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1088200000104

第104章 深闺疑云(1)

八点钟开始了漫长可怕的一天。远处传来造纸厂的汽笛声和教堂报时的钟声。

埃尔尼推开椅子,站起身,清了清嗓子说:“我该走了。”这是他每天上班前必说的话。

我坐在餐桌旁,手里举着一杯咖啡。报纸铺在我面前,但我却看着丈夫。

我刚才在报纸上看到的与他长得很像,相像极了,连细微之处都相像——除了小胡子、平头和重了二十磅。

埃尔尼探过身来,拍拍四岁的斯蒂夫的头。“听妈妈的话。”他说。

斯蒂夫点点头,他嘴巴塞了太多食物,说不出话来。

埃尔尼绕到另一张椅子边,他的步伐沉重而自信。“爸爸的女儿今天真乖。”他亲热地说。

丽兹咯咯地笑起来,给他看她舀出的满满一勺燕麦片,燕麦片滴滴答答地从勺子上流下来。

“好孩子。”他幸灾乐祸地看着,然后来到我的椅子后面,使劲一拍我的肩膀,温暖而自信。“你的咖啡要溢出来了。”他低头看着我,他身材高大,肩膀宽阔,显得强健有力。

我抬起头,冲他微笑。

他有着琥珀色的眼睛,有些蓝点。右眉正中有一个小伤疤。

我低下头,把咖啡杯放回碟子,拿起报纸。“埃尔尼,”我说,“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他吻了我,而不是像往常一样看报纸。他的嘴唇温暖而柔和。他的小胡子碰了一下我的嘴唇——修剪的很整齐的红棕色胡子,这是我们结婚第一年他留起来的。

“我得快点了,宝贝,”他说,“今天事情很多,没时间了,嗯?”

“但这不用多少时间——”

摸了摸我的头发,他离开了。

现在只有我和孩子们在屋里。可怕而漫长的一天已经过了十五分钟,只是那时我不知道这天这么可怕而漫长。

埃尔尼轻而易举将难题解决。埃尔尼心情好的时候,他是很有幽默感的,他不在乎你拿他寻开心。

我突然站起身。也许他仍然为昨天晚上的事而耿耿于怀,也许这就是他为什么要匆匆忙忙离去的原因。我摇摇头,埃尔尼匆匆忙忙去上班,这没什么可奇怪的,他经常这样。

我开始收拾桌子,故意不看那张报纸,那报纸就在我盘子旁边。我仔细地收拾起盘子,擦好桌子,把丽兹抱起来,抹去她嘴边的食物,把她抱到客厅,放在儿童床上,将各种玩具递给她。

然后我一动不动地站着,好像在等待什么。接着,我的心开始狂跳不止,咚咚,咚咚,咚咚咚,它越跳越快,越跳越响,直到我的耳朵和小小的房间里充满了这心跳声,突然,我禁不住大叫一声:“不!”

剧烈的心跳渐渐慢下来。“我应该做的,”我对自己说,“就是回到厨房,拿起那张报纸,认真仔细地再看一遍。”

我感到羞愧。我不是那种多疑的妻子,她们四处寻找丈夫不忠的证据,寻找口红、便条、电话号码和可能种种的蛛丝马迹。

突然,我决定去厨房,不过,我没有拿起报纸,而是洗起盘子来。远处传来各种声音:丽兹含糊不清的嘟囔,斯蒂夫的喃喃自语,高速公路汽车的呼啸声。

“我要看!”我大声说道,走向桌子。标题赫然入目:

一被击打致死的女孩尸体在高尔夫球场上被发现。

“今天早晨,在阿诺顿高尔夫球场第16洞的树丛旁,发现了十八岁的玛丽·亚当斯的尸体,她被重物击打头部致死。没有找到凶器。

亚当斯小姐和她母亲一起,住在中央大街1617号,据悉,她有许多爱慕者。

警察局局长汉普顿·琼斯认为,这一凶杀和五年前的桑德拉·希姆斯凶杀案很可能罪犯是一个人,死者希姆斯同样只有十八岁,被杀于堪萨斯城的一个高尔夫球场上。那一次,凶器确认是一个汽车千斤顶。

右边的画像是从堪萨斯城传来的,出自一个目击者的描述,目击者最后看到希姆斯小姐是和那个男人从堪萨斯酒吧离开。”

