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太阳升起,余世光走在街道上,他在折腾了一晚上后反倒是变得精神奕奕,一副容光焕发的样子。
昨晚真是乐翻了,两个个极品舞姬都是个雏儿,那惨叫声听起来真叫那个脆声。白云飞可真靠谱,以后得多跟他老人家学着点。
正回味着,余世光就走到了昨晚和父亲分别的酒楼。
在询问到父亲的住处以后,他一口气快步走上了二楼。
咚咚咚!
余世光敲了敲房门,喊道:“爹,开门,是我!”
里面没人应答,也没人过来开门。余世光又大力敲了敲门,“爹,你在里面吗?”
还是没人应答,静悄悄的。
“小二,你上来!”余世光觉得蹊翘就把店小二使唤了上来。
“公子爷有何吩咐?”小二快速跑了上来问道。
余世光道:“我问你里面住的人可曾已经出去了?”
店小二摸了摸后脑勺努力想了想道:“没有啊,我记得没错的话,里面的人从进去就没出来过。”
“那你把门打开!”余世光道。
小二为难地说道:“这位公子爷,门是从里面锁的,根本打不开啊!”可是,谁知他只是稍稍一用力,门就吱呀一声开了。
“咦,难道客人没有把门锁好?”小二正疑惑着,他的眼睛就瞟到了脑袋挫向卧倒在地的余远山。
“掌柜的楼上出人命啦!”小二受到了惊吓,慌慌张张跑了下去。
余世光懵了,很快他又发疯一样的扑了上去,“爹,这是怎么回事,到底是谁杀了你,你说话呀爹。”余世光哭着拼命地摇晃起死去的余远山。
小二带着掌柜的跑了上来,掌柜的早已吓出一身冷汗,店里死了人,看打扮像是武者模样,这麻烦可就大了,搞不好连小命都得搭上。
经过对酒楼上上下下一番询问,所有人对于余远山的死都是毫无所知。余世光完全不知所措了,父亲是他的主心骨,现在他死了,余世光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
噩梦!余世光觉得自己像是堕入了一场永远也醒不过来的噩梦……
……
又过了两日,南风的婚礼如期举行,林万山在万剑宗大摆八十桌,宴请好友。
新人拜过天地,敬完茶,一场婚宴热热闹闹延续到了晚上。
新郎官南风乐得就没合拢过嘴,他一直是提着酒杯给各路朋友敬酒。师兄弟们也不肯放过他,这么漂亮的小师妹,最终还是便宜他了。他要是不把他们摆平就走,晚上闹洞房可不留情面。
夜越来越深,宾客们陆陆续续地回了。只剩下少数桌的几个宾客还没尽兴,拼凑在一起,痛快喝酒划拳。
南风觉得陪得差不多了,向大家拱手告辞后,就往自己的新房方向摸索去。
“新郎官,走好啊,晚上可记得多出些力!”一男人调侃道。
“哈哈哈哈……”一长窜别有意味的笑声过后,宾客们又喝起了酒。
“我去趟茅房!”一个高个子男人站了起来,走起路来跌跌撞撞。
“嘿,就他那样还认得回来的路吗?”一个醉醺醺的汉子打趣道。
“别……别管他,来继续划拳继续喝!”
高个子男人醉的厉害,没找到茅房,索性就在一棵老槐树下解决了。他正掏出家伙放水,却听到空气中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传来。
“嘿嘿嘿……想不到来的这么巧,竟能赶上喜酒喝!”
“谁……谁在说话!”高个子男人对着空气大喊。没有人回答他的话,然而下一秒,他的脑袋却如同只西瓜一样从他脖子上滚了下来,与此同时,一个黑衣男人突兀从黑夜中显现出来。
这一幕,并没有人发觉。
酒桌上,划拳的划拳,喝酒的喝酒,仍就激情高涨。
黑衣人来到酒桌上,一脚踩在板凳上,拿起一坛子酒像饮白开水一样豪放痛饮,咕咚咕咚半坛子烈酒灌下,嘴一抹,问道:“新娘子哪边!”
“好酒量!”不少宾客拍桌子称赞,有一人用手指了个方向笑着说道:“怎么还想去闹洞房啊,那你可要快些,新郎官刚过去不久,说不准现在正喝交杯酒呢!”
“多谢!”黑衣男子邪魅一笑,身形如鬼魅般自每一个宾客身旁掠过。
刹那间,无数血光跳动!
欢闹声,戛然而止!
就只留挂起的几盏灯笼内烛火‘噼啪’跳动的声音。
夜,万籁俱寂!
