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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六章 扰动玉心

这一次,她败得一塌糊涂。在山里的十三年里,自她记事那年开始,掌勺的都是师兄,师父和师兄都太宠她,她从没想过自己也有要做饭的一天,即使师兄无数次地劝过她……

“唉!”看着碗里已经发黑并散发着阵阵焦味的粥,傲雪第八十八次叹气,摘些野果什么的她倒会,这个厨艺嘛,就确实难倒她了。

“木姑娘,拿过来吧。”西门瑾坐靠在床上,努力地憋住笑。

“你看。”傲雪把粥递到他的面前,“已经不能……”

她的话未说完,西门瑾已把粥接过,大口地往嘴里倒。

傲雪瞠目结舌地看着他,这碗粥就像是毒药,她可不想他的伤还没好,肚子又让她弄出什么毛病来,“不要喝了!”

“味道不错,”西门瑾放下碗,碗里已经空空如也,他把碗放到傲雪手里,“只是下次记得煮熟些会更好。”

“你?”他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忽然对她这么好?好像只要是她给的,她做的,哪怕是真的毒药他都会吃下肚去。就像那一刀,刺在了他的身上,他却不管身体上的疼痛跟着她迷乱的踪迹,把她从狼嘴里救下。为什么?只是因为,因为她和他的瑶儿很像吗?那个就是在梦中也被他叫了无数次的名?他把她当成了她?她只是个替身?

“你怎么了?”西门瑾不解,为何她的脸忽然沉下,是因为那碗粥吗?那是瑶儿为他煮的第一碗粥,他又怎么舍得扔掉呢?

“没,”傲雪背过身,声音骤然变冷,“我去烧点水。”

“啪!”傲雪狠狠用水桶狠狠拍打着流淌的溪水,她是怎么了?怎么忽然妒忌起那个从未谋面的瑶儿?但是为什么要妒忌?为什么害怕他注视的目光?为什么承受不了他的视线由冷漠变成灼热,而这改变只是因为那个瑶儿?心口好痛,好痛。比看到香蕙靠在师兄的怀里还要磨人的痛。

不,她不是喜欢他,不是,傲雪狂乱地摇晃脑袋。她只是,只是同情,可怜他孤身一人,可怜他的身世而已。他逼得师父圆寂,他还要去杀师兄,她要阻止他,仅此而已,这些事完结之后,一切都会恢复平静,她继续为师兄伤神,她心里只有师兄。

这就是结局,傲雪粗喘着气,将心底一阵阵抗议的呼声压下,这样,才能与他和平相处,她还要阻止他去找师兄。她还有很多事要做,还要烧水……

那只桶为什么自己飘走了?傲雪懊恼地站起身,河水流淌的速度并不快,她只踏出了一步就轻而易举地握住了桶的边缘。

很简单,傲雪轻笑,站起身,她脸上的笑忽然僵掉,虽然她已经有几年没回来,但谁能告诉她这条河的石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滑了?

“啊!”尖叫声再次传来。

屋内,西门瑾眉头更深,瑶儿到底怎么了?

山风沁寒,吹在浑身湿透的傲雪身上,让她禁不住阵阵颤抖。傲雪坐在火堆前,轻轻撩起裙摆,膝盖上,血已将雪白的布裤染红。

“哈欠!”正待卷起裤腿,傲雪猛地打了个喷嚏,手上一抖,触碰到伤口,又是一阵发疼,“啊!我到底是怎么了?一切都像失控了一般。”傲雪喃喃自语,有些委屈地吸了吸鼻子。

“先把身上的湿衣服换下来。”一个冷寒的声音在她的身后响起,不知为什么明明是那声音是冷的,她却感觉到了一丝暖意。

“嗯。”傲雪应了一声,站起身,却不看身后的人,径自一瘸一拐地走进了屋内。

师父的房间后面,只隔着一面木墙,就是她和师兄的房间。傲雪走进房间,房间内,两只床仍保持着整洁。

傲雪轻轻抚摸着那白色的床单、棉被,从小到大,她总是依靠在师兄的身边睡着。在她的心里师兄就是她的守护神,她的安心剂。师兄,

师兄,每次低低叫着他的名都会让她满心弥漫开一股热流。而另一个名字,西门瑾,西门瑾,却让她的心阵阵地发疼。

“不!”傲雪豁然直起身,似要摆脱那个名字般加快脚步来到床边的一个箱子前。箱子打开,扑鼻而来是浓郁的含笑香味,里面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

“师父……”傲雪轻轻低喃,这么多年,师父仍没忘她的喜好。

衣服的旁边,摆着一把琵琶,傲雪将它拿起,手指在琴面一拂,乐音极具穿透力。这把琵琶的木料、弦、音色,丝毫不逊色于青弦,只是它还较新,这是她走后师父为她而特意做的吗?

