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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灭刘府人杰初洗冤 平民怨侠女展声名

话说瑀墨与师父们依依惜别,起身赶往绛州,一心要洗刷十年悲苦冤屈。赶了两日路程,终于重回故园。十年沧桑,薛府早已破败不堪。大门两侧的两只石狮子一只倒在地上,一只被削去了首级。大门上贴的封条被风吹成零星几片。瑀墨本打算推开门,不料一扇“轰隆”砸在地上,尘土飞扬,鸦雀群飞。向内望去,到处断壁残垣,伤花乱柳,内堂更是被烧得面目全非,父亲修的花圃、哥哥搭的秋千、甚至老管家坐着喝酒用的老木墩都不在了,只剩下半段长廊,红漆斑斑,露出惨惨朽木。穿过残廊,其景凄凉不忍入目:窗纸随风扑展,房门吱吱有声。屋内覆盖了厚厚的灰尘,桌椅零散满地。蜘蛛在帐子上结了张大网,任凭虫儿如何挣扎也毫无用处。正厅空空荡荡,桌椅俱已不在,墙壁上隐约还看得出大片黑红色血渍。

瑀墨泪如泉涌,跪倒在厅内,哭道:“父亲及薛家几百条惨死的冤魂显上,若泉下有知,保佑我手刃仇人,报深仇大恨!”

是夜,瑀墨身背长枪,腰系饮血宝剑,袖藏银针数枚,徒步前往刘府。且说刘颉自从在宇文化及面前进谗言、灭薛家、占薛家产业后,官运亨通,由县令升至绛州太守,儿子刘豁启官拜县令。父子狼狈为奸,百姓有冤难诉。

瑀墨至刘府,见刘府果然金碧辉煌,较往日的薛府有过之而无不及。大门前挂着一对“刘”字黄灯笼,两队守卫各提一把长刀,分列两侧。见瑀墨径直向前,便有两个守卫下阶阻拦,横眉立目道:“哪里来的小子,这是你来的地方吗?”瑀墨也不答话,依然向府内闯。另两个守卫也向前两步,挡在瑀墨面前。四人拔出刀,喝道:“大胆,敢在太守府撒野,找死!”瑀墨冷笑一声,突然秀目圆睁,抽出银枪。寒光闪过,四人俱成枪下之鬼。瑀墨顿感怒火中烧,踹开门,向内闯去。忽听得身后一守门老者喊道:“你是谁,擅闯刘府,不要命了。”瑀墨报仇心切,哪管老幼,一枪戳死了他。

瑀墨不知刘府如何布置,捡大路便走,见人就杀。几个侍女远见有生人进府杀人,惊慌失措,正待呼唤守卫,被瑀墨飞针刺中喉咙,当场毙命。忽而厢房传来男女喧闹之声,窗上映着叠叠人影,女子裙带,依稀可见。瑀墨两步并作一步走,行至厢房门前,推开门,见三五女人围着一年轻男人歌酒淫乐,酒桌前还有弹琵琶、吹箫、鼓瑟女子数人,跳舞女子七八人。见瑀墨提着带血的兵器闯进来,都呆住了。男人站起来喝道:“什么人,到我刘府来干什么。”瑀墨定睛一看,见他嘴角一颗黑痣,冷笑道:“你就是刘豁启。”那人道:“正是小爷。”身旁跳舞的姑娘害怕,欲侧身出门,被瑀墨一枪刺穿胸口。在座女人们大惊,哭喊起来,纷纷向内室躲去。刘豁启也吓了一跳,道:“你竟敢在我刘府杀人!”瑀墨收起枪,拔出饮血剑,直指刘豁启。刘豁启大骇,边哭边往内室滚。瑀墨掩了门,追进内室,连杀了十七八个女人。屋里横七竖八地躺着一片尸体,满地血污。刘豁启龟缩在两个女人身后,直喊:“好汉饶命,好汉饶命……”瑀墨杀了这两个女人,一把抓住刘豁启,扔出堂来。刘豁启仿佛得了命,大声求救,爬向内院。瑀墨嘴角抽动了一下,一面跟着一面笑道:“尽管喊,让所有人都出来,免得我挨门挨户地杀!”

不久从四处蹿出二十来个年轻壮丁,都带着棍棒刀枪,将瑀墨团团围住。瑀墨抹了一把剑上的血渍道:“宝剑,今日让尔好好饮血!”便抡开剑,耍了个剑花,冲进人群中。这壮丁虽多,却抵不过瑀墨的精妙剑术,任凭瑀墨砍杀而毫无还手之力,登时死于非命。突然树影里跳出一个大胡子蛮汉。这汉子约莫四十上下,赤膊坦胸,乳与脐之间纹着一条赤眼啸天龙,手持一杆丈余长钢枪,拦住瑀墨,举枪便刺。瑀墨在半空中轻松一转,躲过长枪。大胡子一枪不成,迅速转臂从背后出枪,瑀墨双手叉开握住宝剑,迎枪格挡,震得后退几步,顺势跳出圈外。瑀墨向大胡子身后瞟了一眼,看见刘豁启已爬远,怕他逃脱,便侧身去追,大胡子又拦,瑀墨不耐烦,从腰间拔出一记镖,向大胡子执去。大胡子躲闪不及,正中宽额,当场毙命。