我的眼睛离开报道,看到报纸中间的画像。我的心又剧烈地跳起来。

一头卷发,圆圆的鼻头,深陷的两颊,方下巴,嘴唇很薄。

我全身发热,惶恐不安。我目瞪口呆地注视着我的丈夫埃尔尼的脸,他正从报纸上回瞪着我。除了小胡子、平头和重了二十英镑没有什么不同。我第一次遇到埃尔尼的时候,他就是那样的。

教堂的钟敲了九下。

我凝视着院子里的两棵橘子树,长得真好。

这画像不算什么,只是五年前一个画家随意想象画出来的罢了,埃尔尼见了,也只会付之一笑。这有什么关系呢?没有人会注意的,除非有人喜欢胡思乱想。自从我们搬到这里后,埃尔尼就留起了小胡子,剪短了头发,增加了体重。这有什么可奇怪的呢?

小孩、狗、男人、老妇人、邻居,埃尔尼人缘很好。没有人相信他会杀人的。

我爱他,我也不相信他会杀人。你不会去爱一个会杀害姑娘的罪犯的。像埃尔尼这样温柔、安静的男人,更是不可能这样做。当他遇上什么不开心的事时,就会出去散步。当他几小时后散步回来,就会忘掉烦恼,依然是那么温柔,就像昨天晚上一样。

我闭上眼睛,身体向前倾斜。椅子吱吱地响,就像我昨天晚上听到的那样,当时我没有注意。

那是什么时间?几点?几分?

十八岁,刚刚长大成人的日子。玛丽·亚当斯是个金发女郎吗?她是不是一头卷发,还有一条围巾?

十八岁——五年前,是我第一次遇到埃尔尼的时间,第一次看到他强壮有力的双手时,我也是十八岁。那时,他不在修车厂工作。他衣着整洁,是个单身汉,曾经向我母亲推销过家电。

我母亲一眼就看上他了,当我父亲出差回家时,他和埃尔尼聊了半个晚上,吃掉了我充满爱心制作的整个蛋糕。对,第一个星期我就爱上他了。

连续两个月,他每个周末都到我们小镇的白房子,那段时光总是很快乐。

“我不想和你分开,我不想回到城里。”埃尔尼总是这么说。

一个周六,他到我这里来,非常兴奋:“加利福尼亚的一个人在报纸上做广告,招汽车修理工,收入不错,又很稳定。我写信给他,他打电话告诉我被录用的消息。”

我们在那个星期举办了婚礼。在火车上,埃尔尼的上唇已经长出短短的胡子了。

五年前,十八岁的我从家乡的白房子离开,离开了那座城市。城市,什么城市?

她戴着发卡吗?头上别着发卡,那些细钢丝扎进她的头骨时,一定很痛吧……

我走出房子,上了旧汽车,由于保养得好,这辆旧车像新车一样好使。丽兹坐在我身边。斯蒂夫站在后座上,滔滔不绝地说着。我开始列出清单。

面包,人造奶油,城市,鸡蛋,什么城市,油酥,堪萨斯城。没错,堪萨斯城。糖,堪萨斯城离白房子和爸妈住处二十五英里——

斯蒂夫开始数钟声。十点了,从八点到现在,两个小时过去了。“八——九——十。”斯蒂夫数道。

超级市场的门自动开了,这使斯蒂夫很感兴趣。

我拉着丽兹的手走进去。市场非常明亮,我觉得自己好像刚从一个黑暗的世界走出来。熙熙攘攘的顾客,收款机的噼啪声和购物袋的沙沙声,让我觉得自己又回到了正常的世界。

我挑选东西,计算价格,那张报纸的事被我抛之脑后。

在肉类柜台,又出错了。

“来一点排骨。”我说。

屠夫点点头:“好,考克兰太太。像平常那样砍吗?”

“对。”

屠夫身后有一排大镜子,我看着镜中的自己:我像平常一样,棕色短发,无忧无虑的眼睛,像许多个到超市购物的年轻母亲一样。

镜中,在我的身边,举起一只胳膊。手里握着一把砍刀。刀举起来,砰的一声落下。举起,落下,举起,落下——如此反复。

“行了,行了。”我尖声叫道。

手臂停了下来。“嘿,还没砍好——”他耸耸肩,把血淋淋的肉用白纸裹好,在报纸上写好数字后拿给我。

我鼓足勇气才提起那包肉。

在奶酪柜台,吉姆的妻子提醒我:“今天晚上见。”

“埃洛斯,今晚有什么安排?”

“我们有聚会,不记得啦?”