傲雪换好衣服,抱着琵琶走出房间。西门瑾孤身坐在火边,火光照在他略显苍白的脸上,让傲雪真真切切地看到他黯然沉默的模样,每次看他的背影,总是孤寂,没有一次例外。傲雪捂住心口,那痛越来越明显,究竟要如何才能释然?

“西门瑾,我给你弹奏一曲好吗?”傲雪站在他的身后,声音有着从未有过的温柔和委婉。

西门瑾略略点头,眼未抬。

傲雪在他身旁坐下,拨动弦线,醇厚柔和的音乐铮铮流淌。以曲承欢,这是她的第一次,为什么以为他的冷傲在她的乐音下就会略略消减,缘由她不想追究,任意而为吧,短暂的和谐对她和他来说,并不是坏事,把那些恩怨情仇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吧。

曲终。傲雪怔然,没想到浑厚的琵琶之音却被她弹奏出哀伤的曲调。她回望西门瑾,与他的视线相对。他的眸光深沉复杂,就像一个漩涡,引人入胜。

“怎么样?”傲雪飞快转眸,神色惶惑不自然,她将琵琶抱紧,“师父擅长用乐器伤人,教给师兄古筝,教我和师姐琵琶,但我却只学会了弹奏,而不会用于伤人。”

“这样很好。”西门瑾怔怔地看着火堆,表情深不可测。

傲雪轻咳一声,似要打破这让人不安的氛围:“我十三那年要和师兄一起回家,师父便决定把他最珍爱的古筝和琵琶传给师兄和我。而师姐是师父收的第一个徒弟,自小和我感情非常要好,但那一次,她却因为那把琵琶和师父大吵了一架,最后盗走了琵琶,不再回来。师父说,从此师姐再不是他的徒弟。没想到,我和师兄走后,师父竟做好了这把琵琶等着我回来,可是如今他却不在了。”

“你喜欢闻人悠?”

西门瑾沉吟半晌,忽然冒出一句不着边际的问话,将傲雪惊得腾然回首,与他四目相对。

西门瑾只看了看她的表情,似就了解了她的想法。他早该知道,他的瑶儿,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仇人已杀尽,既然她爱,他就该放手,他要的只是她能幸福。他深吸口气,似经过无尽的思考和挣扎,“我答应你,不伤害他,但有些话,我必须亲口问他,之后,我便会离开。”

傲雪看了他良久,忽然站起身,俯视着他,高声道:“你凭什么做下这样的决定?我又为什么要听你的?我不会让你去!”

说完,转身跑进了茅屋里。

西门瑾的眼深沉,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她的心好乱,为什么他已答应她的要求,她却不受控制地喊出那些话?傲雪捧着自己通红的脸,在房间里不安地踱步。离开,她的脑海里翻腾出这个词,他说他会离开,为什么?他为什么又一次为了她做着一切,他知不知道,他对她的好,只会一下又一下地打乱她的心跳节奏,让她甚至为了他的话,居然想要否认,在他的面前否认她对师兄的感情!

她是怎么了?傲雪懊恼地推开窗户,急急地喘息着。

“你怎么了?”傲雪的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黑色的身影。

傲雪豁然回头,脸上慌乱的表情一览无遗,“你、你怎么进来了?”

西门瑾略微担心地朝傲雪慢慢走近。

傲雪僵直着身体,只觉得自己沉浸在了他的视线里,身体不听话,居然一动不动地等着他的靠近。

“木姑娘?”西门瑾在她的面前停下,视线锁在她的脸上。

木姑娘?为什么他要把她推到如此疏远的距离之外,在他的心里,始终还是只有瑶儿的身影?!

“不要再过来!我对你、对你只是同情而已,我可怜你,无父无母,身世可怜。但你给我师父捏造罪名,将他逼死,我、我才不会对你心软,谁知道这一次你会不会再次利用我接近我师兄?”