瑀墨紧追两步,抓住刘豁启后衣领道:“想跑!”刘豁启被擒住,胆战心惊,竟瘫软在地。瑀墨恶狠狠地道:“用力喊,叫人来救你啊。”刘豁启吓傻了,叫不出声。瑀墨“嗖嗖”几下划烂了那厮的脸,那厮疼得嗷嗷惨叫,引得内院跑出两队壮丁。瑀墨冷笑道:“这就对了,省的大家麻烦。”这队壮丁都掌着灯,分班站好,身后又走出四个提灯婢女,紧跟着两个婢女搀着一位老者慌忙赶来。老者喊道:“壮士息怒,有话好好说,为何要害犬子?”瑀墨便知此人就是刘颉,怒道:“狗贼,还有什么话好说,乖乖拿命来!”刘颉颤巍巍道:“壮士为何杀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瑀墨道:“笑话,十年前你栽赃陷害薛家,致使薛家满门被杀,有什么误会?”刘颉惊道:“难道你是薛家后人?”瑀墨道:“你这老猪狗,没料想有今天吧!”刘颉跪下,磕了几个响头道:“我与薛兄是至交,只因上命难违,不得已……哎,老夫一时糊涂,求壮士饶我们一命吧。”瑀墨道:“住口!像你们这种贪官污吏不死不足以平民愤,还敢妄求活路!”一剑抹了刘豁启脖子。刘颉吓得大哭,慌忙逃窜。两队壮丁拔刀相对,婢女们也不管刘颉,只顾逃命。瑀墨一心想杀那老贼,并不恋战,甩出袖管里藏的银针,打在壮丁咽喉处,取了他们的性命,然后飞身赶到刘颉身前封了他的咽喉。

瑀墨砍下刘氏父子首级,正欲收剑,忽听得墙角阴暗的草丛里沙沙作响。拨开暗丛,见一男一女两个七八岁的娃娃缩着身子颤颤发抖。瑀墨猜测这是刘豁启的一双儿女,不由得叹了口气,想道:“我与哥哥苟且偷生近十年,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取下仇人首级为父报仇。今日我若放了你们,我还能再活十年吗?”于是杀了这对孩子。

瑀墨在尸堆中捡了几把灯笼,抛在尸体和草丛里,提着刘氏父子的头颅走出刘府。刘府一把大火映红夜宇。

回到薛府,瑀墨供起父亲牌位,摆上瓜果肉食,上了三柱香,将刘氏父子的头扔在地上,朝牌位拜了三拜,愣愣地瘫在地上,泪雨瓢泼。正是:

春临不知花开早,

冬来不晓雪归迟。

恐闻于期断首恨,

无奈荆卿刺秦时。

呆坐了一宿,次日清晨,瑀墨决定到突厥去找哥哥,便挂了剑,背了枪,出了大门。街上乱哄哄跑着队队官兵,百姓们交头接耳地议论,自然都是因为刘氏父子被杀,县衙忙着抓凶手。几个衙役看见瑀墨身上有血迹,就截住她问道:“你是什么人,怎么身上这么多血,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瑀墨看看身上的血道:“都是狗血,昨天屠狗去了。”领头的衙役道:“一定就是你杀了刘大人一家!”瑀墨道:“刘大人?两条老狗而已,也值得你们叫一声大人?”衙役惊道:“凶手就是他!抓住他!”瑀墨拔出宝剑,想到当年那三个衙役,更加气愤,一口气将这几人杀了,出城而去。

瑀墨出了城,为甩开官兵追赶,便在一家小店买了两件粗布衫,摘了钗环,削短头发,用网巾罩住碎发,也遮住眉心那颗痣。这打扮与男子无异了。不过,这样一来,银两所剩无几。未走两日,刚到吕州,瑀墨饥渴难耐,见十字坡处酒旗飘展,想进去讨碗水喝。

这酒棚很是简陋,只是用土草草围起四面,屋顶用干草遮盖,隐约还能射进光来。店家是一个干瘦的男人,三十上下,招呼来往路人。老板娘稍胖,坐在灶边蒸干粮、制酒菜。店前有两匹马、一头驴,店内坐着三五个客人。

店家见瑀墨站在店门口,陪笑道:“相公一路辛苦,喝碗茶休息休息吧。”瑀墨踌躇一下,随店家进了店。

店家取下肩上搭的巾子,擦擦桌椅,请瑀墨坐。瑀墨甚难为情,道:“店家休忙,小生有话说。”店家道:“客官请讲。”瑀墨取出一把金钗道:“小生身上并无银两,只有一把金钗,系先父遗物,不知可否换些干粮茶水。”店家双手接过金钗,递给走过来的浑家看。这婆娘也没了主意。旁边有客人凑过来道:“果然是金子做的。老板娘,你发财了,这么精致的手艺得值五十两吧。”

