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如同白驹过隙,倾丝月已经出院回家养伤,日光温热,照进屋里,也映着白皙的脸蛋。倾丝月无聊的盯着电视看,倾丝月的妈妈就在一旁缝缝补补。
“妈,你在缝什么?这衣服,好眼熟啊。”倾丝月靠近拿针的手,低头看着褶皱的手里精巧的花样。
“这是前年你划破了的衣裳,我看你挺喜欢的,所以留着想找个时间缝上个花样,可是忙着忙着就忘了,昨天给你找夏天的衣服的时候翻出来了,趁现在有空给你缝缝,看,好不好看。”小心翼翼的展开未完工的衣服,洁白的衬衫上几朵粉红渐缓色的荷花,大方清郁,丝毫看不出是破口处。
“映日荷花别样红,真好看,妈,你都没说过你还会刺绣。”
“因为工作忙,刺绣又费时间,所以也有十多年没干这个了,缝的也不如以前了。”妈妈爱抚着倾丝月,泛黄的脸也因为岁月的侵蚀,早已没有了从前那般容光焕发。
“妈,我想学,你教我。”
“好,我教你。”
倾丝月的妈妈耐心的教着,而倾丝月也忘记了自己身上隐隐作痛的伤口,入迷的听着。
忽然听到门外一阵刹车声,接着就是倾丝月的爸爸面带微笑的领着以为年龄相仿的中年人进门,老者后面跟着一个十八九岁的男子,一米八左右的身高,比那位前面的人高出半个头来。
“她妈,快去准备茶水,做点好吃的。”
“哎呀,又不是头一次来,弟妹,不用忙绿了,做点家常菜随便吃吃就成。”中年人一脸亲和,说话也很随和,一看就是大气丛生,不拘小节的人。
“那怎么行,快,坐。”
“伯伯。”倾丝月是认得他的,他是爸爸的老板,郑松,虽说是老板,但是跟爸爸相交甚好,经常来家里拜访,所以她也是一脸温和,见他来,就急忙往沙发下挪。
“月月,小月月,小心伤口,别下来了,哎呦,真是好孩子。”郑松紧张地拦住倾丝月,端坐在沙发上,大气而不失高贵,真是久经商场的主,“月月,这是伯伯的儿子,郑垣戈,大你两岁,叫他哥哥就行。垣戈,这是你妹妹,倾丝月。”
“哥。”
“妹妹。”
倾丝月简单的言语,看不出多少感情,只是嘴角都露着微笑,恭敬有礼,而郑垣戈深邃的眼中,多了一丝阴险,白净的脸上挂着适心的笑,显然对倾丝月是比较满意的。
“那个,老兄,喝酒喝酒。”倾丝月的爸爸看着两方,垣戈英俊,眼神漆黑,猜不透在想什么,但从表情来看对月月算是友好,而月月没有多余的动作,看来是对垣戈没有想法,只是哥哥而已。
酒香醉人,没喝上几杯,郑松两眼微眯,重重的放下酒杯,豪爽的笑着说:“哈哈,老弟,今天我把垣戈带来了,当初你答应的事现在也表个态吧。”
“这个……”显老的面容满是尴尬,微微有一层汗水覆着,难堪的望向倾丝月,倾丝月摸不着头脑了,两个圆圆的眼睛疑惑的看着爸爸。
“老弟,垣戈是我的独子,这件事也是垣戈同意过的,你放心,月月这么惹人喜欢,我跟老婆都很喜欢,要是嫁到我们家,绝对不会受委屈的,垣戈这小子要是敢欺负月月,我们就教训他。”
“什么?!”倾丝月惊慌的站了起来,瞪目结舌,伤口也毫不留情的惩罚了倾丝月,一个踉跄要往前摔倒,一双大手擒住肩头,扶稳了她的身子。
“妹妹,小心点。”郑垣戈温雅说道,如同绅士,彬彬有礼。
“谢谢。”倾丝月因为郑松的话有意避开他的接触,又见他这样关心自己,难免有些愧疚,牵强硬挤出一个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