“你始终还是不相信我吗?”西门瑾的眼底闪过一抹受伤,在瑶儿的心里到底只有雪清和闻人悠的存在,而没有自己的位置。

“你?”傲雪看见了,她又一次伤了他,上一次是用刀,这一次用的却是一把无比锋利的利刃,割得他疼,自己也痛。

“没关系,我明白。”西门瑾转身,脚步轻浮地像在飘。

“我,”傲雪的心一软,伸手扯住他的袖管,“我答应你。”

西门瑾顿住身,良久,才轻飘地道:“好,明天上路。”

傲雪颓然垂下手,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边,她知道自己变了,对他,她再也不能镇定自若。西门瑾,这三个字,从此将会深刻地印在她的心里。

第二日。阳光明媚。

傲雪跪在含笑树林旁,她的面前是一座木刻的碑,上书尊师雪清之墓。

“师父,傲雪对不起您,离开您五年,却没有机会回来看您一眼,如今这一别,再次相聚又待何时?”傲雪目中含泪,更多的话已说不出,往日师父教她弹琵琶,念诗文,一切犹历历在目,却奈何从此阴阳相隔,连尽孝道的机会都不留给她。

傲雪无言地磕下三个响头,给师父上了香,才恋恋不舍地站起身。再看了看紧闭扉门的茅舍,还有这留下童年记忆的山林,她转身向含笑花林里走去。

树林里,芳香依旧。

层林深处,西门瑾一身黑衣背手而立。而不远处,飞雪低着马头,默默地吃着树上的含笑花,不管是花蕾还是花瓣都入了它的口,但一棵树上大部分的花都因它的动作而平白的掉落在地。

傲雪走近它,不觉失笑,“飞雪,你再这样吃下去就太暴殄天物了。来,我们走吧。”

飞雪的头却抬也未抬,继续着嘴上动作。

“你太宠它了。”西门瑾忽然开口,他看了飞雪一眼,忽然抓住它的鬃毛,飞身掠上飞雪的背,“如果要带着它,就必须除掉它的野性。”

飞雪被西门瑾扯得发疼,终于停下了掠食的行径,蹦跳着想要摆脱背上的西门瑾,但西门瑾死死夹住了它的肚子,坐在马背上稳如泰山。飞雪被逼得像发了狂一样,带着西门瑾在含笑树林里狂奔,想把西门瑾从马背上颠下。

傲雪无奈地叹气,她每次想上飞雪的背都要和它商量好半天,如此一匹桀骜不驯如他的倔马,这种办法对它会奏效吗?

只见西门瑾和飞雪所过之处含笑树枝被折断,花瓣满天飞,落在地上的被飞雪的马蹄踩踏,香汁流出,味道更加浓郁。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飞雪的体力终于渐渐耗尽,步伐慢了下来,而西门瑾早已放松了身体,老神在在地骑在马背上。他轻点马肚,拉动马头,让飞雪慢慢地来到了傲雪面前。

傲雪满面笑意地迎上去,伸手摸了摸飞雪低垂着的头,“飞雪,这下吃亏了吧?”

飞雪抬起马头,粗重地喘着气,对着傲雪的灵动马眼忽然一转。

“我早说过……”西门瑾话语未落,忽然飞雪抬起前蹄,飞身而起。西门瑾防备不及,但以他的武功想要安全落地绝非易事。可是,身体晃动之时,恍惚间他看到了一旁闪动着慧黠微笑的傲雪。他闭上眼,任自己的身体迎着地面倒了下去。

“哈哈哈……”傲雪放声大笑,这几日,她受尽了苦头,倒霉透了,让他偶尔也吃一次亏,不为过吧?连飞雪都同意了不是吗?傲雪看向飞雪,它张开马嘴,露出两排洁白硕大的牙,也笑得正欢呢!

西门瑾缓缓睁开眼,视线被傲雪的笑容吸引,这是第一次看到她毫无防备的笑,纯真而可爱。他的瑶儿是美的,就像娘亲一样,她的面容白皙细嫩,一双大眼灵动却带着些许忧郁,火红的衣衫却泄露出她那颗不甘禁锢的心。她到底要的是自由还是束缚,他本就没有权利替她选择,他只能陪着她,等待她的抉择。

西门瑾微微蹙眉,不知何时,他为了瑶儿已变得如此优柔寡断,不再像他。其实,他的心底也在害怕,害怕自己对她投入太多感情,而终有一天舍不下她,有了抢夺她的念头。

“西门瑾?”傲雪敛住笑,她见他仍不起身,以为他倒地之时触碰到了伤口,连忙走到他的面前,朝他伸出手,“来,起来。”

西门瑾看着那只白色柔荑,却微微发起呆来,这双手他从未握过,这个人他从未抱过,从此她将不再属于他,偶尔的放纵也是可以的吧?