店家还在发愣,老板娘却笑了,道:“客官真会开玩笑,您这钗子能买下我几个茶店,我们可怎么敢收?”瑀墨有些急,正欲再求,却被老板娘按住道:“不就是几个干粮一壶茶水吗,能值几个钱。出门在外,谁还没个难处。”便把金钗还给了瑀墨,到灶台取干粮了。瑀墨不安,店家笑道:“客官尽管坐下吃,没啥不自在。”瑀墨不再推辞,狼吞虎咽起来。

待瑀墨吃完两个馒头,正要告辞,却被老板娘叫住道:“客官身上带着兵器,应该也是有本事的人。奴家给客官指条路。前头太原唐国公李渊大人和儿子们到处招贤纳士,客官可以去碰碰运气。就算事不成,也可以到粥棚里得口饭吃。”瑀墨谢道:“今日之恩,他日必当厚报!”

薛瑀墨走了一日有余,行至太原时天已近暗,进城后发现太原与别处不同,到处都是来往奔波的侠士贤儒。侠士刀剑切磋,贤儒唇齿论辩,好不热闹。顺着大路走上一段路程,远见街上排着一条长长的队伍,队前设了个棚,竖着一行大字曰:唐公恩德,周济万民。棚下站列着二十来个军士。棚外净是老弱妇孺、身残老兵。瑀墨想,讨碗粥总比空腹行路好得多,于是也找了个空插了进去。

原本瑀墨个子矮小,混在人群中并不显眼,可是身后背着一杆银枪,便引得两个军士寻来。

其中一个身材瘦小的军士走到薛瑀墨身前,歪这头掂量一下她道:“小兄弟,你这背上的枪是银的吧——身上的剑也不一般啊。”瑀墨没心思理他,转过脸去。那人觉得受了慢待,正要再问,被身后的高大微胖的军士拦下。高个军士道:“兄弟走错地儿了吧,唐公府在后街,要想比武拜将就到唐公府,那里好吃的好喝的多着呢,何必到这儿来讨食吃?不过——就你这干瘪瘦小的样子,恐怕还没上台就被打死了!”两军士大笑。瑀墨知道他们想着自己麻烦,伸伸懒腰道:“夏日已过,怎的恁多苍蝇?”高个军士微怒,推开瘦军官,至瑀墨近前道:“你敢骂老子,老子可是堂堂参将,不识泰山的东西!”瑀墨冷笑道:“穷叫唤的苍蝇,乱摆谱的臭虫。今天真是晦气,什么东西都能遇见!”高个军士大怒,举拳向瑀墨打来,瑀墨反应机敏,抱住手腕向后退了一步,抬腿猛踹在那人腰上,那人忙用另一只手护腰,瑀墨顺势踹了那人的小腿,那人“扑通”跪下。瑀墨将抱住的手腕向后按住,脚顶住那人的后项,直叫他“嗷嗷”惨叫,动弹不得。周围讨粥的人也四散而逃。

粥棚下的几名军官听见叫声,忙赶过来。一个大胡子军官朝瑀墨喝道:“小子,不安安分分地讨粥喝,闹的什么事。把我兄弟放了,我们不为难你。”瑀墨依然踩着那名参将,冷笑道:“坏了爷的好心情,哪能说放就放。你们一块给爷我磕头赔罪,我便放了他。”几人听得大怒。大胡子首先拔出刀砍向瑀墨。瑀墨动也不动,闪过刀,右手抓住大胡子的手腕,向外一掰,划伤了他的胳膊,再踩着参将的背,腾出一条腿,朝大胡子的胸口踢了一脚,大胡子一个趔趄,倒在身后的士兵的怀里。随后有两个军士一左一右杀来。瑀墨也不惊慌,一手一个迅速抓住刀把,交叉双臂,伤了两人的胳膊,又各推一掌,将他们推出圈外。几个人看得呆了,不敢过去。瑀墨道:“今天只是给你们一个教训。你们现在给爷我磕个头,我行行好放了你们。我这敬酒端出去,剩下的就是罚酒了!”

“壮士且慢!”瑀墨刚说完话,就听见有人朝这边高喊。不远处有个中年儒者身着官服,领着七八个军士赶来。那人走近,深施一礼道:“在下晋阳令裴寂,管教下属无方,冒犯尊颜,恕罪恕罪。”瑀墨将脚下的那个参将踢出去,草草行了一礼道:“薛江舟,字天游。”裴寂垂首道:“唐公正在府内校验兵将,天游兄弟恐怕寻错了地方。”瑀墨道:“谁说我是来投军的,我只是路过这里,没了盘缠,寻些吃的。”裴寂道:“原来兄弟是有难处。我家李二公子就在前面,在下愿为兄弟引荐。”瑀墨道:“不必,我不喜欢和官府打交道。”

瑀墨抬腿要走,裴寂有些没了主意,不知如何挽留。恰逢此时不远处走来一队人马,具是戎装铁甲。却说来者何人,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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