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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动作(1)

给自己挂个电话

有时候,你在电话这头,另一个你也许就在电话那头。

你只顾给别人打电话,要么是挂念别人,要么是求别人办事;你从来就没有想过要给自己打个电话,仿佛自己十分熟悉自己,主动权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其实,你早就应该给自己挂个电话,并且隔三差五就要提醒自己:关注一下电话那头的我。

奇怪吗?一点也不。你给自己挂个电话,是一种内心的自视。我们常常是这样的,看别人清晰得很,透彻得很,可是看自己却朦朦胧胧,含含糊糊。自己很少看到拖着一条影子在阳光下行走,自己根本不会觉得那尽心灯早已蒙尘了,昏暗了,需要擦拭擦拭,需要拨掭拨掭。甚至,完全不曾明白自己巳经走到了什么地方,走得有多远了,身边还有些什么人。这时,不是需要给自己挂个电话吗?那熟悉而亲切的电话铃声响起,对于你也许还很陌生,因为你从来就没有给自己挂过电话,这是第一次,你几乎要吓一跳。然而,这一次很难得,你毕竟有了一个新的发现,你发现给自己挂个电话原来是这么新鲜,这么明朗,这么振奋。

你给自己挂个电话,是一种思想上的监测。你以为你完全正确,工作按部就班,生活井井有条,学习从未间断;你以为你观点新颖,意识超前,行为规范,你同时也用这样的思想去要求别人,去劝告朋友。在电话里头,你很动情地条分缕析,引经据典,说得苦口婆心,推心置腹:然而,你压根儿不知道有一个你就在电话那头,他也需要倾听,他也期待诉说。你总是那么忙,那么大意,以至于从未想到要给自己挂个电话。其实你在冷落自己的同时,就巳经轻慢了思想和情感,你几乎成了一个冷陌路人,对自我情怀不屑一顾。

你给自己挂个电话,是一种精神上的抚慰。你曾经失落、忧郁并且摔倒过,你一度伤痕累累,一度面目全非,你渴望亲人打来电话安慰,渴望朋友一条短信鼓励。渴望网友在QQ里给你擦洗伤口,包扎损伤。你从未想到给自己挂个电话,倾诉,征询,疗救。你忽视了一个重要环节——把流血的左手握住,得靠自己的右手;是伤残的右腿迫使左腿坚强地撑住,并与拐杖一起把你扶向前去。手与手,脚与脚,你了解它们通力合作是那么亲密无间,可是,你与自己却隔得太远了,居然想不起来了,所以,你总是求助别人,坚信别人,然后再感激别人。求一回自己吧,挂个电话,用对待别人的真诚,用求助别人的语气,相信电话铃声响起,你一定会坚强挺住,一定能振作起来,一定要比别人的抚慰实在得多,宽怀得多。

给自己挂个电话,别忘记电话那头还有个你!

没有什么大事

年终,冬闲,没有什么大事,起码是在孩子们的心中,看起来像没有什么大事。我们就静下心来看我们这个村子周围高山上的雪。我和比我小3岁的妹妹第一次发现,所有的雪都在一条线之上,那条线就在半山腰上。像谁用绳子拉直了一样天已经晴了,它们还没化去:那些固守在高山上的雪怕是要到开年之后才能化净的,也说不定在腊月里这最后几天,还会有一场更大的雪,把那雪线往山下压一压,甚至一直压到逼近我们家屋后的那口炭窑。

我们坐在山墙根下,一边晒太阳,一边等炭窑里的炭噼啪声息,青烟燃净,然后用几块石板和几捧稀泥糊住窑口,让燃烧到此为止。腊月黄天从暖暖的炭窑里往外出炭,即使不开工钱,附近的闲人也会乐意帮你。以前我们家从不请人烧窑出炭,自从父亲去世之后,祖父受了打击,神情常常陷在一种莫名的错乱里,我们已经不敢再让他上山摸捞,所以只要一说开窑,邻居中有两家就主动来帮忙了。

