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然一下锁住我的视线,犀利如鹰的黑眸藏了不知名的情愫,半响沉声道:“谁?”
“你父亲呀!”我兴奋道。
“我是说那女孩是谁?”他挑眉又问。
“你先告诉我答应还是不答应?”我可未笨的立即招供出来,官然不点头,我定是毫无胜算,不过让他点头势在必得,方可利用他对我的感情,小小勾引一番,定能让这纯洁的小家伙点头,呃,是否太过奸诈了?
“……父亲多年寡居惯了,并未思及此事,我想……”他未说话便被我猜中下怀,我愤然自他怀中站起,指着他的鼻头怒道:“不必多说了,你一定是要为你父亲开脱,不同意就直说,又何必如此脱踏,哼,不同意就不同意!”我傲然挺起胸,趾高气扬瞥了他一眼装模作样道:“我也不稀罕你帮我,我自己解决!哼!”
“我并未说不同意。”官然薄唇牵起一抹戏凋的笑容。
咦?有搞头!我立即换了面色,笑若嫣花重坐上他的大腿,双手更是勾住他的脖胫,谄媚地抛着惨不忍睹的媚眼,作娇羞状嗲声道:“那你是同意了,就这么说定了,你以后一定要帮我……说实话,多个娘亲也并非坏事,多一人照顾你岂非美事一桩,算你识相,还懂些人情事故,不然,我就懒得理你这个木头了!”
他闻言,只淡淡地笑,唇间波光澜澜,黑眸更为深遂似溢满了****,这会瞧着又像个男人了,喉中干涩,被他瞧的有些不自在,挣扎一下身子想说些什么,却见他垂首逼近,发间幽幽檀香飘散,亦挥散的让我有些晕眩,目中朦胧之际听到淡淡恳求的嗓音
“如玉……我……?”话未说完,他脸颊立即红润开来,熠熠的眉目却直盯着我的唇,这瞬间他又回到那个害羞男孩的模样,眼中**裸的意图一下被我看穿,我哑然失笑,心中却有些酸涩,为他的尊重,也为他的情意,那抹异样的情怀让我搂了他的胫子,压上他微微翕张的诱人红唇,凑上去狠狠咬了一口,随即意犹未尽的舔舔唇瓣,色狼般勾起他涨红的俊脸,挑眉邪笑道:“嫩如豆腐花,甜的跟蜜汁儿似的……不错,不错!”
这浪荡话一说出,舌头好似打结,鸡皮疙瘩也起了一身,但见他如同女儿般害羞的模样,便压下那抹羞愧,颇为有趣的又凑上去啄了一口,只道是男尊女卑会让男人获得巨大的满足感,没想到反过来,我也如此畅快,我在欺负男人耶,一直以来都是我被欺负,无力也不敢反抗,今日终找回些许自信,虽然建立在这个纯洁又爱我的小男人身上。
瞧着官然如此性感诱人,花开枝头只待人采摘的模样,脑中不禁闪过多种旖旎画面……官然这个小正太会洗干净了,脱光了,乖乖躺在床上做我的待宰羔羊……然后我一脸淫笑兼委琐地,恶狼扑羊般扑上去…那场面香艳的…嘿嘿嘿……香焦你个巴勒,圈圈你个叉叉……这般邪恶地我到跟小二有一批了!
一思及小二,脑中蓦然闪过一双幽潭般深遂的碧眸,那红唇微翕,牵扯着一抹疼惜的笑容……身子微微僵硬,目中瞬然变凉,脸上邪气的笑容也敛了下去……微瞌着双眸奋力的摇头,怎又在想他,真是无聊,不该再念着他了……他心心相惜的是别人,他虽断言我是那个殷如玉,却并不知我是我,亦有我的感情,我的思绪……
两人已经是陌路了,为何还要思念他,我已有官然不是吗,再者好马不吃回头草,是不是该做些什么实质性的事才能挽回自己易动摇的心?思量间,遂咬了唇,盯着官然柔情的眸子,沉声道:“官然,我们上床去!”男人跟女人有了关系,感情便会更加微妙吧,那或许能束缚住我,不再有心力去思念别人,就算对官然不公平,但……我们快要结婚了,运动运动也是迟早的事……
他微挑着剑眉,错愕地盯着我,唇瓣微微翕张,半响说不出话来,须臾,幽深的黑眸闪过一丝异样,消哑又渗了些不确信,道:“你说什么”
抿了抿唇,抬眸瞅着他诱人的红唇良久,顷刻镇静自如拉着他朝房中走去,深藏了隐约的慌乱,大义凛然道:“你没听错,我说上床,上床的意思你会不懂?那我便解释给你听,就是玩亲亲,透彻一些便是洞房!”无耻一些,就是苟且!我在心中暗讽自己无聊。
“……如玉”他似乎有些受宠若惊,又似乎受了惊吓,倚在门边良久就是不肯迈动半步,他不依的的模样亦使得我也略有些紧张,这样的我好似在摧残祖国的幼苗,话又说回来,这种较为卑鄙的手段使在官然身上才会安心,因为不必担心他会恶意使坏……思量间又不禁蹙紧了眉头,自己是否太过轻易了些,是因为这具残破身体的缘故,所以想放荡一些,亦或是想借与美少年的关系而忘却那个困扰我的梦呓。
