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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西山观设箓度亡魂开封府备棺追活命(1)

诗曰:

三教从来有道门,一般鼎足在乾坤。

只因装饰无殊异,容易埋名与俗浑。

说这道家一教,乃是李老君青牛出关,关尹文始真人恳请留下《道德真经》五千言,传流至今。这家教门,最上者冲虚清净,出有入无;超尘俗而上升,同天地而不老。其次者,修真炼性,吐故纳新;筑坎离以延年,煮铅汞以济物。

最下者,行持符箓,役使鬼神;设章醮以通上界,建考召以达冥途。这家学问却是后汉时张角,能作五里雾,人欲学他的,先要五斗米为贽见礼,故叫得五斗米道。后来其教盛行。

那学了与民间祛妖除害的,便是正法;若是去为非作歹的,只叫得妖术。虽是邪正不同,却也是极灵验难得的。流传至今,以前两项高人,绝世不能得有。只是符箓这家,时时有人习学,颇有高妙的在内。却有一件作怪:学了这家术法,一些也胡乱做事不得了眉批:注意!尽有奉持不谨,反取其祸的。

宋时乾道年间,福建福州有个太常少卿任文荐的长子,叫做任道元,少年慕道,从个师父,是欧阳文彬,传授五雷天心正法,建坛在家。与人行持,甚着效验。他有个妻侄,姓梁名鲲,也好学这法术。

一日,有永福柯氏之子,因病发心,投坛请问,尚未来到任家。那任道元其日与梁鲲同宿斋舍,两人同见神将来报道:“如有求报应者,可书‘香’字与之,教他速速归家。”

任道元听见,即走将起来,点起灯烛写好了,封押停当,依然睡觉。明早柯子已至,道元就把夜间所封的递与他,叫他急急归家去。柯子还家,十八日而死。盖“香”字乃是一十八日也。繇此远近闻名,都称他做法师。

后来少卿已没,道元袭了父任,出仕在外。官府事体烦多,把那奉真香火之敬,渐渐疏懒。每日清晨,在神堂边过,只在门外略略瞻礼,叫小童进去炷香完事,自己竟不入门。家人们多道:“老爷一向奉道虔诚,而今有些懈怠,恐怕神天嗔怪!”道元体贵心骄,全不在意,由家人们自议论,日逐只是如此。

淳熙十三年正月十五日上元之夜,北城居民相约纠众,在于张道者庵内,启建黄箓大醮一坛,礼请任道元为高功,主持坛事。那日,观看的人何止挨山塞海。内中有两个女子,双鬟高髻,并肩而立;丰神绰约,宛然并蒂芙蓉。任道元抬起头来看见,惊得目炫心花旁批:魔障到了魄不附体,那里还顾什么醮坛不醮坛,斋戒不斋戒?便开口道:“两位小娘子请稳便到里面来看一看。”两女道:“多谢法师。”正轻移莲步,走进门来。道元目不转睛看上看下,口里诌道:“小娘子,提起了襕裙。”盖是福建人叫女子抹胸做襕裙。提起了,是要摸他双乳的意思,乃彼处乡谈讨便宜的说话。内中一个女子正色道:“法师做醮,如何却说恁地话?力拉了同伴,转身便走。道元又笑道:“既来看法事,便与高功法师结个缘何妨?”两女耳根通红,口里喃喃,微骂而去。到得醮事已毕,道元便觉左耳后边有些作痒,又带些疼痛。叫家人看看,只见一个红蓓蕾如粟粒大;将指头按去,痛不可忍。次日归家,情绪不乐。

隔数日,对妻侄梁鲲道:“夜来神将见责,得梦甚恶。

我大数已定,密书于纸,待请商日宣法师考照。”商日宣法师到了,看了一看,说道:“此非我所能辨,须圣童至乃可决。”少顷,门外一村童到来,即跳升梁间,作神语道:

“任道元,诸神保护汝许久,汝乃不谨香火,贪淫邪行,罪在不赦!”道元深悼前非,磕头谢罪。神语道:“汝十五夜的说话说得好!”道元百拜乞命,愿从今改过自新。神语道:“如今还讲甚么?吾亦不欠汝一个奉事。当以为奉法弟子之戒眉批:利害!且看你日前分上,宽汝二十日日期。”说罢,童子坠地醒来,懵然一毫无知。梁鲲拆开道元所封之书与商日宣看,内中也是“二十日”三个字。

