不再流泪不再难过,这才是对我们最重要的,你明白吗,”君楷听出她语气里的悲苦,心里一恸之下,顿时觉得没有什么比静颜更重要。

静颜摇摇晃晃的后退,脸上已尽是泪水,她哽咽着摇头,“不管……不管他怎么对我,我……我也不走,我不走,我是他的妻子,我能走去哪里,我不走我不走……。”

“嫣儿,”拍着院门,君楷焦急的叫着。

“你回去吧,以后别再来找我,”静颜一心只沉浸在柳君桓将要纳妾的剧痛中,她的思绪发散,再也无心和柳君楷纠缠,扭头冲进了屋子里,再不管身后柳君楷怎样的呼叫。

这一夜,无限的长,静颜大睁着眼睛空洞的对着未知的黑暗,眼前一时闪过新婚之夜,柳君桓温柔呵护的气息笑眼,而自己那样的娇羞甜蜜无限,一时,他笑眼相对一身喜裳的女子就换了陌生的容颜,一张又一张,尽都在他的臂弯里娇啼婉转,笑颜承欢。

心里像是痛的,又像是什么感觉都没有,眼角却有水样的东西一直一直不停的溢出来,再顺着脸颊流下去,由暖热到冰冷,就如她的心。

不知道何时,外面响起了箫声,丝丝缕缕,呜呜咽咽,悱恻中带着缠绵,缠绵中更带着哀伤,伴着她的泪水,竟就响到了天亮。

天终于亮了,杏花端着热水进了屋子,嘴里抱怨着,“也不知哪来一个神经病,大半夜的在外面吹箫,吵得人一夜不能好睡,他也不嫌冻得慌,”说话间,见床上的人没有反应,她一回头,顿时“咦”了一声,“大少夫人,您怎么了?”

就见静颜的脸色变得苍白,紧闭的两只眼睛肿得像个桃子,无声无息的躺在床上动也不动,若在往日,这个时候她早就醒了,更不会在杏花又忙又说的闹出这么大动静时,还一点反应没有。

杏花忍不住去轻轻一推静颜,轻声叫道,“大少夫人,大少夫人……。”

床上的人依旧半点反应也没有,杏花又摸一摸静颜的脸,触手间一片火烫,她大吃一惊,又叫了几声发现无用后,慌不迭的出了屋对着院子一阵狂拍,“来人啊,快来人啊……。”

院门在外反锁,而平日里也很少有人从这里经过,如此,任由她叫破了喉咙也没人答应,她又急又慌,只得不停的用棉布浸了井水压在静颜的额头上,这个法子,是自己小时候生病时,娘给她用过的。

在她的望眼欲穿下,却只到快中午时,送早饭的人才到了,杏花第一次起了性子,恼火道,“有你们这么怠慢的吗,早饭拖到快中午了才送来,她怎么说也还是我们的大少夫人,做奴才的有这么对主子的吗?大少夫人这会子病了,这门儿又是锁着的,我一心等着你来了好叫人,竟这样久,可不是耽误人命么?”

送饭来的是大厨房里的二狗子媳妇,她轻蔑的一撇嘴,“哟,杏花姑娘这话该说给老夫人听去,是老夫人下令说,咱们府里以后再没了大少夫人这个主子,让她顶着大少夫人的名头还给她一口饭吃,那为的柳府的体面,今儿原本大厨房里已经没有早饭了,是我心好,硬从那锅底里刮出了这两碗送来,你若是不要,那就倒了吧,”说着话,她一手推开窗子,一手极利落的将桌上的碗端起,向外面一翻,那碗薄得可见人影的粥汤“哗”的一声,就尽被倾进了荷塘里。

杏花气得脸涨得通红,两眼含泪的咬牙,“二狗家嫂子,你也犯不着这样作践人,大少夫人被贬进了这里,我却是跟嫂子你一样,是在柳府里当差的人,你们也断没有将我的饭食这样拖的,逼得急了我就离了这里,我可不是家生丫头,如果我要走,老夫人也是留不得的,只是我娘舅在账房里做事,明儿他要是找个由头扣你个一吊半吊的钱儿,你也别哭去。”

二狗子媳妇先是怒得涨了脸,随即,就又笑了起来,“唉哟,好妹妹,你看看这话说的,今儿真的是大厨房里太忙,这才拖到了现在,我哪里敢压扣姑娘你的早饭呢,以后,我早早儿的就来,早早儿的就来。”

杏花叹了口气,顺时就缓了脸色,“那就请嫂子速去叫郎中,大少夫人病得人事不醒,只怕迟了就要出事儿呢,”她看一看二狗子媳妇不以为然的脸,又加了一句,“老夫人虽然有那样的话在,可是大少夫人若有个万一,老夫人可怎么给她娘家那边交代?那时,我是伺候她的人,你是负责我们这院里派送的,只怕就要拿了咱们两个去顶这个缸了。更何况,她的亲妹妹现又是老夫人的干女儿,老夫人那样的疼她,就算是为了她,老夫人也不会饶了我们两个的,嫂子你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