隔一个星期的周五我们都要和另外七位夫妇聚一次。这次在埃洛斯家。

“没人看孩子,我不一定能去——”

“带他们一起过来吧。”

我走向收款台:“埃尔尼不喜欢——”

埃洛斯笑起来:“只要你做的事情埃尔尼都会喜欢的。”

我无言以对。

埃尔尼总是非常体贴我。星期天他在家时,就会替我分担家务,像照顾孩子、倒垃圾、打扫厨房等。另外,他总穿着工作服做那些家务活。他这么做是为了我,对吗?

但是,我马上又想,他这么做是不是因为这样别人就不会注意他呢?

我在交款台寻找斯蒂夫。他正坐在一叠杂志上,翻看一本漫画。我的眼睛从他身上移到了报架上。

“击打”这两个字在我耳边回响,埃尔尼五年前的面孔在冲我大叫,还有埃洛斯——我抓住收款台的边缘。

埃洛斯赶忙将我扶住。“孩子,你脸色惨白。怎么了?你害怕了?”她笑起来,“那家伙现在远在五百英里之外。”

我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说:“我很好,没事。”

我随着替我拿着购买的东西的小伙子走出超市。虽然有太阳,但我身上并无暖意。真奇怪,超市刚才还似乎非常明亮,现在它却暗得像个隧道,外面却亮得令人头晕目眩。

“夫人,这些要给您放进行李箱吗?”

我点点头。

“那么请把钥匙给我。”

我掏出钥匙包,走到汽车后面。我插进钥匙时,发现手不住颤抖。我转动钥匙,小伙子伸手将后盖抬起,把大包小包放进去。我抬起手,准备关上后盖。

突然,我停下手。我的心脏停止了跳动。即使有新买的东西,也可以看出,行李箱不对劲。

我凝视着工具盒、备用轮胎,想弄清楚里面到底缺了什么。

我想出来了,同时大吃一惊。我探进去半个身子,推开那些购物袋,拼命地看和摸,希望它在里面。

汽车千斤顶不见了!埃尔尼一直坚持要把它放在行李箱里,因为轮胎是翻新过的,现在,那个千斤顶却消失不见了!

我不知道怎么回到家的,但是,当我把车开进庭院时,我听到教堂的钟声敲了十一下。

啊,早晨快过去了。洗好了盘子,购好了物,现在该烧垃圾了。桌子上的那张报纸很快就会从我眼前消失。

我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剪刀,坐在厨房桌子边,将报纸的第一版小心地剪下来,把它小心翼翼地叠起来,放进我的钱包。然后报纸被我揉成一团,放在废纸篓的最上面,把纸篓拎到后院。我把废纸篓里面的东西全倒出来,划着一根火柴。我估计得对,报纸很快烧掉了,把别的也点着了——但那邪恶的念头却怎么也烧不掉。

当我进入厨房时,电话铃响了。

“你好,”一个亲切的声音传来,“是你吗,莎拉?”

我激动得差点扔掉电话:“埃尔尼?”

“一上午了我始终没打通电话。”他听上去很着急。

“我去超市了。”

“啊。难道你还为昨晚的事生气呢?”

我冷静地想,想着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没有。怎么了?”

他犹豫了一下:“你今天早晨似乎有点——有点不太对劲。”

“奇怪?”

“你现在还是有点不太对劲。”这次他听上去很奇怪,有点戒备,又有点探询。

“我没事。”

“瞧,莎拉,”他脱口说道,“我只是出去散步,明白吗?我的确很不高兴,所以我出去散步。”

我举起自己的手,打量着它:“散步要花几个小时?”

我可以听到他吸气的声音,然后才回答说:“很长时间,当时你睡着了——”

“我知道。”

“你没有睡着?”

我想了想:“有点——模模糊糊。”

“啊,我希望——”

“为什么?”

“别问了。你听上去还是不太对劲。瞧,我忘了带午饭,我还得继续工作。我在——在给一辆旧车上漆——”

“我很抱歉,”我真的很抱歉,“我忘记给你带午饭了。”在八点前,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我当时看报纸了——”我使劲咬住自己的嘴唇。

“报纸怎么了?”他的声音很大,夹杂着一丝严厉。

“没什么。”

“吉姆刚把一辆车接过来。怎么——”

“我很抱歉——”

“啊,你能不能给我送饭?我说——”“我在听着呢。”

我能不能给他送饭?那张报纸的剪报就在我钱包里,我正在想着此事,我怎么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面对他呢?