“今天看来比昨天冷多了。”妹妹早起,大声地说。她说的“今天”是腊月21日。

我知道她是在说那一窑炭。

祖父躬着腰,从栗树岭上走到家走了半个钟头,他靠在山墙上时,头上冒着热气。看了看圈子里那头二百多斤的肥猪,他对母亲说:屠户正-It,定在28日货中午。此对,除了那头猪,我们都记住了那个时刻,—并盼着那时刻早点到来。

父亲去后,我们家第一次看养起这样一头大肥猪,尽管猪杀了之后要将一大部分卖掉,要变出钱来还生产队里的储备金,要用现金领取囤在队部大仓里的工分粮,但是这并没有减轻我们对于杀年猪的热望。

祖父的背脊佝偻得很厉害,走路就像在寻觅地上的东西。尤其是冬天很深的时候,他穿着一件灰布长褂,隆出高高的驼背,就是一座黑山岭了。农忙的日子,他照样去上工,每天六分工,跟妇女一样,但干的是男人的活。现在大雪下了那么久,天刚刚放晴,他在后山挖了一口炭窑,砍了一堆栎树,他要烧两窑炭,除了留下一些自家用,当然得变出一些钱来。

阳光已经有了明显的暖意:来自两个方面的温暖齐聚在心间:出炭,杀猪。

祖父头上的热气被阳光蒸发干净了,他依然用他平常那爱怜的目光看着我们,然后摸出一杆旱烟袋,装上毛烟,用火柴点燃:冬天的檐下就有了一缕呛人的味儿,那味儿直到现在仍然萦绕在我的记忆崔,亲切而老辣,刻骨铭心。二毛家也是那个日子牵猪,祖父说,二毛的爹正在生病,他家也要卖猪肉,今年冬天的猪肉不好卖是肯定的了,谁家手边的银根都不宽松。祖父喜欢把钱说成“银根”,就像他喜欢把杀猪说成是“牵猪”。

那一年祖父82岁。82岁的祖父在腊月21日的阳光下,对日子又显出了几分欢欣,几分情采。据村西老急伯说,我祖父是吃过大苦的人,他一生几乎没有过上多少好日子。土改时为了多分得一份田地,他和祖母单独去了芦柴岭,在人烟罕至的地方割草开荒,刀耕火种,一待就是三十年。直到祖母得了重病,我们一家人才归到一处,然而这时正是我父亲患病去世以及祖母接着去世的凄风苦雨时节,祖父没少叹息。多少个夜幕降临的时候,场院外面石磙上,一锅子烟明明灭灭,那是我们眼里最先升起的一颗黄昏星。

不知道开年我还要不要再把书读下去,反正妹妹是歇书了。开年仍然打算养一头猪,母亲算计好了,用大半个猪的肉去换取几百斤工分粮,总比累死累活在地里做要轻松,何况祖父和母亲都不能上满工,身体实在撑不下去。这个积雪的冬天,我的日记里除了出了两窑炭,杀了一头猪,真的没有什么大事。

然而,从这年冬天起,我的心里似乎特别在乎季节里的颜色,比如冬天的雪白、炭黑和血红。在我懂得这个世界可能会有什么大事的时候,祖父把我打发到一个很远的地方去继续读书。

我知道,在此以前,并不是什么大事改变了祖父的决定,也不是什么大事改变了我的命运,在桫椤湾或是芦柴岭,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大事。

我在山城

大别山腹地比不得重庆,但称作山城,是名副其实的。只要稍微站得高一点,望得远一点,“环岳皆山也”。东边,毛尖山;南边,金山、鹤林山;西边,回龙山;北边,花果山与东山。山,连起来,合成小城的臂弯,把这一座人间天堂揽在怀里,任它白天熙攘,夜晚梦幻。

就说花果山吧,一个何其曼妙的名字,也许它的余脉竟能频催桃花杏蕊、佳果繁实,我们县的学府以及教育机关就依在旁侧;职教中心要是不搬走,更能嗔着花果山的芬芳,仰承电视塔的闪光灯而有滋有味地享受山城春夜之乐。花果山的林荫道上、松韵声里,常常可以看见学生们或默读,或嬉戏,青春的倩影定格在山城的清晨或黄昏。若干年后,当他们回眸那一段读书生活时,花果山一定是一处值得记取的胜境。

想不到这里还有一个我,我也在山城。

我在山城干些什么呢?

