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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孤独狂想曲

1、兰蔻没了

前一个月,五一回家,妈妈问我我的兰蔻是不是快没了,因为脸上有痘痘所以每次涂的时候总是超标,不到一年,已经换来3套了,但我当时想,五一回北京,天气慢慢会转暖,脸部血液循环会加快,再说现在脸上基本就是一些痘痕了,所以没有让妈妈去订货。现在快两个月过去了,后悔得不得了。上个月中旬的时候,修复精华素跟防敏退红修复霜就没了,想去买军献益肤霜凑合一下,但不料却刚好在那几天青黄不接的日子里,有一学计算机的学姐来503推销安利,暂且不说她讲的什么“大学生毕业就等于失业”这么深奥的真理,就听她自己刚入安利两个月就眼角熬出了皱纹了,支持一下,再说高考那段时间,妈妈不也花三百块钱巨资给我买安利蛋白质粉养脑袋吗,还有亲眼目睹了安利在潍坊的办公大厦,所以就一股脑的什么沐浴露、润肤露、蜜皂、牙膏全买了,有的还买了两套,虽然价格不是很贵,但是小二百没了,开始感觉还行,后来发现问题就越来越多了,脸首先感觉到的是发硬,还有发黑暗黄了,再就是死皮过厚,没有光泽了。前前后后用安利半个月,我发现问题后,赶紧停用,宿舍里有人做玫琳凯,于是从人家那里又拿了一管高效补水的1号润肤乳液,用了一周后,第一反应是没有多大功能,没有营养。在一次周末沙龙中,见到了北京服装学院毕业的一位督导,她是潍坊人,所以感觉倍儿亲切,她很惊讶,说:你很厉害,你能感觉到它没有营养。我一笑而过,她再说什么我就听不到了。脑袋中只有四个字:兰蔻没了!

我在考虑我是怎么样一步步走人这样一个怪圈的。首先,可能是错在了一个幻想,我还没清醒地计划好回北京之后这段时间我将用什么化妆品,就不让妈妈给我拿兰蔻了,“车到山前必有路”不是理由,许多走过的错路都像是“兰蔻没了”一样,我自己还没有一个底细的时候,便跟洁琼去了天津,而放弃了姨妈给我找的北京画室,现在想来,像极了,这种感觉足以让我定格为一个木偶。

当兰蔻没了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来不及……

其实刚来北京,五一回京,我就后悔了,但当时我既没有给妈妈打电话,通过物流从潍坊到北京,等我真正兰蔻没了的时候,想必那时候货也就到了;我也没有从那大把大把的时间中去考虑一下,在北京这边尝试着去换一个牌子,兰蔻太贵了。这些我都没有去做,那么我就等着over吧……

至于第二个步入怪圈的缘由是因为我是一个人,一个正常人。马克思曾经这样子评价自己:人类拥有的一切优缺点我都拥有。懒惰,也是人类的本能之一。懒惰,想走捷径,害怕麻烦,兰蔻贵,但是到底有多贵,在西单商场应该有卖。可是,每一次去逛西单,都没有进去瞅一眼,军献在各商场的专柜也应该有卖,但我也没有从那富裕得一大把一大把的时光里抽出一点点来,就连最基本的上网查询我都没有,本也有,宽带也有,就是手指头从没有在鼠标落在百度的时候,敲打出那几个字来。许多人都说,人生最难做的事情不是去管理好自己,而是去管理好别人,让别人按照自己的游戏规则来做游戏,但是现在关键的是,我连最基本的自己都没有管理好,许多时候,“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其实,许多事情都是一种心态,同一件事情,你做得很糟糕,如果很寂寞,身边没有一个人去鼓励你,那么再士气的你,也会有气馁的那一刻,所以人生需要亲人、朋友,因为他们给予了我们真正生活下去的勇气。当然,这种人生的心态包括的许多许多,包括正确认识人性的本质,自私、懒惰、欲望,blah,blah,blah……也包括对人生的感悟,以前爸爸就对我讲,许多事情不是能教给你的,得你自己去体会,来北京,我一点都不后悔,其实,这一开始是爸爸的主意……

感谢,感谢生命中赐予了我一位深沉的父亲……

现在兰蔻没了,失去了我的最爱,我的心都碎了,它让我拥有信心,去相信奇迹的存在,去相信明天会更美好。昨天路过报亭,买了份女性周刊跟服装设计报,看到巴黎时装周的系列发布:celine创意总监Lvana Omazic这一季作品将女人诠释为:崇尚小资并带点狂野,活泼有趣但飘忽无常,非常乐于炫耀,但仍然故作神秘。对服装的越发热爱是端午节JIE 从秦皇岛来北京,看望美院的老公,还有我,久违了的朋友,虽然我们天天网上聊天,但是却有一年多的时间没有见面了,脸上有痘痘,没有参加同学聚会,十一、五一,都回潍坊正畸牙齿了。听JIE说,可馨考到中戏学服装了,虽然是个专科,但是那个门槛儿里出来的,以后在北京混,绝对没有问题。从空间里看了她的近期照片,不禁心底又微微地作痛起来,一种久违了的东西,现在想来,是我的挚爱……

