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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刚出远门回来的邵延礼被人堵在了自己工作室的楼下。

“呦,冒头了啊,你小子这些日子跑哪儿去了?手机一直关机,给你办公室打电话,你公司的人又说你出远门了。你出门怎么也不告诉大姐我一声呢?”大姐倚在楼洞口的门边,伸手摘下脸上的大墨镜,一脸戏谑地看着邵延礼。

邵延礼苦笑着说:“事情急,来不及多交代。你恼我了?”

大姐走过来,哈哈一笑:“想什么呢?我是那样的人吗?不过,我又快要走了,想在走之前跟你再聚聚罢了。”

邵延礼有些讶异:“这么快就要走?”

大姐坐到了花坛边上,翘着腿,从口袋里摸出了一盒烟,自己叼了一根,又举着盒子对邵延礼示意。邵延礼皱着眉摇头,他不像这个女人一样不分时间场合的烟酒不忌。

大姐点上烟,吸了一口,又缓慢地吐出了烟雾,皱了皱好看的眉头,转头看着邵延礼说:“你也知道我这人,心血来潮,计划做得再好也没用,心情上来了就得行动,等不得,也没那耐心等了。”

邵延礼觉得她的心情似乎不太好,有些担心地问:“这次要去哪里?”

大姐摇摇头:“没想好呢。总归还是要往南走,一边走一边想吧,也许去看看海。这次不只是去找人了,也顺便散散心,这几年把自己逼得够呛,结果现在想起来,觉得难受。”

邵延礼看着眼前烟雾缭绕的,不知怎的,心里面一阵揪得慌。那女人的表情被烟雾罩得隐隐约约的,但还是能看清楚她紧皱的眉头,似乎有很重的心事。其实,他一直读不懂这个女人,只能根据她表现出的这一面来做出应对。

看得出她不怎么想谈那些事情,邵延礼也就没再多问,“出去散散心也好,你这些年说是在旅行,其实都是胡扯。你看圈子里哪个人像你似的,出门跟打仗一样?这圈子里要是有领头的,估计早把你开除出圈子了。”

大姐嘿嘿一笑,默认了邵延礼的说法。她转头看了邵延礼一会儿,抬手往花池里弹了弹烟灰,说道:“邵延礼,姐跟你说两句认真的。”

邵延礼蹲在她腿边,“嗯”了一声没抬头。

“你要是有喜欢的人,就别墨迹着了,话有时候不说不明。别一直拖着,拖到最后就挽回不来了。”大姐的声音轻轻幽幽的,就像她手里那根烟缓缓飘起的烟雾一样。

邵延礼就那么蹲在那儿,也不吭声,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听进去那些话。

大姐嘿笑了一声,把还剩一小节的烟屁股给掐灭了,随手一抖,就见那烟屁股直接飞进了三五步远的垃圾箱里面,干净利落。

她站起身,笑着说:“你就当姐说了两句废话。对了,我听赵老四说你们在天香居吃得挺美的。”

邵延礼的心思没在这儿,顺口就应道:“嗯,菜色不错,就是贵了点。”他刚一说完就立刻反应过来,事情不对!

他猛然抬头,就看见大姐眯起眼睛死死地盯着他,那脸上满是失望之色。

邵延礼知道,这次完了,因为是他先打破了他们之间的约定。

“姐……”邵延礼站起身,有些口干地说到。

“我们原来说过什么?”大姐看着他。

邵延礼想要解释,“我不是……”

“我们原来说过什么?”大姐打断了他的话,又问了一次。

邵延礼僵直地站在那儿,沉默了好一会儿,说道:“只按照你交待的去做,不能转回头去探查,不能打听与你有关的事情。”

“当时你答应了,对吗?”大姐逼问到。

“对。”邵延礼干脆地点头。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没用,确实是他违背了他们之间的约定。

“说吧,为什么?”

