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毅,我该怎么办,阿犁该怎么办?”蒙恬痛苦地跪了下来。
蒙毅无言以对,他也不知道这对可怜的有情人该怎么办。阿犁,大王阿犁的爱人蒙恬不可能再接近阿犁,但是他们彼此长达五年的爱又该如何收尾?
“不要过来!”阿犁尖叫起来,把头深深地埋在双手之间,一脸。
“芷阳!是寡人啊!”赢政挫败地看着阿犁浑身发抖的样子,不知。自阿犁过,不她,微靠近些她都惊恐不已。如果是其他女人,赢政早就大怒把她打入冷宫了,但是对阿犁,赢政始终硬不起肠。长达三天,赢政是又哄又劝,却只换来阿犁越来越激烈的反应。
“芷阳乖,芷阳听话!”赢政感觉时间仿佛回到了一年多前第一次看到阿犁的时候。
“啊!”阿犁看到赢政想靠近自己,一下子尖叫起来,起身想跑出寝室。赢政大惊,也不管会不会弄痛阿犁,一把拽过她死死抱住:“芷阳,芷阳,你怎么了,不要印寡人!”
“不要,不要碰我!”阿犁拼命捶打赢政。赢政勃然大怒,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没有女人可以这样和他说话。
只听得“砰”的一声,阿犁被狠狠地甩到床上,摔得七荤素的。
“你疯了吗?这里是殷阳宫,容不得你发疯!”赢政脸色铁青,气得胸膛剧烈起伏。刚听说阿犁醒了时,赢政连军情都放下了,急急忙忙来探视阿犁,却换来这样的抗拒。阿犁泪流满面,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继续对不起蒙恬。以往自己对蒙恬的誓言犹在耳边,现在如何能在大王身边安之若素?
“求求您,放我走吧!求求您!”阿犁泪流满面。
赢政仿佛被人当头一棒,难以置信地看着阿犁:“你要离开寡人?”
“求求您!”阿犁泣不成声。
赢政猛地一步上前,单膝跪到床上拽起阿犁:“说,你为什么要离开寡人?你怎么敢?”赢政心里涌起巨大的酸楚,这是自己如此费心疼爱的女人,自己为了她牵肠挂肚,但是她却心心念念想要离开自己!
“求求您!让我走吧,我不属于这里!”阿犁在赢政的钳制下几乎说不出话来。
赢政恶狠狠地瞪着阿犁,突然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不要!放开我!”阿犁想反抗。
“啪——”,赢政一个耳光甩了过去。阿犁一下子摔到床角,嘴流。赢政自己,是心的根本无法平息。赢政产生了报复的欲望,心念一定,继续用力地撕扯阿犁的衣服,不一会儿阿犁就在他面前几乎全裸。
赢政看着阿犁凝脂般的肌肤,内心的欲望被彻底点燃,他不顾阿犁的哭叫开始疯狂地占有阿犁。“寡人告诉过你,你永远也别想逃离寡人身边,你是寡人的女人!”阿犁的身体仍然具有魔力,赢政自己。
“放开我!”阿犁在赢政的身下痛苦呻吟,脑中浮现出蒙恬温柔的笑脸。阿犁顿时闭上眼睛,痛苦得浑身抽搐。赢政在一种极端的情绪下根本不听阿犁的哀求,把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欲望用最赤裸的方式展现出来,毫不温柔地与阿犁欢爱。
“芷阳,芷阳,你是寡人的宝贝!”赢政紧紧抱住阿犁,觉得身体得到了极大的放松,“芷阳,再也不要说离开寡人了。乖,芷阳听话寡人就喜欢!”赢政看到阿犁身上一片青紫,心疼不已,“疼不疼?不哭了,寡人不对,下次寡人再也不会这么用力了!”赢政哄着阿犁,觉得自己刚才简直是疯了,居然会打她。
整整一个晚上,阿犁泪流不止,觉得自己满身污秽,再也没脸见蒙恬了。赢政拼命安抚阿犁,也是精疲力竭。
“大王,该上朝了!”赵高在帐外提醒赢政。
赢政怎么也哄不好阿犁,内心烦乱,但是朝政永远是最重要的,一咬牙只得起身。“芷阳,寡人下朝就来看你!”赢政心疼地看到阿犁的脸肿了半边,命赵高看好阿犁,快步出门了。
阿犁哭着把几乎变成碎布的衣服盖到身上,缩到床角浑身发抖。赵高一见,赶紧命人帮阿犁沐浴穿衣,心里直犯嘀咕,心想这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大王就会这么对待阿犁?
“大王?”鹿公惊疑地看着赢政,觉得大王今天心神不宁,方才政心赢政恍然回神,发现军部重臣皆面色凝重地看着自己,有些讪讪的:“刚才说到哪里了?”