道元是夜梦见神将手持铁鞭来追逐。道元惊惶奔走。神将赶来,环绕所居九仙山下一匝,被他赶着。一鞭打在脑后,猛然惊觉。自此疮越加大了,头胀如栲栳。每夜二鼓叫呼,宛若被鞭之状。到得二十日将满,梁鲲在家,梦见神将对他道:“汝到五更初,急到任家,看吾扑道元。”鲲惊起,忙到任家来,道元一见哭道:“相见只有此一会了。”

披衣要下床来,忽然跌倒。七八个家人共扶将起来,暗中恰像一只大手拽出,扑在地上。仔细看看,已此无气了。梁鲲送了他的终,看见利害,自此再不敢行法。

看官,你道任道元奉的是正法,行持了半世,只为一时间心中懈怠,口内亵渎,又不曾实干了甚么污秽法门之事,便受显报如此;何况而今道流,专一做邪淫不法之事的,神天岂能容恕?所以幽有神谴,明有王法,不到得被你瞒过了。但是邪淫不法之事,偏是道流容易做。只因和尚服饰异样,先是光着一个头,好些不便旁批:也不见得道流打扮起来,簪冠着袍,方才认得是个道士;若是卸下装束,仍旧巾帽长衣,分毫与俗人没有两样,性急看不出破绽来。况且还有火居道士,原是有妻小的,一发与俗人无异了。所以做那奸淫之事,比和尚十分便当。

而今再说一个道流,借着符箓醮坛为由,拐上一个妇人,弄得死于非命,说来与奉道的人做个鉴戒。有诗为证:

坎离交垢育婴儿,只在身中相配宜。

生我之门死我户,请无误读守其雌。

这本话文,乃是宋时河南开封府,有个女人吴氏,十五岁嫁与本处刘家。所生一子,名唤刘达生。达生年一十二岁上,父亲得病身亡。母亲吴氏,年纪未满三十,且是生得聪俊飘逸,早已做了个寡妇。上无公姑,下无族党,是他一个主持门户眉批:便自不妥守着儿子度日。因念亡夫恩义旁批:他日便不肯念了思量做些端醮功果超度他。

本处有个西山观,乃是道流修真之所。内中有个道士,叫做黄妙修,符箓高妙,仪容俊雅,众人推他为知观。是日正在观中与人家书写文疏,忽见一个年小的妇人,穿着一身缟素,领了十一二岁的孩子走进观来。俗语说得好:“若要俏,带三分孝。”那妇人本等生得姿容美丽,更兼这白衣白髻,越显得态度潇洒。早是在道观中,若是僧寺里,就要认做白衣送子观音出现了眉批:闲话好走到黄知观面前,插烛也似拜了两拜。知观一眼瞅去,早已魂不附体,连忙答拜道:“何家宅眷?甚事来投?”妇人道:“小妾是刘门吴氏,因是丈夫新亡,欲求渡拔,故率领亲儿刘达生旁批:小冤家母子虔诚,特求法师广施妙法,利济冥途。”黄知观听罢,便怀着一点不良之心,答道:“既是贤夫新亡求荐,家中必然设立孝堂。

此须在孝堂内设箓行持,方有专功实际。若只在观中,大概附醮,未必十分得益。凭娘子心下如何?”吴氏道:“若得法师降临茅舍,此乃万千之幸!小妾母子不胜感激。回家收拾孝堂,专等法师则个。”知观道:“几时可到宅上?”吴氏道:“再过八日,就是亡夫百日之期。意要设建七日道场,须得明日起头,恰好至期为满。得法师侵早下降便好。”知观道:“一言已定,必不失期。明日准造宅上。”

吴氏袖中取出银一两,先奉做纸札之费。别了回家,一面收拾打扫,专等来做法事。

元来,吴氏请醮荐夫,本是一点诚心,原无邪意。谁知黄知观是个色中饿鬼,观中一见吴氏姿容,与他说话时节,恨不得就与他做起光来。吴氏虽未就想到邪路上去,却见这知观丰姿出众,语言爽朗,也暗暗地喝采道:“好个齐整人物!如何却出了家?且喜他不妆模样,见说做醮,便肯轻身出观,来到我家,也是个出热的人。”心里也就有几分欢喜了旁批:缘之所在,业之所在

次日清早,黄知观领了两个年少道童,一个火工道人,挑了经箱卷轴之类,一径到吴氏家来。吴氏只为儿子达生年纪尚小,一切事务都是自家支持。与知观拜见了,接进孝堂。知观与同两个道童、火工道人,张挂三清、众灵,铺设齐备,动起法器。免不得宣扬大概,启请、摄召、放赦、招魂,闹了一回。