……
“娘子,我来了!”南风推门而入后,把房门关上。
房间内,一张大圆桌上一队鸳鸯红烛正噼啪燃烧,照地人双眼迷离。
青篱身穿一袭红艳艳的新娘服坐在床上,头上盖个大红盖头,一言不发,原本还在拨弄的两只小手也在这一刻停了下来。
“你……来啦!”青篱轻声道。
“娘子,坐地累坏了吧!”南风笑呵呵地上前,掀起了红盖头。烛火映衬下粉黛佳人面色潮红,头微低。
南风心跳加快,眼睛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娘子你今天实在是太美了!”
青篱红着脸嘴角上扬,片刻之后,她抬起头,说道“一身酒味,我看你多半是醉的不清。还傻站着干嘛,要看到天亮吗?”
“啊对对对!”南风连连点头,“娘子,时候不早,我们喝完交杯酒就早些歇息了吧,来,我扶你起来。”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南风扶起床上的青篱。
“嘿嘿嘿……”这时,门外有一窜诡笑声传来,笑声过后,污言传来,“春宵一刻值千金,就让老子来代你享受吧!”
南风闻言大怒,豁然转过身,“门外不知是哪位朋友,小弟大喜的日子,你这玩笑开大了吧!”
“玩笑?”门外的人一声反问,将房门哐当一声踢开。
“啊!”青篱被吓了一跳,紧紧抓住了南风的手。南风将她护在了身后,大声质问道:“你是什么人怎敢如此无理!”
闯进来的是一个年约四十的中年男人,身着黑色长衫,嘴角勾着邪邪地笑意,给人一种玩世不恭的感觉。
可是,当看到他右手握着的那把圆月月弯刀时,南风的面色就开始凝重起来。这把罕见的兵刃之上所散发的血腥之气让人不寒而栗。
“师傅应该不会有这样的朋友!”南风当即作出这样的推测。他眉头深皱,眼前的这人才第一次见就在他脑中留下的深刻的映像。如果之前见过,那他一定记得起来。
这很可能说明,他不是这次宴请的宾客,那么,此人大晚上的不请自来,还提着把可怕的弯刀,恐怕不只是想讨口酒吃这么简单了。
“你到底什么人?”南风开口大声问道。
“嘿嘿嘿……”黑衣人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如鬼魅般瞬间飘到了两人身前,手起刀落。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是来代你享受的,新郎官今晚我来做!”
锋利的弯刀笔直落下,南风的身上多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口突兀出现。
“我中刀了?”南风一时反应不过来,他想要反抗,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全身软绵绵的。很快,胸口的剧痛开始传来,他倒了下去,他把头转向青篱,看到她在哭,他伸手去拉她,青篱同时也把手伸了过来,可是,黑衣人把她勾在怀里抱走了。
“哈哈……想不到这样的小地方竟然有这等倾国倾城的大美人,老子此次真是赚到了。”黑衣人在对着青篱婬笑。
南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
倒下去的那一刻,他看着青篱在恶人怀里挣扎哭泣!
倒下去的那一刻,他看着恶人那张婬邪的嘴脸嘲弄地看了自己一眼!
可他,却无能为力!
“放开她!”南风在心底怒吼,现在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扑!
南风倒在了地上,怒目圆睁。他听到了青篱的哭声,凄厉的哭声。
“南风师兄,你怎么样了,快来救我……”青篱被抱到了床上。
撕拉,撕拉,布条被撕裂的声音。
“啊……不要……南风师兄……”
南风觉得脑袋要爆炸了,青篱的哭喊声比魔咒还要可怕,南风听得心都碎成了一块块。可是,任他如何拼命,却也只能抖动几下手指头。
“哈哈哈哈……好白、好嫩、好滑啊……”撕拉,撕拉,又一阵布条被撕裂的声音。
“……哇哈哈哈哈,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居然能有这么大,好弹啊,老子今晚真是有福啦,哈哈哈哈……”
“快放开我,不要……呜呜呜呜……南风师兄救我……”
“哈哈哈哈,你那小夫君早被老子杀死了,老子赔你一个大的,你可要乖乖的,免得等会儿我弄疼你,哈哈……”
“不……不要阿……阿……”
在青篱凄厉的嘶吼声中,南风的心碎地再也拼不回来了。“快一剑杀了我!”此刻的南风想用死来逃避,逃避这撕心裂肺,如刀如刻的痛苦深渊。
屈辱与愤怒化作两行血泪顺着眼角缓缓流落与胸口逆流而上的血液交织在了一起。
“哈哈哈哈……二八的小姑娘,就一个字‘润’,真他妈够‘润’,老子要飞天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青篱的喊声停了,只剩下了黑衣人浓重的喘息声和咯吱的摇晃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