“你知道为什么。我只是想帮你。”

大姐摇头,“不是这种帮法。”

“但是我问你又不说,从来不透露任何一点和你自己,还有你要找的那个人有关的信息。”邵延礼心里面也是憋着火气的,他平时也不好打听别人的私事,之所以对这件事那么上心,只说明他真把这女人当成自己的大姐了。但是,她闪避的态度让他觉得自己这是剃头挑子一头热,纯粹吃饱了撑的。

邵延礼越说火越大:“你还打算靠自己继续找?怎么找下去?你今天明白地跟我说,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人特烦?不算是你朋友,你哥们儿?我跟你掏心掏肺那么多年,你连那么一点忙都不让我帮?你今天只要说明白了,我邵延礼从今开始,再也不插手你的事了!”

大姐没接话茬,就那么微皱着眉头看着他,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着烟。邵延礼心里面七上八下的,说是让她直说,可是又怕她真蹦出那么两句来。

半晌之后,大姐幽幽说道:“你有没有想过,我不告诉你这事是有我不告诉你的理由。”

邵延礼一听这话心里就凉了,刚才那股子张扬劲儿萎了下去,苦笑一声,“是我没想周到,人都有保留给自己的事儿。”

大姐知道他会错意了,无奈地摇摇头:“邵延礼,你知道我最烦你什么吗?”她又把烟头丢到了垃圾箱里面,伸手指着邵延礼说道:“你这混小子主意太正,什么事儿都得自己拿主意,别人的事儿你也恨不得帮人拿主意。可是,你别忘了,这主意拿得太多了,就把你自己绕里面去了,好赖话都听不出来,一心地钻牛角尖儿,认为什么就是什么了。”

邵延礼既不傻又不钝,当然听出来大姐这话里面还有话,心里面立刻就通透了,连忙顺杆子爬,“姐,别绕了,直接说吧。”

大姐白了他一眼,嗤笑了一声,“还知道叫我一声姐?就看你刚才那架势,我寻思着你这是要跟我割袍断义啊。”

邵延礼知道刚才自己的反应有点过了,咧嘴一笑,说道:“哪儿能啊,叫您一声姐,您一辈子都是我姐。”

大姐知道他这是找台阶呢,也不再纠缠,长舒了一口气,站起身说:“既然你非要打听,我就跟你说道说道,虽然不能全都说给你听,不过都到这地步了,也不是不能告诉你一言半语的。”

“也不是怕你知道,而是怕你知道你不信。”大姐的目光没放在邵延礼身上,而是没有焦点地看着远处,“我要找的这个人,说实话我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现在是个什么状况,你说我怎么跟其他人描绘他的样子?难道我去报纸上贴那个寻人启事,上面写‘寻一个人类,理论上为男性’吗?”

邵延礼皱着眉头:“可是你原来跟我说你在找你的爱人啊!”

大姐冲着他眨了眨眼睛,狡黠一笑,“我没骗你啊。这事玄就玄在这儿了,我要找的这个,怎么说呢,你可以把他当成我前世的恋人。”

邵延礼哭笑不得地说:“认识这么些年,我怎么不知道您这人还这么浪漫呢?还前世的恋人呢?就算是前世的恋人,你又知道他现在是人是狗啊?”

大姐耸了耸肩膀,说:“所以我才说,如果要写那个寻人启事,只能写‘理论上’为男性人类。这让我怎么写嘛!”

这回邵延礼笑不出来了,讶异地看着大姐,“难不成你是认真的!?”

大姐不乐意地抬腿踢了邵延礼一脚,“不是认真的,我在这儿跟你废那么半天话干什么!姐我还没吃早点呢!”

“你先说,等会儿咱老地方,我请客。”邵延礼一屁股坐到了大姐旁边,他现在倒是对这事有兴趣了。刚才他确实没想透,这女人不是那种浪漫到喝西北风就能活的人,相反,邵延礼从来没觉得她有任何一点儿浪漫细胞。能从她这样的人嘴里吐出刚才的那些话,这事就已经透着反常了。

大姐白了他一眼,“不是你请,难道是我请啊?行了,听我说话,别乱打岔!”

