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换了一身宽松的家居服,陆子桑去了展慕容的房间,敲了门之后,展慕容的声音传来,“进来。”陆子桑便推门走了进去,只见展慕容正坐在椅子上用大毛巾在擦着头发,陆子桑走过去,拿过展慕容手中的毛巾,仔细的帮他把头发擦干。
“咦,今天这么热情的为我服务,有什么事情要让我去办吗?”展慕容反手一捞,把陆子桑抱进怀里抱着。
“慕容哥,你说,人的大脑在缺氧的状态下变成植物人之后还有没有可能复苏?”陆子桑现在还在想着那名幸存者。
“这要看情况了,也有成为植物人好几年苏醒的病例呀。”展慕容也不好回答,毕竟他没有看到病人也没有看到病历。
“嗯,是这样的,我们接了个案子,有一个幸存者因为大脑缺氧现在还在昏迷,医生说她有可能成为植物人,但是她又是见过凶手的受害者,万一她醒不过来,那么我们的线索又要断了。”陆子桑靠在展慕容的怀中把事情说了出来。
展慕容轻轻的拍着她的背,“那我明天跟你去看一下那个病人的情况再说,好吗?”陆子桑被拍得昏昏欲睡,谁叫展慕容早把她的习惯摸熟了呢?闻着那熟悉又好闻的气息,陆子桑便在展慕容的轻拍下,沉沉的睡去,等展慕容停下手的时候,陆子桑的鼻息已经平稳了。
轻轻的在陆子桑唇上印下一吻,展慕容把她抱上了自己的大床,拉过被子盖好,看着怀中的娇颜,展慕容抱着她满足的睡去。第二天一早,陆子桑的生物钟准时醒来,看着旁边那张放大的俊脸,陆子桑顿时想起来昨天居然被展慕容拍着睡着了,暗自骂了自己一句,然后某女便伸出爪子去捏展慕容的脸,“慕容哥,起床了,今天你答应了和我去看那个病人的。”
展慕容其实早在陆子桑一动的时候就醒了,不过为了满足一下她的小小恶趣味,还是让她捏着自己的脸之后才装样醒来,“早啊,桑桑宝贝。”温柔的拉下那双作怪的小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双眼含笑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
“还早,快起床!”陆子桑抽回自己的手,从床上跳了起来,朝展慕容作了个鬼脸就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展慕容活动了一下身体便起床洗漱,待他打理清楚出门的时候,陆子桑也穿好了制服坐在客厅冲牛奶了。
两人喝了牛奶,吃了面包之后,便一起去了医院,在出门之前陆子桑还吩咐了让陈明枫送YOYO上班,陈明枫嘻皮笑脸的答应了,YOYO则板着脸一副郁卒的样子。
开车来到了医院,询问了留守的警员,得知受害人一直没有醒来,陆子桑便让警员去找主治医生过来,然后就带着展慕容进去查看那个女受害人。
不一会儿,主治医生跟着警员一起过来了,展慕容便主动走过去向那位医生询问情况,听着医生的诉说,展慕容的双眉也渐渐的皱在了一起。和医生交流完毕,展慕容走了过来,掀开病人的床单,看着病人身上那青紫色的勒痕,展慕容愤怒了,“居然真的有人在拿活人做这种实验?!”
陆子桑连忙问道:“慕容哥,怎么了,到底是什么情况?”
展慕容平息了下自己的怒火,帮病人把床单盖好,“二战期间德国纳粹曾经用活人来做人体实验,其中有一项就是如何能让人保持清醒的意志,但是却脱离身体的掌控力,后来他们发现当人在窒息大脑缺氧的情况下就很容易变成这种状态,这项实验结果后来被俄国人搜去了,我也是听我的导师说过而已,没有想到国内居然也有人知道。”展慕容看着那个还是昏迷的受害人,怜悯的摇了摇头。
“慕容哥,你的意思是说,她的意识是完全清醒的,但是身体却不能说话不能活动对吗?”陆子桑睁大了双眼,怎么会有这么残忍的人,做这种实验到底有什么意义!
“是的,就象是人的灵魂被困在一具尸体中一样,可以清楚的感知外界的一切,但是意识却不能指挥身体。”展慕容肯定的说道。
“慕容哥,谢谢你,能不能告诉我,据你所知的知道这个实验的人的名字?”陆子桑一边用笔记本记录着一边问道。
“嗯,可以,当时我的导师也只是和几个和他关系比较好的学生私底下聊天说起的,我把名字告诉你,你记一下。”展慕容便告诉了陆子桑几个人名,陆子桑合上笔记本,“我还有事,先走了,慕容哥,这个病人麻烦你注意一下,成不?”展慕容哪里会反对,提醒了下让她开车注意就让她走了。
陆子桑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给许志林,让他召集小组成员,自己这边有了突破,等她回到局里的小会议室时,所有的人都到齐了,陆子桑便拿出笔记本,把展慕容和自己所说的情况再复述了一遍,“我当时的推测这个凶手会是有专业知识的人士,目前我手中有几个名字,大家去排查一下。”陆子桑把几个名字写在了黑板上,让他们自己分工去处理。
小组成员都阴着脸,心中想着一定要把这个变态抓捕归案,不能再让他为害无辜的人了。大家分好工之后,便两人为一个单位的各自去排查了,陆子桑呼出一口气,希望这次能够有所收获。
快下班的时候,陆子桑接到了潘珏的电话,他来上海办点事,顺便来见见陆子桑,在电话中潘珏提出要陆子桑请他吃饭,陆子桑看了一下自己的记事簿,并没有什么安排,于是便同意了,两人约好时间地点之后潘珏便挂了电话,陆子桑便又打了个电话给展慕容,和他说了一声自己和朋友去吃饭就不回去吃了,展慕容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说了一句让她早点回家就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