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心里长叹到:“唉,又是一个痴情的女孩子,没有得到周文建垂青,来报复我,何必呢?唉,我越是想躲开是非,是非越是惠顾我,唉,这一切都是命啊!大年初一的日子,难过了!”
张闵澜真怕马海青对林子不利,他打着圆场,对马海青说:“青青,你不会介意吧?你和林子走到一起,不容易,你就好好待林子吧,如果你不爱她,请你不要伤害她。”
这句话,是张闵澜的心里话,因为他了解马海青对女人的那些手段,没想到马海青竟然轻轻地吻林子的面颊,不知廉耻地说:“闵澜,她是我的女人,怎么玩,是我的事情。”
马海青冷峻的表情,预示要到来的风暴,他拉住林子的手,连一声“再见”都懒得说,打开车门,把林子抱到副驾驶,关上车门,然后他上车,悍马就飞驰而去。
面对远去悍马的背影,张闵澜指着祁兰就开骂:“祁兰,你这个贱货,谁让你多嘴的?你是不是特意的?你得不到周文建,就妒忌林子。”
祁兰回眸狠狠地说:“哼,我早看出来,你也喜欢那个女孩,她有什么好?不就是会说法语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再好,她还不是上王氏总裁的床吗?”
最后一句话,触到张闵澜的心窝了,他指着祁兰的鼻子,就吼起来:“祁兰,你想留在我身边,以后就不允许你乱插嘴,否则,你就立刻滚蛋。”
“哼,那个女孩,哪儿好,竟然,你们三个人都喜欢她?真是奇怪了!”祁兰低声嘀咕着。
张闵澜不知道林子怎么和马海青这个魔头混在一起呢?周文建去哪儿了?林子哪是马海青的对手呢?唉,如果让马海青知道林子和周文建的关系,那林子可就不妙了!
在悍马车上,马海青阴鸷的面孔,让林子感觉到了寒气散发在车内,她真没想到他们还会认识?唉,命苦啊!唉,又一个大哥出现了,让你真是有口难辩啊!
“贝蒂,你不想解释一点什么吗?”终于急脾气的马海青憋不住了。
林子的双眸还在欣赏窗外的景致,漫不经心地说:“戴维,你让我解释什么啊?”
马海青觉得被林子轻视了,哼,还没有一个女人敢这样和我说话呢,他低声吼道:“哼,闵澜的眼神,骗不了我,他喜欢你,这些年里,自从樱岚跳楼死了以后,他没有对女人,有那种眼神,哼,还不让我伤害你,为什么不呢?”
林子转过脸来,双眼中并没有一丝恐惧,只是淡然地说:“戴维,你怎么就这么小心眼呢?唉,随你吧。”
马海青被林子泰然处之激怒了,他大声喊到:“我的女人,不知道被几个男人玩了,你说换作你,你的心情好吗?”
“停车,停车!”林子的自尊心受到挫伤,她没有看马海青,而是捶着车门,大声喊道。
马海青见到林子生气了,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有了胜利的快感,他竟然挂着一丝笑容,戏虐地说:“贝蒂,你是我的保姆,我凭什么听你的。”
林子转过身来,掐住马海青的胳膊,大声骂到:“戴维,你这个混蛋,让我下车,没想到你是一个小肚鸡肠的男人。”
马海青满脸的邪气上升,眯着小眼睛,怪声怪气地喊道:“贝蒂,你还是快一点坦白,你和几个男人上过床,否则,让我查到,有你苦果吃,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林子听到马海青诋毁自己的话,心里一丝凉意慢慢地弥漫到整个身体,她竟然不自主地浑身抖了一下,她直视着马海青,幽怨地说:“戴维,你真是臭名远扬啊!我怎么会喜欢上你这个恶魔呢?”
马海青很满意林子的坦白,他满脸充满了自信,他开始挑战林子的极限,他玩味地微笑着,柔情似水的眸光,却吐露出让人颤栗的一番话:“呵呵,贝蒂,你才知道还不晚,喜欢我,就是你痛苦的开始,女人对于我来说,还不如一件衣服呢,你就是我身下的奴隶,奴隶,你知道奴隶的地位吗?”
林子被马海青瞬间的改变,惊住了,难道他真象吴曼丽担忧得那样,他真是八卦新闻中传说中的那样吗?他真是一个变态狂吗?刚才在超市,吴曼丽点到为止的话,让林子想起蓝小彤,她曾经给林子讲过有关王氏三兄弟的故事,老大是钓鱼高手,豢养各种鱼类,却从来不吃鱼;老二是情场王子,调情高手,却没有真情;老三是滥情王子,到处撒花,却不要花种。
想到这里,她漠然地直视着马海青阴鸷的双眸,幽幽地说:“呵呵,奴隶的地位,戴维,不用你告诉我,我不会做你的奴隶的。”
马海青撇了一眼身边的小女人,不屑地说:“哼,已经晚了,只有我说结束,我们的游戏才能结束,否则你休想从我身边逃走,呵呵,等你成为我不要的一块破抹布了,我才会把你送还给周文建。呵呵,到那时,我要欣赏一下那个黑鬼的表情,也让他尝尝自己女人被别人抢走的滋味,哈哈。”
林子愕然的表情,她杏仁眼瞪得滚圆,这真是温雅的马海青吗?这些恶心人的话,是从马海青的口中说出来的吗?
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你出现幻听了吗?她以怀疑的眸光看着身边的男人,惊讶的口气说:“戴维,你真让我吃惊,我没想到你不是坏人,你不是恶魔,你是心里变态,你找错对象了,我不是周文建的女人,你报复错了。戴维,你和我一起去看心理医生吧。我是抑郁症,你应该是狂热症。”
“嘎”的一声刹车,悍马车又停到到中央,他紧紧地掐住林子的脖颈,声嘶力竭:“什么?你说我精神病?贝蒂,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林子被他一双大手禁锢着,有些喘气不均匀,她大声喊到:“戴维,你放开我,如果你不想死的话,你就放开我。”马海青并没有从林子的眼神中寻到恐惧两个字,仍然是那种淡淡的忧郁,他没有得到的效果,他慢慢地松开了双手,又缓缓地启动了车,他有了一种失败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