兰蔻没了,暑假我可以抽空回趟潍坊,十天左右看牙,整脸,买兰蔻,然后再回京锻炼我自己。我不过再用玫琳凯凑合一段时间,可是,我的服装设计呢,一年前我选择了丢弃它,那么,我首先要为这个残忍的选择而付出我应有的沉重的代价,为之负责任。在人大好好地学习新闻,今天在人大校园里看到了许多08毕业的学哥学姐们穿着学士服满校园地照相,突然也好期待自己的那一天那一刻,心里总算也有了个盼头。再过几个月,九月四五号开学之前,我的脸上不再有痘痘,我会一直享受兰蔻,不再让它失去。可是,我的艺术创作的梦呢?

前两天,在中国保健协会办公室,吹着空调,赚了380块钱,关键是与能调侃的老北京们聊天,特长见识。葛优没有陈佩斯有才华,但他有一样是陈所不能比的,那就是:葛优只会演戏。你让我演什么,我就演什么。所以,后来冯小刚导演可谓为其量身定做了一部又一部的电影:从《甲方、乙方》到《夜宴》,就这么把葛优给捧红了。而陈佩斯却四十不惑之年还在原地踏步。这给了我一个提醒,这个社会的分工已经越来越明确了,我们一个人既是导演又是编剧,当着制片还做着剧务,最其实的是我们还是一个好演员,天下的饭都让我们赚来了,那别人还不都得饿肚子啊,所以少而精的专业人才才是这个社会所急需的。这句话,爸爸以前也对我讲过,在我犹豫决定报考美术学院还是综合大学的生活,可我现在才读懂,父亲这本大书太厚了,也许我一辈子都不可以完全读懂的。

但这只是一个插曲,在纵的社会里总有那么几个横着走的人,像******,像李敖,想天津美院一个学生在校内网上分享的那些“穿孔艺术”的艺人,还有张艺谋也算其中一个,至于我,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喜欢没人的时候,自己站在落地镜前自己采访自己,我一个人,自言自语,扮演着两个角色,一个是采访的新闻工作者,一个是文化、艺术创作的名人,现在想来,生活是多么地富有戏剧性,我没有想到,我,正在往这两个方向上走,有一天,生活跟我开的玩笑太大了……

生活还赐予了我一份特别的礼物,从我呱呱落地,到我二十自省,强硬的棱角。JIE端午节来北京,我刚好跟六从学校搬到现在的公寓,但是搬家时,我的暖壶给爆了,在我去店里买的时候,几乎附近所有的店都踩过我的脚印了,也没有选好我所中意的,宿舍的几个在店外等我,她们都无语了……JIE来了,我的暖壶还没有选好,“一把破壶,至于吗?”她调侃到,“至于。”我认真回到。晚上,我们在街头吃过麻辣烫便开始选壶,最后,在十点钟,各超市、商铺都快要打烊的时候,我选中了一把粉红色的铁皮壶,然后,现在每天都轻拿轻放,天天给她洗完了澡再擦身,因为铁皮怕生锈……

郁闷啊,一把破壶而已……

可就偏偏是这把破壶,它就是我的“兰蔻”。我没法忍受用“安利”或者“玫琳凯”来代替它,除非我已经身不由己地陷入了无能为力、不能自拔的怪圈圈里,被现实或者条件给苛刻住了,否则,我就会去拿我的“兰蔻”。只要“兰蔻”。或是,我会做哪只突破重围的狼,突破现实与条件的封锁,只因为“兰蔻没了”……

兰蔻等我……

大漠

2008年6月20日夜于北京

2、当爱走得静悄悄——孤独狂想曲

她很想陪他,即使在网上一句话都不说。他开心的时候,她很想在他身边看他微笑;他失落的时候,她第一时间在他的身边安慰他。他熬夜到很晚,她的QQ或者MSN陪着他一直亮着。如果他下线了,她的头像也就暗了。他知道她熬到这么晚都只是在等他。

她永远那么懂事,知道什么时候应该撒娇,什么时候应该像个小孩子一样疼惜他。她不会埋怨他没有给她打电话,不会在他工作烦心的生活要他甜言蜜语,即使心情不好,也会轻轻拥着你,始终在你的身边。