“我有点事。”他慢慢地说,“你最好能过来。”

“孩子们——”

“我要见你,莎拉。”埃尔尼的语气中带着命令。

我挂断了他的电话。

电话又响了。

“你为什么挂断电话?”

我深吸了一口气:“因为我要去给你准备午饭。”

他哼了一声:“好吧,还有一件事。昨晚我散步的时候,顺步走到厂里。我想我应该把刷那辆旧车要用的油漆调好——”

“是吗?”天哪,别这样!

“啊,我的灰裤子上沾了一点油漆。今天要到吉姆家聚餐。”他的声音有点儿古怪,“你了解我,我没有太多裤子可以换洗。所以请你帮我把裤子上的油漆洗掉,好吗?”

“好吧。”

“还有,莎拉——”

“什么事?”

“如果你忙那就算了——我让人给我带个汉堡包得了。”

“这样做好吗?”我现在冷静下来,准备好提问了,“我刚开始洗衣服——”这听上去说得通。

“很好。只是你——”

“很奇怪,我知道。我现在没事了。”

“好吧。晚上见。别忘了要洗的裤子,嗯?”

“不会忘的,埃尔尼。”我准备开始提问了!

“什么事?”

“那辆旧车,车主要求油漆成什么颜色?”

这次埃尔尼短促地笑了一声。“粉红色。可笑吧?”他挂断电话。

我走进卧室,打开壁橱的门。埃尔尼的裤子就在衣架上挂着。我把它拿到厨房,拿到光线最好的窗户边,在太阳下面照着,看个清清楚楚。

我一眼就发现了那些污点,是一些小污点,但很多。也许那辆旧车是要油漆成粉红色——但那些油漆并没有沾在绒布上。裤子上是褐色的污点。

我一下子头晕目眩。中午的汽笛响了起来。丽兹哭起来。斯蒂夫摔门进了屋里。整个屋子里都是噪音。

但是,最大的、最刺耳的噪音来自我的体内,我几乎要被他撕成两半。

我的丈夫埃尔尼·考克兰杀人了!

当你担心什么事是真的时,你会希望它不是真的,但是,当你看到确凿无疑的证据时,你反而冷静了。我很冷静地安排孩子们午睡,弯下腰亲吻他们。

这不可能。我慢慢从震惊中恢复过来。这些可爱的孩子,他们的父亲怎么可能杀人呢?

但是,我内心深处却是另一个声音:如果他是,如果,如果……

我关上门,来到卧室的小桌子前。我觉得上午就像是一部连续剧中的一幕,现在到了下午,应该是另一幕上演了。

怎么办?

我打开钱包,将那张剪报抽出来。

我怎么能怀疑呢?证据就摆在眼前啊!

我知道,我在推迟作出决定。当你相信你丈夫杀人了,而别人都被蒙在鼓里,你应该怎么办呢?

假设别人从未怀疑过?我的心跳动起来,心里说不出的轻松。假设一切照旧,他每天早晨上班,晚上回家,大家做梦也不会想到埃尔尼是个残忍的杀人犯——他人缘那么好。

轻松感突然消失了。如果真是他杀了人,那么怎么办呢?

我冲动地走向电话,快速拨打号码。几分钟后,一个沉重遥远的声音传来:“警察局。”

“请转刑侦科。”我说。

那个声音警觉起来:“刑侦?女士,发生了凶杀案吗?”

“我是说凶杀。”我的声音平静得出奇。

“请稍候。”

在城市中心的某个办公室里,也许人们正在忙着搜集线索。

我的眼睛看向那条灰色绒布裤子,它正放在厨房椅子的背上。我想,来接电话吧,我会告诉你一条线索。我现在等得有点着急了,电话的嗡嗡声直刺我的耳朵和大脑。

“我是安德森警官,”一个新的声音传来,很紧张,“刑侦科。”

“我——”我开口道,“我——”我咽了口唾沫。我抬起头来,将视线从电话机那儿移开,那上面的数码似乎在旋转。“我想——”我猛地把头转向门口。

埃尔尼像个巨人一样站在那里,他的肩膀似乎堵住了整个门。他的眼睛看上去好像全是蓝色的。他胡子下的嘴巴紧紧闭着。

“女士,”耳边传来警官的声音。“喂,女士——”

我感到话筒滑落下来,模模糊糊地觉得自己也随之落下。在我倒下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埃尔尼的眼睛。然后陷入了黑暗中。