西门瑾想着,身体却做出了相应行动。他伸手握住那只手,只用了一些些力气,就把傲雪拉下,直直地躺在自己的怀里。

“你是故意的?”傲雪从他的怀里抬起头,小脸微微鼓起。

近看,那张脸在阳光的照耀下,红衣的映衬下,好艳艳的煞是可爱,还有她的鼻子小巧有致,就像一块精雕细琢的美玉,那双唇,娇艳欲滴,让人不禁想一亲芳泽。

傲雪被他看得心中阵阵发毛,他是怎么了?这不像是平时的他,他的眼神像是在品祥一个挚爱的宝物。瑶儿?难道他又把她当成他的心上人?

傲雪冷下眼,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想要撑起自己的身体,却未料他的手不知何时环上了她的腰身,这一下上下用力,她抵挡不过,手上一滑又摔了下去。只是这一次,她没有摔在原来的位置上,而是……

西门瑾被那双柔软震住了,二十八岁了,他怎么可能没有过女人。但是,他可以断定,再没有任何一个女人的唇能比此刻他吻上的唇更柔软,更让他恋恋不舍。西门瑾让自己的自制力罢工,闭上眼,在那双唇上吮吻辗转。

傲雪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的人,他的热情投入、唇上的温热气息让她呼吸都忘记了。他现在到底在想些什么,是不是把她当成瑶儿的替身,她都不在乎了,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想着如何才能停止这一切,但是她的身体却好像没有推开他的念头,所以她只能楞楞地看着他,感受着他,渐渐地,她的眼也慢慢合上。

等等,为什么脸上也湿湿的,鼻尖还闻到一股熟悉的骚味?傲雪和西门瑾同时睁开了眼,一转头,飞雪也不甘寂寞的用舌头亲吻他们的脸。

傲雪和西门瑾对望一眼,忽然迅速分开。站起身,两人背对着彼此,调整着不稳的气息。

良久,西门瑾第一个回转身,“走吧。”他的声音又恢复了冷寒。

傲雪轻轻点头,不看他,走在了前面。

京城的街头,熙熙攘攘。

即使她不在,这里仍是依旧的繁华热闹,丝毫不因她的缺席而失了光彩。如果师兄的生活里没有了她,是不是也是一样的祥和?当然制造祸端的总是她。

傲雪的视线被一人一马遮住,白马背上的人穿着黑衣穿梭在人群间,冷峻、桀骜的气质让他看来与众不同,也格格不入。

傲雪放下布帘,这十几天来,她乘马车,他骑着飞雪,除了几句必须说的话之外,再没说过其他的话,包括含笑树林里的那个吻。傲雪甩甩头,像是要把那个记忆清除脑外一般。

她撩起马车另一旁的布帘,企图用车外的景色赶跑脑海里的人。

马车经过闻人玉坊,只不过平时人来人往的闻人玉坊,今天却关门大吉,不过大门上倒是贴着一对大大的喜字。看到这喜字,傲雪的心头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半个时辰之后,绕过繁华的长街,马车来到了闻人府的大门前。

傲雪走下马车,和西门瑾并肩站着。原来,她的猜测没错。

闻人府门前门庭若市本就是习以为常的事,但是,今天却分外热闹,不仅人流攒动,闻人府的大门上还张灯结彩,门前鞭炮阵阵。喜气的氛围中,来往祝贺的人群络绎不绝,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笑脸。

“西门瑾,我们离开长安有多久了?”傲雪盯着那大红色的喜字,心头忽地紧紧发疼。

“一个月零八天。”西门瑾不看她,冷漠的眼中看不出丝毫变化。

“一个月零八天,为什么刚好是这一天?”傲雪自言自语着。

良久,她深吸口气,面上忽然展开了最灿烂的笑颜,她转向西门瑾,笑得像一只偷到糖的老鼠,“西门瑾,我们改天再来吧。”

说完,一转身就要走。

一只强硬的手臂挡在她的身前。

傲雪瞪了西门瑾一眼,忽然恼羞成怒,“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惜字如金了?我说改天再来!”

“走。”西门瑾不管她的叫声所引来的围观目光,也不把她的顾左右而言其他放在眼里,拉着她,就这么冲进了人群中。

*本文版权所有,未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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