“臣等在向大王建议攻打魏国军事重地衍氏!”鹿公沉吟道。近得,了赢政,直大蒙恬静静地打量大王,心里有些不稳。这几天蒙恬几乎也是夜不能寐,赢晴为了疾风的事百般纠缠,蒙恬本来就心情恶劣,见妻子如此难缠,差点动手打了她。王贲持刀站在赢政身边,也是心里猜疑。自己听说这几日殷阳宫夜夜哭闹,王贲内心揣度可能是阿犁大王了。
“众卿所议很有道理。魏王增居然敢欺寡人亲政不久,趁火打劫,如不给他们点教训,叫秦国如何面对六国!”赢政眉头一皱,“鹿公,就派杨端和即日出发攻打衍氏!这次务必给寡人迎头痛击魏国,让他们知道秦军的厉害和寡人的韬略!”
鹿公以下,众兵部众将皆点头称是。
“众卿家还有何议?”赢政心头松了一口气,四顾众军部重臣,心里已经开始惦念在殷阳宫的阿犁。
“大王,这长杨宫的大火烧得蹊跷,臣请彻查!”御史大夫王低头道。这王绾自赢政亲政之后就由少府升任御史大夫,算得是朝中重臣了。
“有头绪吗?”赢政皱起眉头,想起这把火心里就窝火。这场火差点烧死芷阳和扶苏,而且芷阳自这场火之后就疯了一般,似乎都不认识自己了。“啪——”赢政突然怒不可遏,一拍案几道:“给寡人查,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过罪魁祸首!”
议政的臣下见赢政突然脸色铁青,心里皆一凛,低头不作声了。“臣目前已经收押了当日从火中逃生的奴婢,这三日来也是——盘问!”王绾低下头,知道此事触及了大王的痛处,必须好好处理。
“那种贪生怕死之徒,在危难关头皆狼心狗肺逃命而不顾主子,留着何用?问清楚了,查明真凶,寡人要活剐了他。至于其他人,也都不许留!”赢政冷哼道。
“是!”王绾心中一惊,觉得用此刑罚着实重了些。突然想起宫里的闲言,知道那差点被烧死的宫女正是大王目前最疼爱的女人,也难怪现在大王如此愤怒。
“另外,谬毐的门人迁往蜀地的事办得怎么样了?若延期不至,一律按秦律杀无赦你们再给寡人查仔细了,凡是朝中曾依附或者曾与谬毐一伙沆灌一气的,一律按律查办!”赢政觉得心情大坏,恶道。
中了头,觉得大王,是。
一时间朝臣皆跪倒低头,再无二议。赢政觉得方才口气可能严厉了些,勉强笑了下:“马上要入冬,各地恐有灾情,还望各爱卿多多留意!大秦是靠各肱骨大臣才撑起来的!”言罢,赢政朝鹿公道之寡人着人寡人大有信心!”鹿公赶紧叩首,众大臣皆肃然。
“好了,没事的话就先散了吧!”赢政淡淡一挥手,顿时各朝臣面色各异地向下退。
赢政揉揉太阳穴,想起阿犁心里又是一阵烦乱:‘‘来人,起驾!”王贲听得大王烦躁的声音,露出深思的表情,转头对蒙恬道:“蒙恬,不好意思,因蒙毅上次擅离职守,我只能罚他近日守宫门,望你蒙府上下体谅!”
“哪里的话,原是他不对,我心里明白。你已经很关照他了,免了这杖责之苦!”蒙恬立即回礼。蒙恬心里歉然,上次因着蒙毅在当值之时为追赶自己擅离职守,现在受罚在各宫室站岗。
蒙恬抬头回望远处的殷阳宫,心里担心阿犁,但是咫尺天涯,蒙恬是外臣,如何能随意出入内廷!
“你也听说了?”王贲见蒙恬看向大王寝宫,当是蒙恬也听说了些宫闱内幕。
“怎么了?”蒙括一惊。
王贲见四下无人低声道:“听说那芷阳经过一场大火性情大变,都不让大王接近,所以大王的心情也格外不好!”
蒙恬心里突的一声,心急如焚,几乎要控制不住脸上的表情。“可能是惊吓过度吧!芷阳不过是个小姑娘,如何见过那种场面。”
蒙恬皱起眉头,觉得必须找个机会去见见阿犁。
“也是,真是的,不知道这行宫为什么会突然起火。哼,如果是有人刻意为之,那个人可有得受了!”王贲冷冷一笑,想起当日的险情仍心有余悸。“这芷阳到底是谁啊,居然会骑马?你瞧她骑马的姿势,简直像自打娘胎就在马上那样!”王贲想起阿犁那天的英姿,心里一动。
蒙恬淡淡看了王贲一眼,觉得他似乎一说到阿犁话就多。蒙恬心里有些不自然,淡淡地和王贲边走边聊,心里却心急火燎的,不知该如何进宫见阿犁。
阿犁,你千万不要做傻事!对我蒙恬而言,只要你能活得高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