正在我暗自蹉跎是否该就此打住时,不经意瞥见他无辜如小兽的俊脸,淡淡地红晕自胫间向四维扩散,长睫下笼着的美目似带了电意,红唇翕张,性感的开合,粉面桃花十分娇艳……我面色微微地暗沉,勾引……这决对是勾引……
双眸半瞌,半响低喃地警告他:“别看我……再看我……再看我就把你吃掉!”被他瞧的心痒难奈,微一咬唇,心一横径自扑了上去,直将他扑倒在床沿,隔着略厚的衣物,心中思绪万千,这应该算是霸王硬上弓吧,抬眸偷瞄了他一眼,见他僵硬地睨视着我,并无任何动作,我懊恼地揪紧他的衣襟,似是赌气般使力撕扯着!(旁外音:这决对是**!不过,不许拨110)
呃……衣服为何这般牢固?不是应该如电影上那般,主角轻轻一扯,便是漫天破布若雪般翻飞,那情景,怎一个酷字了得!可我这般使力,这衣衫怎么还没动静,这该死的破衫子!我紧蹙着眉,已忘了初衷,只不服输的横跨坐至他的腰间,咬紧牙关,拼力撕扯,直气的牙痒痒朝身下的他吼道:“可恶,官然的衣服怎么这般牢固,是什么材料制成,金刚石吗?拷之,可恶,可恶可恶!下次不许穿这种衣服!”换了个方式俯身撕扯,终听到一丝细微的锦帛断裂声,我心中一喜,正待将完整的衣衫撕成破布,便觉身下的“死人”胸膛震动了一下,我微微一怔,愤然地盯着强忍笑意的他,挫败道:“不许笑!”
“如玉,别闹了。”他缓缓伸出长臂攥住我的肩,似要将我挪开,我睨视着他微微愣然,半响陡然意会过来,头皮顿时乍开,难道我被拒绝了,我被拒绝了? 瞥了他一眼,我面上随即染了一层羞窘的红晕。
两人互瞧着,气氛顿时僵硬到了极点,这尴尬窒闷的氛围,让人挫败到想死,伸手抚向他脸侧细长的伤疤,这疤痕落在他脸上,此刻只增添了媚惑的性感……
我咬牙切齿亦无耻道:“你拒绝我,我偏要得到你!”先前想要我时,是多么热情,现在这推三阻四的模样,莫不是嫌弃我了,见我变丑便毫无兴趣了?那还跟我求婚,真是脑残,不经意瞧见他俊脸上不自然的拂红,心中突然开朗了几分,难道他在害羞?
“官然……”我缓缓低头在他唇上轻啄一口,软软的磨娑,指尖似乎都在颤抖,半响扯开他的衣襟,在他胫间胡乱啃了几口,直到印了几个深红的草莓,才满意地重回他的唇上,压下脑中那抹白影曾铬印在我唇上的温度,放肆的欺凌着这同样柔软的红唇,单纯的想要个温存的慰藉……
脑中半响有些空白,为何又想念那个人……不是说要彻底抛却他,不是说不吃回头草?心中繁乱的疼痛,酸意在眼中凝聚,蓄了许久的泪也缓缓滑落,我与官然在床上调情,心里却还想着别的男人,真是不要脸……于是将脸埋顾他的胸膛,隔着衣衫,轻轻蹭着他的感官,小心翼翼问道:“官然,你要不要我?”
身下的他仍没有反应,当真尤如死人了,我懊恼地坐直身,我被拒绝了,丢脸,丢死人了!刚尴尬地想退却,腰间一紧,便被一道劲力轻巧拉了过去,灸热的吻,热切的落下,封住我因羞愧而颤抖的唇,缠绵纠吻,气息紊乱在彼此之间,再我快要失去呼吸前,那俊脸蓦然抬起,因****而略微压抑的嗓音,不确信地问:“你可以吗?…身子是否能承受…”
知道他此刻的忍耐,但他却在担心我的身子,心中因感动而恸然着,其实,我很想怀官然的孩子,像官然这般纯洁的宝宝。缓缓地垂眸,并未说话,只搂住他的胫子娇羞的送上香唇,耳间悉索的衣料磨擦声,心内似窜起了一把火,灼人的痛,因害羞而微微颤抖的双指被他宽厚的掌热情紧密的包覆,那样疼惜的对待我,为这亲蜜的举动,胸中恸动的想将那异样的情愫吼出。
娇吟难奈的热流冲击,却被门外粗鲁的敲门声给当头淋了盆冷水,还未回神,眼前一阵的乱与快,尚未搞清楚状况,自己近乎**的身子便被官然用被辱紧密覆盖住,长臂轻挑,勾下屏风上的外衫蝶翼般展开披在身上,几乎是同一时刻,紧密的门“砰”一声打开,撞击在墙上颤噤地摇晃,瞬时冲进来一抹纤细的身影,玉葱柔荑指向我,娇喝道:“你们再做些什么,坏女人!”
咦?有个女人冲进来了,恍惚之际我已开始忿恨,为何与官然亲近时,总有人来打扰,不过,这丫头说我什么?坏女人?怎么像捉奸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