我想要爬到一个黑色的楼梯上。非常困难,但我必须试试。在楼顶有一个声音坚持要我爬上去。突然,声音变得很响,一切亮起来。埃尔尼的脸紧挨着我的,我可以看到他黑黑的皮肤上的毛孔。我被他紧紧抱着,我正躺在床上。

我瞬间轻松了,眼泪从我两颊流了下来。“一场噩梦。”我含糊不清地说。

同类推荐
  • 神秘莫测的悬案故事

    神秘莫测的悬案故事

    本书在真实性、趣味性和启发等方面达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收录了人类历史上影响最大、最有研究价值和最为人们关注的36大悬案,内容涉及失落的文明、帝王身世、名人之死、文化谜团、神秘宝藏等。编者在参考大量文献资料和考古发现等的基础上,结合最新研究成果,全面详细地探讨了这些悬案的来龙去脉,科学严谨地分析其成因,深入解读历史、力争给读者提供最权威、最丰富、最全面的信息。同时,与文字相辅相成的近400幅精美图片,或刻画环境,或展示特点,或解释内涵,或提供佐证,给读者以最直观、最具震撼力的视觉冲击,通过阅读这本书,不仅可以增长知识、开拓视野,而且还可以汲取前人的经验和教训,进而坚定向未知世界挑战的信心。
  • 控制

    控制

    三江市禁毒行动屡遭挫折,多个线人相继神秘死亡。该市公安局局长明天罡秘密安排担负特殊使命的老刑警“提前退休”设法接近犯罪嫌疑人。公部禁毒局通报:三江市有人为境外毒枭研制出了新型毒品K2的配方I明天罡受命指挥的“捕蛛行动”正式开始。正当警方接近毒网时,红豆影视公司来到位于白狼山中的三宝影视城拍摄反毒大戏《卧底》贩毒集团骨干分子潜入剧组,以合法身份作掩护,聘请禁毒警官饰演剧中角色,以实景拍摄需要建立制毒车间为由,假戏真做,生产新型毒品。“捕蛛行动”重新部署,以蜘蛛名排列…毒枭序列,位列第一的“黑寡妇”漂亮、赢弱,实际却是三江市头号毒.枭,药研所长、禁毒副支队长、企业老总尽在她的掌控手中……
  • 深瞳

    深瞳

    故事从一连串离奇的自杀开始。莫名其妙坠楼的老头儿、三十二个跳下地铁站台的乘客……死者的死亡原因匪夷所思,完全看不出自杀的动机。而后的线索却将案情引向一个与刑事案件毫不相关的学术领域:眼科学。故事在这里飓风般转向,形形色色的人物纷纷登场。突患眼疾的孩子、深藏不露的官员、心怀怨恨的喇嘛……所有的一切都暗示着世界正发生着某种变化;但人们仍旧对此茫然无知,也很少有人预见到一场惊心动魄的自然选择马上就要爆发--就在下一夜,整个世界都将被卷入一场突如其来的变异狂潮,没有人能逃脱那亿万年来伟大的进化革命。
  • 迷城

    迷城

    《迷城》讲述在迷宫一般的南明城中,连环命案接连发生,在解案的过程中,却发现人性复杂成谜。《夏娃的秘密》展示了克隆时代的爱情奇迹:身处二十一世纪的现代科学家穿越时空去往十四万三千前,意外爱上线粒体夏娃,他们的后代遍布地球上每一个角落。《伊甸园里的半局棋》构想了人类之初智慧的形成以及斗争分化之始。《迷城》收录蔡骏早年(2001.12-2008.8)中短篇小说十一篇。包括《迷城》《夏娃的秘密》《侯赛因》《最后的战役》《白头宫女》《荒村》等。
  • 时间机器隐身人

    时间机器隐身人

    《时间机器》是英国科幻小说大师赫伯特·乔治·威尔斯最早获得成功的一部科幻小说,也是他最负盛名的科幻作品之一,作品通过一位酷爱冒险的科学家在公元802701年的历险经历,向人们展示了一幅在未来社会上演的人吃人的悲剧画面,是一部将“19世纪阶级斗争和人类进化相结合”的伟大著作和惊心动魄、发人深省的警世预言书。《隐身人》是赫伯特·乔治·威尔斯流传最广、最受读者欢迎的一部作品,是第一部描写采用科学而不是魔法方式来进行隐身的小说;作品通过一个对隐形术充满狂热追求的科学家妄图借助科学对人类实行“恐怖统治”的故事,第一次向人们提出了科学发明可能产生的负面影响,警示人们应慎用科学。"
热门推荐
  • 穿越:鬼王独宠杀手毒医妃