我在山城走路。

说具体一些,是在教课。然而,在所有开设的文化课与专业课当中,目前还没有我的那门课——游走的游是郊游,走是步走。往往是很多人一起,看春花秋月,听松风竹雨。因为我们的学生大多喜欢写作,自然也就喜欢郊游。我告诉他们,行万里路,读万卷书。他们瞪大了双眼,表示在我们这个小山城里,这两点都做不到,就是以后也未必能做到。是的,这都到了什么时"候啊,有人居然还在走路,有人竟然在还读书!我说,书多少要读点,你总不能像毛楂树上的那只山蜘蛛吧,整天都趴在网上!你下来走走,到古今中外那些名著中去看看,那样,你整个人都会感到充实。人的生活一充实,看见太阳也是一枚勋章;人一空虚,就埋怨上帝从没有给人间创作过一件好作品。再说走路,你看我从不骑车。那位先生说,是不会骑吧,要么买不起,你瞧人家上班都“轿的”了!也许吧,但走路能思考,走路能活络筋骨,还能亲眼看见春天的蚂蚁排着队在搬运粮食……我现在越来越相信人是从古猿进化而来的,唯一确凿的证据是:双腿不比山猴子矫健:腿在慢慢退化的过程中,大脑是否就一定进步呢?科学界目前尚无定论,一如西红柿里是否就含有大量尼古丁目前尚无定论一样(见2009年3月份的《中国剪报》)。

我本来想把我最新的一个集子命名为“再向前走”,考虑到有别解的歧义,让人误以为是在不断进步,于是作罢。心里却暗暗自诫,再向前走,转个弯;再向前走,再转个弯:我永远走不出山城。也好,那就待在山城吧。

我在山城写作。

我们这个巴掌大的县城里,舞文弄墨的人可以挤满毛家饭店。我是他们其中的一员,算不上勤奋,大约每年能够拿出将近20万字,比起快速写手,自然只能算作九牛一毛。人总得有点爱好,或者说有点寄托。我曾经上过牌场,结果只能惹得三家异口同声地抗议:你怎么就恁样不开窍!我曾经当过官,官衔是一个初级中学的副校长,结果还是开溜了,实在等不到“刑满释放”。我曾经钓过鱼,由于思维不对路,结果菩萨说,你阴德尚好,不肯杀生,善哉!我曾经做过生意,某一年转手茯苓,结果输得连我的生意伙伴都血本无归。我曾经学过医,让我的叔父给我寄来大摞大摞的医书,结果我的师傅说,学医并不是要钻研医术医理,重要的是盯准病人或他家属的腰包——呜呼!我只能泛出我双眼里的白果肉……我还能干什么?除了一支笔,我身无长物,一无所能。

那一年,我的同班同学王灿成为烈士,省报的几位记者(兼任编章)来到我们这个小城采访。乡里(其时叫做公社)宣传委员叫我从同学角度写写烈士事迹。我送交两篇作文,记者看了说还可以,又说,你以后可以经常给我们投稿的。就这一句话,我当了真,回去拼命地写,果真有几篇发在省报以及当时挺有影响的《星星诗刊》《华夏诗报》等刊物上。

后来山城文学之风盛行,自办文学刊物如《红帆》《无花果》《大别山文学》等真似“梅熟许同朱老吃,松高拟对阮生论”,谁也不甘落后。此间,我很荣耀地做了一回领导,当上了文学社的副社长(社长是现在我们教育局的真正领导)。回头睇睨,似乎觉得冥冥中有个叫做“缪斯”的神灵在为你安排,让你走火人魔不能自拔。其实有什么呢,不就是一种兴趣和爱好,一种寄托和打发,一种填充和掩饰吗?芸芸众生,生活的模式还多着呢!