吴氏出来上香朝圣,那知观一眼估定,越越卖弄精神,同两个道童齐声朗诵经典毕,起身执着意旨,跪在圣像面前毯上宣白;叫吴氏也一同跪着通诚。跪的所在,与吴氏差不得半尺多路。吴氏闻得知观身上衣服扑鼻薰香,不觉偷眼瞧他。知观有些觉得,一头念着,一头也把眼回看。你觑我,我觑你,恨不得就移将拢来,搅做一团。

念毕各起。吴氏又到各神将面前上香稽首,带眼看着道场。只见两个道童黑发披肩,头戴着小冠,且是生得唇红齿自,清秀娇嫩。吴氏心里想道:“这些出家人到如此受用。

这两个大起来,不知怎生标致哩!”自此动了一点欲火,按捺不住,只在堂中孝帘内频频偷看外边。

元来人生最怕的是眼里火。一动了眼里火,随你左看右看,无不中心像意的。真是:长有长妙,短有短强,壮的丰美,瘦的俌俏,无有不妙眉批:说透人情况且妇人家阴性专一,看上了一个人,再心里打撇不下的。那吴氏在堂中把知观看了又看,只觉得风流可喜。他少年新寡,春心正盛。转一个念头,把个脸儿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只在孝帘前踅来踅去,或露半面,或露全身,恰像要道士晓得他的意思一般。那黄知观本是有心的,岂有不觉?碍着是头一日来到,不敢就造次,只好眉稍眼角做些功夫,未能勾入港。那儿子刘达生未知事体,正好去看神看佛,弄钟弄鼓,那里晓得母亲这些关节?

看看点上了灯,吃了晚斋,吴氏收拾了一间洁净廊房,与他师徒安歇。那知观打发了火工道人回观,自家同两个道童一床儿宿了,打点早晨起来朝真不题。

却说吴氏自同儿子达生房里睡了,上得床来,心里想道:“此时那道士毕竟搂着两个标致小童干那话儿了,我却独自个宿!”想了又想,阴中火发,着实难熬。噤了一噤,把牙齿咬得趷趷的响,出了一身汗。刚刚朦胧睡去,忽听得床前脚步响。抬头起看,只见一个人揭开帐子,飕的钻上床来。吴氏听得声音,却是日里的知观,轻轻道:“多蒙娘子秋波示意,小道敢不留心?趁此夜深人静,娘子作成好事则个。”就将黄瓜般一条玉茎塞将过去。吴氏并不推辞,慨然承受。正到酣畅之处,只见一个小道童也揭开帐来寻师父。

见师父干事兴头,喊道:“好内眷!如何偷出家人?做得好事!与我捉个头,便不声张。”就伸只手去吴氏腰里乱摸。

知观喝道:“我在此,不得无礼!”吴氏被道士弄得爽快,正待要丢了,吃此一惊,飒然觉来,却是南柯一梦眉批:此梦后来应验把手摸摸阴门边,只见两腿俱湿,连席上多有了阴水,忙把手帕抹净,叹了一口气道:“好个梦!怎能勾如此侥幸?”一夜睡不安稳。

天明起来,外边钟鼓响,叫丫鬟担汤担水,出去伏侍道士。那两个道童倚着年小,也进孝堂来讨东讨西,看看熟分了。吴氏正在孝堂中坐着,只见一个道童进来讨茶吃。吴氏叫住问他道:“你叫甚么名字?”道童道:“小道叫做太清。”吴氏道:“那一位大些的?”道童道:“叫做太素。”吴氏道:“你两个昨夜那一个与师父做一头睡?”道童道:“一头睡便怎么?”吴氏道:“只怕师父有些不老成。”道童嘻嘻的笑道:“这大娘到会取笑。”

说罢,走了出去,把适间所言,私下对师父一一说了。

不繇这知观不动了心,想道:“说这般话的,定是有风情的。只是虽在孝堂中,相离咫尺,却分个内外,如何好大大撩拨他撩拨?”以心问心。忽然道:“有计了。”

须臾,吴氏出来上香。知观一手拿着铃杵,一手执笏,急急走去并立着,口中唱着《浪淘沙》。词云:

稽首大罗天,法眷姻缘。如花玉貌正当年。帐冷帷空孤枕畔,枉自熬煎。为此建斋筵,追荐心虔。亡魂超度意无牵。急到蓝桥来解渴,同做神仙。

这知观把此词朗诵,分明是打动他自荐之意。那吴氏听得,也解其意,微微笑道:“师父说话,如何夹七夹八?”知观道:“都是正经法门。当初前辈神仙遗下美话,做吾等榜样的。”吴氏老大明白,晓得知观有意于他了。进去剥了半碗细果,烧了一壶好清茶,叫丫鬟送出来与知观吃。分付丫鬟对知观说:“大娘送来与师父解渴的。”把这句话与知观词中之语暗地照应,只当是写个“肯”字,知观听得,不胜之喜,不觉手之舞之,足之蹈之,那里还管甚么《灵宝道经》、《紫霄秘箓》?一心只念的是风月机关、洞房春意。密叫道童打听吴氏卧房。见说与儿子同房歇宿,有丫鬟相伴,思量不好竟自闯得进去。

到晚来,与两个道童上床宿了。一心想着吴氏日里光景,且把道童太清出出火气,弄得床桯格格价响。搂着背脊,口里说道:“我的乖!我与你两个商量件事体。我看主人娘子十分有意于我,若是弄得到手,连你们也带挈得些甜头不见得。只是内外隔绝,他房中有儿子,有丫鬟;我这里须有你两个不便,如何是好?”太清接口道:“我们须不妨事。”知观道:“他初起头,也要避生人眼目。”太素道:

“我见孝堂中有张魂床,且是帐褥铺设得齐整。此处非内非外,正好做偷情之所。眉批:太素所以亦受阴报。”知观道:“我的乖!说得有理,我明日有计了。”对他两个耳畔说道:“须得如此如此。”太清、太素齐拍手道:“妙!妙!”说得动火,知观便与太清完了事。弄得两个小伙子兴发难遏,没出豁,各放了一个手铳。一夜无词。

次日天早起来,与吴氏相见了,对吴氏道:“今日是斋坛第三日了,小道有法术摄召,可以致得尊夫亡魂来与娘子相会一番。娘子心下如何?”吴氏道:“若得如此,可知好哩!只不知法师如何作用?”知观道:“须用白绢作一条桥在孝堂中,小道摄召亡魂,渡桥来相会。却是只好留一个亲人守着。人多了,阳气盛,便不得来。又须关着孝堂,勿令人窥视,泄了天机。”吴氏道:“亲人只有我与小儿两人。

儿子小,不晓得甚么,就会他父亲也无干。奴家须是要会丈夫一面。待奴家在孝堂守着,看法师作用罢。”知观道:

“如此最妙。”吴氏到里边箱子里,取出白绢一匹与知观。

知观接绢在手,叫吴氏扯了一头,他扯了一头。量来量去,东折西折,只管与吴氏调眼色。交着手时,便轻轻把指头弹着手腕,吴氏也不做声。知观又指拨把枱桌搭成一桥,恰好把孝堂路径塞住,外边就看帘里边不着了。

知观出来分付两个道童道:“我闭着孝堂,召请亡魂。

你两个须守着门,不可使外人窥看,破了法术。”两人心照,应声:“晓得了。”

吴氏也分付儿子与丫鬟道:“法师召请亡魂与我相会,要秘密寂静。你们只在房里,不可出来啰唣!”那儿子达生见说召得父亲魂,口里嚷道:“我也要见见爹爹。眉批:赤子之心。”吴氏道:“我的儿,法师说:‘生人多了,阳气盛,召请不来。’故此只好你母亲一个守灵。你要看不打紧,万一为此召不来,空成画饼。且等这番果然召得爹爹来,以后却教你相见便是。”吴氏心里也晓得知观必定是托故,有此蹊跷,把甜言美语稳住儿子,又寻好些果子与了他。把丫鬟同他反关住在房里了,出来进孝堂内坐着。

知观扑地把两扇门拴上了,假意把令牌在桌上敲了两敲,口里不知念了些甚么,笑嘻嘻对吴氏道:“请娘子魂床上坐着。只有一件:亡魂虽召得来,却不过依稀影响,似梦里一般,与娘子无益。”吴氏道:“但愿亡魂会面,一叙苦情,论甚有益无益!”知观道:“只好会面,不能勾与娘子重叙平日被窝的欢乐,所以说道无益。”吴氏道:“法师又来了。一个亡魂,只指望见见也勾了,如何说到此话?”知观道:“我有本事弄得来与娘子重欢重乐。”吴氏失惊道:“那有这事?”知观道:“魂是空虚的,摄来附在小道身上,便好与娘子同欢乐了。”吴氏道:“亡魂是亡魂,法师是法师,这事如何替得?”知观道:“从来我们有这家法术,多少亡魂来附体相会的。”吴氏道:“却怎生好干这事?”知观道:“若有一些不像尊夫,凭娘子以后不信罢了。旁批: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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