    穿越:鬼王独宠杀手毒医妃

    21世纪女杀手火魅意外死亡却穿越到一个架空王朝---凌天王朝成了一个新生儿,现代孤儿有了爱护自己的爹娘兄长,一家子都是女儿控、妹控,原本冷心冷情的人变得极度护短。当被第一美男子的当朝三王爷一见倾心,我是屈服呢?屈服呢?还是屈服呢?某天,某王爷刚从皇宫出来侍卫便立马上前禀报:”王爷,王妃炸了王府!””什么?“王爷你总算知道着急了。侍卫心中想到。”她的人没事吧,别伤着了!“"轰!”侍卫倒地!!!!
  • 落日大陆

    落日大陆

    在他出生的时候,就被赋予了一个使命,保护落日大陆,他是七星之子,可是因为上个七星之子事故,就要颠覆对所有七星之子的看法吗?我要努力,让七星之子重见天日。
  • 拳皇之天炎

    拳皇之天炎

    拳皇的无限boss,让作为草薙京迷的自己很郁闷,所以我想塑造一个至强者草剃京。
  • 修武狂徒

    修武狂徒

    世人眼里他是杀神,手段狠毒惨绝人寰;敌人眼里他是噩梦,百杀不死千般报复;情人眼里他是完美无缺的男人,温柔勇敢无所不能。且看一个被所有人瞧不起的少年孤儿,在一个神秘空间的辅助下如何一步步复仇、杀敌,走上强者的巅峰……
  • 废材逆天:嗜血狂傲二小姐

    废材逆天:嗜血狂傲二小姐

    绝——国际全能第一杀手,接到任务从未失败过。可就这么一次,绝虽然没有失手,却被一只猫不猫,鸟不鸟的东西给咬死了,丢脸啊!再睁开眼时,已转换了一个世界,废灵根?笑话,就算我真是废灵根,也阻挡不了我在异世的风生水起!但,她的一生注定不平凡!
  • 芊芊不说谎

    芊芊不说谎

    芊芊的脾气并不好,她从来都不会给谁好脸色;芊芊又渴望得到一段公主般的爱情,什么时候芊芊任性的爱上了他;蔚蓝色瞳孔的少年成功吸引了她的注意,“喂,你叫什么名字?”
  • 家畜阉割法及常见病防治

    家畜阉割法及常见病防治

    家畜阉割术在我国有着悠久的历史,有文字记载的历史就有1500多年。家畜阉割术是去除或破坏家畜性器官(卵巢或睾丸),使其失去家畜生殖功能,易于役使和生长的手术。
  • 六界女帝之三生情劫

    六界女帝之三生情劫

    你可曾成全过你爱的人,你可曾背叛过爱自己的人?他们相遇太早,爱得太晚,恨的太突然……她历劫,他做伴,他们三生相遇却两世错过。此生一碗绝情水,一千年忧,他的一剑深刺却都不曾让她忘记初心。分别三年,她与他人厮守,他与她人定婚。命运多舛,三劫告终,她终成六界女帝。酒总要品过才知浓,情总要爱过才知重。他恨她,可命运不过如此。她爱他,可情劫终逃不过。恨也好,爱也好,到头不过只是一情劫罢……
  • 胡桃夹子

    胡桃夹子

    故事讲述七岁小姑娘玛利发高烧时梦见归她保护的一个咬核桃小人(胡桃夹子)和老鼠打架。后来她听了教父讲的故事,认定咬核桃小人就是教父的侄子小朵谢梅。在幻梦中,她与小朵谢梅同游有着蜜饯牧场、橘子水河、香甜蛋糕新村的小娃娃王国,然而她美丽的想象却被大人们斥为胡说八道……
  • 极品悍妻:邪王如此多娇

    极品悍妻:邪王如此多娇

    东龙国当朝大将军家新添一“男丁”,大名曰穆宁狂。全家人悉心教导,认真呵护,穆小爷相当聪慧,不负众望的精通了许多才艺。一岁学会抓奶龙抓手;四岁学会逛青楼;七岁学会作情诗;等到十岁,穆小爷学会了作画,然后以一幅众美男出浴图——名动四国!世人皆叹:一绝世神童,毁了!穆小爷(抠鼻状):神童?那是啥?能吃不?某王(一把搂过):我宠的,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