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与他有关的信息。积极地融入他的生活圈、朋友圈。结识他的朋友,链接任何在他空间留言的朋友的网页,看他喜欢领域的电影、书籍、报纸,去他喜欢的餐厅,她想变得更好,更适合他,更容易得到别人的赞许和认可。

她永远不会在他的亲人、朋友面前提他的缺点、嘲笑他,哪怕只是开玩笑,虽然她可能会觉得这样做不对,但是她会给足他男人需要的面子,帮他打圆场,帮他找台阶下,只晒幸福,只晒他的好。

她需要他的肩膀,但是绝不会凡事都依赖他,她在他面前很弱势,常常需要他来把持局面,不是她笨,只是喜欢在他面前装傻,喜欢被他照顾,但是她不会粘着他,该独立的时候,她可以一个人。

她发给他的信息几乎不会有错字,不会有歧义。她很注重和他在一起的细节,发心情之前都会反复确认好几遍。措词、语气甚至表情。

她和他朋友参加聚会会打扮得漂漂亮亮但不会妖艳,只会在他面前偶尔会穿很辣的衣服。她永远会把他跟别的男生区别对待,而不是总是孔雀开屏般向所有人展示美丽。

看到女人围着他转,她会吃醋,那些女人很优秀,她更容易吃醋,但是她不会无理取闹、兴师问罪,她关心他,在乎他,想要抓住他,她只是希望他能静下心来讲一句别人听不到而只有她能听的话。

她也有许多的异性朋友,但是,她会明确地告诉他:她喜欢的男人是他,她的心也只属于他。

她会很认真很专注地看着他,听他讲话,看他的样子,记住他的声音,她不仅爱他,也欣赏他。把他当作偶像、情人、哥哥、孩子、父亲。

她爱他,并懂得自爱,不会突破自己的底线。她不会轻易答应他,不会轻易半推半就地妥协。因为她圣洁。

大漠

2008年9月9日夜于北京

3、红色五角星——曾经的祝福

空间的距离不足惧,但是如果心灵产生了距离,那就不要扯了。——红色五角星的背面。

这个五角星石头记是当年男孩与女孩的约定。

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记忆,然后回忆。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是些曾经的、过了期的祝福。大家都是要成长的。男孩需要蜕变成顶天立地的男人,而女孩也需要修炼成温柔贤惠的女人。

在成长的过程中会痛、会伤,会聚也必定会散。许多人注定会成为记忆中的风景画,心头的朱砂痣。我们不必过度伤心,即使是面对死亡。就像死亡本身也是生命的一个重要环节,而好聚好散也一样是拥有的另一种解释。

五角星象征着祝福,而红色则预言着希望。所有美好集合在一起的时候,为什么没能产生美好的结局,反倒成了僵局?

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讲,那时候单纯、憧憬,对于一个女人来讲,学会放弃与遗忘是挑战,也是本能。因为毕竟把自己沉淀到尘埃里去,然后却又满心欢喜地开出花儿来的只有张爱玲之辈。对于女人来说,要学会在遗忘中祝福,在恬静中安然,需要时间。毕竟那些都是些逝去了的歌,接下来生活的旋律更优美。

许多朋友会惊讶,大漠怎么浑身上下不配点挂件呢?大家了解我以前,以前因为戴的太多了,所以现在想“清闲”点了,并且大漠坚信内心有许多执着,那是唯一的。

简单就是伟大。

比如说黑、白在颜色中是无间色,最简单的颜色,可它们却在时尚界发展的任何时期都经久不衰。

再比如,简单而热情的人容易成功。杨澜、周凯旋都是典例。

遗忘不失为一种最简单的格式化。适度的遗忘,适度的人生态度归零,放下许多名利、地位的虚伪包袱的人,一定是在他的人生轨迹跑道上一路领跑的人。

大漠,今天在创业的你,真正的症结不是目前的客观条件,而是在于你内心的心态。当你真正说服自己的时候,你便同时也说服了整个世界。

曾经我是谁并不重要,今天我站在了哪里才是关键,今天我是谁,明天我又能走到哪里,这些才是五角星现在的祈祷与祝福。只要你还拥有梦想,那么就不要轻易言弃。所有一切为的是有一天站在那个绚丽的舞台上,向所有人诉读集子的开场词:

许多时候我想到了放弃。

但是更多的时候,我选择了坚持。

生活有一千个理由把我打倒。

而我有一千零一个理由让自己挺住。

等熬过来了,我再蓦然回首。

感动的泪水已经再也不能够遏止……

大漠

2009年5月25日夜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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