“我的个人信息你就别打听了,不过呢,让你叫我一声姐,你还是占便宜了。说到底,姐就是个传说,也不是那普通人呐。”大姐斜着眼睛,戏谑地看着邵延礼,“我让你去接的那几个人,还记得吧?”

见着大姐又没正经的,邵延礼哭笑不得地点头,“嗯,神神叨叨的几大位。”

“他们出现在那几个地方是个巧合,我们几个人跟那几个地方一丁点关系也没有。所以你这次回去那几个地方查探,必然是什么消息也查探不着。”大姐好笑都拍了拍邵延礼的肩膀,“不好意思啊,兄弟,让你白跑一趟。”

邵延礼这听得稀里糊涂地,连忙问道:“等会儿,你这话题转得怎么跟捻捻转儿似的?头上一句,脚下一句,刚才还说你那相好的呢,怎么着下一句就跑到那几位身上去了?”

大姐瞥了他一眼,无辜地说道:“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只能告诉你一部分。”

“那不成,都说到这种程度了,你怎么着也得把这事说清楚了。”邵延礼坚持到。

大姐皱着眉头说:“说清楚了?那就简单,我们两口子的日子原本过得挺好的,半道儿上出了点误会,让人害了一把,弄得劳燕分飞的,我这不是不死心吗?惦记着再破镜重圆。”

“你都说是前世的了,你怎么记得那么清楚!?”邵延礼摆明了不信。

大姐眨眨眼睛,“那是他前世,我可没说是我的前世。行了,邵延礼,甭打听了。我是一句瞎话都没有,听不明白那就是你的问题了。你不就是认为我不信你吗?现在把这缘由都告诉你了,别瞎琢磨了。赶紧的,我这儿说了一上午的话了,口干,肚子也饿了,咱吃饭去吧。”说着,她站起身就走。

邵延礼还站在那儿愣神呢,结果一晃神的功夫就看大姐都走出百十来米了,这才连忙追了过去。

这大姐要是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云山雾罩的,反倒把邵延礼忽悠懵了。他这人一向都以唯物主义者自居,可是大姐说这话又不像是在开玩笑。现在这女人打定了主意不再多说,似乎十分乐于见到邵延礼困惑的样子。

邵延礼被大姐堵在工作室楼下的时候,陆家也来了一位意料之外的娇客。

虽然老板说孙女士的事情就让它那么过去,但陆思思的心情多少也受到了些影响,整日里没精打采的。寄尘安慰了她几句,但效果不彰。陆思思没有心情,自然也懒得做家务,而原来的免费保姆老薛,也是在去探望杨戬后,便一去不回,被他妈扣在了家中。

锦生和三秀个头太小,有些活做不了,这些便都落到了寄尘肩上。一连几日,他都在收拾了屋子之后,才去上班。

他刚刚把那些随手乱放的杂物归位,就听见一阵敲门声。陆家的大门也有电铃,但已经坏掉了,再加上陆思思嫌那玩意儿的响声太闹心,就一直没修,放在那儿当摆饰。

“谁啊?”赖在沙发上的锦生高着嗓门问了一声。

门外安静了一会儿,一个细细柔柔的声音问道:“张天净可是住在此处?”

一听到这声音,锦生一骨碌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一脸八卦的模样就要跑去开门。幸好寄尘手快,一把就拎住了他的后脖领子,把他提了起来,丢回了沙发上。

锦生反应很快,利落地在半空中翻了个跟斗,“嘭”的一声跌坐回了沙发上。他满是愤慨地抬头瞪着寄尘,结果得到的却是寄尘警告性的一瞥。

“请问张天净可是住在此处?”门外那细细柔柔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寄尘又瞪了锦生一眼,要不是他多嘴喊上那两句,他们现在完全可以装没人在家。

锦生也挺委屈,平时家里来人什么的,都是他出声询问的,怎么今天就怨上他了?

寄尘叹了口,知道今天这事是躲不过去了,只能走过去打开门,装作惊讶地看着站在门外的年轻女子:“桂柔姑娘,怎的是你?”

对于寄尘的装傻,桂柔也不点破,俏皮地笑着说:“怎么?上人不打算请我进去坐坐吗?”