这番话把个二狗子媳妇说得脸色发白,她连连点头,“看我糊涂,真是这个理儿呢,你等着,我这就去回刑二去,”说着又将那碗拿起来,“我回头重新给你们送饭,重新给你们送啊。”

看着二狗子媳妇急惶惶的去了,杏花的心里倒酸了起来,都说人最惯常的就是趋炎附势,果然如此,大少夫人这样尊贵的人,如今却被一些奴才们作践,而她的嫡亲妹妹同样住在这边,不说为自己的姐姐求一求情,这些天来,竟是来瞧一眼,也没有的。

其实对于府中的那些关于大少夫人的传言,她不是没有听见过,可是这些天相处下来,她全不信大少夫人会是那不守妇道水性杨花的人,至于她和二公子的关系,自从昨夜远远听见他们的对话后,她亦已知道其实是二公子一厢情愿的结果,如此,对于这个苦命的大少夫人,杏花其实是很同情的。

郎中倒也来得快,却是平日里给府中下人瞧病的寻常郎中了,杏花想说什么,想想又只好忍住,她轻轻的叹了口气,就引了郎中进屋,一时把了脉,就对杏花道,“大少夫人受了寒了,她身子原本又弱,得须好生调养才是。”

说话间他开了方子,又留了些药,又由二狗子媳妇带着出去。

杏花忙就在那小泥炉子上熬起药来,桌上是二狗子媳妇后面送来的饭菜,却已是中午了,那些早饭放在桌上,就显得有些不伦不类,杏花心里烦躁,索性将那些饭菜全端到了外面,自己就坐在床边,一边留意着静颜的动静,一边给小炉子里扇着火。

静颜到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了,看见屋子里的情景,她心里有丝恍惚,“我……我怎么了?”

杏花的眼里一下子泛了红,她端过药来,向静颜道,“大少夫人昨天夜里受了寒,今早儿起来就浑身发烫,昏睡不醒,现在醒了就好,奴婢喂您喝药吧。”

静颜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才微微的一挣,就气喘吁吁,杏花放下碗,没费什么力气就将她抱得靠坐在床头,边将药碗端过来,边忍不住道,“大少夫人瘦得这样,可得多吃几口才好呢。”

面对着端到嘴边的药,静颜却轻轻的摇一摇头,“我如今生和死都没什么两样,你别忙了。”

“大少夫人快别这样说,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人呢,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这人要是死了,可就什么都没了,”杏花边用木勺舀了药喂她,边劝道。

静颜不意一个丫鬟也有这样的见识,倒拿另眼瞧她了,“咦,你倒看得明白呢?”

杏花就有些得意,“奴婢别的不懂,就这个知道得清,奴婢的娘舅在账房里做活,按理说完全可以将奴婢发到别的主子屋子里去,弄个轻巧的活做做,可是奴婢偏不愿意,老夫人命将大少女人挪到这屋来住的时候,奴婢就求舅舅将我派了来,别人只说我傻,却不知在这里有在这里的好处,一来,府中的规矩上可以松懈些,二来,也免了别人的欺负算计,多清闲啊。”

静颜这下更吃惊了,她愣愣的看着杏花,半晌方道,“你实在是个很聪明的人,我倒要跟你多学学呢。”

杏花就有些不好意思,她将最后一口药喂给静颜,站起身笑道,“其实,奴婢才羡慕大少夫人呢,前儿奴婢去前面看娘舅,听前面的小丫头子们背地里议论说,自从大少夫人被老夫人关进了这里,就没见大公子笑过,老夫人虽然张罗着要给大公子纳妾,可是张媒婆连着送进来的庚帖都被大公子给退了,嘴里说是看不上,可是大家都在背后说,是大公子心里只想着大少夫人,这才谁也瞧不上呢。”

静颜正在为君桓要纳妾的消息心神俱伤,猛不丁的听了杏花这番话,她突然就有了力气,探起身子一把抓住杏花的手,激动得语不成贯,“你……你说的是真的?”

杏花看看静颜,很认真的点头,“是啊,是真的呀,她们都这样说呢。”

静颜放了手,重重的向后一靠,觉得整个身心都舒畅了起来,她的嘴角情不自禁的向上弯了弯,“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见静颜有些欢喜的样子,杏花也高兴起来,她过来为静颜掖一掖被角,“大少夫人,奴婢虽然不知道您和大公子之间到底出了什么事,但是奴婢知道,您一定是被冤枉的,就是二公子那边儿,也是怪不得您的,您现在虽然被关在这里,可是奴婢相信,要不了多久一切都会水落石出,大公子和老夫人就会明白您的冤枉了,那时,您也就熬出头了。”

“是吗,会有那一天吗?”静颜喃喃自语,不知是在问自己,还是在问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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