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在楚扬的软磨硬泡下终于还是举手投降,她也成功的在自己被养成胖子的过程中把自己解救出来。
踏出病房的那一刻楚扬欢欣雀跃,仿佛是一个从未见过尘世的隐居者重归社会,那种欢欣和惆怅交杂的感觉让她微微有些触动,不过,既然是要面对的事,那么就没有理由去逃避,能做的也不过是静静地接受。
蔚蓝的天空万里无云,阳光穿透树林,透过树叶在草坪上形成一个个圆斑,随着清风的吹拂,树叶飒飒的响,秋天的景色,少了冬日的料峭,却多了一份沉淀的思量。楚扬静静张开双臂,拥抱自然,拥抱阳光,也拥抱自己。
大自然好像一首曲,一首无边无际的曲,每个音符都带有动听的音律,每个音节都带着欢快的节奏,每个音段都带有柔美和安适,歌曲自然而不失感点,多似水中有动的鱼儿,自由,愉快。这首曲载着倾听者无虑的梦想,使倾听者感受曲中大自然的鸟语花香,大自然的多彩芬芳,思绪**在大自然如此令人向往之中。
“楚扬,别生在福中不知福,我那么照顾你,到头来还不如外面的自然景色。”司徒一脸幽怨,怎么看怎么像一代闺中怨妇。
“我知道,知道你对我好。每天忙里抽闲来看我,还给我做饭不身体。”也不知道他们两个为什么是这种相处模式,真是少见。看着于洋她们是稳重平淡的,而芯惢则是活泼张扬的,为什么她和司徒两个人就是彼此嘲笑,然后相互依赖的?
真是搞不懂。不过既然想不通,那么就不要浪费时间想了。
“司徒,离于洋的婚礼还有一个星期,你们准备的怎么样了?我还可以帮上什么忙?”
“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场地布置了。婚礼需要的东西都已经购置完了。”
“那我可以帮忙了,于洋的终身大事我几乎都是在医院里度过的,还吃喝玩乐。”懊恼的看着司徒,都是因为他。
“于洋没有怪你,她希望你的身体好,可以健健康康的参加婚礼。再说,我帮你把你的那份力出了,你不用担心。”
再次来到婚礼场地的时候,其实布置也已经开了头。
于洋看见楚扬,脸上虽然没有太大的情绪可是眼里的开心还是显而易见的。
“楚扬,听司徒说今天要接你出院,没想到你来这儿了。”
“我已经旷工很久了,总的来做一些补偿吧。再说,我可是要全程见证你的幸福的。告诉许竹要小心了,如果哪天知道了他欺负你,我楚扬可不是什么淑女。”轻轻拉着于洋的手,很快,她便不再是那个冲在自己前面守护她的于洋了,从此以后她会有别人守护。想到这里,楚扬忍不住抱住她。
“楚扬,我还是我,不管在哪里,不管发生什么事。”于洋洞察了楚扬的情绪,环着她的手轻轻拍打她的脊背。
“答应我,一定要幸福。从前一直是你守护着我,那么现在换我来。”早知道终会有这么一天,可是没想到却来得突然,心里的悲伤还是遏制不住流露出来。
“喂,楚扬姐,你们在干吗?”媛怡一副震惊的样子,如果不是看她那双含笑的眸子,还真以为她发现了什么重大秘密。
“你怎么来了?不用工作吗?”瞟她一眼,顺便传递一个小屁孩别管那么多的眼神。
“今天报社不是很忙。我们讨论了一下怎么样接近当红影星初夏,可是结果却差强人意。所以主编很生气,他说让我们好好想,两天以后要个完美的方案。一定要探听到初夏和张梓冰的事。”媛怡一脸的无奈。长时间混迹娱乐圈其实也是特别累的吧。
“我记得初夏,那天在致家看到她了,那女孩有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细致乌黑的长发,常常披于双肩之上,略显柔美,一颦一笑之间高贵的神色自然流露,让人不得不惊叹于她清雅灵秀的光芒。”仔细回忆上次在致家遇见初夏的情景。
“致家?就是以精致的服务,至上的品味,像在家里一样的温馨和浪漫的宗旨著称酒店里的佼佼者?”媛怡惊讶自己所听到的信息。
“楚扬,你什么时候去的致家?”司徒的脸在听到致家两个字以后完全变黑。
致家不仅是服务到位,最出名的还是情侣套房:酒店由国外著名设计师进行总体设计规划,秉承现代欧派风格,设计独具匠心,典雅精致,气派非凡,自然风情洋溢,融艺术化与人文化为一体。酒店的娱乐设施齐全,室内恒温游泳池、健身中心、美容美发厅、桑拿按摩和足浴区域,水疗保健、应有尽有,令倦意全消。娱乐中心更是您舒展身心的乐园,无论是室外网球场、还是室内棋牌室、KTV会馆,都倍感悠然自在。烛光晚餐、巧克力、铺满玫瑰花瓣的大床房,情侣们都知道关于情侣套件的一首小诗:
这一夜,我们走出柏拉图的理想国。
这一刻,我们紧紧相拥,只有彼此,只有爱情。
这一分,我们拥抱幸福。
这一秒,我们的生命里只有我们彼此。
水晶挂帘、碎花墙纸、摇曳灯光、袅袅音乐……
如果能在情趣客房里和你的爱人享受**节浪漫一夜,将会是件多么浪漫的事儿
“我只是工作原因,再说我们去的是总统套房。”想到致家的情侣套房,看着司徒完全黑透的脸,楚扬瞬间羞愤的不可自拔。
“楚扬,你和谁去的总统套房?”于洋看着司徒的表情,忽然来了兴致,竟也开始取笑楚扬。
“和江阴集团的老总。”完全没想到这是个陷阱。
“然后呢?”司徒的眼里是一团团的火苗。
“我们就开始谈判了。”
“哈哈哈······”媛怡和于洋两个人不顾形象的大笑起来。
我不明所以的看着她们,“笑什么?”
“以后谈判找别的地方,去那儿干嘛。”司徒紧紧攥着楚扬的手,手心是黏腻腻的汗。
看着于洋她们狡黠的笑容,握着司徒微凉的手,楚扬终于明白过来。
“你们这群损友。”楚扬无奈的看看司徒,抚额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