寄尘没动地方,摇头微笑:“事有不巧,本尊正欲离去。不知桂柔姑娘有何要事?”

“上人事忙,我也不愿意耽搁上人的时间。我可以立刻离开,不过嘛……”桂柔娇巧一笑,“事关陆姑娘,就这样离开,我可是怕耽误了大事。”

人家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寄尘也不能再赶人走了。他打量桂柔两眼,轻笑一声,微微侧身让开了门口。

桂柔迈腿跨进了门,不过并没有立刻进到屋子里去,而是站在那儿和寄尘对视了一眼,两人俱是假笑,却都看出对方眼神里面的无意。

锦生瞧见桂柔进了客厅,没了刚才和寄尘胡闹的张狂劲儿,规矩地喊了一声:“仙姐。”

“呦,小锦生,咱们可是有段时间没见了。刚才那嗓子是你喊的不是?中气倒是十足,看得出你们在这下界过得也是舒心自在。”桂柔虽然笑得娇媚,但是这话里却是有话。

锦生略带挑衅地瞧了寄尘一眼,蹦下沙发,一溜烟地回了房间。三秀原本就在里面收拾房间,听见这外面的动静之后,也不出声,干脆就窝在房间里面没出来。

“桂柔姑娘,请坐。”寄尘伸手虚引了一下。

“谢上人赐座。”桂柔欠身一礼,那身段儿算得上是千娇百媚。

不过,寄尘面色不动,心亦不动。

桂柔微微一笑,伸出葱白一样的手指,轻轻抚过沙发的扶手:“这陆姑娘倒是好福气,请得上人这样的上仙坐镇家中,神鬼辟易。”

寄尘轻笑一声,摇头说:“桂柔姑娘可是过于高看本尊了,为护得思思姑娘周全,本尊可是百般防范,却依然防备不住那有心之人。”

这话一出,桂柔立刻僵在了那里,原本挂在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见了,面色阴沉地恨声问道:“你就这么喜欢那个黄毛丫头吗!?上人你可不要忘了天人有别,三圣母前车之鉴尤未远矣,上人可千万不要步了她的后尘!”

寄尘面色一凛:“桂柔姑娘此言何意?可是在威胁本尊?”

桂柔一窒,她心中愤恨,一时口无遮拦,犯了忌讳。不过她性子高傲,即便是明白自己有所语失,但也万万不肯低头认错,尤其是在这心上人面前。

说起这桂柔与寄尘之间的纠葛也算得上是有些年头了。其实桂柔成仙的时日尚短,她本是草木成精,因着是天地灵物,灵智开启后便心思剔透地在广寒宫潜心修行。这广寒宫地处偏远,人迹罕至,但又仙气十足,也算是一处修行福地。

但是随着嫦娥的到来,这广寒宫也渐渐与外界有了联系,这桂柔也开始接触其他仙人。她生来花容月貌,姿态娇美,追求她的仙人并不在少数。不过,也合该着冤孽,这桂柔眼界甚高,偏偏看上了这身份尊贵的天净上人。

无奈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寄尘对桂柔的仰慕并无感觉。桂柔一向被人放在手心儿里捧着,寄尘这般冷淡,在她眼中看来就是折辱她,她发誓一定要让寄尘倾情于她。其实这和汪庆涛追求陆思思一样,根本就是自尊心过强,容不得人家拒绝,而且性格里也有点自己跟自己过不去的意味,越得不到的越好,非得凑上前去找这不痛快。

不过,桂柔的手腕要比汪庆涛强上许多,至少到现在为止她和寄尘之间还没翻脸。

寄尘看她脸色难看,暗自叹了口气,不愿折了她的面子,先退了一步,说道:“方才,姑娘不是说有关于思思姑娘之事要告知与张某吗?”

桂柔嫣嫣一笑,点头说:“近来,陆姑娘可是遇到了些不如意的事情?”

“怎么?”寄尘眯起眼睛,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此事与汪庆涛有关。”桂柔干脆地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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