我在山城喝酒。

不少朋友在他们的文章里大夸我酒量如何如何,这真是一个误解。举一个例子。我的一位当小学校长的酒友,他拍着墙(有时是椅子)说,叫你醉你就醉!他不是在夸海口,也不是他酒量特大。他太了解我了。我这人只要气味相投,就是像刘伶那样“死便埋我”也在所不辞;加上我的酒色一般不容易上脸,忍受的功力超过别人,所以在气势上先占了几分便宜。“副使官闲莫惆怅,酒钱犹有撰碑钱。”王禹偁靠给人写碑文换酒喝,我大多靠挣稿费换酒喝。时下稿费低廉,促使我干起了拉面营生——尽量把文字拉长——我们就是这样扭曲着经济与文学的关系。“人生有酒须当醉,涓滴何曾到九泉?”宋代高翥的看法毕竟有些消极,但是,阿瞒老哥“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却是大多数人乐意认同的。

快乐是一种心态,而心态决定活法。《中国教师报》有一个版面叫做健康生活”,我很喜欢读它,那是教师们发自内心的呼唤,也是许多快乐教书匠的经验总结:在这个小山城里,我的教师同仁中,爱好喝点小酒的人有的是,他们却从来没有因为喝酒而耽误教学。他们大多是性情中人,重感情,重友谊,重师德,在他们身边喝酒,即使散装老白干,即使是—碟花生米,我也甘之如饴,乐而忘返:我在山城,淡定地生活,自如地交往,默默地耕耘。身边有我亲近的学生,路上有我悠悠的身影,笔下有我自由的抒发,杯中有我清冽的醴水。此生足矣!

火烧松

清明之后,我辟了一块荒地,准备种点瓜菜。那一阵子天气十分干燥,地上的柴草一点就着,一烧就是一大片。烧着烧着,将周围的树丛烧起来了。一棵半大的松树当即被烧得焦头烂额,那模样在黄昏里就像一个刚钻出窑门的老窑匠。

本应该将那株火烧松砍去,以免遮挡阳光,可是它是这一片坡地上唯一的一棵松树,是打开窗来最先能够见到的一道风景;并且当时又找不到刀子,于是它就留了下来。火烧松经几场雨,褪去了焦黑,显出了身上的鱼鳞斑,除了一头青丝再难以见到,却能认出它还是松树。上面的细枝上似乎泛出了微微的青色,露出了它要活转过来的一些迹象。

我推测那松树自己忍着痛苦,自己给自己鼓气,它决意要活下去。现在周围是很开敞了,一些柴呀草呀枝呀叶呀都被砍去,松树有了更好地生活下去的条件又一场雨,细细的,柔柔的,下了足足一个星期。这回火烧松彻底活过来了,它开始重新长叶,加倍振作,它身上散发着松脂的清香,清香里弥散着生命的气息。

刀子终于找到,丝瓜的藤也牵得老长了要给丝瓜搭一个矮一点儿的架,不许松树老高地遮挡阳光,分享养料。事实上未经分辨,我已站到丝瓜那一边,于是操起刀子,对着火烧松砍起来。

“头顶蓬松发,身披鱼鳞甲,大风大雨都不怕,就怕大哥舞刀杀”我每砍一下,就想起一句儿时的歌谣。

以后的日子是很平淡的,只有丝瓜好像睡了一个长觉突然醒来,它一个劲地疯长,蔓长丈许,茎丝垂地,开出了满架的黄花,引得蜜蜂黄蜂一刻不停地来回萦绕,纷纷采集花粉。我盼望的绿玉般的丝瓜却始终未曾露面。我的等待也有点儿像那把锈蚀的刀子,渐渐失却了它固有的睁着亮眼的耐性。

松树早已被我锯成了一截一截的柴火,留下的松毛金黄,那是引火的极好材料,不几天就烧完了。我的视野里没有了松树,就像窗户上没有了玻璃,有点失落;相对于丝瓜不结实的遗憾,这失落毕竟不会那么长久地滞留在心,何况松树本就该做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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