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安的开始扭动,但这男人可不是想看上去那么柔弱,被压得动弹不得,最后耗费了太多体力,只能如板上鱼肉,任他宰割。金在熙见状,松开了抓着她的手,开始轻抚她的颈窝,嘴唇也贴了上去。
“宝贝,放轻松。”金在熙喜欢女人的耳垂,软软的,咬上去,感觉柔若无骨的玉体在怀中轻颤,会给他带来得意的满足。他需要她的体温,他感到饥饿。但这一次,一切都没有按程序来,觉得她还是很干涩。
身下的人表情木然,两眼直勾勾的望着天花板,并没有对他的话做出反应。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金在熙觉得越来越不对劲。抽出手指,没有预想中的滑液,甚至连一点湿意都没有。本是轻车熟路,但遇到的强烈的阻挡,剧烈的收缩,紧得根本没办法探进去一点。他不甘心,还想再试。
“不用白费力气了,没有用的。很不幸,你娶了个根本不能用的老婆。”苏培祯在这时开口。
这一句话像一盆水浇醒了金在熙,让他兴致全无,抬起头来不解的看着床上的女人。
苏培祯趁这时使劲推开金在熙,从床上坐了起来,打理整齐衣服,做回电脑前的椅子。
“出去。”背对着他下了逐客令。
带着疑问和怒气回到房间,狠狠的把门砸上。拿出电话,拨出熟悉的号码。
“始源,我是表哥。你知道有这种病吗•;•;•;•;•;•;”
“****恐怖症?”
“好吧,我会把她带去的。”
打开电脑,输入刚才听到的那个陌生名词。盯着闪烁的屏幕,金在熙一个字一个字的看的仔细。没想到自己真的娶了一条只会冬眠的美女蛇回来,怪不得她喜欢冷的环境。深深吸了一口气,倒向椅背。拿过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支叼进嘴里。打火机点了几次都没有点着,最后丧气的把烟和打火机一起扔回桌上。不能用,这样不是更合他意,但怎么有种无法名状的烦躁。
同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挂着夫妻名号的人,在同居五个月之后,互相见到的次数用一双手就数得清。苏培祯自顾自窝在房里,每天对着天亮说晚安,电脑、咖啡两相伴。金在熙在花花世界里自在傲游,不亦乐乎。
两人少的可怜的见面里大多数是苏培祯半夜出来倒咖啡,撞见金在熙刚带着女伴回来,其中也不乏激情四射的场面。互把对方当空气,接着各忙各的。两人在偶然打照面的时候,也只是惜字如金的说声“hello”,有时甚至就是一个“我看见你了”的眼神。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保卫战,大家都固守着各自的阵地,不去逾越默认的界限,谁没不会去打破这种平衡。他们也都没有再提起那个晚上发生的事,就好像那只是一个春梦而已,醒了就烟消云散,找不到一丝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